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节14-18 清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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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胜楠却提前清醒了。 说实话,胜楠被高溪舔得很舒服,她快要爱上弟弟灵活的舌头、多情的眼睛、带着生嫩绒毛的脸庞。 她渴望和他拥抱zuoai,也快要忘记自己最开始的想法—— 不过是带歪高溪,给高光宗一个教训、一场报复,结果尚未成行,就差点儿让自己也陷了进去。 好像是天生的一般,胜楠没有成形的善恶观,也没有羞耻心,只单纯地扮演。在父母面前扮演乖女儿,在老师面前扮演好学生,在朋友面前扮演仗义好兄弟。 她只在高溪面前做了自己。 一个坏jiejie、暴戾乖张的情人、阴晴不定的母亲。 . 如今她看着窗外落叶,cao场上三三两两的同学,岩浆般的热情终于冷却,她不再想zuoai,开始怀疑自己为什么要这样做,为什么要对弟弟发情,把弟弟cao得下不来床,上课时都集中不了精神。 好畸形。 不是害了高溪,更像是害了自己。 . 胜楠想着想着便开始转笔,表情前所未有的冷冰冰。 孟义看了,腆着脸问怎么了。 可惜来得不是时候,刚好撞上枪口,胜楠只淡淡吐字:“滚。” 怎么了?胜楠光想想就开始不耐烦,甚至想把手里的笔插进孟义的眼睛。 那可是她的亲弟弟。 . 正因为是亲弟弟,所以胜楠从不和高溪接吻,她zuoai时眉目疏懒,还常叼着廉价烟卷,占住嘴唇空隙。 高溪喘息着凑近,想要亲吻jiejie,胜楠则皱眉别过他的脸,懒懒问道:“作甚?” 高溪红着说:“想亲你。” . 胜楠的手指还掐着高溪的下巴,死死的。她说:“想太多了,只有爱人才能接吻。” “我爱你啊,我们zuoai人。”高溪着急表白,想起胜楠之前和他说过不结婚。jiejie不结婚,自己也不结婚,等爸爸mama都老去,便没人可以阻拦他们。 这也是一生一世了。 . 可胜楠却笑了笑:“可我不爱你啊。” 那模样说不出的冷清冷情,冷酷无情。 高溪的自愈能力再好,也被胜楠伤得不轻,他像被雨淋湿的小狗,躲在角落里舔舐伤口。 jiejie说不爱自己,不爱自己,呜呜呜呜…… 他哭得发抖,哭得干呕,荞麦枕头都快被哭发芽了。 . 可胜楠不满足于现状,她不怀好意,打算更进一步,让高溪完全死心。 于是大半夜作妖,穿着粉色蕾丝蓬蓬裙,花边小袜子,马尾扎得很高很紧,看起来又甜又娇。 高光宗下班看到胜楠对镜梳妆,以为她早恋,但想想又觉得不可能,便和蔼地问女儿是不是学习压力太大,有些发神经。胜楠嗯嗯啊啊微笑敷衍,半夜又爬上高溪的床,搂着哭哭啼啼的弟弟,一件件地把他睡衣脱下来。 高溪以为jiejie又要和自己zuoai,rou体回忆起之前的美妙体验,反射性兴奋,但嘴上却说:“走开啊……别过来……我不想看见你。” 胜楠置若罔闻,把扭动着的高溪翻过面来,双腿摆成M型。 . “我是你jiejie啊,为什么要走开?” 