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466
发困。她躺在竹园房屋里,睡下。外面刮起微风,一道身影闪进竹园,熟门熟练轻手轻脚的开了竹屋房门,闪进屋里,见床上的严姑娘没被吵醒,他脸上露出笑容。男子走到床边,坐在床边上,伸手想摸摸严姑娘的小脸,可忍住了。初夏的天气并不炎热,可也不算冷,但他身上确实极其寒冷的,他望着床上的姑娘出了神。他眼里全是深情眷恋,这世间若说还有什么他放不下舍不得的东西,那大概就只是她了。其实说起来,也真奇怪,他不过是在陈府后院看了她一眼,那一眼却让她住进了他的心头。许久,看着天色不早了,她大概不久就会醒来,他起身,依依不舍的离去。房屋轻轻被掩好,似是他从未来过,睡梦中的严秋落却掉了眼泪。她梦见高悸了,高悸来看她了。高悸还和她说,好好活下去,好好活下去。她睁开眼来,房里只有自己,没有高悸。眼泪从眼角边上又落了下来,“高悸…高悸……”她嘴里轻轻盈着高悸的名字,脸上全是泪水,活了这么久,两世为人,她算是看明白了。只有对自己好的那个人,才会让自己一直铭记,一直一直铭记。严秋落抬起头,不想再掉眼泪,她望着屋顶,露出苦涩的笑意来,傻乎乎的开口道:“我不哭了,你应该不喜欢看见我哭吧!”这样想着,她抹干净自己的泪水,站起身子,准备做晚饭。很快,她进入灶房里给自己做好晚饭,吃好,洗干净碗筷。做好这一切,她去后院提了一桶干净的泉水回来,烧了一壶guntang的沸水,准备沐浴身子。此时,外面已经阴风阵阵,看着要变天。严秋落抱着收好的衣物,站在院子里看着天色,心里有些忐忑。这样的感觉许久都没有了,依稀记得上一次还是自己放火烧死自己的时候,可这一次?会是什么事情?应该,没什么事情吧?能有什么事情?她想不透,摇摇头,把衣服收进去,拿了一套素色衣物准备一会沐浴更衣了再换。很快,在浴桶里沐浴好,连青丝也洗干净了,她换上干净的素色衣物,用干帕子把青丝较干。收拾好了沐浴的一切,端了一张椅子在院里,看着风雨欲来天气。黑沉沉的夜,无边的浓墨重重地涂抹在天际,今晚很奇怪,明明白日是晴天,出了大太阳,按道理应该是有繁星的。可今晚没有繁星,就连一两颗微弱的星光都没有,严秋落摇摇头,看不透,看不明白。夜雾袭来,初夏的夜晚有点凉意,她回房拿了一件披风给自己披上,重新坐在椅子上。明亮的月光下,竹园里点了一个红色灯笼,可以看清周围,她望了一眼四周,想着,若是下了雨,土地松了,她就要在院里种上许多东西,可不能白白浪费了这么宽的地方了。躺在椅子上,等了许久也没见风雨,她闭上眼睛享受四周的微风,就像小时候一样,和爹娘在初夏的晚上坐在院子里,享受着这样寂静的时刻。很快,她进入梦乡,沉睡了过去。大地已经沉睡了,微风轻轻地吹着,下面村庄有狗的吠叫,一群人正往山上赶。冷落的山路是寂静无声的,一群人显得有些不怀好意,这样黑夜风高夜,最适合做一些不为人知的的事情。唯一(二十四)前面有一群黑衣人开路,刘盈盈披着月白色披风走在第二排,望着身边的立甬道:“还要多久?”立甬掐算着,开口道:“很快了,马上就到。”刘盈盈点头,望着前方小路,露出阴森可怕神情。她背影十分纤细,一头黑色秀发披散在脑后,远远的看过去,是一道靓丽无比的风景,是人间绝色。可惜,她那张脸,还真算不上绝色。卫越走在陈锋身后,看着熟悉的山路,皱起眉头来,这位刘小姐是想干什么?为什么要来这里?而且,这好像是通往严姑娘所住的地方?他望着自家的公子,见公子眼神全部落都在刘姑娘身上,心里有点无奈。前些日子小菊还问他,严姑娘和公子的事情怎么样了?他多嘴告诉过小菊严姑娘没死,小菊心里高兴又担忧,还说什么,若是公子真的那么喜欢严姑娘,这可怎么办?严姑娘一介孤女,如何进入陈府?他当时还安慰了小菊,让她不要多想。小菊却嘟着嘴,无奈道:“恐怕世间又要多一对苦命鸳鸯了。”小菊说,像严姑娘那样的孤女,夫人恐怕让她进府做个妾氏都不行,最多也就做个通房,可做通房,严姑娘愿意吗?就算严姑娘愿意,那以后的少夫人呢?以后的少夫人如何能够容忍自己的夫君有一个真爱通房妾氏?一群人很快到了竹园外,卫越被突然撞击打开的院门声响惊响捞过魂来,他跟着一群人进入竹园,看见了一群火把光亮之中捂住额头,眯着眼睛看他们的严姑娘。今夜的严姑娘好像和从前他看见的严姑娘有些不一样,好像是比他从前看见过的严姑娘还要貌美。他眨眨眼睛,确实是比从前看见的过的严姑娘还要貌美,好像从前看见的严姑娘,脸上永远都洗不干净,可如今的严姑娘,那脸上的肌肤白白净净,没有一丝瑕疵。她独倚长椅之中,火光映照之下,一双美目犹似一泓清水,顾盼之际容色晶莹如玉,美艳不可方物。站起院中的刘盈盈看见她这张脸,嘴角露出笑意来,开口道:“小姐相貌娇美,肤色白腻,绝色倾城,我以为只有京城洪家小姐有如此相貌,没想到卢江县也有如此佳丽。”刘盈盈口中的洪小姐,她是当年在京城以美貌夺得京城众位公子哥喜爱洪媛,洪媛一家世代忠良,却因为嫡女生得美艳被刘盈盈妒忌。洪家被害,男子被斩杀,女子被发落边疆。立甬见刘盈盈如此说,心里是明白了她对自己找的这位小姐容貌很满意,那么换皮一事,可按照计划实行。严秋落望着这群人,她心里莫名其妙有了不详的预感,她站起身子,把手放下,待看清楚了这群人,缓缓开口道:“你们是谁?你们来干什么?”说话之间,她望见了那位生得十分清秀的女子脸色大变,还望见一位男子脸色也是大变。那位女子指着她的脸道:“你额头上的伤是怎么来的?是怎么来的?谁允许你额头受伤了?”那伤不大,还结痂,一看就是新伤。可这样一来,他们这么久的心血全部都白费了,立甬和她说过,找一位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