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兄弟(瑾亮,微h,生子提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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诸葛亮踏出厕所隔间的时候,所有的目光便集中到了他身上,周瑜不得不承认,自己的衣服穿到眼前的年轻人身上确实很合身,羽扇也比幼稚的小电风扇顺眼多了。 孙权看着风格突然变化的诸葛亮愣了一瞬,对方本就出众的外貌和气质配上西装和浅色外袍,颇有几分职场精英的不容抗拒。这件衣服似乎还是他前一年送给周瑜的,他心里有一种微妙的感觉。 卧龙才名在外,面对江东名士的咄咄逼人也丝毫不露怯,他结盟的目的再明显不过,给出的理由却从大义到私利都让人无法拒绝,真到吵架的时候把这群文化人怼到哑口无言。 尽管诸葛亮说话确实不讨喜,看到一群刚刚言辞激烈劝自己投降的人脸色难看,孙权心里还是暗爽的,难得有人让这群故作清高却满心都是算计的文人当众丢脸。 “我们任何人都可以投降,唯独您不可以。”又回想起鲁肃对自己说的话,孙权神色重新严肃起来,及时出场打破了尴尬局面,也算是挽救了儒士们丢得差不多的面子。 “诸公不要再自取其辱了,”周瑜率先开口,“孔明先生虽然无礼,说的却是事实。如今各位以汉臣自居,不去打胁迫天子的曹cao,反而要投降吗?” 还有人不死心地想要再劝孙权,孙权却生气地拔剑砍下了桌角:“不必再说了,谁再提投降,后果就像这张桌子一样。” 说罢,孙权便不容置疑地开始安排工作,文臣首位的张昭似乎也明白了孙权的决心和野心,愧疚中带着一点欣慰,接下了后勤任务。 “多谢大人。”诸葛亮将羽扇递到周瑜面前,“用着很顺手,也很有气势。” 扇柄上配色糟糕的笑脸坠子在周瑜看来非常刺眼,他心里对眼前青年的厚脸皮颇有微词,同时又觉得这种不拿自己当外人的感觉似乎也不错。 “我现在用不到了,不如交给我的好友代为保管吧。” 周瑜说完便头也不回地离开了,他眼前只剩下一个对自己恭敬行礼的身影——兄长。 这对兄弟重逢并没有像别人意料中那样叙旧情,而是彼此恭敬疏离地走着外交的流程。解决完事务的孙权走到门口刚想推门,却还是决定在门口等一下。 堂堂一方诸侯站在门口偷听了半天,里面的两人愣是没提半句私事,等到二人说得差不多了,他才装模作样地敲敲门走进了会客厅。 “子瑜,跟孔明先生聊得如何了?” 诸葛瑾闻言起身行礼,向孙权汇报着工作,与刚刚门外偷听到的内容一致,而诸葛亮只是对孙权低眉拱手以示尊敬。 “既然公事谈完了,也该给你们兄弟一些私人时间,子瑜没什么事就带令弟去休息吧,”孙权打量着眼前的兄弟二人,眼底神情晦涩不明,嘴角却噙着笑,转头看向身后跟来的鲁肃,“子敬,替我去送一送吧。” 诸葛瑾的宅邸,二人刚进了门就看见两个小小的身影扑了过来。 “爹爹!”小一些的那个扑进了诸葛瑾怀里撒娇。 身后大一些的看还有别人在场略显拘谨,看到是诸葛亮才小大人似的行礼:“父亲,二叔。” “恪儿。”诸葛亮惊讶于不过六七岁的小孩子竟然还记得他,附身揉了揉诸葛恪的头发,眼底是一丝自己也未曾察觉到柔和。 “阿亮,要抱抱乔儿吗?” “好。”从兄长手里接过小小的一团抱在怀中,诸葛亮心里有一种难以名状的感觉,对上孩子懵懂的眼神,他也不禁有那么一点鼻子发酸。 晚饭过后,哄得孩子们都去睡觉,兄弟俩才有片刻时间单独叙旧。 “现在都比大哥高了,还是那么爱撒娇。”诸葛瑾伸手想揉揉弟弟的头发,却在触碰到一丝不苟的发髻的那一刻停了手,即使那张令他日思夜想的脸正靠在他肩上。 “我没想到会以这种形式重逢,”诸葛亮注意到了哥哥的小动作,他轻轻握住那只正要缩回的手,牵引着贴在自己脸颊上轻轻蹭了蹭,仿佛自己还是一个依赖哥哥的孩子,“他们也变化很大。” “是啊,你回去那年乔儿也才不到两岁……” 兄弟俩都很默契地没有提起那次意外,只是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这几年的生活。 诸葛亮从小就受到几乎所有人的重视,他在人群中一直是耀眼的存在,诸葛瑾作为长兄对他的关注更是胜过旁人。只有诸葛亮知道,他的哥哥格外照顾他从来不是因为什么“天才”的名号,而是因为哥哥认为他更需要保护。 自全家人从那场灾难中死里逃生后,诸葛亮的身心都出现了问题,他开始讨厌这个世界,想把自己封闭起来。诸葛瑾带他去做过检查,却意外发现他极为罕见的体质。 “这孩子的心理问题很严重,除了常规治疗,还需要更多的耐心和关爱……”医生小声叮嘱着注意事项,“而且由于他的体质特殊,以后可能还会出现体内激素紊乱的现象,要格外小心。” 从那以后,诸葛瑾对这个弟弟关心更甚。所以那年得知弟弟要到他这里暂住一段时间的时候他是惊讶而又欣慰的,这是不是证明这么多年的努力终于让那孩子有所好转了呢?他印象中的孩子早就不是当年的小不点了,可他还是笑着紧紧抱住眼前沉默寡言的青年:“阿亮,你来了。” 被抱住的人身体似乎僵了一瞬,过了几秒才缓缓抬手轻轻环住哥哥的腰以示回应。 青年还是话很少,除了必要的交流,他的大部分时间都在沉默……这已经比当初将自己锁在房间不肯见人的状态好多了。自从举家搬迁在荆州落脚,诸葛瑾出仕江东后与家人的联系就渐渐没那么频繁了,以致于细致如他都未曾发现诸葛亮的变化。 当晚他们兄弟睡在一起,作为体贴的兄长他至今仍然担心弟弟在周围没人时会缺乏安全感,就像小时侯一样,他伸出手隔着被子轻轻拍在对方身上,两人似乎再次回到了短暂而无忧无虑的童年。 然而那一晚他是在一个香艳的梦中惊醒的,那些旖旎的小心思不是君子该有的,更何况阿亮还在旁边…阿亮呢?彻底清醒过来他才意识到压在胸口的重量,一低头最先刺激感官的是淡淡的与自己同款的洗发水的味道。 “阿亮?你怎么了?” 他出声询问并试图起身开灯,却被对方伸手拦住了,皮肤接触的位置让他觉得有些发烫,进退两难。 “大哥…好难受啊……”似是无意识的低喃,诸葛亮试图让自己与哥哥贴得更近,仿佛这样才能缓解胸口躁动的感觉,他像一只寻求母亲庇护的小兽一般在诸葛瑾颈间蹭了蹭,不安地企图挪动身体。 他这一动让诸葛瑾意识到了事态的严重性,难以启齿的地方被一片温暖包裹着,再洁身自好也不可能不明白此刻发生了什么,而让他更难以接受的是自己身体的反应,一时间愧疚和自我厌弃充斥着内心。 “阿亮,我们不能…唔…”仅存的理性随着阻止的言语被吞没在唇齿间,他的身体同样被快感淹没,但这并不妨碍他悲哀的情绪变得更加沉重。 诸葛瑾不知道这一切是身体的本能还是心底的欲望,明明任人摆布的是他,他却害怕对方受伤。他轻抚着对方光滑的脊背,小心翼翼地像捧着易碎的瓷器,而他的反应也让对方彻底大胆起来。 如果没有这件事,也许他会如旁人设想的那样,平常地娶妻生子,可如今他的道德感并不允许他当作什么都没发生,他尝试压制住自己的本能,却在朦胧的月色中对上了与自己相似的双眼,那眼神迷茫中透着自己未曾在这个弟弟身上见到过的欢愉,那是与看透一切的淡漠、对创伤的回避截然不同的神色,似乎这个人本就该有如此鲜活的色彩。 “阿亮……”诸葛瑾开始尝试回应并配合对方的动作,“这样会舒服一点吗?” 看着诸葛亮的反应,他猛然想起了医生的叮嘱,耐心和关爱竟然是这个意思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