穿粉裙子的少女,跪坐在月光下,宽裙摆搭在高溪大开的腿间,乌黑长发梳成两束,画了淡妆的脸笑吟吟,纯洁又天真,简直天真到不合时宜,纯洁到虚假。 的确虚假。明珠生晕,美玉莹光的虚假。 胜楠的手就在这虚假的遮盖下激烈动作,抽插弟弟的嫩xue,插进去,在里面搅弄,把生涩夹紧的rouxue插软。 肠道嫩rou又热又软,还不停吸着手指,水津津的,响声连绵不绝。 胜楠如画的眉眼笼上一层哀愁,她在心里轻轻叹息,好yin荡的屁股,好yin荡的弟弟。自己真要是离开了,除了亲jiejie还有谁敢接盘这具身体? 他还能和别的人谈恋爱吗? 高溪不知道胜楠在想什么,也没有那个精力去想。咬着手指头憋住哭声,憋久了就显得温顺,乖巧得让人怜爱。 被胜楠用手指送上高潮时,高溪又想要尖叫,但胜楠目光冰冷地看着他,说:“憋住,要是把爸妈吵醒了,我就说你强jian了我。” 高溪浑身颤抖,捂着嘴,痛苦又愉悦地射精,浊白jingye射了胜楠一身,还有些稀稀拉拉落在高溪光裸的肚皮上。他本来意识都快模糊了,却又隐约看见胜楠整理好裙子,爬到身边抱住自己。 床很软,jiejie身上更软,而且气味芬芳甜美,其中夹杂着一丝腥膻,还是自己带来的。蕾丝裙子只是看着好看,其实靠起来并不舒服,但高溪还是靠着。 . 胜楠慢条斯理地摸遍弟弟全身,发现他又瘦了,瘦得像个排骨精,胜楠很怜惜地吻高溪的头顶,“多吃一点儿,多锻炼,不要太瘦了,太瘦了硌手,jiejie不喜欢。” 高溪绝望地叹气,“你本来就不喜欢我,不爱我,瘦不瘦又有什么关系。”十六岁的小男生,情窦初开的对象是自己的jiejie,更倒霉的是胜楠这人脸热心冷,冰冷无情,刚刚还用“强jian”的字眼逼自己就范,所以他才难过,悲伤,辗转反侧。 . “不要置气,”胜楠嗓音永远甜软,好似一块奶酪蛋糕,“你最近难过就是因为这个吗?我只是随口说说,别当真呀。” 什么别当真?什么都别当真。 高溪的心灰了,眼泪爬出两条湿痕,他抽噎道:“我们分手吧。” 说是分手,他的身体却一点儿没动,还是亲密无间地靠在胜楠身上,贴着软软的胸脯。 “哦,分手?”可胜楠的语气像是很惊讶,“为什么要分手,我们从来没在一起过啊。” 高溪睁大了眼睛。 . 两个人的关系一下子冷下来。 可怜的高溪才上高一,书还没读明白,就又被jiejie伤了心,从早上七点晨读便开始痛苦,到了晚上九点放学才结束。 他浑浑噩噩没了个人样儿,期中考试结果出来,他成了吊车尾的家伙,被老师叫了家长。 高光宗请假来了学校,并着腿跟儿子高溪排排坐,满脸堆笑地迎接老师的口水,并把那当作雨露甘霖。 挨骂完毕,高光宗走出办公室,也是怒其不争哀其不幸,对儿子说:“你jiejie都高三了,经常给你补课。到现在还次次考试都拿第一。老子却要来挨老师批斗,当哈巴狗,你怎么回事?!” . 补课…… 高溪眼神恍惚,对爸爸苦涩地笑了笑,道歉:“爸爸,可能我真的不够聪明。”那昂贵的择校费,的确应该拿去给胜楠买手机。这样自己就不会陷进去,还愚蠢地爬不出来,成了被jiejie抛弃的小猫咪。 一看儿子真丧气了,高光宗又开始心疼,搡了把高溪的背,半骂半鼓励:“你跟你姐都是我们亲生的,能差什么,怎么就不聪明?我看是你不够努力!