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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是无限自由落体,一秒的维度被拉扯得无限延长,一个人独自坠落很久,在即将触底得那一刻终于惊醒。 一枕淮安。 星期日深吸了两口气,勉强缓解了那份惊悸。 虽然心里猜到了八九分,在梦里死亡不是真正的死亡,可死亡二字的阴霾足以笼罩一切生灵,人可以坦然面对死亡,死亡的痛苦却不会削减一二。 星期日抬手摸了摸喉咙,那里已经没有任何梦中狰狞的伤痕,光洁如旧。又做了两个深呼吸之后,星期日撑着墙站了起来。眼下时间算不上充裕,他清楚自己正走向一条无人可知的路,倘若命运愿意给予他其他机会,他只宁愿知更鸟不要回到匹诺康尼。 窗外景色一片混乱,离开梦境的现实在用自己的秩序调度世界数据,拼凑出毛骨悚然的组件,星期日却又能从中读出熟悉感。 一场呼啸而过的梦也会对清醒的人造成影响,哪怕是梦里被洞穿的心脏也会受伤,它在持续地抽痛,为什么呢? 你明明清楚答案的,你却不敢回头,不敢说话。 你是匹诺康尼的第三个哑巴。 星期日默默收回探向窗外的目光,那双金色的眼睛又恢复了以往的平淡。 突然,空旷的屋里响起了脚步声。 这声音他太熟悉了。 ”加拉赫!” 加拉赫不知是从哪个角落走了出来,掸了掸手上掐的烟,敷衍地说:“欢迎来到真正的匹诺康尼,家主大人。” 加拉赫的忠诚牌不知道发了多少人,但是星期日确定,眼下他拿的肯定不是发给他的那张。 星期日耳羽上的毛有些微微炸了起来。 “别怕,家主大人。我只是来和你做笔交易。”加拉赫重新把烟叼进嘴里,抬脚向星期日靠近,“一笔很简单的交易。” “我拒绝!” 加拉赫的脚步没有半分停滞,星期日感觉到有东西抵在自己身后——是何物朝向死亡。 “你就只会拿你的小宠物来威胁我么?!”星期日能感觉到,那东西乱七八糟的肢体从身后缠了上来,死死勒住了他的上半身。按体量讲,这东西绝对谈不上“小”,他不用回头也知道,那东西绝对占了大半个房间,可他只能虚张声势、强装镇定。 呼吸有点困难。 “可能它只是想和你玩吧。我说,真的没商量?” 星期日没答话。阴魂不散的狗东西,为什么缠着自己不放,他到底要干什么?! “不回答我当你默认了。”加拉赫已经走到了星期日身前,直白地上下打量着他,直到手里的烟燃尽。 像是一种信号,何物朝向死亡的肢体突然动了起来,从衣服的所有领口袖口处钻了进去。无比锋利的异形触手贴着星期日的皮肤划过,惊起一阵冷颤。曾被两次贯穿的身体本能地恐惧、缩瑟,就这么任由它把衣服解开、褪下了大半。被困于巨大怪物怀中的星期日本就不及成人的身形显得更小,像挂在蜘蛛网上一样一动不动地看着蜘蛛缓缓靠近。 “做的不错。”加拉赫称赞道,顺便接手了小宠物无法完成的后续工作,反手把人摁趴在了地上。何物朝向死亡又乖巧地缠回星期日身上了。 星期日后知后觉地意识到了加拉赫在做什么——毕竟他马上就要连条裤子都不剩了。一瞬间是愤怒、羞耻、崩溃种种情绪一起涌了上来,他立刻抬脚向加拉赫踹去,一边努力向后挪。 加拉赫挨了两脚,属实有点疼,又觉得有趣,蹲在那看小鸟挪了半天没挪腾出一米,被逗笑了。 “好了小鸟,游戏时间结束了。” 语罢,身上的何物朝向死亡突然收紧。星期日闷哼了一声,再喘气却被何物朝向死亡阻碍,只能吸入少量的空气,远远不足够供应各项机能。窒息感立刻涌了上来。 星期日本能地去抓缠在身上的肢体,企图得到一丝喘息之机。