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梦性转安吾x安吾本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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坂口安吾很清楚自己正在做梦,一个有些无厘头的梦。 他梦见织田作对他说:“安吾,有件事要拜托你。”那神态语调,就像坂口安吾从不曾背叛这段感情一样。 可现实中,织田作由于他的疏忽与背叛已经离世,而太宰不允许自己参加对方的葬礼,在坂口安吾趁着夜色偷偷驱车前往调查到的墓园时,发现刹车被人为破坏,直接撞上山壁,险些车毁人亡。 没有死并非因为车子质量够好,而是太宰有意为之,即是报复也是警告,警告自己这个背叛者,不要再去打扰织田作的安宁。 无论是出现在对方坟前,还是死后灵魂与之相见。 有些错误,不是道歉就可以抹消的。 从下药撂倒织田作那天起他就经常做梦,梦到他们决裂、梦到织田作对自己饱以老拳……最后又因为过于occ从梦中醒来。 但是那天之后,织田作之助再也没出现在他梦中。 “天衣无缝”,坂口安吾从未想过,自己那一直在港口做杂活的友人,竟然拥有这般强大的预知能力。甚至有些悔恨,为何要保留那点可笑的天真,坚持不对他使用能力。 否则在森鸥外将中原中也调离国内时,就不会天真的以为对方是想要增加筹码,更稳妥的拿到“异能营业许可证”。 他也在悔恨,既然已经对织田先生下药了,为何不干脆增加剂量,直到一切事件平息之后在去负荆请罪。 下跪也好、被毒打报复也好,坂口安吾不愿意失去卧底期间这份珍贵的友谊。 但内心又有另一个自己对自己嗤之以鼻,如果一切重头来过,你就能够不去背叛,对他们坦诚了吗? 不会的。 坂口安吾很清楚这一点。 为了这座城市,他的一切都可以牺牲。如果时间倒流到mimic来到横滨时,他会选择直接加大药剂,随后送对方和那些孩子离开横滨,而不会选择终止计划,并且告知真相。 他是卧底、是横滨的奴隶。 梦中的织田作之助还在等他回复,坂口安吾勉强扯了扯嘴角,想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好啊,是什么事呢?” “太好了。”织田先生面无表情拍手,“是这样的,我想请你收留个人。我和太宰不太方便照顾她,所以想拜托你。” 她?是位女性嘛,难道是那个叫咲乐的孩子? 看来自己的梦还蛮有逻辑的。 坂口安吾没怎么思索就同意了,“好啊,是我过去,还是送到我这里。” “送你这里就行。”织田作转身,搀扶着一个明显是成年女性的人过来了,并将对方放在了床上。 那是个从没见过的陌生人,棕色及肩中短发,脸小小一张,眼下有些青黑,浅淡没什么血色的唇下有一颗和他一样的小痣。 不知道是不是那颗痣的干扰,他总觉得这人似曾相识,但记忆中始终翻阅不出什么地方见过对方。 但是这都不影响坂口安吾从床上弹了起来,好在是梦境,完好的四肢让这套动作还算行云流水。 “怎么直接把她放床上了。”坂口安吾揉了揉太阳xue,把床头的眼镜戴上了。 织田作有些迷茫:“安吾不是说可以代为照顾她吗?”所以对方需要休息,就放在床上有什么问题吗? 坂口安吾叹气,在睡衣外披上了外套。虽然只是梦境,而对方还在昏睡,但穿着睡衣与一位女性在卧室碰面也太失礼了。 而且这个梦是不是有点太符合逻辑了? 织田先生去世后,他也调查了对方的过去。 织田作之助,本来是大阪一家餐厅老板的儿子,幼年因为异能大战影响,爆发的经济危机以及战乱,他在很小的年龄就成了孤儿,被某个刻意收集无父无母孩子加以训练的杀手组织带了回去。 