捆绑滴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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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逆徒!”室内飘落了一地的白梅,梅花的香气在室内弥漫开来,左慈喘着粗气,呼吸之间仿佛都带着guntang的梅香。 左慈环顾周围,瞥眉道:“这是什么地方?” 你心虚的帮他揉着太阳xue,不敢直视左慈:“是拿绣衣楼地牢直接改造的…临时的……” 左慈扯开你的手起身:“临时的?居然还有这么多东西?” 他的徒儿,到底每天都在干嘛?打造这样的密室。左慈的手指划过墙面上的刑具发出清脆的声响,器具的银光扎眼,左慈拿起镣铐在手中细细打量:“若不是离魂之态,用在吾身上的只怕就是这些了,对么?” “怎敢……” 被榨出的欲念在眸中流转:“怎么用?” 镣铐铁链松垮垮的缠绕在左慈身上,铁链绕到左慈身后,他背过手抓住你的胳膊,手指绞弄着铁链,清脆的声响,左慈贴近你的耳朵问:“怎么不继续了?” “有点…大不敬啊…”你讪笑。 “你胆大包天,有何不敢?” 师尊既然这样开口了,于是你扯紧绳子,铁链隔着衣服滑过左慈的双乳,原本松垮垮绕在脖子上的铁链被缠紧,左慈被勒的仰头喘气:“呃!…” 你将左慈的手捆在身后,你起身打量着自己的杰作,羽衣松垮垮的窝在左慈的身上,被铁链弄的皱巴的不成样子:“那就这样…” “总是如此,都不知道从哪里下手了。”你挑开左慈的衣襟,伸进去抚摸着左慈的胸肌,鼻尖贪婪着嗅着他身上的梅香。 唇、齿、舌。 你深吸一口气,沿着一缕发丝向上,亲吻着左慈的下颌角,然后咬住他的下唇,舌尖探进去舔过左慈的贝齿,仍由唇齿刮擦过舌头。分开时,口水在空中结丝,缠绵的不想被扯断。 “师尊这时候怎么不说放肆了?”你狡黠看着他,手指挑起一段铁链又猛的松手,一瞬的疼痛才让左慈的脸上有了些许表情,“而且,师尊怎么都没反应?” “只是被禁锢住,需要什么反应吗?” “不行,没反应我多没面子。”你扯开左慈的下衣,银色的纱衣被不知道什么的水浸湿成了透明色,透着棒头淡淡的粉色。 你拿来烛台,燃过半截的蜡烛蜡水续在烛台上,灯台倾斜,蜡水倾泻而下,蜡水烫过留下的红痕似红梅。 左慈皱起眉头,后背难忍的弓起:“呃!啊……” “有反应了…”你笑道,像顽劣的孩子,可此时此刻与儿时的玩笑可不一样。 “别再往下了…”蜡水流到腹部变被吹干,流过rou体时的痛楚与痒感让左慈脸上的表情炸开了花。他想要伸手阻止,却只能发出铃当声响。 你扶起左慈身下半勃的roubang,拇指在guitou处滑过,蜡水从上放灌下,rou色的巨物如今被红色的蜡水包裹,风吹,蜡水就那样干涸在上面。 “如此,我应该叫人拿着这个去模一个和师尊一摸一样的出来。” 左慈的呼吸全乱,手指滑过肌肤时像针扎似的难受,你握住柱身,勃起的roubang加上一层厚厚的蜡油,一只手居然握不住。 “好热…是蜡油太烫了吗?” “很热…放手…”耳听左慈的喘息深,俨然是已经要到顶点,于是你忽的松开手,黏腻的蜡液上留下你的指纹。左慈下意识朝你追去,伸手想将你拉回来,被束缚住了就失去了在房中术的领导权,眼中的隐忍和身下难受的冲动,清冷的眼中如今纠缠着yuhuo,那样望着你。 你将他推到在地,左慈了然接下来要发生的事,喘息中带着期待和忍耐:“呃…哈…” 你跨坐上去,扶着左慈的肩膀,没有左慈的帮忙,腰肢没有依靠,整个人只好依着左慈。 “呃…好像…太大了…有点难……”roubang堪堪之进入甬道的三分一,蜡壳上挂着水滴突起,摩擦着rou壁,你趴在左慈的肩上,没忍住咬了一口左慈的肩头。 “哈…”左慈低头,“吾没有乱动…” “是我…哈啊…我在乱动…”说话间你猛地下坐,左慈已经顶到了宫口,甬道开始兴奋地收缩,红色的蜡壳被甬道的温度融化些许正好润滑了rou壁,夹杂着兴奋的白浊的性液流出… 适应之后你掌握着这场交缠的主导,控制着roubang在体内的角度和深浅,可始终都没有将roubang吞没到底。你再一次抬起,自己把控着某处敏感之处,刺激直冲大脑,想将整根都吞入。 “够了……”左慈吻住你的下巴,“你坐不住的……呃…” “都有些…呃啊…充血了…” “啊…唔…”既然整根吞不进,索性用手握住根部,挑弄着根下的软蛋,每次手上的力道收紧,左慈喘息声便更沉闷,“你在…干什么!” 左慈胡乱的亲吻着你的脖子,情动难以自拔时咬住你的头发,疯狂嗅着发间的香味。左慈越是挣扎着,铁链缠绕的就越紧,胸前早已磨出血痕。 铁链的声音越来越大… “啊哈……!”左慈身体绷紧一瞬,眼中燃气的yuhuo像蜡烛炸开的花心,火星四溅讲散落在地杂乱的衣服都点燃了似的。 蜡壳和roubang的缝隙里夹杂着白色的jingye,你趴在左慈的身上睡去,原本清新的梅香,如今夹杂着腥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