脚腕又被加拉赫握住托了回来,哪怕拧着身体挣扎也无济于事。窒息感偷走了他周身的力量,搅乱了他的大脑,勉强从窒息的痛苦中挣脱出身才想起来给老狗两脚,然后被老狗轻轻松松制住,又陷入新一轮与痛苦的对抗当中去了。 加拉赫不厌其烦地和他玩了几轮,直到星期日彻底无力挣扎,只是一个劲儿张嘴努力呼吸。小鸟的脸侧过去贴在地上,被凌乱的头发垂落的耳羽遮住了大半,只能勉勉强强看到用力张开的嘴,唇瓣上沾了点涎水,在微微颤抖。 裤子被轻而易举地扒走了。 加拉赫伸手,粗糙的掌心捂在星期日的下半张脸上,掐着他的两腮,感受着手底滑嫩的皮肤和急促的喘息,还有不受控制溢出、沾满嘴唇的唾液。一侧的耳羽垂下,正好覆盖住他的手掌,显得有些欲拒还迎。 下一瞬,何物朝向死亡蓦地松开退至了黑暗处,骤然恢复喘息的空间刺激得星期日身体猛然一抽,却又被面上的手阻挡了气流,他只能卖力地从指缝间一点点吸取到氧气。一起一落的感受简直让神经爆炸,眼前一阵发黑,瞳孔向上微翻,竭力扣挠着折磨自己的那只手。 加拉赫捂了两秒就缓缓松开了手,真不是他有意折腾人,窒息太久的小鸟一时找不到呼吸节奏只会把自己呛晕过去。人就是这样,有权利去掠夺的时候过于贪心,而后适得其反,身陷囹圄。眼下星期日呼吸急促,但好歹找回了正常的节奏,正在慢慢平复。眼里含着一汪水,又狠毒又可怜地斜眼瞪人。加拉赫对家主乱七八糟的情绪置之不理,就着开合的嘴探了两根手指进去,夹住舌头从舌根到舌尖捋了两把,而后又坏心眼地向深处抠挖,一直到星期日开始干呕才把手抽了出来。 然后毫不掩饰此行目的,两根沾着唾液的手指抵在了xue口打着圈揉摁起来,蓄势待发。 星期日几乎是立刻就炸了毛。 “加拉赫,你到底要干什么?别碰我……你别碰我!”说着又要蹬腿踹人,企图远离眼前这条以下犯上的疯狗。加拉赫很有先见之明地用膝盖轻而易举压制住了胡乱扑腾的小鸟,叹了口气。 “小鸟啊,别折腾了,没用。” “我说过这是交易,小鸟,我可以许诺给你一场正式的道别。” 加拉赫的嗓音一贯的慵懒,听起来游刃有余,又温柔轻松地说着这些强硬的话:“放松点小鸟,别自讨苦头。” 一场道别。 星期日怔愣了片刻才意识到加拉赫在说什么,而且恰恰好,他难以拒绝。真该死。星期日又想起濒死时加拉赫的那句“真替你怀念天空。”,往后的人生放眼望去全是下行路,倘若收养是恩赐,为什么还要收取他一生无穷无尽的报酬,一生挣扎在远异于常人的命途中。 每一步决定前的三思必定是在为他的meimei而踯躅,濒临疯狂的人心里都有一根支柱。此时的加拉赫又是极尽耐心,一副长者口吻地安抚他,让他感到一阵恍惚。似乎他的每一段人生里都有一位长者的角色,温柔却强势地把知更鸟放在天平的一端,让他别无选择。 他怎么忍心让meimei哭? 星期日别过脸,不再说话也不再挣扎,默许了这场被迫自愿的罪行。 加拉赫尽可能温柔地探进手指,很耐心地开拓着青涩的入口。加拉赫承认,面对星期日,他确实有一丝长者心态在其中,更多的还是猎人的本能在作祟,他既怜悯被命运裹挟的小鸟,又唾弃过于骄傲掌控欲过强的家主,又得趣于戏弄猎物的兴奋。 上面给的任务很简单,让演员在最合适的时机入场。时间还早,所以眼下做这档子事再合适不过了。 两根手指向内伸去,甬道里温度比体表高上一些,又湿又热,包裹着加拉赫的手,随着呼吸收缩。 好色情。 而星期日本人正在极力克制着他本能的挣扎,还有什么比这更有趣呢?老狗甚至想吹口哨。 