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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一两日。说起来,这妇人和这女子倒还幸运,她们终于等到了心中想等的那人活着回来了。不像前些日子,在别的州城外驻扎时,一个老婆婆得了消息跑去驻扎的地方想寻寻自己的儿子,也碰碰运气看能不能远远的望见自己儿子,她那儿子14岁就入了军营,她已经好多年没见他了,也没他消息了。可她没寻到自己的儿子,却寻到了同乡参军的汉子,那汉子告诉她,她那儿子已经战死,那老婆婆一听,有些反应不过来,待到反应过来时,嘴里只喃喃一句,我儿啊,一把晕倒在地。看着真是可怜,惹得当场那汉子红了眼眶,他想起了自己的娘亲,也想起自己英勇死去的同袍 ̄此时城中一颗大树下坐着几个的老人们,他们坐在一起感叹着战场无情,又庆幸我朝已经得胜,这一回看那夷朝还敢不敢来挑衅?真当我朝是个软柿子?街道上,李庆云逛的已经有些累了,天色更加暗了。庆州城这个骑着骏马男子终于望见了自己好大哥,他没好气的望了一眼正骑着一匹马从庆州城城墙下进来的身影,李庆云“驾”一声,骑着马匹往那男子去。“大哥?你就不能哪日和小弟我早些来太守家中别院住吗?每回都是这般?你瞧瞧这都什么时辰了?我今日想见的美人媳妇儿估计又没戏了。”林叶见他这般说,嘴角露出无奈笑容,“你不是要寻个长安城闺秀做媳妇儿吗?怎么这会又变了?”“大哥,我也不是一定要娶个长安城的小姐啊,我这可以一路看过去,万一遇见自己心仪绝色女子呢?”林叶见他这般说,笑意越发浓烈了,“那你仔细去瞧瞧,我可没拦住你这小子。”“可大哥你也不配合我啊。”李庆云已经换下一身素色长衫,驾着骏马,明明是个模样非凡男子,可如今一脸怨妇样。“我如何配合你?”“每回你都那般晚来,咱们都没来齐,我那好一个人去太守府上打扰做客?”“你不好意思?”林叶见他这般说,没好气的看了他一眼,不想再和他胡说下去,只又开口,“走吧,再耽搁,更加晚了,今日好生歇息,明日清晨还要赶路。”“哎,明日清晨又赶路?咱们就不能多留上几刻钟吗?”“大哥,我今日可打听清晨了,这庆州城有家酒楼的酒菜味道极好,明日无论如何你也要陪我去尝尝才能走。”林叶没理他,跃身上马。“大哥 ̄”李庆云在另一匹马上望着,可怜道,“大哥,明日你一定得陪我去尝尝那些酒菜啊。”林叶骑在马匹上,有些无奈的回头望了他一眼,“先回太守府别院。”“好好,先回去,不过明早好好吃了早饭再走。”“长城那位,又没说要咱们什么时辰必须赶回去?我这想吃个好早饭,也不耽搁啊,难不成,还要饿着我这位为西吴抛头洒热血的将军?”(六十八)两小无猜-上黑夜里,一辆马车继续快速往庆州城赶。马车赶到庆州城城墙下,要进城,那守城的守城兵听见声响,望着那辆马车从官道赶来,马车上有个黑衣男子,那黑衣男子扫了一眼他们,开口道:“诸位兵爷,我家主子连夜要进城一趟,还请诸位兵爷通融一番。”几个守夜的守城兵互相瞧了一眼,其中一位稍微年长些的开口道:“你们可有通关令牌?”话音刚落,马车车帘被撩起,一只白皙细腻小手把令牌递了出来,那个说话的士兵借着城墙上燃着的火把光亮看清楚了那令牌,有些惊讶,赶紧放行。很快,那辆马车进了城,走远了。其他几个守城兵见他这番模样,好奇道:“这是?”“刚刚…刚刚我看见的…是兵部尚书府上的令牌!”“兵部尚书?”“这?”“你可瞧清楚了?”那男子重重点点头道:“真瞧清楚了!”几个守城兵互相瞧了一眼,其中一个开口道:“这兵部尚书大人不就是林将军的父亲吗?长安城兵部尚书府中的人连夜赶来咱们这庆州城是做啥?莫不成是来寻那林将军的?”“寻林将军?”“可林将军不是已经在赶回去?”“这?”“对了,我刚刚看见那递出令牌的好像是个女子的手。”“是吗?”“让我想想 ̄我应该没看错,就是个女子的手,瞧着很是纤细白皙。”几个守城兵又互相看了一眼,这兵部尚书,派个女子来?一个兵爷绕了绕后脑勺,想不透。哎,不对。他们听小道消息说,那林将军是有婚约在身的?是长安城大官家的大小姐?莫非来的是和那林将军有婚约的大小姐?可?也不对啊?拿的是兵部尚书的令牌?若是那位小姐不是应该拿她自家爹爹的令牌吗?那几个守城兵站在自己岗位上疑惑万分,这几日因为大军驻扎在城外郊区,本就引起许多奇事和八卦,现在又来了这么一件奇事?他们干脆不去想了,反正也想不出来到底是什么缘由。而那辆马车进了城后,马车里的女子,伸出一只手撩开了马车车窗帘,朝着外间望了望,开口道,“去这庆州城最好的酒楼,就在那处住下吧。”“是。”马车往一座酒楼寻去。真到了这地方,马车里的女子,突然有些紧张起来,她放下马车窗帘,伸手,抚了扶自己的心头,又摸了摸自己小脸。这几日,暗暗卫一路打探消息,说是今日那班师回朝的大军们已经在庆州城郊外驻扎休息了,林大将军和李副将军被请进了庆州城太守家中别院去了。所以,明日就可以见到他了?不对,若是她愿意,今日就可以见到?可今晚?要不,今晚就去寻他?不不不。她摇头,她这身子还没好生休息,恐怕现在脸色极差,精神面貌也不好。她已经多年未见他了,她不想再见面时给他看见自己脸色不好 ̄还是先好生歇息一晚,沐浴换身衣物,养好精神,明日一早,再……化上薄妆,再去寻他。没一会,马车在庆州城最有名的酒楼外停下,待马车停稳了,赶着马车的黑衣男子木乘开口道:“小姐,已经到了!”“好。”陈惠仙动了动身子,不再去想那些,她伸手戴好马车里一直备着的帷帽,掀开马车帘,抬起步子下了马车。“进去吧。”“是。”酒楼里守夜的小二听见了动静,连忙赶出来招待。这家酒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