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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伯娘!危险!”一行人正逛得开心,陡然听到对面马路传来一把充满惊惧的喊声。几人同时一愣,齐刷刷的闻声望去,正好看到一位约莫二十来岁的男生试图冲过马路。叶乔不明所以,罗青羽本来也不知道发生什么事。蓦然察觉身后气息异常,有杀气?!她倏然回头,正好看到一把锋利的尖刀朝干妈的背后高高举起……说时迟那时快,她闪电般往对方身上连戳几下,把人定住原地,再护着刚刚回头的干妈连退几步。旁边的路人本来不知道发生什么事,等看到一个戴鸭舌帽的年轻男子举刀想砍人的姿势,顿时满街都是啊啊的尖叫声,众人四下散开……证据确凿,无可抵赖。不久,警察来了,他们见此情形不禁愕然。肿么肥事?在拍电影吗?“他被人点了xue,这都不懂,怎么当的警察……”危机解除,街坊们议论纷纷。“被谁点的?”有警察问。“不知道。”路人面面相觑。事发突然,根本没人留意身边什么情况,直到已成定局。这时,对面那位出声示警的年轻人终于跑过来了,神情焦急,“伯娘,您没事吧?”“没事,青青你没事吧?”义女出手快,叶乔尚未感到惊惧危机便已解除,心绪平静。见罗青羽淡定得很,这才放心地看向男孩,“伯安?你怎么在这儿?”“这不重要。”年轻人见她平安,松了一口气,继而走向警察愤怒的指着凶手,“阿Sir,我亲眼看到他当街行凶……”就这样,烧鹅吃不着了,一行人沾了罗青羽的运气,到香江的执法部门一日游。不久,众人便看到农学升、农伯年父子带着律师行色匆匆的涌进来,把人领了回去……原本,大家以为凶手是冲着叶乔来的,她以前是法医,估计得罪的人不少。后来一查才发现,大家都猜错了,那位年轻人和她并无关联。对方是一名刚刚被炒鱿鱼的青年,一时精神错乱,临时起意偷刀砍人。砍老人,他认为老人活在这世上浪费资源,不如多杀几个给自己腾出生存空间。叶乔是第一个受害目标,如果成功,他会一路杀下去“为民除害”。所幸,他没有得逞。放心,罗青羽没有帮叶乔改命,她的死期不在今天,所以才敢禁止保镖随行。第773章都是成年人了,出什么事要自己承担。这一点说的不仅是凶手,更要让受害人吸取教训。叶乔身为长辈,一把年纪了,居然撇开保镖和义女儿媳妇出去闲逛,差点遭遇不幸,不训一顿不行。“你真是的,出去怎么不带人?”趁车还在路上,农学升低声埋怨老伴,“我们和以前不同,要适应。”这话说很多遍了,老伴一直遵循规矩行事,今天咋这么糊涂呢?幸亏有青青在,也幸亏她和孩子没事,否则怎么跟儿子、崔家夫妻和罗家这亲家交差?叶乔亦觉得理亏,愧疚万分,“难得青青来一趟,想和她像以前那样走一走……”结果大意了,没想到路上突然杀出一个神经病。“以后不管多不喜欢,一定不能单独出门。这次多亏青青身手好,否则你俩若有什么事……”后悔莫及。“我知道,让你们担心了。”“担不担心倒是其次,重要的是你们没事。”老来伴,老来伴,互相关心,互相扶持了一辈子,吵架?不存在滴。另一对夫妻就不一定了,毕竟还年轻,处事的态度不这么温情种种,成熟稳重——“去医院。”农伯年不放心,非要把她送医院去查查。“去什么医院?我就轻轻点个xue道,没那么严重,不去!”罗青羽坚决反对。“母亲受到惊吓,胎儿也会受到影响。你现在才两个月,查一下比较安心。”农伯年耐心劝着。“没受惊吓,我当时就愣了一下。”罗青羽也耐心回答,“年哥,作为孩子的母亲,如果真有什么事,我这妈比你更早察觉更担心。相信我,真的没事。”她又不是第一次当妈,无奈司机是外人,不能说得太直白。只好眼巴巴地望着年哥,希望他懂自己的意思。考验两人默契的时刻到了,农伯年淡淡的睨她一眼,捏住她的手腕把把脉。这种传统诊断法他略知一二,涉猎不深,依据脉象判断她是否气血盈亏、心潮是否起伏异常,还是可以的。唔,“心跳有点快。”啧,“怕你生气闹的。”“你还知道怕我生气?”农伯年放开她的手,语调平平,眼望前方。“我知道错了,真的错了。”怕,当然怕,他那张教务主任般的冷漠脸,罗青羽撒娇般摇摇他的手臂,“下次我绝对带上小洪或者小武,行了吧?”农伯年被她摇得心力交瘁,一脸疲惫地捏捏眉心。“小青啊,咱们老大不小了,行事不能只顾自己的喜好而忽略旁人的感受……”说实话,他有点生气。以前她时不时出入警局也就算了,现在怀了孩子仍改不掉这习惯。当然,虽然她是警局的常客,可他知道她是好姑娘,如果能改掉这习惯就更好了。起码在生产之前,像以前那样当一名娴雅文静的小仙女不香吗?“我知道,难得来一趟,想像以前那样逛逛才不许他们跟。”罗青羽态度诚恳地作出反省,自动自觉地,“我回去就写一篇五百字的检讨,保证下不为例。”“才五百字?写作文都不止。”农教务主任冷酷道。“五百五,”罗青羽硬着头皮加码,“不能再多了,我现在精力不够,想不出一千字……”“还用想,证明你尚未认识到自己的错误。”年哥淡淡道。唔,罗青羽皱着眉,腮帮子微微鼓了下。确实如此,她不认为自己有错,是他对她关心则乱,忘了她的看家本领而已。想到前世的当年,她怀胎十月,临产前仍在工作,孩子不照样平安健康?这辈子的她安逸清闲,体格比前世强壮健康,哪有这么轻易被吓着?可她不能这么说,年哥在气头上,等他火灭了再慢慢聊。“累了?”某人见她不吭声,以为她身体不适,语气里透着关心。生气归生气,妻儿的平安健康仍是首位。“累倒不累,有点饿了。”某女打蛇随棍上,靠在他肩旁,“原本和干妈打算去餐厅吃烧鹅的,结果出了这事,真扫兴。”吃烧鹅吗?农伯年想起堂弟伯安在警局说的话,眸色深邃。“伯安怎么会跟你们在一起?你和妈约了他?”他的语气恢复温和。“没有,纯属偶遇。”罗青羽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