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吻伸舌头被拒绝了/戒断反应泪流不止/会管你直到把你教好为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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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天霞光渐渐褪去,深蓝的夜笼罩在上空,繁星点点。白昼虽已散去,萦绕着木质淡香味的调教室还余下悠长的麝香尾调,恍若梦境,满室旖旎。 脸上红潮还未褪尽的少女,表情愉悦呆滞又痛苦,上下小洞的口水一齐泛滥流尽,衣衫褴褛,像一个被人玩儿坏了的玩具丢在那里,还未从绝妙甜美的滋味里走出来。 “嗯?衣服不是让人给你送过来了吗?” 去别的净室解决完欲望的周时予去而折返,开出一条缝的门透出走廊的明亮灯光,正好撒在被暗下来的暮色包裹的秦娓身上。 男人看见未改的一室狼藉,还有状态明显不对的女孩儿,紧紧蹙起了眉头。 步伐加快,笃笃声震醒了还跪趴在地上的女孩儿,他在她脸侧身边单膝跪下,抬手捏起女孩儿还淌着泪的下颌,让她倚靠在膝上。 “怎么还在哭,不舒服吗?” 才开门时的温和疏离尽散,拿鞭子时的淬着的傲气与尊贵折腰,上位者低头端详着她一览无余的伤楚与委屈。 有些意外。 他记得走之前还好好的,在他怀里撒娇呢,来回都没有二十分钟吧。 “没……没有,是戒断反应……哥哥。” 她空落落的眸子回焦,骤然看见眼前人瞳孔一缩后,而后在熟悉的气味里放松下来,泪意又将他新换的裤子渗湿,像小兽一般又软又黏地轻蹭着他膝头。 狂欢之后的安静才震耳。 烟花落幕,名为快乐的彩纸花飘下,给予她成瘾的主角消失,她被孤独反噬。 停不住的眼泪和阻不了的失落,空洞又无力,不过是一遍遍在脑海里重温,在回忆里出不来罢了。 哭就哭吧。 每次透支快乐和幸福后的泪流不止,也没什么不好的,这些快乐她本来不该享受的。 而且,你看?他不是又心疼了吗? 秦娓弯了弯杏眸。 “戒不掉那就不戒了。我又不是只管你上顿不管下顿,哭什么,刚才没哭够?” 周时予缓缓摸着她的脸颊,将上面湿淋淋的泪一道一道楷干净,凑在人耳边低声认真地哄着。 呼出的热气将她的耳朵喷洒得又痒又麻,他语调揶揄,一声声轻笑致使她撇着耳朵左摇右晃地在他怀里躲闪。 他能明了她的感受,玩sm游戏就如同吸食了毒品似的,有一次快乐的体验就会无限上瘾,城外的人进不来,他们也再也出不去。 不仅她会有,他也会有。 但他或许豁达乐观一些,如果他们在一起玩得快乐,那就玩到极致,玩到将这种快乐视为平常,玩到他们兴趣消磨…… “放心,说好了会管娓娓,哥哥会一直管你,直到把你教好为止的。” 低醇如酒的声音灌进耳道,是神秘之门的开关,秦娓浑身一颤,瞬间就回忆起刚刚调教的一些让灵魂都在叫嚣的时刻。 “哭够了!哭够了!你不许说——” 少女的眸子一下子晶亮,红霞从耳根子一下窜到脖颈,他语气里的压迫卸下,她就敢用还带着腥甜的手心捂他嘴了。 呵,胆儿肥了。 他只淡淡瞥了暗戳戳抬头观察的她一眼,给了她一个眼神。 秦娓又委委屈屈抱着他的手臂服软,用上次舔他手指的那种刻意矫揉造作声假哭,嘤嘤呜呜地胡乱撒娇:“我哭了哥哥都不心疼我!娓娓的心都碎了~” 其实雷声大雨点小,泪痕都被带着薄茧的大掌楷得干干净净了,哪儿来的委屈。 好险,差点又要道歉了呜呜呜…… “还不心疼你?” 她是他唯一捡回家的小狗,是他调教以后也会去而折返安慰的客人,是他亲手编的鞭子抽的第一个人,是他在今日看见她的那一刻感知到怒气的时候,就知道,估计接下来要心疼她有一段时间了…… “碎、了、吗?” 周时予搂着她纤细稚嫩的身体,坐到旁边的软椅上,细细查看着她的伤处。 他知道她爱装,也不知道从哪儿学的。但每每直视着少女无辜又带着妩媚纯欲的眼眸,现在还学会了嘴上可怜兮兮地向他求饶,他简直会……理智崩塌。 少女现在坐在人腿上小小地缩成一团,乖顺趴在他胸口,脚尖悬空轻轻晃荡着,后颈与若隐若现的腿根儿里的雪腻肌肤上全是他的指印与鞭痕。 谁来告诉他,这怎么不心疼她。 周时予伸手揽住她的柔软细腰,听着她娇声连连的抱怨控诉,实则是奶猫似的踩奶,酥软的团rou摩挲着手臂上突出的经脉,不知是不是故意的。 