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
我没有
魏梁这个主人很古怪,相处一周之后,魏南风得出这样的结论。 她好像很忙,白天总是不在家,深夜回到家里,也都是直接扎进书房工作。 她的朋友很少,却有一个固定交往的男人。那个男人每天晚上11点来家找她,他们在书房里呆上两个小时,凌晨1点,那个男人又准时离开。 程序赋予他自我认知能力,魏南风知道自己是个性服务机器人。 不过魏梁从没向他要求过服务,大概因为有那个男人,所以她并不需要——但既然这样,她又买他来做什么?一个性服务机器人,出现在一个非单身的女人家里,本来就已经是件非常古怪的事。 更古怪的是,她还要抱着他睡觉。 那个男人离开以后,魏梁就会从书房出来,去浴室洗澡。 魏南风坐在沙发上听她洗澡的水声,水声停了,她说:“帮我吹头发。” 魏南风便乖乖帮她吹头发。 原本他不会吹头发,她教给他,他就会了。平时让他做的,也都是类似的小事,做饭、开车、打扫卫生……她对他召之即来挥之即去,好像他只是个普通的保姆机器人,魏南风不太甘心。 她是不是不知道他还有别的功能?于是有天凌晨,在她照例抱着他打算睡觉、而他的仿生yinjing照例勃起的时候,魏南风终于忍不住问:“你知道我会zuoai吗?” “我知道啊。”魏梁说。 “那你想不想zuoai?”他发出邀请。 “不想。” 她不想。 魏南风的情绪低落下去,不再说话了。勃起的yinjing慢慢疲软,过一会,他又问:“你不跟我zuoai,那为什么要带我回家?” 魏梁停顿了一会儿。 “我有点孤单,”她说,“我想有个人陪我。” 她孤单吗?那个男人每天晚上都来找她,看起来她也不是很孤单。 不过魏南风没有反驳,后知后觉,他刚才对一个有伴侣的女人提出了性邀请,那么从人类的道德标准来讲,他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陪伴和zuoai并不矛盾。”魏南风说。 “是啊。可是……” 魏梁忽然抓住他的yinjing,握着撸了两下。未知的痛感直捣神经,魏南风猛然弓腰,按住她的手:“啊,疼……” 魏梁“哧”一声笑了。“你看,是没法做吧?” 她的手指松开了,余痛还在他下身漾着,一股一股,如浪潮一般。 莫名其妙,他心脏跳得厉害,似乎除了疼痛,还有些别的感觉,他缓了一阵,又问:“那个男人是谁?是你的丈夫,还是你的恋人?” 魏梁愣了愣:“哪个?” 难道她还有别的?魏南风说:“半小时之前,刚走的那个。” “哦……”魏梁反应过来,“那是我的一个朋友。” “只是朋友?” 魏梁笑了。没回答,反问道:“你在吃醋?” 魏南风一怔,偏脸看向别处:“我没有。” “好吧……”魏梁手撑着头,打量他泛红的耳廓,“你说没有,那就是没有了。” 古怪的女人。魏南风再一次想。 白天忙起来都不怎么理他,还跟别的男人约会,一到晚上就跟他这样如胶似漆的。 说暧昧的话,做奇怪的事,总害得他忍不住勃起,可是她又不跟他zuoai。 魏南风想不通,直到四月的某一天,魏梁又给他导入了些新的程序代码。 起初他没在意,以为又是像什么定位系统、驾驶程序,不过这次的程序似乎格外复杂,内存很大,光是源代码就导入了30多分钟。 30分钟里,魏南风就那样无聊坐着。后来程序导入完毕,魏梁说:“好了。把裤子脱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