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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就不高兴,不就一块地毯?哥哥给你买新的,好好吃饭。”赵大太太白了女儿一眼:“臭脾气,我看以后谁敢要你。”这话一出,赵老太太第一个不同意,照例数落起孙子来:“我看这事儿心心没错,换谁也不能乐意呀!奕柏是怎么回事儿?怎么能让猪在屋子里乱跑?我也一直不喜欢你这个宠物,别人养个猫儿狗儿多可爱,你怎么偏要特立独行,那放在以前,这猪都是屠户家养了……”赵老太太打个头,越说越起劲儿,从唯一说到他,又扯到宠物上头来。今天早上最开心的该属赵奕柏,被骂了也不痛不痒的。殷勤的给唯一夹菜:“这事儿怪三哥,五花rou一个畜生嘛,别跟畜生计较呀!喜欢什么样的地毯,三哥改明儿就给你定做一个回来。”唯一侧目,此时被她三哥称作是“畜生”的五花rou正乖巧卧在赵奕柏大腿上,吃着他亲口喂的胡萝卜,无比惬意。兴许是察觉到她的视线,停下了咀嚼动作,也回过头来看她。一人一猪目光相对,她又见到了昨晚见过的熟悉鄙夷目光。唯一嘴脸抽了抽,手握成拳。赵奕然翘着二郎腿正吃的欢,顺着唯一目光看过去,了悟。大掌一挥,在她肩头拍了一下,接着又拍自己大腿:“羡慕猪干啥?哥哥大腿给你坐,胡萝卜给你吃!”席间一直沉默的赵奕麒突然放下筷子,擦了擦嘴,说:“我吃饱了,先走。”赵大太太生了两个孩子,一个赵唯一,家里最不讲道理最娇气,一个是家里最稳重最懂事的长孙赵奕麒。她亲大哥走霸道总裁路线,偶像包袱重的很,一向不爱与他们打闹,下头几个弟弟meimei没有一个不怕他。赵老太太招呼着大孙子多吃些再走,唯一却看着她三哥一笑:“三哥干嘛把我说的这么小气,像你说的,畜生而已。”他家的最蛮横最跋扈突然大度,赵奕柏的小心脏莫名颤了颤,突然就有种太不好的预感。但面对meimei变个人一样的大度,还是无比欣慰开口:“心心长大了,懂事了。”唯一笑笑,低头继续吃早餐这一顿早餐于是在和谐气氛中结束,至少表面是这样的。……三天后。赵奕柏抱着五花rou,气势汹汹一路冲进自家公司总经理办公室,被秘书尽责的拦了一下。他不管不顾,对着大哥的美女秘书没有一丝好脸色,一推门就走进去,经过时把门拍的梆梆响。赵奕麒头也不抬,皱着眉训他:“在员工面前像什么样子。”赵奕柏激动的口沫横飞,根本听不进去他大哥讲的话。一手在空中乱挥,一只手臂抱紧他的猪:“大哥你评评理!赵唯一她像话吗!”赵奕麒一听,干脆放下笔,往椅背一靠,神色不很耐烦:“越说越不像话,把这玩意儿带来公司做什么?”赵奕柏一掌拍在桌子上,吃了豹子胆,竟然把五花rou也放上去,掐着它猪腰转了个圈,菊花对准赵奕麒,一脸的痛心疾首,宛如看到闺女被玷污的心酸老父亲:“她这么做,我的五花rou以后还有没有尊严?还怎么做一直快乐自信的猪?!”赵奕麒掀了掀眼皮,在叠叠文件之上,五花rou回头,一双黑色豆豆眼可怜巴巴望向他,眼角还有可疑的湿意,他目光一转,猪屁股旁红色长方形框内六个标准印刷体大字:质检合格待宰赵奕麒:……*唯一拎着大包小包生无可恋站在商店门口,看向商店里还在买个不停的梁天骄。她再也不能忍,吼了一嗓子:“梁天骄!你再敢这样买下去,我就把手里的东西统统丢进塞纳河!”“哎呀来啦来啦,”威胁起到作用,她一步三回头往出走,目光还是依依不舍,“我想多选几个香薰蜡烛啊,房间里其他地方的都买好了,还剩卫生间的。”唯一眼角抽了抽:“我做错了什么?我还很年轻,不想听到有人被自己的香薰蜡烛熏死这种想法来辣耳朵。”“我是来工作的,但为啥每次和你一起出公差最后都会踏马变成购物之旅?”她是真的很纳闷。天骄理直气壮:“爸爸求你来了吗?我一个人出差你跟来干嘛?”干嘛干嘛,除了躲她三哥还能干嘛?她找人特意定做的章,用了无法轻易洗掉的颜料,拉着死猪精狠狠报了一回仇。到现在回忆起五花rou被她捏在怀里时绝望的杀猪般的惨叫,都喜滋滋的不得了。再一想到赵奕柏估计早就回家守株待兔,却不知道她现在人已经在法国,唯一更是爽翻天。想到这一点,相较起陪天骄买东西,实在算不得什么了。这次来巴黎也是为新店开业做准备,目前情书书店在全国有九家分店。每一家都是独立格局设置,每一家分别对应不同的主题。装修设计都由天骄亲手来,她需要灵感。公司的业务两人分配一直很清楚,天骄负责公关和创意,唯一则处理财务及行政。一向配合默契,运作良好。两人随便找了一家露天咖啡馆坐好,天骄掏出镜子补妆,随口说道:“我哥前天问起你了。”她神经一绷,警惕发问:“问啥?”“问他出国的几年你有没有被狗咬过。”唯一:“???”“被提问时我跟你一样懵逼,”她脑袋一侧,露出一只眼睛看她一眼,随后嘎嘎嘎笑的像只鸭子:“他说想给你定做个口嚼子,免得你每次见他眼中都闪烁着咬人的欲、望。”唯一:“……你怎么还敢提,卖我卖的挺顺手啊?”天骄“啪嗒”一下阖上粉底,面无表情:“你丫有同情心吗?我刷爆他一张卡,泥菩萨过江了!”唯一冷漠脸:“哦,穷逼girl体会不到你有卡可以刷到爆的痛。”第8章正当两人沉浸在互怼的乐趣中不可自拔的时候,唯一电话响了。她看一眼屏幕,是公司的行政助理童晓晓。这个点国内应该是晚上十点钟,她诧异的接起:“这么晚了有啥事儿?”童晓晓的声音在电话那头显得有些无措:“老板,你们现在忙吗?”唯一闲闲的用小匙搅拌咖啡:“咋了,说啊。”“刚才周山路店被砸了……贵重物品全损,库存被水泡了大半……”听到第一句开头,唯一还以为自己听岔了。再听两句,火气蹭就冒起来。强忍着耐心听她说完,问:“报警了没,谁干的?”童晓晓很无奈:“店长半夜赶去警察局做的笔录,我们才知道原来最近一直有人sao扰,店长和店员都没当回事。”唯一当即就把怒火转移:“吃熊心豹子胆了,我的店也敢sao扰?警察怎么说?”童晓晓长吐一口气,显然很郁闷:“警察说监控被砸坏,没证据口说无凭,就算立了案也结不了。对方是周山区的地痞流氓,做过很多类似的事了,知道怎么做才能钻空子。听说和上头也有点关系,完全有恃无恐了。”她听完,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