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方多病做春梦对李莲花上下其手(强迫亲吻x揉胸x舔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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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这小子怎么这么难甩……” 一长相清秀的男子叹了口气,自言自语道。 这男子虽身着粗布麻衣,除了头上的发簪之外没有一点装饰,但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气质,路过的狗都会多看两眼。 他看着白白嫩嫩的也就二十来岁,但身形相较同龄人有些单薄,合理怀疑风一吹就能把他吹跑。 此人便是刚甩掉方多病的莲花楼楼主,李莲花。 自从李莲花帮他破了一个案子之后,这个人就像是狗皮膏药一般,说什么都要李莲花答应继续陪他办案才罢休。 无奈之下,李莲花只能略施骗术,架着他的莲花楼溜之大吉。 总算能松了一口气。 李莲花美滋滋的做着晚饭,没有了方多病那小子聒噪,世界真的安静许多。 心情美妙,连带着狐狸精晚上也饱餐了一顿。 吃完饭再美滋滋的睡个觉,但午夜梦回间,李莲花总感觉有双眼睛盯着自己。 当他睁开惺忪的睡眼,看清眼前的一切时,睡意一下子醒了一大半。 满脸怨气的方多病就站在他的床前,紧紧的盯着他,一副怨妇嘴脸。 不知道的还以为李莲花对他“始乱终弃”了。 “你……你怎么找到这里的?”李莲花有些心虚的问道。 他这身子真是越发不中用了,人都站到跟前了,一点警觉都没有,和受伤前的机敏差的可不是一星半点。 “这你就不用管了。” “老实交代,为什么丢下我就跑?”方多病现在就像一只炸毛的小狗,李莲花毫不怀疑自己若是不能给出令他满意的答案,下一秒方多病就会扑上来把他“咬死”。 “其实我有非常重要的事情要去做,同时这件事很危险,我不忍将你牵涉其中。”李莲花眨着他那双充满“真诚”的大眼睛看着方多病。 但方多病还是一脸“我看你编”的样子。 “我说的是真的,如若不然,就让我……” “呸呸呸。”方多病阻止了李莲花想要发誓的手,“对自己这么狠,我信了还不行么?” 李莲花的嘴角不露痕迹的勾起一抹得逞的笑意。 “往里面躺一点,小爷我为了追你,这两天可没合眼。”方多病说着就要往床上躺。 李莲花无奈只能往床里挪了挪,这张床他一人睡还算宽裕,但两个大男人还是拥挤了些。 两人平躺着,胳膊挨着胳膊,虽然隔着衣物,但还是能清楚的感知到对方的体温。 “你能不能往外面挪点?”过了几秒李莲花终于忍不住说道。 “再挪我就要掉下去了,你这床怎做的这般小?”方多病蠕动了一下身子,忍不住抱怨。 这一问,直接把李莲花问到语塞。 这床做的时候本就是给他一人睡的,鬼知道会多出方多病这个变数。 不过,方多病倒是真的累了,没几秒便进入了梦乡。 但李莲花听着他平稳的呼吸声,心却静不下来了。 他已经独来独往了十年,也习惯了一个人睡觉十年。 突然有个人和他挤在一张床上,他还真是有些不习惯。 更糟糕的是,方多病睡觉似乎不是很老实。 他先是将腿一整个压在李莲花的身上,李莲花挣扎了一下,竟是动弹不得半分。 真不知道这小子平常吃的是什么,明明小时候瘦弱的不行,现在这腿竟是像铁箍一般。 李莲花叹了口气,算了,就这样勉强睡吧。 但李莲花的容忍换来的竟是方多病的变本加厉,他一个翻身直接将李莲花整个抱在了怀里。 