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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大概是因为今天受到的震惊实在太多的缘故,她这会儿都不怎么怕这位冷面又古板的二叔了。“你们不知道?”老程落座,问。他说着的话,脸上竟然还隐隐约约涌现了一丝得意之色。只有他知道!秦余放也摸不着头脑:“为什么啊?”“我拉的线!”老程震声道。秦余放哀叫一声:“二叔祖!那你干什么不给我拉?我也想啊!”程粤眸光微动,抬手搭在了秦余放的肩上:“嗯?你想什么?”秦余放浑身一激灵:“我不想,我什么都不想……”程振轩还有点愣神,他勉勉强强找回一点思绪,说:“这是……程粤的……女朋友?”江簌:?也是吧。反正没有分手就还是的。老程:“那当然!”老程看向秦余放:“你不行。”秦余放不服气:“我为什么不行……”“我不比粤哥更年轻?我不比粤哥更有共同爱好?我脾气也还……行吧。但粤哥的脾气那是叫真臭啊!”没等他将自己多么多么优秀举例完。程粤拍了下他的肩头:“你出来。”秦余放:“……我不。”“我不!粤哥!粤哥!”他连着喊了两声,声音响得几乎要把屋顶都给掀翻。老程扫了一眼,没出声制止。见他都不出声,程振轩自然也不开口了。反正,秦余放皮痒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了。程振轩敛了敛目光,这才转头认真打量起了江簌。面前的年轻女孩,长得的确分外的漂亮。她坐在那里,身形挺拔,身上糅杂着一点孤冷神秘的气息,并不像是那些沉浮于名利场之中的小明星。程太太对江簌的印象是极好的。她很喜欢江簌。更更重要的是,她儿子也喜欢江簌。担心程振轩出声刁难,程太太几乎立刻道:“还有段故事没和你讲过呢。”程振轩听见她的声音,忙将注意力撤了回来:“嗯?什么事?”程太太将那回DR宴会上,江簌怎么帮了她的过程说了。程太太还有几分赧然,道:“那时候我就觉得,她和程粤有几分像。不,跟咱们家里的人都很像,都是一样厉害的人物。”程振轩惊讶片刻,但很快就皱起了眉:“你要交朋友,也没必要委屈自己……”“对啊,所以后来我就想通了啊。”程太太说着,那头程粤刚好又拎着秦余放回来了。程太太说:“我那时候就想,我要和江小姐做朋友。做个忘年交么。”程振轩:“……”程粤:?程振轩心说这可真够乱的。儿子的女朋友,还成你的忘年交了。程太太说着说着,也觉得这辈分不太对,忙尴尬地咳一声,转移了话题,扭头问老程:“二叔,您和江小姐是怎么认识的?”老程:“她是我干女儿。”老程的面容一如既往的冷静,他看向江簌:“叫一声听听。”江簌:?江簌:“干爹。”程太太:???程振轩:???秦余放:???大家又一次陷入了集体震撼中。这可真真够乱的!怎么还成了二叔的干女儿了?连程振轩的表情都微微裂开了,他结巴了一下:“那……那程粤不还得管她叫……”程粤扔了秦余放,嘴唇轻动:“姑姑。”倒也不是没叫过。两个人一块儿玩“背-德剧情”的时候,就叫过了。江簌坐在那里,还是沉静美丽的少女模样。程家人却多少有点不大好。程振轩喃喃道:“这、这怎么行?”老程:“怎么不行?”程振轩:“……那,那起码得和您把这个关系给解除了。”老程一皱眉,眉眼冰冷:“我没有儿子,也没有女儿。收一个干女儿,有问题?”程振轩:“那我们不是还得叫她meimei?”老程:“啊。”老程:“各叫各的嘛。”老程长着一张古板的脸,开口却是:“以后要是结了婚,江簌管你们叫哥哥、嫂子。你们管她叫儿媳妇。”程振轩差点当场表演一个脑溢血。程太太反倒适应能力强多了。她从来都是,最亲近的人想要什么样,她就可以去迁就成什么样。程太太微微笑着说:“那也算是亲上加亲了。”秦余放心底咆哮。哪门子的亲上加亲啊?您这乱不乱啊?这要和我谈恋爱,那不就好多了吗?“先吃饭,一会儿要冷了。”程太太出声。大家这才捏起了筷子,心情各异。暖黄的灯光摇曳着落在众人的身上,室内暖气包裹。江簌没有出声,但却有种于静谧处的温暖与宁静。程太太的手艺的确很不错。至少对于江簌来说,是她很难得能吃到的美味。这些家常菜,她上辈子吃不到,这辈子在高档餐厅里也很难吃到。席上,程太太一路殷切地用公筷,给江簌夹了不少菜。这是江簌只在电视剧里见过的情节。母亲会温柔又絮叨地,不停催促你多吃一些,还会不停地往你的碗里堆出一座小山。江簌默不作声地吃完了。眼看着大家也都吃得差不多了,程太太小声说:“一会儿是不是程粤送江簌回去啊?”程粤:“嗯。”程太太闻声,心下还有点遗憾。她是希望程粤留下来睡一晚的……也许,也许以后会有机会?如果以后,江簌愿意留下来的话,那程粤也就会留下来了吧?程太太想到这里,脸上的笑容更灿烂了,忙高高兴兴地将人送了出去,全然不见往日里的担忧失望了。程振轩见她脸上少了几分郁色,也不由轻叹了一声。算了算了,乱就乱吧。这不是很好?程粤送着江簌往外走。这头老程还在说:“你们懂什么?”“江簌自己很厉害,也能赚钱。但在有些自诩了不得的人眼里,多半会看不起她的来历出身。别人的轻视,或许她不在意,但总归是些苦头。谁爱吃苦头啊?”“别人不把你放在眼里,就难免想些办法来对付你。到时候一来二去,好好的夫妻,没准儿都要生出猜忌。更不提以后孩子受到的苦楚了。”程太太怔住了。她当年就是因为被上流圈子轻视,吃尽了苦头。没有人比她更清楚其中的苦了。“但她要是我的女儿!那谁敢轻视她?”老程冷哼道。“您说的对。”这边聊天的声音渐渐小了。而另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