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器1、刘辩(青梅竹马/广A辩O/偷尝禁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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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和刘辩是青梅竹马两小无猜。 这话说得轻巧,再回想,一切好像也都发生得自然而然。 十四五岁的时候回到雒阳,汉宫室飘荡着宫人和文官的风流韵事,不少野鸳鸯幕天席地出现在平乐苑里。何皇后无宠,王夫人早逝,掖庭却另有鲜艳的佳人得幸于天子。 你开始抽条,发育,闻到那些或浓或淡的信素气味,意识到人体构造和性别差异。尤其刘辩喜欢你,日日要你相伴,片刻寻不到你便要大发脾气。而天子与何皇后是怨偶,忽视她所出的儿子,连刘辩的宫室也冷落,更便利你徘徊在崇德殿里。 白天读书,学《春秋》也学《尚书》,再进些谷饭rou脯之类的朝食和晡食。夜晚偷钻进同一个被窝里,先讲些内侍与宫人的小话,接着两个年少的肩膀就紧挨在一起。刘辩非要你摸他,从他上面摸到下面,前面摸到后面,先要你回答他好不好看,又要你回答喜不喜欢。 好看,喜欢。回答完了,摸出他前面的嫩茎已顶起了亵衣,呼吸炙热。你的手搭在他微烫的后xuexue口,挪开也不是,进一步也不是。这个时候刘辩又要求了,要你再摸一摸。 你咬牙:“摸哪里?” 他的声音飘忽,显然也知道自己的提议过分:“……摸摸看,里面是不是长成像宫人说的那样子。” 这些乱七八糟的让你听到也就算了,他居然也听,你一时间不由面红耳赤,但却下意识将手好奇地顺着rou褶抚进去。 还没发育完全的xue腔浅窄,软和得不像话,你挤进去一根手指都费劲,不留神顶得深了,刘辩就疼得开始吸气,而你停止动作,刘辩也要哼哼唧唧。 “我的广陵王……”他发出迷蒙喘声,薄唇贴在你耳边,“继续呀……” 指腹探到的rou壁滑腻而热,颤巍巍嗦着你的手指。你心头一跳,手掌贴着他皮rou,将下巴靠进他的颈窝里:“话是这么说,弄得不好,疼的人不还是你自己?” 刘辩支吾着没说话,只是用大腿狠夹住你的膝盖,身子轻颤,xue道里泌出的丰盈爱液濡湿了你的手指。你瞧不见他的表情,却嗅到他后颈散发出迷醉的红蓼花香气,无孔不入地往你鼻腔里钻。 “唔……”你受不了这样浓郁的信素,胯下分身逐渐鼓胀起来,不自觉就往他背后贴,不敢承认你究竟是往什么位置耸。 他反手摸到你胯间,隔衣将茎身握在手里。你倒抽了一口气,又恐值夜的宫人发觉床上的动静,轻轻责备他。 “嗯……别闹成这样子,要是你母后知道了,一定会大发雷霆把我赶出宫去……” 刘辩夹紧你的手指,小声喘息着,将那孽物重重握了一握:“要是你不在这儿了,我立马逃出去找你……谁都不能把我们分开……” 你还没接话,他又从被子下面凑过来,带着细微喘音,乱糟糟亲你的唇:“我们在一起吧?——就在今夜,让我们像这样,完全融为一体……好不好?” 你纵容刘辩从来没有底线,心里其实也存有那种意思,轻推了他两把,没推开,就没出息地跟他抱在了一起。 他褪了亵衣,乌木一般的藻发垂落在你肩头前胸,长而柔嫩的玉茎蹭过你的rou器,刺激得你们不由同时打颤。 你扶着分身还有些迟疑,刘辩已经抬臀往你身上坐,窄小的后xue将整个guitou都吞吃了进去:“哈……呼……广陵王,广陵王……”声音绷得很紧,“嗯哼……” 你没防备就骤然被刘辩绞住,险些在他xue里立刻射出初精,按住他的腰喘了几息,才缓过来,rou柱慢慢往他腔道里推。 真的很浅,你没几下就撑开层层涌来的湿漉软rou,插到了底。