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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家拒绝你是因为你没有一份像样的工作,行事欠缺考虑,不够成熟稳重……”所以,有得必有失,她想抱得美男归,总得付出点什么。哪怕暂时的,温家不兴离婚,等婚后她再露出本性也不迟。罗青羽:“……你这叫骗婚。”做人不能坦诚些吗?“做人要懂得变通,你们女人常说男人婚前婚后判若两人。那是因为环境变了,伴侣的身份也变了,心态自然跟着变,所以你们女人为什么不学着点?”作为女方家长,他不介意妹子对男方家长施些手段。只要当事人两情相悦,摆平家长就妥了。“……”罗青羽揉揉眼睛,阳光太刺眼,晃得眼疼,而后瞅身边的义兄一眼,问,“你有女朋友吗?或者女伴?”有些事很难解释,不如让他设身处地想想。“没有。”农伯年神情坦荡,“提防你家霸总查勤,我提前做了录音……”录制由他和女人营造的暧昧语音片段,后来发现打电话的是她,却懒得澄清,就这样了。罗青羽:“……”算了,不希望他为自己的事费神,甚至弄巧成拙。她晃着双腿,淡然道:“我见过他母亲,她的寿命和你们相比不算长,但也不算短……”温母的寿命,是第二个在她眼前飘忽不定的人,第一个是小姨谷婉婷。第一眼的时候,温母的寿命很正常,很稳当。就在她生出跟温远修交往的念头时,温母的寿命就变了,变短,短了十几年。她之前不知道温母的死因是什么,是萧老师前天无意中说的一句话让她猜测,温母极可能是被她气得病情复发才死的吧?虽然她家有药,虽然可能挽救温母一命,但真有必要冒那么大的险吗?不是她死便是温母死,为所谓的爱情作出抗争的代价实在太大。不仅不觉得伟大,甚至觉得有些可笑。“所以我们做朋友最合适。”她坚持这个结论,“这种做法是不是很女表?”像吊着别人似的。这话他不爱听,农伯年连眼角余光都懒得给她一缕,“世间喜欢我的人海了去,那我是不是该跟她们全部断绝来往?”神逻辑,非要跟一群话不投机半句多的人凑在一块,疏远喜爱自己的人才显得她品性更高洁?向她提这种建议的人不是傻就是坏。人生不只有情爱,友情同样可贵。别说男女之间没有纯友谊,那是他们没遇到,或者没有掌握好适当的距离。有才之人,本就惺惺相惜,易于接近,掌握好分寸分分钟是一辈子的挚友。人贵有自知之明和自控能力,她已经极为理性,不必强迫自己做一些不愿意做的事。“就为这事坐在广场发呆?”他瞅她一眼,头发几乎全湿了。罗青羽抿着腮帮子,一脸惆怅地迎上他关心的目光,拧出高低眉,“不尽然,发呆是放空自己的一种状态,跟心情无关。你一直陪着我,是怕我想不开?”那他就想太多了,全世界的人都可能想不开,唯独她不可能。“我爱惜生命,珍惜生活,年底我还会有很多钱。人生有那么多新鲜事物没体验过,我哪舍得死?譬如现在,”她伸长脖子瞧瞧脚下陡峭的山坡,“如果我跳下去,纯粹好奇,绝非寻死。”她想体验飞一般的感觉好久了,一直不敢付诸行动。“……”不再多话,他径自起身,“走吧。”“去哪儿?”“带你体验新事物。”古语有话,从前种种昨日死,从后种种今日生。她把前世那种生活方式延续至今,难免枯燥无味,产生种种作死的念头。长此以往,她或许有一天真的把自己作死在荒山野岭。第345章蹦极是不可能蹦极的,他怕蹦的时候她一时兴起使出神奇的传统武术“千斤坠”。到时,即便系着钢丝也无法阻止她乳燕投林的本能和欲望。所以,他带她去室内攀岩,一座攀天般高的天然岩壁矗在眼前。罗青羽仰着脸,一脸的无语:“玩这个多少钱?”可怜她的钱还没有到位,便已败得差不多了(她猜的)。身边的年哥正如狼似虎般,拿着她刚才不情不愿给的卡左右看了看,淡定反问:“你打算怎样合理安排年底的那笔钱,让它钱生钱?”“还没想好。”“那就先学花钱。”农伯年把卡递给身边一人,“包场。”噗,包场?!罗青羽心口一疼,来不及阻止便已被他往专业人员前一推。“着重教她自我保护意识。”她已经戴好护具,随时可以攀爬实践,只差一场理论讲说了。看到随行人员拿着刷卡机似的物件对准她的卡滴一声,她心酸的泪水往心里流。年哥是学霸,他肯定有办法帮她赚回来的,内心哭唧唧地听讲解员说话。农伯年没理她,和随行人员往外走的时候低沉吩咐:“钱打入我的卡。”到时当成红包发还给她。“好的。”当两人走出门口,凑巧碰到一名运动装女子,两人打个照面,对方十分惊讶,“咦?三哥?攀岩室被你包的场?啧,你们三天两头这样搞,员工很大意见。”攀岩这种竞技极限运动,最适合多人一起玩,更是园区一大最受欢迎的休闲活动场所。职员经常抽空过来爬两下,包场这种暴发户行为不像老三的作派。“哦?还有谁这么做?”农伯年很好奇。眼前这妹子在家族排行第九,负责内地化妆品销售的一名区域经理。“老七、老八,还有老大昨天刚带客户过来玩。”农九妹皱皱秀气的小眉头,十分不满道,“你们动不动就包场子,当初又何必开放?”“业务需求,你们体谅一下。”一切以公司利益为主。“大哥就算了,你们有什么业务需求?你不是刚回来吗?这么快就开展业务了?”不可能吧?据闻老三回国后的主场是各地研究所,大家都松了一口气。要知道,老三这个鬼畜在国外一人负责全部业务,还有余力搞他的研究。这次调动就像一场大地震,不仅年轻一辈的管理层出去两个,还有一位叔父出去镇场子,稳定他在外边打下的江山。内地生意一向由老大打理,如果换成老三,恐怕大家没有好日子过。适应新上司的行事作风需要一段磨合期,苦不堪言,说不定还要裁员让有能者居上。所以,最近公司人心惶惶,生怕管理层产生变动。“大哥在公司?”农伯年不应反问,分神往室内瞄一眼,哟呵,某人居然开始攀爬了。“在呀,刚回来,三哥,正好我要跟你谈件事……”农九妹见他心不在焉,不禁也好奇地探头探脑往里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