回去好好请教jiejie,让她教你学习!” 高溪张嘴想拒绝,但念头一转,又咽了下去,点点头答应了高光宗。 或许经年久月的,他已经养成了倒贴的习惯,一天不贴胜楠的冷屁股就难受。 . 就算他们从未在一起,但至少发生了关系,他和高胜楠可是亲姐弟,一辈子斩不断的联系,彼此之间又有那么多的第一次…… 借口找得太多了,高溪心里暗暗害臊,为自己的下贱感到屈辱,但一想到胜楠的光润玉颜,又觉得这些都不算什么了。他爱胜楠爱得心都要碎了,不可自拔地迷恋,迷恋jiejiecao他时的感觉。 jiejie引诱了他,却又总让他伤心。 可他终究是个小笨蛋,从来没发现胜楠的厌烦越积越多,抽着烟cao他的时候眼神冷淡。rou体享受欢愉,精神却去往无人之地。 一切都早有预兆。 高溪倒贴失败了很多次,因为胜楠铁了心地要和他一刀两断,恢复正常的姐弟关系。 胜楠渐渐不爱回家,甚至开始申请留校住宿,高溪不解地问:“jiejie,你怎么了?” 胜楠无所谓地耸耸肩膀:“高三了,很忙。又要到冬天了,有时候回家太晚,路上很冷。” “我可以接送你。”高溪连忙说。 “你?”胜楠不屑嗤笑,“你算什么?我不需要。” 高溪怔住,以为胜楠还在嫌弃自己瘦,觉得自己保护不了她。 . 胜楠看着潇洒,却没说自己也会觉得心痛,甚至看到那天晚上穿过的粉红公主裙就难受,想多了还会胸闷,好像生了病。 晚自习上不下去了,她打开窗户,小口小口地吸入窗外冰冷的空气。 心痛,肺也痛。赶走黏人精后,漫漫长夜无尽凄凉。这都是因为她自找苦吃,所以寂寞也活该。 而孟义见胜楠神色不对,仔细看去竟发现对方在哭,一双漂亮的眼睛盈盈有泪,细白皮肤也憋红了,竟是个伤心极了的模样。 . 彪悍凶悍泼辣刁蛮的胜楠要哭! 孟义惊得坐都坐不住,找了理由把胜楠从教室扶出去,胜楠也不反抗,任由孟义抓着自己的胳膊。 “你怎么了高胜楠,有人欺负你?” 情绪被打断,胜楠被风一吹便冷静下来,眼眶干涸,再也哭不出来。 到最后她也一滴眼泪都没流。 . 胜楠抬起眼皮看着孟义。 对方和高溪长得完全不是一个款型,肩宽背阔,健壮活泼。不像高溪,总是蔫巴巴的,似一株含羞草,娇羞地蜷起自己瘦长的叶子。 自己到底是想要报复才cao了高溪,还是说自己对所有的男生都有压倒的欲望呢? 胜楠摸了摸自己的眼角,发现干干的没失态,便很满意地回答:“没什么,就是觉得压力有点儿大。” 考第一还压力大,孟义不信,但还是道:“压力大了就多做自己喜欢的事,实在不行还可以找我啊。” . 胜楠读出孟义的善意,难得甜美地笑笑,夸奖感谢他:“谢谢,你很贴心。”见孟义脸红了,胜楠继续道:“刚好我有件喜欢的事,非你不可呢。” 孟义有了表现的机会,精神一振,“怎么了?什么事。” 胜楠的眼睛在他脸上转了一转,气若幽兰,缓缓吐词,妖精似的勾引:“约个炮释放一下怎么样?我知道你喜欢我。” . …… 孟义很郁闷,本以为有机会一亲芳泽,和胜楠确定情侣关系,并且快进到上床打炮。 但所谓的约炮竟是单方面的炮,迫击炮,把孟义轰得外焦里嫩。 他脱光了衣服躺在床上,胜楠则好整以暇坐在凳子上,旁边还摆着饮料瓜子啤酒瓶,目光悠然地看孟义打飞机,期间还要对孟义自慰的过程提出种种要求。 屁股撅好,跪着撸,射快点儿,尿在准备好的小桶里…… . 