手下触感变化,加拉赫摸到一处轻微的突起,手感光滑,试探性地揉摁了两下,内里的软rou立刻谄媚地包裹上来,因着趴在地上的姿势无路可退,星期日的腰只能向旁拧——没成功。恼羞成怒的小鸟瞪了他一眼。 小鸟看起来毫无经验,不明状况,很惊恐,耳羽上的毛全部都虚张声势地炸了起来。 加拉赫手上没有立刻动作,而是默默扔远了星期日的衣物,一手捞着星期日的腰摆出一幅跪趴着的姿势,像暴风雨前的平静,星期日听到他轻笑一声,说:“好可怜啊小鸟,长这么浅。”随即完全没等星期日反应过来,那只手仿佛钉在了那一点上,剧烈地抠挖起来。 加拉赫长期体力工作的优势尽显,那只手的力度和速度好像永远不会改变,指腹的茧子擦过稚嫩的软rou,带来如浪潮般的快感将他掀翻。星期日的尖叫刚从喉咙里溢出一半便卡在嗓子里,完全无法忍耐的陌生快感直冲他的大脑神经。腰部酸软半塌不塌,全靠加拉赫一只手捞着,双手挣扎着攀住了这只横在腰间的手臂,像落水者抓住了浮木,明明它就是害他落水的罪魁祸首。 以加拉赫的视角能看到小鸟在细细密密地发抖,腿根的的软rou时不时抽搐一下,显然全身上下的神经都很茫然,做出的反应原始而生涩。 约莫没多久,包裹着手指的软rou收缩的厉害,大概是快高潮了。不能让小鸟去这么快,不把敏感度磨上来后半程就只能纯受罪,加拉赫暂时还没有什么用zuoai上刑的癖好。 于是只差临门一脚,不顾那些湿热的肠rou苦苦挽留,加拉赫突然就停下了动作抽出了手。对星期日而言这简直是如鲠在喉,向上只需一秒,向下却要等快感一点点、慢慢散去,身体还在追求快乐的余韵,不由自主地夹住了腿。 “你是不是有病……”星期日缓了两口气,小声骂了一句,伸手企图去摸自己的yinjing,被加拉赫无情地扯住手腕摁在了后腰上。 “这么馋?”加拉赫照着鸟屁股来了两巴掌。 星期日立刻没动静了,因为太羞耻了。 加拉赫见他缓了过来,又把手指探了进去重复刚才的高频率的抖动,然后在濒临高潮的那一刻停下来。就这么重复了三四次,星期日实在受不了,他不顾一切地挣扎着想要解脱。加拉赫索性也不忍了,硕大的性器弹了出来,就贴在xue口一旁。他承认,自己和什么正人君子完全不搭边,他看到星期日窒息时开合的嘴唇时就硬了。这他妈谁能忍得住呢? 星期日好像被身后guntang的触感吓到了,甚至可以说是拘谨地绷住了腿部的肌rou,也不再挣扎,小心翼翼地往后瞄——这个尺寸、真的能捅进来吗?不会出事吗? 小鸟骄傲且矜持地一言不发,也可能因为羞耻,但是眼里却诚实地写满了:我紧张、我害怕,像刑台上的犯人等待着刽子手的刀落下。 刽子手加拉赫抹了一把xue口流出的液体,象征性地安抚了犯人两下,心说怎么还真跟上刑似的呢?随即拦着他的腰往身下按,同时抬胯一个深顶,尺寸可观的性器整根捅了进去。 “呃啊——” 硕大的性器撑开了甬道,得益于加拉赫耐心的扩张而只是微微有些撕扯的疼。严丝合缝贴着那块软rou擦过的一瞬间,星期日整个人弓着腰从地上弹了起来,饱受折磨的软rou已经不能再敏感了,堆积了太多快感,只这一次碰撞就到达了他梦寐以求的高潮。 作为一个初学者,这样的经历着实有些刺激,何况加拉赫不是一个合格的老师,这样一次毫无预告、毫无心理准备的高潮结结实实给他上了一课,可怜的小鸟对zuoai的初印象竟然是“可怕”。 小鸟呆滞了,他被快乐的浪潮扑懵了,挂在加拉赫怀里默默发抖。 幸好衣服被提前拿走了。小鸟身前的性器黏黏糊糊流了一地精水,如果上手撸一把估计还能流出来更多。 加拉赫没管他一口气分三段喘的可怜样,鸟类体温偏高,裹得他很舒服。