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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做少帅大帅时也是如此,他不怎么喜欢初景渊这样的人。根据信息,这位手握杀伤武器的大佬将会在三日后参加一个当地宴会,宴会上会邀请一些对商品有意向的客人和各方灰色黑色势力。“这个宴会是地下世界的人才知道的,守卫森严,很难靠近。”一个组员说,“但如果错失这个机会,不知道这条大鱼会不会就这么消失不见……”陈潭良想了想,他说,“去。想办法混入后厨。”他们紧锣密鼓地商量对策,和后勤联系……两天很快就过去了。第二天的晚上,小组正在屋里忙碌,忽然间,客房大门被敲响了。所有人立即反应,掏出了武器。陈潭良用手势示意他们警戒,自己则持木仓缓缓靠前。“谁?”他沉声说。外面没有人应答。陈潭良将木仓口对准门板——子弹的威力足够穿过门板伤害到外面的人了。然后才缓缓地打开了门。看到了门外的人的时候,陈潭良的眼睛睁大了。“你——你怎么知道我们在这里?!”在走廊中的,正是初景渊。初景渊身穿西服却敞开纽扣,衬衫的扣子也不好好地扣,敞开了一个V形领。他双手揣兜,淡淡一笑。“我说了,凯利先生。”景渊危险的眼眸看向陈潭良,眉毛微挑,“我知道这个地区里所有人的行踪。”走廊说话怕被人注意,陈潭良抓住初景渊的衣领,一把将人拽进了屋里,大门砰地关上。陈潭良将初景渊抵在墙壁上,冰凉的木仓口已经对准了他的心脏。“你到底想做什么?”陈潭良阴沉地说,“你明白你是在自讨苦吃么?”景渊不紧不慢地扫向屋里,好像自己没有被人威胁一样。他看到一屋子的电脑和图纸,便轻蔑一笑。“你们身上官方的气息都快溢出来了。”景渊看向陈潭良,“你果然是军方的人。”“你没听到我在说什么吗?”陈潭良眉毛皱紧,在他衣领上的手指收紧。景渊当然知道。这种官方小队执行任务的时候,是要将自己和M国官方撇开的。如果被抓住,都说是个人行为。他们连自己的身份都可以抛弃,解决一个找上门来的地头蛇,也是情理之中的。真有意思。他在这个地方呆了这么久,还没见过这么有意思的人。“你不想要宴会的请柬么?”景渊懒洋洋地说。他不管陈潭良正在用木仓对着他,从兜里拿出了几张票,摇了摇。陈潭良一看,不正是那场宴会要的入场券吗。他松开景渊的领子,正要去拿,景渊的手一闪躲,没让他碰到。“给你也行,但是我有要求。”景渊漫不经心地说。陈潭良眉毛紧皱,“J,你不要命了?就算我们直接杀了你,再拿入场券也是一样的。”初景渊轻轻一笑。“你们可以来试试。”他定定地注视着陈潭良,慢条斯理地说,“长官先生,你只有一次机会选择——是要和我动手,还是和我商议。”陈潭良垂下睫毛,瞳孔微动。没过几秒,他就决定好了。强龙难压地头蛇,景渊在当地的势力远远超乎他们的想象和已知资料。“你的价码是什么?”陈潭良冷冷地问。初景渊伸出手,握着那些劵。“给你一张入场券,你就多欠我一个人情。”他说,“长官,挑挑?”陈潭良抿了抿嘴唇。“欠你人情可以。但是我有要求。”陈潭良说,“一不能伤天害地,不能伤害平民。二不能强人所难,三不能——”“我后悔了。”还不等他说完,景渊便面无表情地打断道,“一张一个亿,让你的上司拿钱来。”陈潭良:……果然,他们两个根本说不到一块去。终于拿到三张入场券,初景渊也在商议中得了不少好处,这才满意的离去。“组长,我们就让他这样走吗?”有的组员不甘心地说。那还能怎么办?连这种张张审核的入场券,初景渊都能拿出五张以上,再加上如此容易就找到了他们的行踪……“这根本不是我们让他走的问题。”陈潭良冷漠地说,“是我们压根就在人家的蜘蛛网之中。”这个男人实在是太危险了。但是不论怎么样,拿到了入场券,他们制定计划时便比过去轻松了不少。等到第三天来临时,一组人马便按照计划前往宴会。有了入场券和十分全面的假身份背景,小组三人很容易地进入了宴会里。陈潭良扫视整个宴会,本来是想掌握敌人动态,没想到——在一个蛋糕塔旁边,他又一次看到了那个男人!拿着酒杯,陈潭良走了过去。“你——”“别激动,长官先生。”景渊也拿起酒杯,随意地跟他碰了碰,“我也是来寻仇的,埃文这个老家伙,有人出了大钱让我做掉他。”陈潭良这才明白——感情初景渊是搭了他们的顺风车啊,怪不得这么配合。“你身为首领,亲自来?”陈潭良低声说。“你不是也一样么?”为了防止被其他人听到,两人说话皆用中文。这么一说多了,陈潭良便开始起疑。“你在这里长大,说中文怎么能这么标准?”“你的职位要务这么重,说中文怎么能这么标准?”初景渊反问道。两人皆是不语了。说着说着,就有一种□□味在弥漫。要不是场景限制,他们两个说不定最后又会聊崩了打起来。过了半响,陈潭良说,“合作,胜算能大一些。”“我可以不接这个单子,你可以不完成任务吗?”景渊漫不经心地说。陈潭良目光一沉。“你又想要什么?”“欠我一个人情,我日后慢慢想。”景渊说。陈潭良还想说什么,任务目标却出现在了宴会上。………数个小时之后,枪林弹雨之中,两人杀出重围——他们不仅消灭了这位大佬,陈潭良的组员在配合下也终于将这些人即将交易的武器全部拿走扣下,完美完成任务。即使陈潭良提前熟悉过地形,但是仍然比不过初景渊熟悉。初景渊骑着自己改装的摩托,载着陈潭良,在风驰电逝之中穿梭在车流和房屋小道之间,很快将追兵甩得无影无踪。直到开到城市后面的山上,初景渊才停下来。两人下了哈雷,城镇缩小着在他们的脚下。“我这次的确欠你一个人情。”过了半响,陈潭良说,“如果你以后有正常范围内的求助,我会帮你的。”初景渊轻哼一声,没放在心上。陈潭良看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