男人垂眼看见一条雪白深壑,下面少女青涩的嫩乳微微鼓起,又默默地移开了眼神,声音嘶哑:“那娓娓想要哥哥怎么心疼你?嗯?” 听到男人妥协的话语,秦娓猛地抬起头,不可置信地瞧着他清朗的面容,刚才调教里一直奢望的事挤到唇边,但脱口而出后,又变得羞涩纯洁的结结巴巴。 “哥哥,亲……亲娓娓好不好……” 她像是小孩儿在讨要糖果,抱着他的小臂左摇右晃。 一直是她在亲吻他的手背、鞋尖、西裤,甚至臣服于男人的胯下,但就算是变态也受不了一直处于这种地位差。 游戏结束,给予平等地位的对待,是将她拉出情境的最好方式,也是在肯定她是人不是奴隶。 “嗯,当然可以。抱歉,是我的疏忽。” 其实,从来没有下位向他提出过这种请求。 周时予削薄的唇微抿后舒展,有些生涩,扬起有些冷峭的脸庞,薄唇贴上她头往下低时小巧微微凸起的唇珠,那里似是柔软的棉花糖上坠着一颗红樱桃,让人流连忘返。 他微微揉捻,两张嘴唇若有似无贴在一起描摹着对方的唇形,蜻蜓点水,纯洁美好。 在他就想停留在这般往后撤离的时候,头顶的少女蝉翼般的睫毛微颤,微微探出一截丁香小舌,热红的舌尖微微勾起,诱惑至极地触到他的唇畔。 “哥哥……唔……” 秦娓搂着他的脖子,跨坐在腿上的原因高出男人半个脑袋,眼神迷离地俯视着他,高低差扭转,她急得地想要得到充沛着感情的湿吻。 “不可以,娓娓。” 他失神了一瞬,眼神又恢复至清明,带着些细小划痕的粗粝食指竖起,抵住她因为伸出来太久,就要淌着汁液的小舌做出禁言状,轻轻按住塞回了她的贝齿里。 男人在她发顶落下宠爱的轻点,执起她纤伶骨美的手落下绅士的吻,鼻尖、脸侧…… 是他的疏忽,犯了上位的通病:他们沉迷于将人拉入情境,看着下位越陷越深就越有成就感,往往忘了,还有将她们拉出来责任,她们也是人,还要在现实里好好生活啊。 他亦然可以在平等的地位给予她尊重,但他始终认为施虐不是爱,上位变不成男朋友,就算带上宠爱与心疼的滤镜,它们也不能混成一团。 他不能给她感情,不能犯禁,不然接下来的调教就真的挥不了鞭子了…… 失去了圈子的爱好,或许他们永远不会喜欢上彼此。 ———— “哟呵,你今天怎么舍得露面了?” 凌晨周末的内部餐厅才是狂欢之夜,周时予皱着眉婉拒了第n个女上位的橄榄枝,独自品着一杯透明的调酒。 休闲衫被他扯出一大个豁口,男人并不合群,只是缩在角落里似有如无地窥探场上上下位的互动,介于成熟与青涩之间的迷诡气质让人鼓起勇气,又被他淡漠的眼神吓退。 他并不经常在公众热闹的场合露面,更遑论还有这家俱乐部老板的熟稔搭讪,越发令人好奇。 “把我的牌子下了吧,之前的预约转到你那儿去,或者,我三倍赔偿。” 他根根分明的睫羽在酒液里倒映,凸出的喉结滚动,瞳孔有些空洞,疲惫地交代着自己的要求。 周时予烦躁地转了一圈手上的沉香木手串,小姑娘卡着门禁回了学校,他独自承受着这迟迟而来的戒断反应。 “理由?是今天那个小姑娘吗?不是我说你,做我们这一行的最忌讳爱上客人,啧啧啧。” “你就算要把她收为私奴,那也不耽搁你继续接其他客人吧……” 这可是他的摇钱树,月月只接几单但却是销冠的调教师,不是,哪个俱乐部这么缺德,使美人计来挖人? “我开始就说了,我接客人只是为了找搭档,找到了我就撤了,再说,游戏只是我们两个人的事儿……” 他的脸冷峭下来,什么爱不爱的,他或许可以像他说的那么干,但至于现在的选择,这只是基本的尊重和责任吧,他没有那么多精力给别人。 而且……他碾了碾自己的唇畔,似乎还余有她舌尖的温度…… 小女孩儿忒得难缠,知道了估计又得缩回自己的壳子里呜呜哭了。 裤兜里的手机嗡嗡,他恍惚回神。 哥哥的小尾巴:哥哥~人家到学校啦~ 他看着那个聊天框一会儿正在输入,一会儿又归于平静,昭示着对面人纠结的心绪。 过了一会儿。 哥哥的小尾巴:哥哥,我们下个周末再见哦!你说……过要管我……后面的……拉钩.jpg 捂脸表情包 瞳孔的空洞被笑意盈满,他牵了牵唇角,摁息了屏幕阻止暗瞥的视线,将还剩浅浅一个底的酒搁下,抬头轻吟,面上是不容置喙:“就这么说定了,表演展览我接,私客,不接了。” 拿上旁边还沾着她甜香气味儿的外套,只给众人留下一个瘦削但有力的背影…… 回家,下一周的生活好似也没那么无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