诚然他没想着故意让星期日遭罪,但是眼下也没必要太贴心,他们既不是情侣也不是炮友,索取的阶段,加拉赫可没那么多泛滥的善心。 于是他不顾还在高潮中绞紧的肠rou拒绝,抽插了起来。 “别,加拉赫,你……你别呃”难受,太难受了,星期日很难形容这种感觉,连高潮都没熬过去,毫无缓冲余地地被摁在地上挨cao,连嗓音染上了哭腔都没发现,徒劳地用手去推罪魁祸首侧跪在他身旁的腿,下意识地拒绝快感过载。向来运筹帷幄的家主在这个低俗的、完全不符合身份的领域满盘皆属、一塌糊涂,他以为这场被索取的交易过程,他可以忍受,他可以闭眼装死,可事实上他连挣扎都控制不住。 “加拉赫……让我、让我缓缓……”星期日反弓着的背一直没塌下去,小鸟终于放弃了他的矜持。 “啊,要么你求求我呢?”加拉赫很耐心地敷衍了一句,胯下的动作半点没含糊,“小鸟,夹这么紧。”又湿又热还缠着不放,加拉赫很满意,纵观全寰宇也没有这么划算的交易了。 星期日又不说话了,被顶出几声没抑制住的呻吟和气音,正赶上呼吸的节奏连气都喘不好,可就是放不下面子去求人——尤其还是一条曾经作为下属的疯狗。 加拉赫挑了挑眉,他确实喜欢星期日这副又脆弱又倔强的样子,天真地觉得只要他想,他就能维护住尊严和骄傲。不愧是在匹诺康尼长大的人,沉睡在美梦里的小鸟。可惜有一条老狗要打碎他的美梦了——求他不一定有奖励,但不出声一定会有惩罚,骄傲的代价就是,老狗开始变本加厉地cao他。每一下的角度都那么刁钻、那么狠厉,精准地给他带来最大的刺激。 小鸟很倔强,在察觉到加拉赫逼迫他出声的那一刻就死死咬住了嘴唇,快感在体内乱窜,他只能用脱力的手揪住身下的地毯去分担,生理性眼泪不受控制地从眼眶里溢了出来。 太超过了。从被进入的那一刻到现在,他被高潮高高抛起,又在加拉赫的顶弄下难以落下,高潮似乎被无限延长,脚趾缩在一起被cao的抽筋。 加拉赫就着现在的力道顶了五六下,怀里的小鸟又抽搐着高潮了,这下不是星期日忍着不出声,这是真出不来声,连耳侧的耳羽都绷得死死的,抵抗着四方而来汹涌的潮水。腿软的要命,屁股被撞得生疼,xue口因为高潮回缩,被巨物撑开透着一点淡淡的粉色,一圈全是被加拉赫抽插带出来的沫。前面的性器又在淅淅沥沥地流水,绸白的液体蹭了一腿往下淌,乱七八糟。星期日确信自己再被这么来两下绝对会崩溃,可惜他现在脑子一片混乱,什么也说不出来。 加拉赫松开了拦着腰的那只手,小鸟立刻像某种无骨生物一样瘫了下去,别别扭扭地趴在地上,红肿的xue口离开了性器一缩一缩的,完全没反应过来凶器已经离开了。 结、结束了吗…… 怎么可能。 加拉赫干燥的手又一次扶在星期日腰侧,把他的体位摆正。手感不错,加拉赫在他腰侧反复摩挲了两下,一只手默默无言地扣在了他手腕上,抬眼一看,星期日还没完全回神,大概是凭借本能想像以往一样控制住混乱的根源。加拉赫不在意地笑了笑,把星期日的手挥到了一边,又抬身cao了进去。 “呃啊啊……” 星期日只感觉被身后的力道一下一下往地里贯,他像夹在中间的海绵,被挤扁然后吐点水,再被挤扁,又感觉自己在承受某种古老的刑罚,要被钉死在地上,思绪一片混乱,可能某一时刻他已经忘记了自己是谁,忘记了他将要去做什么,难得的一身轻松。 胸前的乳尖在地毯上一下一下蹭,磨得他生疼,微微向后缩了起来。加拉赫注意到了,俯身很没分寸地掐了一把,发现手感意外的好,又默默揉了两把。 “嘶……”星期日倒吸了一口气,缩得更厉害了,很明显是掐疼了,老狗手上全是茧子,要说触感还没地毯好,还不如去蹭地毯。