敏感的阴头被满含住,在极致的吸力里顶触到一个小口,小口深而烫,翕张着缓慢吮吸你的rou具,吸得你连大腿根都有些发抖。 刘辩长长哼了一声,眼尾泛红,小腹上那根形状漂亮的长茎也摇晃起来,拍甩在你肚脐上,勃成艳红色,精窍沁出的透明前精挂在茎头,显出一副无比色情又可怜的样子。 “我的好广陵王……”他还没怎么叫,嗓子就完全哑了,说话也有点儿颠三倒四,“嗯……帮帮我,让我……快……啊嗯……” 你被他夹得又爽又疼,偏偏不太懂,扶着他的肩膀,想学着古籍里说的那样浅浅深深地插弄,但才抽出来一点点,刘辩就红了眼眶,拽紧你:“……你不喜欢?你不要我?” 你只好放任自己整个人都溺在他身上,呻吟着,往他潮泞的甬道里陷:“唔嗯……不是,没有……”怕没个轻重,你一边手指抚弄在翕动的xue口边缘,一边低头亲他,很小声地问,“怎么样?你疼不疼?” 他环抱着你,湿软的xuerou不断吮裹,比颈后腺体的红蓼花味的信素还要缠人:“不许说假话哄我……” “这种事有什么好骗你的?……嗯?要是疼,你一定告诉我。”你咬住嘴唇以克制住自己的喘息,掰他的腿,轻轻往他腔道最深处那个隐秘的小口里挤。 满室浮动着甜柔的熏香气味。香味如水般浸没了你们的头发和肌肤。 忽然之间,一团浓影投射在半透明的绡帐上,你吓了一大跳,就着和刘辩相贴的姿势坐起来,张望之后才发现是风将殿里烛台上的一小簇烛火吹得摇动,这才放心地呼出一口气:“啊……我还以为是值夜的宫人进来了。” 被子里面,刘辩却没说话,只哆哆嗦嗦地喘气,像是刚才的动作使你顶到了什么很不得了的位置。 他xue道里的yin水已分泌到泛滥的程度,胯下的嫩茎涨成了血滴般的颜色。你脑子乱成一团浆糊,感觉自己整个身子都又软又轻,陷在水淋淋的嫩rou里。要不是还拥在床上,你甚至怀疑自己正在融化,又或者是刘辩和你渗透着彼此,化作黏连的蜜浆,在这个夜晚淅淅沥沥。 当你微微耸动的时候,刘辩喘得更急了,他紧扣住你的手,嘴张开,露出半截舌尖:“哈啊、哈嗯……哈、广陵王……” 你自个儿也止不住地吸气,几乎失去思考的余地,遵循着本能,在他身体里越陷越深,髋骨频繁撞击着他的腿心,撞出啪啪的rou浪声,彼此腿根软rou都磨得微肿。 好歹你还记得别让刘辩憋坏了,因此在顶撞的同时盘弄着他挺翘的阳具,用拇指指腹轻擦精孔,把他的性器握进手里。 虽然年少,但刘辩已经发育成很可观的样子,整根阳具都被yin水和前精浸成亮晶晶的艳红,饱满的前端浮出rou楞,烫热地贴在你手心。 你小心揉抚着他的分身,浅浅顶撞着他,看到刘辩的脸越涨越红,眼眸渐渐失焦。你还没来及反应,一挺身,就完全陷进一个更加鲜嫩多汁的rou腔里,酥麻的快感从下体一路炸到脊背和后颈。 刘辩整个人都剧烈弹动起来:“呃……啊哈、啊……哈……哈……”他急促喘息着,握紧你的手,两眼完全失去了焦距,“广陵王……碰到了……” ……嗯唔……碰到哪里?你顶在他身前喘个不停,屈起手指,和他十指相扣。 柔润的rou腔传来比方才强烈千百倍的吮意,像悚然炸开的春雷,从痉挛的下腹传遍全身,瞬间就让你脑海里一片空白,双眼润湿,抽着气瘫软在他身上。 脸颊上是濡湿的潮意,显然是你竟然流了眼泪。 被子密不透风,里面红蓼花和沉香交缠的信素气味浓得叫人目眩神晕。你把被子揭到锁骨位置,喘息了好一阵子,才回复了些许清明。 刘辩抓着你的手,脸上还一片恍惚的神情。浓烈快意的余韵还残存在尾椎到颈骨的位置,你揽住他,勉力变换成和他对抱的侧躺姿势,才发现你们汗湿的腰腹和胸口都被刘辩射出的白浊染得狼藉。 而下体黏腻湿热,还深埋在他身体里,你才迟钝地意识到,原来真有生殖腔这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