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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他他付了银两,正准备走,便听见了一个熟悉的声音,那声音响起:“真的是,也不知道那狐媚子什么时候才会嫁人,不过也是,她要是嫁人了,她那饭馆还如何经营下去?”“她那饭馆啊,可不就是靠她那下三滥的手段?”安怀看见那两个熟悉的身影走过自己身边,听见她们说饭馆?狐媚子?“可不是?这样的事情,也就她安越做的出来!”安越?那不是他阿姐吗?他心里升起一股怒气,连忙走了几步,拦住那两人。瞧着那两个熟悉的面孔,他生气道:“你们又说谁狐媚子呢?”这两人,简直忍无可忍,不知道在他阿姐背后说过多少他阿姐的谣言。朱慧和朱绵,看见是安越的弟弟,有些尴尬。可朱慧看着安怀,开口道:“安小弟,是你听错了,我们啊,没说什么狐媚子!”“哼!没说?有胆子说?没胆子承认?”安小弟冷哼一声。“我不动人打女人,可是这并不代表就没法子动你们,你们最好少在背后说我阿姐坏话。”朱慧一愣,连忙捂住嘴唇,朱绵瞧着他,突然好笑道:“就要说了,你能拿我们怎么样……”朱慧却赶紧拉住朱绵不让她说,拉着朱绵拖着她走了。朱绵被她扯的有些生气。“怎么啊,别得罪安小弟,他现在可是秀才了,万一以后中了举人 ̄”朱慧道。朱绵听到这,脸上沉了沉。安怀望着她们的背影,心里万分生气,这两个女人简直了!不知道背后说了他家阿姐多少次了,他想了想去寻自己好友。小镇,书院外。安越没敲门进去,她坐在书院门口静静的等着,很安静。书院中,响起了小小孩儿念书的声。过了许久。云锦和一群孩子从书院陆陆续续出来了,有其他孩子和云锦挥手。云锦老早就看见自己娘亲就坐在书院门口,他背着书袋朝着自己娘亲跑,又和她撒娇要她站起身子来。这四月的季节,地上还是凉的。安越看着自己孩子,露出了笑容,站起了身子,牵着他小手往家的方向走。云锦被他阿娘牵着,一路走着,他很安静很乖。走了半响云锦皱了皱眉头,发现他阿娘牵着他已经过了自家饭馆了,他有些奇怪得望了一眼自己阿娘,阿娘这是?接着他们又到了那座茶楼前。这茶楼,云锦太熟悉了!他阿娘不知带他来了多少次。不过今日那茶楼,门前有了几匹高头大马?大马是白色的?那牵着高头大马的还有两个男子?腰上还配了大刀?对了,瞧着像是捕快?天突然下起了细细阴雨来,云锦赶紧扯了扯自己阿娘,提醒她赶快往茶楼里去避雨,他阿娘应了,牵着他走了进去。云锦扯着自己阿娘一进茶楼,他便望见了一个男子,那男子一身长衫锦袍,很惹眼,很好看。接着他看见那个男子好看着他的阿娘?眼神好像有些奇怪?然后他又发现,牵他手的阿娘有些微微发抖,虽然很轻,可是他感觉到了!他抬头奇怪的望了一眼阿娘,阿娘脸上的神情更加奇怪了。那神情好像有紧张,有喜悦,还有悲凉?这是怎么了?他疑惑。入夜。也不知怎么的,白竹村那个朱绵和朱慧下了回村里的马车,在村口走着莫名奇妙摔了一跤,两人扶着对方哭哭啼啼往家中走。此时。小镇上一家饭馆后正房中。安越好不容易平复了心情,哄好了云锦睡着。她在正房的梳妆台上看见了一只素雅银簪和一个钱袋,还有一份信件,她拆开来看,只见里面写道:“阿姐,我急着先去书院了,这银簪是我买来送你的,你簪上肯定好看。还有那荷包,那里面银子是我自己攒的,虽然不多。还有,谢谢阿姐给我买银簪。”安越拿着那信件和荷包笑了,她拿起那银簪在油灯光线下仔细看看了。正房房门外突然有了敲门声。(五十六)倔强-上今日是十五,夜空中的圆月十分明亮,照耀着夜间。范文书穿着一身白衣锦袍,一尘不染,背脊挺直,双腿修长,身高八尺,相貌俊美,风流倜傥。他伸出一只手,又敲响了房门。另一只手,藏在白皙的衣袖下,有些紧张的握起拳头,展开,又握起拳头,展开,这般一弄,手心已经有些微微湿热了。安越听见了动静,把手中的东西放在梳妆台上,“谁啊?”她移动着步伐,往门边走,外间的人听见了动静,直接推开了她未反锁的房门。来人是白日里见到的那人。他一双眼瞳紧紧盯着她。安越愣了愣。手有些发抖!她连忙扶住一旁的案桌,见那男子反手把房门关上反锁了,见那男子朝着她缓缓走来。房中点着的油灯,火苗一闪一闪,温热明亮。火苗瞧着若是随意倒在窗幔上,便可以点燃,烧起来,然后还可能毁了整个正房。星星之火可以燎原。“我查过了,你没成亲。”“再说,即便你成亲了,我也可以把你抢来,若是抢不来,我就等着你和离、丧夫。”安越愣住了,手微微发抖。他在说什么?他知不知道他在说什么?他不是已经成亲了吗?他和她说这个做啥?今日下午两人在茶楼里相遇,她已经惊讶的慌了神,可再看见他,心里又惊又涩,还很奇怪?唯独没有恨意,怨意了。后来两人坐下来聊了几句,他问她孩子的事情?她想到他应该已经成亲了,她开口假意说自己成亲了,还有了孩子。然后她带着云锦不顾他阻拦匆匆离开了茶楼。“我听说,你那孩子叫云锦?”他眼神紧紧盯着她,盯着这张让他魂牵梦绕的脸,“我真傻!”突然湿了眼,多年不见,他很想她。他声音低沉,盯着她,继续道:“我记得有句词叫,云中谁寄锦书来,雁字回时,月满西楼。”云中谁寄锦书来,雁字回时,月满西楼。听见这句话 ̄云中谁寄锦书来,雁字回时,月满西楼。她那隐晦的心思,她那贱兮兮的心思,她那矛盾的心思 ̄是被看穿了吗?正房,温热明亮油灯用,男子有些湿润眼眸变得灼人心魄,他快步走到她面前,一把抓住她的手,把手拿着放在自己胸口上。“这几年,你盼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