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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下再有人接上,突厥想挑软柿子捏,确定眼前的苏烈是柿子?杨广不知怎么的看着面前的苏烈却觉得这会是一个如同李昭一样的人,一样能为他争气,争气!心中激起万层浪,杨广却第一次如此的相信一个人!李昭牵着她的马走到了南阳公主去,南阳公主兴奋地冲着李昭叫好,驯马,箭术,哪一样李昭都够显眼,只是李昭注意到李渊看过来的视线,李昭抬起头冲着亲爹讨好的笑了笑,李渊更觉得头痛。现在扮什么乖巧,方才驯马的时候你有一点乖的样子?内心吐糟,李渊更想冲上去把女儿提回来,可是他不敢,在杨广的面前露出这般的本事人,接下来突厥人与其他外族人还都在,怎么可能轻易地放李昭回来。看看南阳公主喜欢极了李昭的样子,李渊更是着急。“父亲,阿昭聪明懂得应对,不会有事的,你别担心。”当儿子的李建成知李渊的心思,劝着李渊放开点,李渊……“就是怕阿昭太聪明。”李渊总有一种从离开太原到洛阳开始就入了李昭的计划的感觉。但是他却一直想不明白李昭图的是什么?但若是李昭无所图,怎么可能把事情扩张至此,李昭要是想藏拙,没有人可以逼她表现,然而李昭明显不想藏。亲闺女的箭法了得,李渊早就从教他们兄妹箭术的人嘴里听说了,要说李昭有天赋是真,而勤奋练习也是真的,但是厉害成这样,李渊也是始料未及。尤其李渊察觉李昭如此表现,要不是个女郎李渊都要以为她想出仕。“陛下,既然有人认为自己比眼前的小娘子还要厉害,那不如试试,且让我们的人与这位郎君讨教一二。”突厥人出声说话本以为大隋的人连一匹马都驯不住,不少人都吓破了胆,再与他们讨教,不是挑着这位小娘子,必无人再应战。没想到来了一个还是年轻的郎君,也成,就跟这位郎君好好地讨教讨教,他还不信了,一个年轻的小娘子厉害还能每一个年轻人都如一个小娘子般厉害。“这一次你们想比什么?”连比什么都没说明苏烈已经站了出来,杨广以为这总也还是有些本事的,否则绝对不敢站出来,因此代为开口问起突厥人是想比什么。“我们突厥的勇士最喜欢的手下见真章,陛下英勇我们曾也讨教,这位小郎君可愿意与我们的勇士比划比划?”突厥的人一向佩服强者,谁的本事大就服谁,从不例外。苏烈道:“突厥无论想比什么,在下都能奉陪。”十分肯定的开口,沉着稳重的模样半分不曾怯退,杨广道:“好,胆识不错。”别以为杨广没看出来四下的人都不想动,不就是怕和突厥的人交手输了?未战先怯,真是没用!杨广忍着,臣子如此无用他又不是第一天才知道,这些人,等着将来他有空再腾出手收拾他们。“比武的规矩自然是谁打赢谁就胜。我突厥的勇士能与大隋的人讨教是他们的福分,可惜似乎只是一个名不见经传的郎君。”突厥人看着年轻的苏烈又开始自大了,李昭听着唤了一声陛下。“啊,阿昭你说。”杨广听着李昭的话和颜悦色地询问,李昭道:“突厥使臣如此自信,打架也不能白打。昭有幸得了一匹好马,也算没白出手,这位郎君自请应战突厥,也得有个彩头才行,不知突厥有什么好东西?”第15章彩头突厥使臣听到李昭出声不知为何无端气弱了,李昭没得到突厥使臣的接话,再一次出声询问道:“怎么?你们突厥勇士之间比武也没个彩头的?若是突厥连个彩头都拿不出来,且当昭什么话都没说。”……突厥使臣一听立刻道:“自然不是,只是若是要设彩头,自然是双方的。”“昭刚赢了突厥的一匹马能不能当彩头?方才听使臣的意思颇是舍不得这匹好马,我方的彩头就用这匹马,至于突厥给出什么样的彩头,得看看突厥以为这样一匹好马值什么价。”李昭这是空手套白狼啊,没拿出分毫自己的东西,倒是还想得尽好处。杨广道:“没错,总要立个彩头才是,总不好让人白打,朕也出一样,就用朕腰中这块白玉。”杨广配合无比地拿出腰间的龙纹白玉来,一看就是好东西。下面的人其实想问杨广,你怎么知道眼前的苏烈一定会赢,万一要是输了怎么办?心里再是嘀咕却没有人敢说出来,李昭冲着突厥使臣笑笑,“你要是没打就认输,不要彩头也行的。”端是纯真无邪地看着人,突厥使臣连忙道:“未打怎么能先输。只不过小娘子,出手的并非你,要什么也不该由你来说。”李昭一脸认可地道:“言之有理,苏郎君你看看突厥人手里有没有你认为不错的东西。”苏烈就是不想看突厥人趾高气扬的样子,也是见着李昭出手,故而才想出手为大隋争一口气,还没打就说彩头,比起突厥人相信自己一定能赢,好似李昭也认为苏烈一定可以赢?“在下想要使臣腰中的匕首。”苏烈的眼睛也尖的,突厥人手里的东西,一眼看过去要说能比得上李昭的战马的,非是使臣腰中的匕首无疑。突厥使臣一听立刻看向腰中的匕首,抬眼看向苏烈,终还是将匕首拿了出来,直接拔出匕首,一道寒光闪过,杀气逼人。“小郎君好眼光,我这把匕首削铁如泥,确实是难得的宝物,你没看错眼。宝剑配宝马,倒是差不离。”突厥使臣拿着匕首在手上,想到李昭刚刚驯服的好马,“小娘子说话作数?若是我突厥勇士赢了,你方才驯服的马还给我们?”李昭点头道:“虽为女流,却也知道什么叫作一言九鼎。”“好。”要的就是李昭这一句,本来啊,若是他们就舍不得好马,只是想借好马来取笑人,没想到最后却叫李昭这个突然杀出来的小娘子将烈马驯服了。眼下李昭以马为彩头,突厥人断没有不答应的,反而显得对杨广的彩头不甚在意。李昭闻之道:“好!”大声地叫着好,李建成没能忍住地朝着李渊道:“父亲,孩儿猜不透meimei在打什么主意?”“别说你猜不透,我也猜不透。”虽然李渊不想承认,却不得不承认,最要命的是,李昭从入了杨广的眼开始,一切就已经脱离李渊的掌握,哪怕李渊不想让李昭做什么,隔得老远的他能阻止?李渊一口气卡在喉咙,头也痛得难受,李建成的目光看向李昭,“孩儿打个机会寻寻meimei。”李渊不方便做的事,其实李建成还是可以去做的,李建成说完,李渊道:“好,你寻个机会,提醒你meimei让她凡事小心,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