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臀。陆惟真一僵,不吭声,也不动了。他也不吭声。过了一会儿,她轻轻“哼”了一声,跟猫似的,于是他又捏了一下,这次力气比上次还大。陆惟真彻底没声了,把脸埋在他脖子边。陈弦松忽然笑出了声,背着她,大步在这条小路上,跑了起来。陆惟真也笑了起来,说:“跑什么跑什么?”陈弦松说:“突然想跑。”第162章已经心爱(3)林静边一吃完饭,也马上回了房间。他不知道,自己一走,餐厅里一堆人偷偷议论:“这师徒俩,今天怎么一个比一个跑得快!”“嗨,你不知道,这回他们一人带了个女人来,都回房找女人了。”“以前没看出来啊,陈弦松多傲啊,一副不稀罕女人的样子,你看姜家那个千金……”挤挤眼,一副你们都懂的表情,“现在跑得比谁都快。”“林静边也没多大吧?”“哎,也不能怪人家,再牛逼也是血气方刚的小伙子,尝到女人滋味,那不就稀罕得跟宝贝一样,哈哈哈……”“哈哈哈哈……”嘲笑了一会儿,众人又突然反应过来,纷纷严厉训斥自家儿子、徒弟:“你看看你!人家捉妖牛逼,找女朋友也牛逼,这么战乱还能带个女人来。你们呢!什么时候才能结婚?什么时候才能生下本派继承人?”一大票单身捉妖师:“……”林静边回房间时,陶清扉已经吃完饭,拿着本医术在看。每次看到她看医书的样子,林静边都有种肃然起敬的感觉,轻手轻脚把饭盒垃圾收了丢掉。陶清扉放下书,说:“我想出去透透气。”林静边立刻说:“好。”老老实实带着她下楼,太阳有点大,陶清扉立刻不想走了,一指一棵大树下:“去那里坐。”“好。”林静边找了块阴凉地的田坎,觉得地上有点脏,仔细拍扫干净,说:“坐。”陶清扉就坐下,他站着没动,陶清扉扯了一下他的裤子:“你也坐下。”“哦。”林静边和她并肩坐着。两人一时间都没说话。过了一会儿,林静边说:“山庄还有个小储物间,我已经和师兄说好了,晚上收拾一下就搬过去。”顿了顿,他说:“不会再出现昨晚的事。”陶清扉静了静,说:“你搬走了,谁给我送饭,谁给我打水?”林静边连忙说:“我每天都会来给你做的。”陶清扉又说:“我要是有个头疼脑热,病死都没人知道?这里虽然是你们的大本营,你能确保绝对安全?万一有灰鬼潜进来,这个山庄,只有我一个人最弱吧?让我送死吗?你别搬了,就在这个房间呆着,回头你找块帘子,拉在中间,不就得了?”讲实话林静边也不想去储物间住,没洗手间,没水,又阴暗不通风,闻言又心动了,然而君子有所为有所不为,沉默片刻,他说:“还是不要了,虽然我们俩清清白白、问心无愧,但将来如果你要找男朋友,他知道这段时间的事,只怕会不舒服。”陶清扉慢慢咬了咬牙,控制了一下熊熊怒火,反而笑了,说:“你想太多了,男人要是这么小气,我是不要的。你呢?将来要是找了女朋友,昨晚的事……她要是知道了,只怕不会善罢甘休。”林静边却淡定地笑了,说:“你放心,我不会有女朋友的。”陶清扉稳了稳心神:“为什么?”忽然心中一动:“你有隐疾?你是不是不行?”林静边差点被口水呛到,耳朵也红了,吼道:“你瞎猜什么?我当然行!我是什么体力,行得很!”话一出口,两人都是一静。林静边偏过头去,望着稻田。陶清扉慢慢笑了。“哦。”林静边头皮发麻:“你哦什么哦?”“哦表示知道了。那你为什么不会有女朋友?”就见林静边目视远方,露出干净而深远的微笑,这一刻,他看起来像个真正沉稳有城府的男子。他说:“因为身边多个女人实在是太麻烦了,之前师父没回来,我还很有压力,得想办法结婚生孩子。现在他回来了,我就不用费事去找女人了。我决心一心卫道,终身不娶。将来有一天,成为像师父一样的大捉妖师!”他转头看着陶清扉,那双眼,那张年轻帅气的脸,仿佛因为谈及理想,闪闪发光。陶清扉的心却在滴血,她又“哦”了一声,似乎很随意地问:“那你觉得我麻烦吗?”林静边脑子里立刻冒出她之前每天逼他喝一堆药,她吃饭要他送到房间,她不喝冷水每次看到他喝还要骂,她不吃香菜和葱这么美味的调料,她晚上睡觉时常辗转反侧吵得他难以安眠,她昨晚还看到了……可是,看着她的眼睛,“麻烦”两个字堵在喉咙里,却怎么也说不出来。“很麻烦?”陶清扉冷冷逼问。林静边立刻说:“不麻烦,你一点都不麻烦。”陶清扉这才笑了。林静边看着她笑,不由自主也笑了。这么对视着笑了一会儿,她转头望着前方,不说话了。林静边总觉得刚才的对话,有哪里不对。他怔住了,一种奇异而陌生的感觉,如潮水一样从心底涌出,他忽然觉得身边这个人的一举一动,一根头发丝、一根手指,在他的视线里,都变得特别有存在感,他不知道自己怎么一刹那变得这么敏感了。他有一种中邪的感觉。第163章已经心爱(4)陈弦松今天跑得特别快,陆惟真只觉得“嗖”地一下,跟坐着火箭似的,就到了楼下。他把她放下,两人牵着手,身体紧紧挨着,也没说什么话,可心中仿佛有同一把火焰灼烈燃烧着。进了房,关上门,陈弦松把桔子一丢,转身就把陆惟真压在门上。屋内一片昏暗,窗帘保持陆惟真起床时的样子,没有拉开。两人就像从明晃晃的太阳底下,偷跑到无人知晓的黑夜里。陆惟真觉得今天的他和平时有些不一样,这令她心有点慌。而他一言不发,低头亲下来。他从她的额头,一路向下亲,鼻尖、脸蛋、嘴唇、下巴……无一处遗漏,显得心有成算,又透着急不可耐。他的双手也变得前所未有的不规矩,仿佛藏着某个坚定的目标。陆惟真只能双手抓住他的衣襟,身体也因他的大举侵略而蜷缩起来。可他并不满足于此,过了一会儿,他的手不见了。再过了一阵,他的头也不见了。陆惟真面红耳赤,只能微微仰起头,轻轻喘着。陈弦松终于直起身体,昏暗的光线中,他的轮廓模糊,陆惟真只能看到他眼中的微光。她突然有点怕了,推开他,走向屋里,把灯打开。然而她想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