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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门,等斥候探到杨玄感的大军悄悄的摸回来,正准备攻破洛阳城。李昭早安排了兵马埋伏在半路,杀得杨玄感的大军措手不及,首尾不能相接,最后道破杨玄感的大军已无粮草,而令他们都降了,降者不杀。人都落在李昭的手里了,要是与李昭硬碰硬的下场只有一死,不想死的人自然降了。降了的人李昭只让人看管起来,吃喝都管,还不许人欺负他们,不过都是寻常的百姓罢了,要不是实在活不下去,谁想造反。成王败寇,一个不慎是要掉脑袋的。李昭先把人安抚好,不把人放出去只是不想让他们再给杨玄感招了,再打一回,李昭怕是要吐血,故而将人看管起来,等杨玄感兵败了,大局一定,她还得赶在这些人叫朝廷清算前把人都放了。心下自有思量,而杨玄感本以为自己打一个回马枪,可以一股作气直取洛阳,不料却叫李昭识破,还来了一个将计就计,打得他损失近三成的兵马。最让他不安的是,粮草没了,近十万的兵马怎么养?黎阳的粮草不足以让他养起这么多的兵马,本来要往关中而去的,却被人几下夹击,带得他只能渡黄河而来。本以为洛阳无兵,想拿下洛阳是轻而易举的事,却生生叫李昭拦下了,他与人几次交手都没吃过的大亏,却在李昭这里踢到了铁板。杨玄感到想到李昭那夜的好意提醒,李昭确实无心杀他,故而才一再提点,大隋果然是气数未尽,竟然得了李昭这样的将军?心下气极的想着,何尝不是在念着另一回事,若是当真败了,杨氏一门当如何?“报,杨大人,高句丽退兵了,宇文述,宇文述带着大军将我们包围了,我们,我们怎么办?”斥候来报,才在李昭的手里吃了一个大亏,没想到更大的亏还在后头,杨广连高句丽都不攻,直接派了兵马回来,只为平定他们。“完了,这下全完了。”出师不利,一再没有进展,再等大军回来,他们还有什么办法再与隋军相抵?洛阳城里同样收到了消息,得知大军回师,宇文述领兵追击杨玄感,虽然李昭打了一场胜仗,他们心下的大石算是落下了,却还有旁人的事让他们没办法安心,还是宇文述的回归叫他们都放心了。李昭同样也放心,回来了好,回来了她得赶紧想办法分粮,还得把兵全都散了,这不是快秋收了,也算是极好的一个借口。“李昭将军,陛下有诏。”李昭赶在杨广回来之前,将从杨玄感那里偷运出来的粮草全都分给了百姓,随后又将所俘虏的兵马全都放了,就算是她刚征召的兵,也让他们各自归家去。才把事情办好,宇文述那里逼得杨玄感步步后退,再也没心思想来攻打洛阳,最终还是兵败,令其弟杨积善将其杀之,献首于朝廷。杨玄感之乱得以平息,杨广也终于回到了洛阳,李昭还在想杨广打算什么时候让她见驾,没想到会来得那么快。李昭也不多话,不就是见杨广,又不是没见过,说来她也算有功了,但是杨广要是算起其他账来,李昭得保证自己不死。“昭见过陛下。”李昭进宫的时候,不仅看到了杨广,也看到了襄国长公主,说来李昭见他过他们无数回,却几乎都是分开见的,像现在这样两人一道会她,好像,没有几次。都这个时候了,李昭竟然还有心思想别的。“你可知罪?”杨广开口即是问罪,李昭立刻跪下道:“昭知罪。”都不说是什么罪,李昭却先认下了,而且认得非一般的干脆,倒叫杨广微微一顿,“你既是知罪,那就说说看你都犯了什么罪?”“其罪一,挟持杨玄感可以杀之而不杀;其罪二,私放犯兵;其罪三,私发粮草。”李昭便是不争,将自己犯下的罪全都说了出来。杨广气得站了起来,“私发粮草,你是将从杨玄感手里偷运的粮草全都给了谁?”“粮草本来就是百姓的,要给自然也是还给百姓,还会给谁?”李昭答之,后面反问的语气,杨广恨恨地道:“好,你可真好。”李昭道:“陛下可知杨玄感起兵造反何以在短短的时间内得十数万之众?”乍然被问,杨广一顿,襄国长公主道:“听起来你似乎明白为什么他会在这么短的时间里得到这么多的兵马?”“昭之浅见,还请陛下与长公主恕罪。”先有言在先,别听完她的话就一脸不乐意,她可不是任人揉搓的主儿,想听她的真话,那得先说好不管她说了什么,都不能以言论罪。““你自己说出口的三个罪名,哪一个你都讨不了好,你还怕什么?”襄国长公主笑笑地问。李昭道:“昭犯下的罪,不管怎么处置昭,昭皆无怨言。但以言论罪,昭不服。”罪名虽然挺多的,哪一条都比她说的事重,但是那是她做下的实事,李昭敢做就敢担,不管杨广打算怎么的处置他她,她都无话可说。要是因为说了真话叫杨广处置,李昭不乐意。杨广没想到李昭认罪得快,却为了不是自己的罪而讨一句恕罪,倒是气乐了,“好,你说来听听,若是你说得对,朕饶过你,若是不对,就别怪朕数罪并罚。”李昭却是摇了摇头,“陛下,若是按你这么说,对与不对都是陛下你说了算,陛下若是不高兴,非说我说错了,昭能争?”别想骗小孩子,李昭要的是杨广不管她说了什么,都要恕她无罪。杨广哼的一声,“你是不是以为朕不敢杀你?”“昭不敢自视甚高,陛下是君,昭虽不为臣,却也是陛下的子民,要生要死只是陛下一句话的事,昭因何敢认为自己不会死?”人不怕把自己看得太低,却最怕高看了自己,李昭不会让自己犯这个错的。杨广看了李昭许久,“朕怎么觉得你比朝中最臭最硬的萧瑀还要可恶?”拿李昭跟萧瑀比,李昭顿了许久,还是朝着杨广道:“不敢与萧大人相提并论,但昭愿意向萧大人学习。”“别,用不着,用不着你跟他学,只要你乖乖的别和他一样既可,学他用不着。”一个萧瑀就让他够烦心的了,再来多一个,李昭都快和萧瑀一样了。杨广揉了揉头,朝着李昭道:“你的话你是说还是不说?”“陛下要是想听,昭还是要说,但陛下真得恕昭无罪,若非如此,昭怕是说完了,陛下即要昭死。”人还是求生的,杨广的脾气李昭也算摸得七七八八了,若不有言在先,李昭还真是不敢说话了。“行,就依你的,不管你说了什么朕都恕你无罪,你说吧,说吧。”没办法,他都认了李昭如同萧瑀一样又臭又硬,碰上这样的人,他要是想从他们的嘴里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