有些要求实在太离谱,孟义觉得自己被侮辱了,像拍A片的便宜鸭子,对,就是上次和胜楠一起看的那种。 但翻脸的苗头还没来得及冒出,就被胜楠死死掐灭。 胜楠适时嗯哼一声,声音娇娇地说:“你要反悔了吗?孟义。”好甜好漂亮的meimei,孟义快要流鼻血。meimei捏着一粒剥好的瓜子喂给孟义,道:“不许反悔哦,你答应过我的。不然我就要生气了。” 高胜楠剥瓜子是用嘴还是用手?记不清了,孟义只觉得嘴里的瓜子仁甜滋滋的,带着奇异的香气,他胆子都被香大了,竟然敢晕乎乎地提要求,捏着jiba气喘吁吁:“那你把衣服撩起来一点儿,我想看着你腿撸,不然射不出来。” . 胜楠眉心一跳,脸上的笑有些挂不住,强行维持了两秒钟,就变成了皮笑rou不笑,连手也感染了似的开始痒,想扇得寸进尺的孟义一巴掌。 什么玩意儿,一点儿不听话,比高溪差远了! 想到要用孟义来做实验,所以胜楠忍了又忍,不笑强笑道:“射不出来就慢慢来嘛。还有,我可是女孩子诶,你不要太过分哦。” . 孟义听到一个慢慢来,还觉得自己十分有戏,反正小伙子年轻力壮,回去打飞机也是打,在喜欢的人面前打飞机也是打。所以他盯着胜楠裸露出来的雪白肌肤发了狠,粗鲁地taonong着自己的性器,不多时便射了出来。 然后便按照胜楠的指令,做出种种羞耻姿势。 孟义一边做一边在心里安慰自己,高胜楠一定是想看看自己本钱是否雄厚、身材是否有料,对方脾气向来古怪,想法离经叛道一点儿很正常。 这都是给自己的考验啊! . 胜楠看完了一场单人色情秀,发现自己对孟义毫无欲望,甚至看到对方屁股上长的那颗痣时会很想笑,想着万一孟义丢了,他mama可以满大街扒别人的屁股来找儿子。 无聊、太无聊,胜楠无聊到把所有瓜子都嗑完了,啤酒灌下去在肚子里蓄起泡沫,她打了个饱嗝,哈欠连天地从椅子上跳下来,对满脸期待的孟义说:“谢谢款待,我要回家了。” 孟义傻了眼,“呃、呃,你这就走了?” “不然呢?”胜楠耸耸肩膀,满脸无辜之色,“我都说了谢谢了。” 她扔了一百块给孟义,要和他A房费。而孟义光着屁股拿着钱,觉得自己更像鸭子了…… 回家路上,胜楠走得很急,她多少有些焦虑,但也有疑惑被解答的释怀,原来自己真的只是单纯地喜欢高溪,喜欢摸他的jiba、cao他的屁股cao到他射出来、然后把jingye喂到高溪嘴巴里。 尽管得到了答案,胜楠还是不怎么搭理高溪,任由对方围着自己团团转摇尾巴。 其实说到底,也只是父母的狭隘观念作祟,高溪在主观上是无辜的,他从没主动伤害过胜楠。所以看着弟弟清秀颓丧的侧脸,胜楠在心里悄悄生出一丝怜惜,一点儿微末的人性。 可怜兮兮的小狗……胜楠竟然心软了,她决定离高溪更远点儿。弟弟幼稚地说爱自己,但他太年轻,自己也太年轻,无法承受爱的代价。 毕竟这份感情不容于世,如今只是在夹缝中苟活,偷欢而已。 . 胜楠申请住校后,还要给老师上交手机。两姐弟见面机会更少了,可高溪依然在努力地黏上去。这天中午,陈秀娟做了排骨汤,高溪吃了觉得非常美味,便让mama打包一份,想去给jiejie送饭,顺便悄咪咪看看胜楠近况。 想jiejie。 但当高溪顶风冒雪,高高兴兴捧着保温饭盒,去高三一班教室外时,看到jiejie正和孟义说话。一边说,一边笑。