不仅如此,他嘴里还嘟嘟囔囔的说着些什么。 “小……娘子,你好香……” “真好闻……” 李莲花努力的分辨,听清后的一瞬间他有了把方多病丢出去的冲动。 最不济也是要把他踢下床去的,但看在方多病只是抱着他,没做什么过分的事,李莲花还是心软,任由他去了。 还在心里安慰自己,是这熊孩子今天太累了。 就原谅他这一次,下不为例。 不过,在这种被人熊抱的姿势下,李莲花竟然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 不知道睡了多久,他被胸前的一阵异样弄醒,一阵酥麻的感觉直击大脑,让他呻吟出声:“啊……” 他迷糊的睁开眼向胸前看去,竟是一只手伸进了他的衣服里,因为就寝的缘故,他只穿了薄薄的一层白色里衣。 所以那只手很轻松的便突破了衣服的阻碍,触摸到了他的皮肤。 李莲花的机敏和反应随着武功的衰退日益下降,面对这种情况他竟然反应了好一会,换做从前他早在第一时间就做出了行动。 将那只手直接砍了去。 在他愣神的这段时间,那只手还继续在他胸前那块皮肤不断地摩挲,时不时的还拂过他的两颗红豆。 本来软绵的rutou在这番玩弄挑逗之下逐渐变得硬挺,这便是将李莲花吵醒的罪魁祸首。 那种酥酥麻麻的感觉终于让李莲花的大脑苏醒过来,他心中大骇,伸手就要去阻止那只在他身上作乱的“罪魁祸首”。 “方多病!” 李莲花忍不住喊了那只手的主人。 没先到手的动作竟真的停了下来,从李莲花的衣服里抽了出去。 李莲花这才堪堪松了口气,准备等方多病醒了之后好好的教训他一顿。 真不知道这风流公子做了什么艳梦,竟然对着自己上下其手。 但下一秒,李莲花的双手就被牢牢的控制在了自己的身体两侧,再也没有挣扎的空间。 “小娘子,你别动,让我摸摸……我就摸摸……” 方多病又开始迷迷糊糊的说梦话,边说边又将手伸进了李莲花的衣服里,对着李莲花的胸部就是一通蹂躏。 火气正旺的少年手下没轻没重,将青年的胸部捏出不少印子,看着又红又肿。 时不时的还捏一捏那两颗肿胀的小奶头。 李莲花这十年不碰荤腥,平常更是连自渎都没有,怎么受得了这般玩弄。 “方多病!你他妈看清楚我是谁!” 他低吼出声,却没有唤醒方多病半分,拼命的挣扎也都被方多病给压了下来。 他的身子是越发虚弱了,只是片刻的挣扎便让他脱了力,额头还有身后都是密密麻麻的汗水。 许是被他的挣扎搞烦了,方多病直接将他碍事的里衣扒开,用衣带将李莲花的双手绑在了身后。 这下李莲花便真真成了板上鱼rou,任方多病宰割。 “小娘子你的胸怎么这么平?”方多病有些执着,但男人的胸到底是比不上女人的。 “没事,我帮你揉一揉,吸一吸,便会大一些了。”听到方多病说的胡话,李莲花的眼睛都瞪大了。 “方多病,你敢……啊……” 方多病现在根本听不进去一点他的话,直接低头将李莲花的奶头含在了嘴里。 口腔的温热缓解了片刻之前的肿痛,紧接着便是更剧烈的快感。 方多病竟是用舌头来回的舔舐那可怜的rutou,舌苔的粗粝不断的划过敏感的皮肤,一阵接一阵的快感不断的冲击着李莲花的大脑。 “方多病,你快放……开,放开我!”李莲花还没有打消阻止方多病的念头,但是叛逆的少年直接用牙齿咬住了他的rutou,微微的用力,竟是带着威胁的意思,似乎如果他再拒绝,下一秒他就会用力的咬下去。 胸口传来的疼痛让李莲花禁了声,只能咬紧嘴唇,忍受方多病对自己胸口的玩弄。 秉持着雨露均沾的原则,右边那颗奶头被玩成几乎樱桃大小后,方多病又转战到了另一颗上。 少年的舌技也不知道是在哪个风月场所学的,竟是仅仅靠着这一番cao作便几乎将李莲花玩弄的丢盔卸甲。 没错,李莲花硬了。 