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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他大概多久才能恢复记忆?”若是裴少辛一直不恢复记忆,她也不能一直这般藏着他啊。虽说京兆危险,可毕竟御医的手艺高明,若是蜀州的郎中寻不到办法,那便只能公开裴少辛尚存人世的消息了。可是这般,那些藏在阴沟里的人,又会跃跃欲试。裴少辛有幸逃过了这一劫,那下回呢?宁舒窈不敢想。郎中写了一张方子,递给了宁舒窈:“什么时候这个疙瘩消了,他便什么时候能恢复记忆。”他背上药箱,想要往外边走。而宁舒窈面上露着笑挑了挑眉将他拦下:“那就劳烦您在这儿住下了,等他痊愈了,您自然就能走了。”侍卫应声拦住了郎中的去处。郎中瞪圆了眼,气的长胡子都被吹起来了:“你这是!”宁舒窈微微颔了首,眼底带了歉意:“对不住了。”这是宁舒窈第一次做这般仗势欺人的事,纵使将他拘了下来,也是大鱼大rou好生待着人家,还特意派人去他家中送了银两,让他夫人子女莫要担心。这样一来,纵使郎中心里有气,却还是任命似的日日在裴少辛身边照看着他。夜里,绣着暗纹的红帐内,裴少辛看着面前的人,喉结滚动了下。“小姐...”宁舒窈白面桃腮,眼尾勾的诱人,有些不同往日里的娇憨。她褪下了外裳,撑着手臂将整个人倚在红木床上。宁舒窈收起两条玉腿,交叉着搁在裴少辛的眼底,微微露了些赛雪的肌肤。她直勾勾的盯着面前有些踌躇的裴少辛,蛾眉挑了挑,启唇对他说:“取悦我,少辛。”她话尾拖的有些长,像极了那日收拾东西时,让他听自己话时的模样。裴少辛有些抑制不住自己澎湃的爱意,一下一下逼近她,他向面前的神女诉说着自己的爱意:“阿窈,我爱你。”他声音轻轻地,许是怕将娇人儿给吓着一般。宁舒窈娇笑着,似是迎他过去。只是这时,亮光照进了半掩着的窗帘内,裴少辛醒来时还有些缓不过神来,他喉结上下滚动了一番,终究是捂着自己脸笑出了声。无论是寂寥的漫漫长夜,还是紧张无措勉强入睡的黑夜,入他梦的,唯有宁舒窈一人而已。“阿窈...”裴少辛将这两个字唤得极为缠绵,他抬了眸子,里边藏着亮光:“孤还活着,活着回来娶你了。”第35章心疼翌日一早,宁舒窈便带着郎中再次来裴少辛这给他把脉了。只是今日,她被裴少辛有些如火的目光盯着,有些坐立不安。宁舒窈轻声咳嗽了一声,把自己慢慢挪到了一旁,对郎中说:“怎样,今日瞧着可好一些了?”郎中细细把着脉,还起身想看裴少辛头上鼓起的小包。只是他刚站起身来想走进裴少辛时,却被他冷冰冰的目光给摄住了。郎中踉跄的往后退了一步,见宁舒窈投来疑惑目光时,他面上讪讪的,暗自揣测方才自己许是看岔了。只是等到他再次上前,却被裴少辛将他的手拂下去时,郎中这才意识到,裴少辛好似与往常不同了。宁舒窈眨了眨眼睛:“你,怎么了?”裴少辛站了起来,三两步就走到她面前,一下将她拥在了怀里:“阿窈,孤回来了。”宁舒窈听见这话顿时瞪圆了眼睛,眼泪簌簌的往下跌,她抽抽搭搭的开了口:“表哥,你...你都记起来了?”裴少辛把脑袋搁在她头上,拿下巴蹭了蹭她的脑袋:“记起来了,全部都记起来了。”他轻笑了一声,缓缓说道:“孤怎么可能会把阿窈给忘了呢。”宁舒窈张了张嘴,有些羞涩的从他怀里出来了,先将在一旁有些无措的郎中挥退,再将裴少辛扯到一旁来坐下。“表哥,你可有哪里不舒服的?”裴少辛摇了摇头,拍了下她的手背,不重,可在宁舒窈眼底却带着别样的亲昵。他开了口:“无事,只是有些细小的伤口还是隐隐作痛的。”既然他怕疼的毛病被宁舒窈知晓了,他也不藏着掖着了。若是能叫宁舒窈多多心疼他才好。果然,宁舒窈一听便蹙紧了眉心:“这……”她着实无奈,毕竟裴少辛这伤口虽小,却也得时间才能痊愈。裴少辛也知道自己给她抛了一个难题:“别纠结这个了,同孤说说,京兆如今怎么样了?”他又想到了什么,摸了摸宁舒窈的脑袋:“母后没难为你吧?委屈你了。”这一下把宁舒窈的小委屈全部勾了出来,只是她还是笑着同裴少辛摇摇头:“没事,娘娘可谅解我了呢,还同意让我出来寻你。”这下裴少辛有些诧异:“母后竟然会舍得叫你一个人出来?”这是他着实没想到的,毕竟自己母后向来都喜欢宁舒窈。虽说这次的事,她极有可能想岔来埋怨宁舒窈,可让她一个人陷入险境,这着实不是母后的作风。除非……裴少辛笑了笑:“你是不是还没将孤的消息传回京兆?”宁舒窈不知晓他怎么猜到的,却也还是点了点头:“我怕这个消息被某些别有用心之人提前知晓了,便想等你记忆恢复了再传消息回京兆。”她仰着头笑嘻嘻的看着裴少辛:“如今你记忆既然已经恢复了,那我也可以告诉娘娘了,免得她担心。”裴少辛却抬手制止了宁舒窈:“不必了。”他抬了眸子远眺着:“母后许是已经知晓孤还在人世了。”宁舒窈有些疑惑,看了看裴少辛几眼却终究没将疑问问出来。裴少辛却也知晓她的疑惑,自然会开口替她解惑:“你觉得,母后会舍得派你一个人出京寻我吗?”他带着笑意敲了敲宁舒窈的小脑袋:“这一路上劫匪众多,你却平安的到达了江南,顺利的把孤救下了。”他幽幽的叹了口气:“这背后,必定有母后在助你一臂之力啊。”宁舒窈这才恍然大悟,她摸了摸自己的脑袋:“我以为呢……”裴少辛凑近身来,看着宁舒窈脸上微不可见的细小绒毛,刮了刮她的小鼻子:“你以为什么,以为母后真的怪你?害怕日后婆媳关系紧张?”宁舒窈一下便涨红了脸,她想将裴少辛推开,却又没有这般大的力气,只得转过头去自己一个人生闷气。“你,你这是无赖!”裴少辛轻笑了一声,小心翼翼的将她的头扭了过来:“别生气了,孤虽是实话实话,也该体恤咱们阿窈脸皮薄的。”他这话虽是调侃,可也带了些认真。毕竟未来宁舒窈与皇后确实是婆媳关系,况且这皇家的婆媳关系不比外边,若是宁舒窈得了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