因为异能与天赋,十来岁出头对方就已经是业内颇有名气的少年杀手了。 后来对方在一次任务中消失,此后不知去向,又过了几年成为了横滨一位四处打工的普通人,因为捡到太宰后被邀请加入了港口mafia,成为了一名底层人员。 织田先生名气最剩的时候,才14岁,受到杀手培训的时候恐怕才刚知事。杀手组织可不会像正常学校一样教育什么两性知识,等再大一些三观已经定型,也不会有人对着他那张看着比同龄人大几岁的脸凑上前给他做两性启蒙。 在这方面,恐怕太宰比他懂得还多一些。 但是,他总不能在这梦里去给织田先生补上缺失的青春期教育吧? “总之!是不能随便把陌生异性放在自己床上的,就算是熟悉的人,除了特殊情况,也不能在未经对方允许时这样做,是很失礼的事情。” “唔。”织田作之助点了点头,然后将床上女人身上的薄毯取下,将人塞进被子里,“我知道,这样做会被对方扇巴掌骂流氓,还会被踹一脚。” 坂口安吾忍不住怀疑自己对织田作是不是有什么奇怪的刻板印象,怎么这么梦的走向如此清奇? 随后就见织田作继续说:“不过没关系,她不能睡在我床上,所以我把她送过来了。” 坂口安吾有点抓狂,刚想说“我也不行!”的时候,织田作先一步开口:“因为这个是异世界安吾的同位体,所以应该不属于陌生女性吧?” 梦都是这样,梦都是这样! 坂口安吾拼命给自己催眠,深怕自己突然醒了,浪费这离奇却也算难得的好梦。 不就是床嘛,人家要睡就让她睡。他思索了一会,推开卧室的门,门外正是他刚才想象中的lupin酒吧。 “要喝一杯吗?”他问织田作。 “啊,只能一杯,因为太宰过不来,时间久了估计要开始折腾了。” 这也符合逻辑,毕竟哪怕坂口安吾敢幻想织田作原谅自己,也不敢妄想太宰治会轻易放过自己。 与太宰治为敌的可怕之处,是因为你的对手是太宰治。 于是梦中阴阳两隔的两位友人小酌了一杯,似乎聊了什么,又似乎什么都没说。 然后织田作消失,坂口安吾带着微醺的酒意回到卧室,打算睡觉。 但刚躺到床上,就触及到有些温热的柔软身躯。 他垂死梦中惊坐起。 ??!怎么这个女人还没消失? 他胡思乱想起来,也许这是个噩梦,一会他打开灯就会看到一具腐烂的尸体在床上。 或者织田作死不瞑目的注视着他,来找他偿命。 这下这点睡意也没了,安吾也没开灯,伸手摸索着床边的外套,打算继续去lupin坐一会。 然后起身的动作被限制住了,一条滑溜的蛇捆住了他的腰,有些尖锐的蛇头试探性顺着他睡衣下摆溜了进去,微凉的触感在温暖的被窝中格外突兀。 反正都是梦,那徒手抓蛇也没什么问题吧? 坂口安吾有些自暴自弃的发觉自己也许有点写书的天赋,正常人的梦里也会这般神展开吗? 不过蛇总比一个女人要好。 作为一个单身狗,再加上卧底这个身份,他从未想过有朝一日会与他人谈情说爱的画面。每天在mafia情报部处理海量的消息就已经够他疲惫的了,更何况还要小心维护假身份。 现实已经够苦了,梦里就给他一个痛快吧。 思及此他伸手掐住那条蛇的头部,就想把它从身上剥下来甩出去。 “嗯~”一个女人发出了闷哼,被掀起的衣服另一侧腰部接触到了温热的呼吸。趁他愣神的功夫蛇头也挣脱出去,贴着他睡衣松紧带顺着腰侧皮肤往下滑了下去 坂口安吾头皮有些发麻,他是正常男性,各方面都很健康,除了作息。 这么被刺激下去,这个乱七八糟莫名其妙的梦走向就要变得不和谐起来了。 一个成年男人做做春梦没什么,可梦境里还有被自己害死的友人出境,这也太破廉耻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