原来jiejie不是心情不好,只是看到自己才心情不好而已。 . 孟义很健壮,即便被厚实的羽绒服遮掩,也能看出他身材很好,年轻的小牛犊。并且眉目朗朗,十分英俊。再看看自己,尽管为了jiejie努力锻炼,但是由于先天体质不好,最多算是结实一点儿,表面上看不出任何变化。 高胜楠喜欢的是这样的男生吗? 高溪的心完全冷了,十年来他围着jiejie打转,只为得到胜楠的亲睐与认可,今年暑假他的确得到了,但夏天刚走没多久,他的爱恋便如蝉鸣般消失不见。美梦终成泡影,镜花水月一场空。高溪完全丧失了在一中读书的意义,也没有了活下去的动力。 到最后他也没和胜楠说自己来了,而是默默把饭盒放到窗台上,等待里面热气腾腾的排骨冷掉,就像自己的心一样。 遥遥望了仍在谈笑的jiejie一眼,高溪伤心地走了。 . 那一天,高溪没有回教室上课,也没有回家。老师以为他在家里午睡睡过了头,陈秀娟以为他早去了学校。 高溪为了不让jiejie丢人,学习态度很端正,从不迟到早退,所以老师也不敏感。直到晚上十一点,下课都这么久了,陈秀娟和高光宗还是没看到儿子的影子。 打电话给老师,对方也是完全不知情,说下午就没见到高溪了。去问他的同桌、朋友,全是一个说法:下午没见过高溪。 家里这才惊慌起来,陈秀娟急得掉眼泪,高光宗报了警。 . 人们一窝蜂地涌出来,去找莫名失踪的高溪。 胜楠本来在床上睡得好好的,也被叫了起来。 高光宗通知老师,老师通知宿管,宿管通知胜楠。焦急的情绪一层层传递下来,在过程中消耗殆尽,最后落到胜楠耳朵里的,只有一句带着被惊扰睡眠怨气的话。 “你妈说你弟弟丢了,喊你去一起找。” . “……” 胜楠从床上爬了起来,一边想高溪有可能去哪些地方,一边换衣服。 她以为自己很冷静,被惊醒的室友却担忧地看着她,安慰道:“胜楠,你别着急啊。” “我不着急。” 有什么着急的,快一米八的男孩子,一点儿也不省心。明天还有月考,胜楠很想睡个好觉。好烦,为什么什么事都要把自己扯上,真的连找都懒得找,胜楠在心里恶劣地想:现在外面天寒地冻,零下十度,要是高溪被直接冻死,她就可以无痛升级,当独生子女了。 . 不着急吗?室友愣了愣,半晌才小心提醒她:“可是你的腿都在发抖。” 胜楠面无表情地说:“冷。”说完给自己套了个黑色的长棉袄,推开门走了出去,还是去找高溪。 . 所有人都在找高溪。 所有人都找不到高溪。 高溪坐在江边,胜楠不愿意陪他来的江边。 胜楠跟高光宗说高溪学习压力大,带他去江边走走,结果反手就把高溪扯到了旅馆。 用高溪的皮带勒住他的脖子在地上爬,胜楠舒服地伸出细白的腿搭在高溪的肩膀上,将自己腿间的饥馑暴露给对方,小粉xue湿红流水,yinchunyin荡地嘟起,想要弟弟的吻,要高溪深情地舔咬,让小逼爽得湿透。 就这样还不满足,要坐在弟弟脸上,看他变态地将口鼻埋在自己的阴xue里,狂喜地舔舐里面的蜜液,样子真是贱的可以。舌头太灵活,嘴唇太多情。胜楠色情地呻吟,声音里有难得的柔媚。 高溪从jiejie欲死欲仙的表情里得到了极大的满足感,捧着胜楠的屁股,含住阴蒂重重吮吸。自上而下望着jiejie舒爽到空白的脸孔,感受着他的颤栗,禁忌的快感涌上心头,高溪既快活又惶恐。 