10春情性事之我们才是夫妻2(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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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花满盈所在的房间被人粗暴地撞开。 只听一声颇为苍老的声音喊着 :“花满盈!你个不要脸的贱货!” “下贱东西!勾引清白人家——毁人仕途” 韩老夫人随行的几个仆从径直将花满盈从座位上拽起来,架起她带到韩老夫人面前。 啪—— 清脆的巴掌声响彻整个屋顶,花满盈的半边脸颊rou眼可见地肿起来。 韩老夫人下了死力气,打得连自己的手掌都阵阵发麻。 时空一顿陷入停滞,良久,花满盈才出声:“老夫人多日不见,身子骨愈发健朗,难不成这就是所谓的回光返照?” 韩老夫人用另外只手指着花满盈,气焰嚣张。 “贱人!就凭你现在的身份,还想进我们韩府?简直痴心妄想。” 花满盈望着她,眸子孤寂,说:“老夫人,落井下石的事还是少做为妙,不然时辰到了,去的不是西方极乐而是十八层阎罗地狱啊。” 话里话外,韩老夫人只觉花满盈是在咒她死,而且死后也不得安宁。 “哼,你这贱丫头,也就嘴巴厉害...”韩老夫人理智恢复了些,理了理衣褶,继续说,“你在这儿多月有余,想必恩客也不止我儿一个,个中痛苦自不必说。如今想攀附我儿逃离这花柳地...” 她淬了口痰,溅到花满盈的脚边。 “呸!我岂能让你如愿?” “你想被赎出去?好啊,我满足你,正好郊外寺庙里流民颇多,你不就是个伺候男人的下贱妓子吗?把你送那儿去,也算积了德!” 花满盈面色不改,听到“出去”二字,眸光闪烁几下,说:“老夫人,得饶人处且饶人,何必呢?” “贱丫头,怕了?” 花满盈沉默,于是韩老夫人示意身边的侍女叫来老鸨。 来的是常平,他瞧着花满盈红肿的脸颊,不由得哆嗦一下。 “你是这的老板?这贱妓子我要了,多少银两?” “呃...白银...啊不,黄金...啊,不是...反正您是买不起的。” 起先,常平想随意胡谄价格,但仔细想来,气上一气这韩老夫人,倒是个不错的选择。 “什么!?”韩老夫人有些愠怒。 “一个下贱的玩意儿,难不成价值连城?” 常平拱手,不卑不亢,说:“总之,您买不起,也买不得。” 此时花满盈倒笑着说:“贵为三品诰命夫人的韩家老夫人,如何买不得?常平,你莫要拂她老人家的面子,闹得不愉快的下场。” 也不知花满盈是如何想法,竟然帮着韩夫人买下自己。 常平依旧坚持说:“请回吧,老夫人。很快春满园就开门接客,若还是不走,明个儿韩少卿大人的趣事就传遍整个京城了。” 自从韩琰口中听到了花满盈的事,韩老太便有些心乱,带着一众家仆来到春满园,声势浩荡。 逛窑子本就令人不齿,韩老夫人思量几下,带着人撤离了。 闹剧落下帷幕,花满盈重新坐回椅子上,揉了揉脑侧的太阳xue——刚才那一巴掌她至今还未缓过来,眼冒金星着。 常平并没有久留,交待下人处理闹剧残留的琐事后,走的很干脆。 这场风波似乎见怪不怪,无人特别在意。 直到常平踏入一间房间。 “韩老太真真是不把我放在眼里。” 肖亮阴沉如水,可常平认为,这起事件里全然与肖亮无关。 只是肖亮固执地将花满盈纳为私物,从而认为韩老夫人冒犯到了他。 噫!上位者的心思大多复杂。常平如是感慨。 夜里,花满盈等了韩琰许久,可迟迟未见人影。 花满盈听打更人的呼喊,倒也舒了口气——看来今夜是无任何男人到访了。 她灭了灯,仅仅着里衣,合目侧躺。 因韩老夫人那巴掌,她的半边脸还是肿的,老鸨好心送来药膏她也没用,半张脸酥酥麻麻,时不时痛感阵阵袭来。 这巴掌赏的好,可惜该看之人没来。 肖亮伫立在花满盈的门外,见灯火熄灭,又等了许久,才轻轻地推开门,走了进去。 借着月光,肖亮看清了花满盈的眉眼。 她似乎是睡着了,眉目恬静,不像醒着时那么冷然,有了女人的柔美感。 唯一碍眼的是她肿胀的脸颊,肖亮轻啧一声,指尖轻轻抚摸着。 忽地,花满盈呓语:“唔,大哥,疼...别弄了...” 她梦到了花满武? 肖亮见过花满武,是个将才,但野心勃勃,却又不内敛,心思易猜。 在梦里,人们总是忘记了现实世界所遭遇的一切,花满盈陷入自己所设下的美梦中,无法自拔。 只听她转过身子,故作生气却又不失娇软地说:“哼,大哥最讨厌了...都说很疼了。” 原来你在亲近之人面前是这副模样吗? 肖亮有些吃味,他印象里的花满盈都是飘飘然的仙子,与世无争。 他又想起花满盈在韩琰面前的样子,一气之下脱了鞋袜登上床榻,晃着花满盈的肩膀,喊着:“花满盈,你醒醒!看清楚我是谁?” “唔,大哥别闹了...”梦里的花满盈只觉花满武抱起她在空中旋转,半梦半醒间,一张既熟悉又陌生的脸放大在她面前,她浑身一颤。 花满盈认清眼前之人后,五官渐渐僵硬起来,嗓音还是有些哑,说:“肖老板真是好雅兴,扰人清梦。” 见花满盈又回复到瓷样小人的模样,肖亮无名之火滚滚升腾,说:“扰人清梦?花满盈,你记住了,你就是个下贱的妓子,如何算得了人?” ...... 第二天,常平送来一个素白的小瓷瓶。 “这是什么?”花满盈问。 常平硬着头皮,将肖亮的原话转告:“昨晚花娘伺候的不错,主子给赏的冰肌膏。此物最能消肿止痛,美容养颜。主子说了,若是花娘对每个恩客都如昨晚那般尽心尽力,那么荣华富贵是取之不竭的。” 肖亮的话太过恶毒,就连常平也听不下去,但花满盈接过瓷瓶,随手放置在梳妆台上,并没有什么特别的神情。 “还有什么事吗?”花满盈又问。 见花满盈如此,常平心中有些讶然,但也没说什么,直接告退。 花满盈,他实在琢磨不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