下身的性器也在顶弄中磨蹭着地毯,好在有那些乱七八糟的液体润滑,蹭蹭还挺舒服。 加拉赫当然发现了。这副有些笨拙地追逐快感的样子出现在星期日身上实在是有趣,于是老狗默默观赏了一会,直到他发现小鸟都快要蹭到射出来。 平时吃甜食偷偷摸摸,现在追求快感也偷偷摸摸……加拉赫决定大发善心帮他一把,帮帮这只只会蹭地的可怜小鸟。 “昂啊?呃啊啊……!!”有力的手掌毫不留情地扯住了星期日后脑半长的头发,把人从地上拉了起来向后仰去,手肘曲起,用臂弯卡住了星期日的颈部向后勒紧,星期日的头完全向后仰去贴在加拉赫胸前,耳羽胡乱拍在加拉赫身上挣扎。一个很标准的、难以反抗的窒息动作,整个脖子都被有力的肌rou卡住,难以呼吸。 怎么还来? 无暇过多思考,加拉赫的下身又快速猛烈地抽插起来,星期日两只手扣挠着颈处的小臂,反抗窒息来源,将射未射的性器在身前挺立着,无人照看,后xue又在短短几秒内累积了过多快感。好难受,可是又好舒服。星期日眼前全是模糊不清的色块和斑点,依稀好像能看到黑暗中何物朝向死亡诡异的花纹,在他眼前打转。他从没有这么失控过,一切都脱离掌控的感觉,因未知的恐惧缩瑟着,又被快感刺激得想哭。这一种什么感觉?zuoai和醉酒也没什么分别,只要找到最烈的床伴、最烈的酒,就可以放空大脑抛弃一切,暂停人生,任由灵魂在混乱的潮汐里起伏。 身后倚靠的胸膛guntang,给将要溺死的人莫名其妙的安全感。加拉赫的手不安分地移到了星期日身前,用粗糙的掌心随着下身的顶撞一起,摩擦刺激着性器最敏感的顶部,窒息感、身前身后的双重快感源源不断地刺激着他筋疲力尽的神经——星期日高潮了。身前的性器弹动了两下,什么都没吐出来,后xue绞得死紧,显然是干性高潮。 简直天赋异禀,加拉赫心想,他被夹得忒爽,按着星期日又狠狠地顶了几下,默默退出来射在了外面。扼在颈部的胳膊放松开,小鸟立刻张嘴大口喘息起来。身前作乱的手一直没停,星期日人已经被刺激到失去意识,还剩下大腿上的rou在颤抖、抽搐,性器顶端被磨得发红,在加拉赫的不懈努力下终于吐出了点东西——好像玩过头了,当某种糟糕的液体顺着颤动的大腿缓缓往下流的那一刻,加拉赫久违地感到了愧疚。 轻轻拍了拍星期日的脸,不出意料的毫无反应,眼神不聚焦地盯着虚空中的一点,看样子一时半会也回不了神。加拉赫索性扯着椅子上的坐垫帮他把腿上、屁股上乱七八糟的液体擦了一遍,顺道也收拾了一下自己。从头到尾,加拉赫似乎只是拉下了裤子拉链,而星期日的裤子早就被他扔一边去了,也幸亏他扔的远,一点液体都没沾上,看起来依旧整洁。 加拉赫觉得自己蛮贴心的。 他把星期日打横抱了起来,掂量了一下,感觉星期日只能算羽翼尚未丰满的亚成鸟。环顾四周,也只有那个单人沙发看起来合适点,于是加拉赫把人贴着沙发靠背放下,还特意注意了没有压到耳羽,而后默默找了条毯子盖了上去。 加拉赫自觉把案发现场收拾的差不多,转身准备离开。走到门口时又回头看了眼,星期日的头陷在柔软的沙发背上,眼睛还半睁不睁地不知道看向哪,坦白来讲,这让加拉赫想到了一些死不瞑目的尸体。他认命地叹了口气,又走了回去,动作堪称温柔地揉摁着星期日的太阳xue,看他上翻的瞳孔慢慢回到了正常的位置,呼吸也慢慢变得绵长平稳,轻轻用掌心阖上了他的双眼。 一觉醒来又要奔赴战场了,小鸟。 愿你在短暂的安眠里做个好梦,梦里没有祂的眼线,你可以好好和她道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