他觉得jiejie甜极了。 . 可惜是先甜后苦,高溪想到过往曾经,如被万蚁噬咬,疼得要命。原来自己一个人也可以看风景,看冰封万里,江山如雪,好似隐士高人在享受孤独的诗意,实际被夹着雪粒的风吹得眉毛都结了冰,不像诗人,倒像个须发皆白的小老头。小老头脆弱得想跳江,可江面被封住,死不了了。 这里就只剩下一个好处,冷。眼泪还没流出眼眶就被冷冻了、冻裂了、吹掉了,像是从来没有哭过。高溪的脸已经麻木,他的心更麻木,他反反复复地向自己和胜楠相处的细节,越想越觉得自己受骗,越想越觉得全是谎言。再驯服也得不到jiejie的接纳与认同。 自己掉进了陷阱,泥足深陷,而胜楠却早已经抽离,又翻了新一页。 想着想着,他又想死了,想一头扎在冰面上,撞出个肝脑涂地,让血和泪混在一起结冰。然而等摇摇摆摆起身投江的那一刹那,他听到jiejie的声音,被风吹抖了似的尖锐战栗:“高溪!!!” . 胜楠找到弟弟时,他的脸已经冻得青白,四肢已经冻得麻木,只能像根木棍似的,被胜楠扛着进了酒店。胜楠给爸爸mama打视频保平安,陈秀娟喜极而泣。胜楠淡淡道:“一中学习压力太大了,高溪有点儿受不了。你们不要问太多,打点儿钱过来,我带他出去散散心,保准还你们一个好高溪。”陈秀娟抹着眼泪连声说好,她只有这么一个儿子,真要出了事,真不知道该如何活下去。高光宗也隐隐后悔,或许不该走关系把高溪弄进去,徒增烦恼,收效甚微。 没人关心他们的想法,酒店里只有两姐弟。 胜楠把人放在被窝里,怕他冻死了。高溪被暖气烘着,被子捂着,渐渐不再发抖,身上的冰雪融化了,把他染得湿漉漉。眼尾向下耷拉,眼珠不安转动,清纯可怜的小男生。 . 高溪问:“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 胜楠冷冰冰地说:“运气。” “你发什么癫?”终究是胜楠真正发问,“到处乱跑,跑到江边是想死吗?害得我半夜不睡觉来找人。” 明明满腹委屈,看到胜楠却一个字都说不出口,到最后也只是捏着被子嗫嚅道歉:“对不起……”尾音拖得太长了,又开始发颤,“可是你都不要我了,我死了就死了吧。” 胜楠不接招,冷冰冰地说:“你到底想怎样?” 高溪小心地看jiejie脸色,看不出来,只觉得有些僵硬,于是他鼓起勇气摇着尾巴贴过去,枕在胜楠富有弹性的大腿上,哀求、亦或是撒娇:“恢复到和以前一样好不好,就算你和那个孟义在一起,也还是我jiejie啊。” . cao他妈的! 胜楠被高溪气得坐不住,她想找烟吸一吸,可以走得太急没带烟,酒店也不能吸烟,便只能吸气再吸气。 “我和孟义没有在一起,没有关系!” 高溪心里松缓了一些,知道自己是又误会了,欢欢喜喜去捉jiejie的手,想和对方十指相扣,嘴里还嘀嘀咕咕地说:“没在一起就没在一起,和我在一起,和我在一起。” 胜楠没阻拦他,因为觉得高溪的样子憨傻疯癫,估计是被冻坏了脑子。 胜楠觉得很好笑。她难得发善心想要放过高溪,可对方非要这么蠢,这么黏人,非要缠着自己,让两个人都喘不过来气。飞蛾扑火自取灭亡,还幻想着燃烧灵魂,点亮灯芯。 该说他勇敢还是蠢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