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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开波洛咖啡厅,她直接打车前往日暮神社。车在路边停下,两旁茂密的树木遮挡了太阳形成树荫。走了一段上坡路,印入眼帘的是一颗巨大的御神木,几个人抱它都围不住,树上挂着些红布,有些已经被时间冲刷颜色都褪色看不太清。进入神社后需要踏过长长的阶梯,阶梯之上是一个红色的鸟居。她一脚踏过鸟居,直接进入到了另一个天地。鸟居另一边的天空之上布满乌云,地上淌着的水走动时都毫无波澜,像明镜一样可以照出花泽透难看的脸色。为什么来神社祈福还能碰到这么倒霉的事?鸟居之上立着一个人,散下来的白色短发被风吹起,风吹起了他的头发,却无法吹动这一潭死水。花泽透敲了敲隔绝了鸟居两侧的空气墙,只能进不能出是什么鬼?她双脚泡在水中,干脆脱掉了鞋子拎在手中。她仰头看向鸟居之上的男人,高声道:“五条你别耍帅了!”风的气息变了,夹杂着腥臭味的水汽扑鼻而来,五条悟皱紧了眉,对于闯进领域的花泽透他不知道是该夸她厉害,还是心疼她倒霉。空气被割开一道口子,水凝结成的手想要伸向五条悟借机偷袭他。感知到背后动静的五条悟啧啧两声,戏耍它道:“学聪明了,玩偷袭。”不过聪明也仅限于此。他反手去抓,携风的手指连指甲都带上了凌厉,飘散的水珠被他划过的指甲直接劈成两半。泛着水波的手臂缩回了空气里消失无踪,然而下一秒,破开的空气出现在突然闯入的花泽透的附近,从空气的空隙伸出两只用水凝结而成的双臂。手臂背对着花泽透,想要扣着她的脖子将她拉入间隙中绞杀。五条悟微微翘起的嘴角拉下,他眼睛微眯,低声呵了一句,“找死。”几乎是瞬间,他就来到了花泽透的身边,揽着她的腰点在水面上后退数米。平静无波的水面泛起涟漪,五条悟的动作太过于突然,让花泽透惊吓的松开了手里拎着的鞋子。鞋子落入水中,被水吞噬,完全找不到踪迹。水面冲击出无数条蕴含强大力量的水柱,在领域内所有攻击都是必中的。五条悟将花泽透严严实实地挡在怀中,原本接近不到他的水柱冲刷而过,从他发尖掉落的水珠滴到了花泽透的脖子上,寒意瞬间笼罩了她的全身。花泽透身上的裙子因为水变湿后粘在了身上。得了,来神社祈福也逃不过如此倒霉的命运。她怀疑她是觉醒了什么百分百遇事故的奇怪体质。浑身湿漉漉的,她没忍住打了个寒颤。五条悟揽着她的手收紧。他立于水面之上,做了个手势,眉目下沉,蕴含着压抑的怒气。“原本还想和你多玩一会,但现在你还是去死吧。”咒灵似有所感,借着漫天水色开始藏匿。花泽透从五条悟怀中抬头,正巧对上他比清澈水面还要蓝还要透亮的眼睛。用一句俗套的话可以形容“在他眼中能看到星辰大海,淼淼银河”。五条悟伸出空的那只手,挡住了她比光更耀眼的眼睛。带着笑意的温柔声音传到她的耳朵里,“接下来残忍血腥的画面可不适合小朋友看。”花泽透吐槽道:“你是要卸它的胳膊还是它的头,我又不是没见过你凶残的处理咒灵的方式。”五条悟已经牢牢地捂住她的眼睛,只有些许的光透过手指的缝隙漏进来。“我说不准看就是不准看,我想怎样就怎样!”仗着自己是“天下第一”,五条悟开始蛮不讲理。“好好好,你想怎样就怎样。”她催促道,“快点,我等会还要去日暮神社祈福。真是倒霉,明明是来神社祈福还能碰到某个自称天下第一实则羽毛球成精的咒术师拔除诅咒。”五条悟手指大力地抠了下她的脸,“不要瞎说!”花泽透噤声,不和某个心理年龄只有五岁的孩子一般见识。他交错的食指和中指对准了虚空处。“领域展开,无量空处。”*刚从食古井出来的犬夜叉立即感觉到了强大的力量,腰间的铁碎牙微微振动,似在回应这它。他来不及回答日暮戈薇的问题就急忙往力量来源处奔去。戈薇拿着箭袋也急忙跟上。犬夜叉站在鸟居前,手掌抚摸着看不见的屏障,他抽出腰间的刀,对着“结界”砍了几刀却纹丝不动。戈薇也察觉到了异常,手敲击了一下类似空气墙的存在。她迟疑道:“这是结界吗?为什么连铁碎牙都无法破开。”犬夜叉摇头道:“不知道是什么,我能感觉到里面散发出来的能量的强大。”强大的力量让他热血沸腾,甚至快压抑不住的想要妖怪化。重回剑鞘的铁碎牙也感觉到了让它为之颤抖的战意。戈薇后退几步,拉开了弓箭。破魔之箭带着净化世间污秽的力量直冲入鸟居另一侧的领域内。五条悟两手轻而易举地夹起了射过来的箭矢。他眼里是还未褪去的错愕。领域从外界被破开了。作者有话要说: 迹部:呵,我到要看看你能扛得过现在改名寡王的花泽透的精神攻击么猜猜下章会去哪里,嘻嘻第83章八十三个前男友领域被破,地上绵延无尽的水面消失无踪,头顶的乌云变成了湛蓝的晴空,刚刚一切如梦一样的场景被这支误入的箭矢给打碎了。风吹过,将碎裂的梦也吹散了。夹在五条悟手中的箭矢调转,他微微用力箭矢原路返回牢牢地钉在了戈薇脚边。花泽透探头看向突然出现的两个人,一个穿着校服背着箭,看起来就像个普通的女高中生而已。另一个则较为特殊些,穿着火红的火鼠裘下身穿着同样鲜艳的灯笼裤,银发垂肩,引人注意的要数他头上两个毛绒绒的左右摆动的耳朵。花泽透喃喃道:“哈士奇成精了吗?”她说的轻,只有五条悟听到了她的话。他微微低头,贴近了怀中花泽透的头顶。湛蓝色的眼眸中闪烁着邪恶的光芒,他唇边挂着一抹坏笑,看向犬夜叉的耳朵。他语气蛊惑,“想不想rua一rua?”rua耳朵!花泽透心里的烟花瞬间炸开,她有资格rua这么毛绒绒的耳朵吗?耳朵的主人会同意她rua耳朵吗?她垂涎地盯着头顶小幅度摆动的双耳,耳廓内粉嫩嫩的,从里到外都写着“可爱”两个字。花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