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们确实疏忽大意没锁好门,她就是看准了这点,才有恃无恐。“我没有!真的没有!”周秀彤百口莫辩,急得满头是汗,求助地看向魏伟成,“魏哥……”“行了,此事到此为止,谁都不许再提,大家都散了吧。”魏伟成烦躁的摆摆手。“魏哥?!”周秀彤难以置信地叫道:“你就这么放过她了?”“要不然你想怎样?”魏伟成一脸不耐,“你一没证据二没证人的,人家还一口咬定是你逃跑,还嫌事闹得不够大是不是?告诉你,还好主任没醒,要不然我们都吃不了兜着走!”周秀彤脸上满是不甘心,但不得不承认他说的有道理,她太小看秋澄了,这不知打哪来的野丫头竟如此狡猾,把所有人都耍得团团转。“好了,都快滚回去睡觉,明天都不想起了是不是?”魏伟成挥手把她赶走,看到还有几个人在原地逗留,板着脸吼道。“还有你。”他看向不停打哈欠的秋澄,阴森森地威胁道:“给我好好记住今天,下次再敢惹事,就没今天这么走运了。”“是。”秋澄懒散应道,撇了撇嘴,看表情压根就没当一回事儿。“给我回去!”魏伟成说着就要去拽她胳膊,却被一只洁白修长的手中途截住。“抱歉,能把她借给我几分钟吗?”秋澄眼前一暗,清冽干净的气息扫过鼻翼,景清突然挡在了她身前,瘦削的背影笔直如松,给人一种莫名的安全感。“你要干嘛?”魏伟成一看到他就没好脸色,眼神敌意十足。“她脸受伤了,我带她去上点药。”景清笑得随意自然,仿佛这举动再正常不过。魏伟成冷笑,“周秀彤的脸伤得比她还要重,怎么不见你关心关心她?”景清笑,语气别有深意,“你和她的关系要更好吧?”魏伟成脸色一僵,愤愤转身,“只给你半个小时,一秒都不能多。”其实论在行业里的地位,他和景清是平起平坐的,都做到了组长级别,只不过因为景清是主任的外甥,声望要更高一些,如果不是因为忌讳景清,任凭秋澄长了十张嘴,他都不可能会放过她。***“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魏伟成走后,秋澄抬头警惕地看着景清,“不会有什么阴谋吧?”先是帮她摆脱主任,现在又要好心给她上药,太不正常了!景清挑眉,看着女孩明亮而戒备的眼睛,啼笑皆非,“难道我以前对你不好?”秋澄抿嘴不说话了,当然好,好得不得了!如果不是后来知道他对她抱有那种心思的话,她真想和他做一辈子的好朋友。仅限于朋友。“走吧。”景清明显不想多说,带她来到存放行李的房间前,并拿出了钥匙。“你有这里的钥匙?”秋澄大为惊奇,眼中迸发出强烈的色彩,放行李的房间也就她来的第一天开了一下门,在林瑶花的监视下,她只拿了几件换洗的衣物就出去了,除此之外一直锁着。景清一打开门,秋澄就迫不及待地钻进去,浓重的霉味扑面而来,房间里很阴暗,连灯都没有,不过还挺宽敞,里面不仅有一张木桌,靠左边墙的位置还放了一张有上下铺的床,上面摆满了乱七八糟的行李,用不着的衣服裤子到处都是,常年被锁在此处,积了一层厚厚的灰。秋澄一下就看到了她的红色行李箱,眼睛亮了亮,她刚来不久,行李箱也就被他们随手放在床铺的最外面,位置很醒目。她舔舔嘴角,小心思又开始活络起来,偷偷瞄了景清一眼。景清拿着打火机点亮了木桌上的煤灯,橘黄色的暖光中,瞥见了她的小动作,忍俊不禁,不用猜就能知道她在想什么。“别做梦了,手机不可能会放在这里的。”心思一眼就被看穿,秋澄瘪了嘴,没好气道:“你怎么知道?难道你知道手机在哪?”她故意套他话。景清微笑,不置可否,当然不会这么容易就上她的当,他轻车熟路地从木桌抽屉里拿出几瓶药水,棉签,还有创口贴,然后把床的下铺清出一块空地,让她坐过来。秋澄心里嘀咕着你谁啊你,我凭什么要听你的,身体却不听使唤地乖乖走过去,乖乖坐好。“你轻点啊。”她不放心地叮嘱道,莹润的双眸有些不安地看着他,屁股往后挪了挪,直到现在为止她都还在怀疑他是不是故意借机整她。当年她都那样对他了,连他们的最后一面都没给他好脸色看,他一定对她怀恨在心。就连这次进传销,虽然表面上是罗宇勤骗她来的,但她不止一次怀疑过是景清在背后唆使。为了报复她。不,不对,如果他真的被洗脑了,坚定不移地认为做这个能赚钱,这是一个发财致富的机会,那叫她来就算不上报复了。秋澄胡思乱想间,手指不自觉地抠着床单,沉浸在往事中不可自拔,直到脸上传来轻微的刺痛,打断了她的思绪。“很痛?”景清捏着涂了药水的棉签给她的脸上药,时刻注意她的反应,见她眉毛疼得皱起,下意识放轻动作,柔声问。秋澄眼神复杂地看着他,沉默的摇了摇头,不痛,一点都不痛,比起她所受的伤,他的力度简直轻柔到不可思议。景清没说什么,低头继续给她上药,眉眼认真,小心翼翼,动作比之前还要轻几分。秋澄漂亮的狐狸眼一眨不眨地看着他,他们靠得很近,呼吸交缠在一起,热度横生,说不出的暧昧。橘色的光晕打在他干净白皙的脸孔,她可以清楚地看见他的每一根睫毛,纤长浓密如羽扇,此时正微微低垂,盖住了那双深不可测的漆黑眼眸。景清专注地看着她的伤口,昏暗灯光下,他的眉眼沉静认真,侧颜清俊温柔,秋澄不得不承认,这人天生长了一张另人心动的脸,很容易勾起女人犯罪的欲望。秋澄看着看着,眸子渐渐染上了一层氤氲的雾气,朦胧而不真实。她似乎从来都没有看透他。他的目的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