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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从气势上摧毁对手的心里防线,压制对手。所以有句话说从气势上就赢了。而他们要的就是那种老子宇宙最吊无法无天你们都是一群垃圾的气势。从刚才那句“滚”来说,该名女选手虽然奶了点儿,词汇匮乏了些,在这方面的潜力还是绝对有的。起码应付下周的rapbattle应该是够用了。八六好奇心很重:“刚才那通电话是谁打来的?”奚时:“唔……”她表情显得有些为难。八六笑,直接猜:“前男友?”奚时低头看手,没有说话。然后icy直接伸臂拿起徐扣扣头上的棒球帽,一把扣到八六头上:“正事。”八六扶了扶帽檐,闭嘴。奚时默默松了一口气。然后也不知道是因为害怕还是什么,她把手机关了机。如果说从前只是简单的不会再有交集的话,那么刚才那一嗓子一吼,就回不去了。江行彻是个极其骄傲且自负的男人,没有人那样跟他说过话,又或者说,根本没有人敢那样跟他说话。她也曾经见过江行彻对人发狠的手段,很可怕。但奚时觉得自己不后悔。在小心翼翼维持了那段不平等的关系那么多年后,即使后面自己被他用残忍的手段对待了,但起码那个时候她也可以安慰自己,自己跟他也不一直是那么卑微的,她也曾跟他挺直腰板过,而且还是当着很多人的面。奚时看了一眼墙角的摄像头。在完成吵架初尝试之后,为了全力以赴下周的battle,奚时被流光会全员制定了一揽子的训练计划。从最基础的开始。首先扔给她的是几个G的世界各国知名rapper之前的rapbattle资料,必须看完。然后是一摞rap里常用的韵脚词汇,以及一些经典的rap唱词,必须背完。Icy他们早已是成熟的rapper,在一起就是常规的练习和创作,然后围绕着下周可能碰到的对手,查找他们能找到的资料,然后根据对手特点制定计划。奚时被搬了张课桌放在训练室角落,应团队要求独自用工。她捂着耳朵认真背诵的样子,实在像极了高三背英语单词的学生,然而仔细一听,该名女选手背诵的都是“我吃火锅你吃火锅底料,对你笑呵呵因为我讲礼貌,我喝啤酒你喝啤酒泡泡……”注1奚时在练习室里看了一天的rapbattle视频,背了一天的词,一直留到最后晚上九十点,Icy他们全都走了。奚时收拾了自己的“教材”,也准备回宿舍。这会儿的直播都集中在宿舍,奚时正思考着待会儿去小超市给室友带点什么吃的,节目组编导突然悄无声息地拍了拍她肩膀。奚时吓了一跳。编导看奚时的眼神既复杂又探寻:“奚时,有人找你,你过去见一下。”“谁?”奚时下意识地问。编导皱着眉,回她一个你觉得是谁的眼神奚时想起今天,随即了然。在节目比赛期间,选手都住在宿舍,实行的是完全封闭管理,不允许有人来探视。但很明显,一些人并不会受这些规定的管束。奚时提了口气,跟着去到一个他们导演组的休息室。男人显然是刚结束某个重要的会议便过来了,坐在沙发上,头发向后梳得很整齐,露出光洁的额头,身上西装笔挺。面前茶几上放着一杯还冒着热气的茶。编导把奚时领进去,冲男人点头俯身打了招呼,然后后退,最后关上休息室的门。奚时听到声响,立马回头看了一眼被关上的门。然后回头站着,看到沙发上的人。她看着面前西装革履的男人,想起白天八六他们个性十足的打扮,突然惊讶于这两种人竟然生活中同一个次元。甚至江行彻的年龄都跟流光会的人都差不多。对面,江行彻抬眼。从那场酒会后,时隔两个月,再一次见到奚时。如果不算今天他在办公室里看完她的比赛视频剪辑的话。看到她混在一群乌烟瘴气的哈人中间,确实是很吸引人眼球。两个月,第一个字是“滚”字。奚时先开口:“江先生。”“请问你找我有什么事。”江行彻头一次听到奚时叫出“江先生”这个称呼,眉头极为轻微地皱了一下,然后淡淡开口反问:“你觉得呢?”奚时想到白天的那个“滚”字。她指甲嵌进手心:“我不会道歉。”“随便你怎么样,但是我不会道歉。”她说完,江行彻却出乎她意料,突然笑了一声。奚时紧皱起眉。江行彻坐着,奚时站着,他靠着椅背,翘着腿,高高在上的样子仿佛在听一个下属在他面前述职。“奚时。”他开口,“有进步,这么多年,你终于也开始学欲擒故纵了是吗。”“可是这一套很早就已经过时了。”奚时愣了一下,突然想起那些古早偶像剧里,因为被女主角打了一个巴掌,就疯狂爱上女主角的男主角。原来在江行彻眼里,她现在的一切,都是在愚蠢地学习偶像剧里的女主角,欲擒故纵。奚时望着眼前骄傲的男人,眼神很深,又突然觉得可笑。“欲擒故纵?”她笑得极为苍白,“江先生是在说您自己吗?”“毕竟说起‘纵’这个字,明显是江先生先开始的吧,退婚是纵我,然后准备什么时候擒我呢?现在吗?”江行彻神色一僵。奚时:“没事我就走了。”她转身,然后听到身后男人咬牙切齿的声音:“奚时!”奚时听到声音,突然又站定,回转身,对着江行彻。她决定要把话说清楚她不知道是不是白天看了那么多rapbattle给的勇气:“江行彻,你听清楚,我没有欲擒故纵,因为你不值得我欲擒故纵,我清醒了,我知道自己以前在你眼里是个什么廉价的货色了,哦,现在估计还是个更廉价的来历不明鸠占鹊巢的货色,随你怎么看我,可是廉价的货色也是人,再卑微也是人,没有一个人会一而再再而三的犯贱,我从来又不欠你什么。”她从来不欠他什么。奚时深吸了一口气,感谢自己不欠,也因为不欠,所以现在的每一句话,她都可以说的坦坦荡荡。她说:“我不爱你了。”“再说一遍了,你听好,江行彻,奚、时、不、爱、你、了、”像是卸下了所有的担子,奚时觉得从来没有一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