本以为,这一番玩弄后自己便可以逃脱苦海,但看着方多病迷蒙的样子。 很明显,他的春梦还没有结束。 “你怎么不出奶啊?”即使是黑暗中,李莲花还是看到了表情上的无辜。 “我是男人,出什么奶!”他的胸口剧烈的起伏,一方面是被气的,一方面是被快感搞得。 练武之人的夜视能力都是极好的,即使是癔症中的方多病也不意外。 他居高临下的俯视着李莲花,这个男人上身赤裸,胸口在夜色中反着细微的光泽,有汗水,还有方多病的口水。 微红的指印还有红肿的rutou都显得格外色情。 身体都被玩弄成这个样子,但眼神还是那样桀骜不驯,眼尾微微的发红,不知是气的还是怎么的。 乌黑的头发披在身下,趁着那人儿更如玉一般。 真美啊,他从来没见过这么美的人…… 即使是梦游中的方多病也忍不住看的痴迷。 还有那张嘴,红艳艳的,微微的张着喘气,殷红的小舌在里面若隐若现。 好想尝尝是什么味道…… 想到便做了。 方多病低头,整个人压了下来,将李莲花罩在了阴影之中。 “你……你想干什么?”李莲花有种不好的预感。 “你……”还想说什么就再也说不出口了,因为他的嘴被方多病堵上了。 趁着李莲花开口说话,方多病的舌头如同滑溜的泥鳅,直接钻进了他的口中,缠住了他的小舌。 “唔……唔……不……”李莲花眼睛瞪得极大,舌头用力的想将口中这个不速之客顶出去,没想到更方便了对方攻城略地。 在方多病的舌头想要探向更深处的喉咙时,李莲花下定决心准备咬紧牙关,心下狠狠,势必要把方多病的舌头咬下半截。 但方多病像是预判了一般,在李莲花咬下去的瞬间伸手掐住了他的下巴。 那双手就如铁钳一般,让李莲花动弹不得。 方多病更是亲的肆无忌惮,将李莲花口腔的每一个角落都侵略殆尽。 李莲花从未被人如此强硬的吻过,年少时,他也曾亲吻过姑娘,但都是浅尝辄止,姑娘家害羞,李莲花也有风度。 从未想象过这般要将他整个人都吞进肚子里的架势。 更别说这个人还是个男人。 李莲花被亲的几乎要喘不过气来,只得不断的吞咽换取片刻的喘息,他的口水混带着方多病的一起被咽到了肚子里。 他的身体进入了另一个男人的液体,这下是真的洗不干净了。 还有一些来不及吞咽的,顺着嘴角流到了枕头上,打湿了一片。 等方多病亲够了,尝够了,才放过这可怜的唇舌。 李莲花的胸口比刚才起伏的更厉害了,嘴唇红肿,艳的似要滴出血来,虽然已经被放过,但他还是张着嘴,没有反应过自己应该闭合。 他两眼无神的看着床顶,一副被亲蒙的样子。 似是亲够了,也玩够了,方多病竟是扭头接着睡了过去,一点都不在乎李莲花现在的样子。 李莲花等了一会儿,才堪堪回神,接受了自己被方多病猥亵了的事实。 自己被一个小辈猥亵了? 这对李莲花来说,这比他当年输给笛飞声还要令他屈辱。 他三十岁的人生,从来没有如此狼狈过。 像这般被人扒了衣服,绑了手,按在床上为所欲为的玩弄,就像一个脔宠一般。 而施害者,竟然若无其事的就这样睡去了? 当务之急,就是从现在的窘境中挣脱出去。 他费了半天的努力,终于将手从捆绑的带子中抽出,因为太过用力,手腕上被蹭破了一些皮,渗出丝丝血滴。 再加上他红肿到有些破皮的嘴唇和胸口上的红痕。 让李莲花更像被人狠狠玩弄过的抹布一般。 李莲花抬起手,想一掌向方多病打去,但掌风落下又堪堪停住。 这是他师兄留下的唯一的血脉…… 他真的下不去手。 可是一想到方多病对他做了这种事,李莲花便恨得咬牙切齿。 最终他还是没有真的将方多病打死,或者将他丢出去。 但这个觉确实是睡不下去了,他穿好衣服,将所有暧昧的痕迹遮的严实,在椅子上坐到了天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