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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妙知/维海】容貌焦虑

    大部分人眼里,卡维是一个造物主炫技的产物,小吉祥草王保佑,那张脸真是挑不出一点毛病的美丽,璀璨的红瞳,耀眼的金发,精致又不失凌厉的五官,白皙无暇的皮肤,一切都恰到好处。

    卡维美而自知,他对自己的外貌的吸引力相当自信。他坚信自己能得到艾尔海森这样完美的配偶,自己的好皮囊功不可没,毕竟一个长得好看的人放在家里当做一个装饰摆件都是赏心悦目的,更何况这个美丽的摆件还有一个顶顶聪明的脑瓜和泛滥的同理心来提供源源不断的情绪价值。

    大多数人会觉得靠美貌维持爱情有些肤浅乃至下作,但卡维并不在意,雄性往往需要靠华丽的外表获得雌性的青睐,看看那些瞑彩鸟就知道了,保持美丽何尝不是雄性的义务,与其说大自然残酷,不如说人类女性会和既不强壮也不美丽的男性结为伴侣哺育后代是一种少见的仁慈。更何况面对艾尔海森的时候,他总觉得不论加上多少砝码都不够,艾尔海森太过美好,以至于他押上自己的美貌,才华,灵魂,以及他所拥有的一切,都没有足够的信心能把他一直绑在自己爱情天平的对侧。谢天谢地,在卡维的努力下,他的爱情筹码一直保持着稳定的收支平衡,以至于在筹码突然失去平衡的瞬间卡维几乎没有丝毫准备。

    一次沙漠的长期项目加上一瓶假冒伪劣的防晒精油让伟大的妙论派之光黑了两个度。按照提纳里的说法,他现在大约是0.5个赛诺加上0.2个迪希娅,或许还要加上0.3个坎蒂丝。卡维看着镜子里的自己,烦躁的情绪达到了顶峰。

    “提纳里,你这里有没有吃下去可以瞬间变白蘑菇。”卡维绝望的看着镜子里宛如沙漠子民的自己,开始想象因为美貌不再被艾尔海森抛弃的未来。

    “我说了很多次了,黑色素细胞的代谢需要时间,恢复原来的肤色至少要半年,你就是静注烟酰胺都不会有任何变化。”卡维已经在自己这里赖了三天了,艾尔海森催了好几次,现在提纳里只想赶紧把这尊大佛送走。

    “那有没有能让艾尔海森产生我还是那么好看的幻觉的蘑菇?”卡维愈发绝望,半年,半年足够艾尔海森换上三个男朋友顺便救上二十次小草王再把阿扎尔细细的剁成臊子。

    “没有那种东西,有的话我早就发二十篇nature了,相信我,艾尔海森根本不会在意你的这点变化,我用我生论派学者的尊严担保你们的爱情坚不可摧。”提纳里绝望的把卡维推到了门外,不顾卡维的哀求,死死的锁上了门。

    天杀的,他要找大风机关把这个恋爱脑抓起来。

    久违的敲门声响起时,艾尔海森努力的让自己显得不要那么迫不及待,但说实话他的确很想念卡维。卡维明明项目已经结束了却在道成林停留了好几天,沙漠回程路途遥远,中间需要歇歇脚,他能理解,却还是忍不住提醒了提纳里好几次,让他催一催卡维赶紧回家。

    然而见到“焕然一新”的卡维,艾尔海森还是瞬间愣在了原地。

    卡维见到呆愣的艾尔海森心凉了一大截,完蛋了,色衰而爱弛,艾尔海森一定是被自己丑到了。他像霜打的茄子一样钻进了自己的房间,要知道确认关系以后他们几乎不会分房睡,但想来艾尔海森应该不会想和一个长着金色链霉的椰碳饼有什么亲密接触。

    他不知道该怎么面对艾尔海森,意气风发的妙论派之光在爱人面前难得的自卑了起来。他这一天光顾着制定自己伟大的爱情保卫计划,从恢复容貌到找理由拒绝和艾尔海森的亲密接触,再到如何避免艾尔海森不堪寂寞红杏出墙,以至于他完全没注意到自己的配偶在他走进自己卧室的一瞬间瘫软的身躯和裤脚边淌下的液体。

    作为一个发育正常且拥有美丽配偶的正常男性,艾尔海森从不以欲望为耻,配偶不在身边的三个多月里,他很自然的独立解决了自己的生理需求,用自己的手指和床头柜里的小玩具,至少他以为自己有好好的避免欲望堆积带来的失态。

    卡维回来的时候正好撞上他的好事,所以他只是擦干净黏腻湿润的手指,简单的披上衣服去开门,等着水到渠成的靠一场酣畅淋漓的性爱作为这场漫长离别的收尾。

    然而推开门的那一瞬间,他因为骤然终止的抚慰不上不下的身体因为难以置信的视觉刺激,瞬间抽搐着高潮了。被玩弄的软腻的肠道抽搐着喷出一股水液,空虚的蠕动着,温热的液体嘀嘀嗒嗒顺着大腿往下淌,浸透了单薄的睡裤,roubang也立着不住的淌着水。

    被阳光洗礼成麦色肌肤的卡维性感的要命,曾经的卡维当然也很美,但如今的卡维是完全不一样的感觉,如果说曾经的他是一只精致美丽的极乐鸟,如今的他更像一头沙漠里的长鬃虎,危险又迷人,那一瞬间他满脑子都是他想被这个男人cao到失禁。

    他脸色潮红的的直接瘫在地上,无声的颤抖着,难以置信地看着卡维毫不犹豫的躲进了那个空置已久的房间——在他们没确定关系之前,卡维的卧室。

    要知道他们自从在一起之后就再也没分过房。

    艾尔海森不敢相信卡维居然在久别重逢后无视了自己的欲望,现下居然还要和自己分房,他信任自己的爱人,他相信卡维一定是有自己的难言之隐。

    艾尔海森强撑着刚刚高潮过无力的身体,挪动到了卡维的房门前,敲了敲门,却只得到了卡维在沙漠里不幸感染疫病怕传染给他的答案。

    合理的回答,虽然听起来缺乏真实性。不过他一向看重态度和事实而不是中间虚无缥缈的弯弯绕,他信任卡维,所以他相信卡维就算是撒谎也是有自己的理由的,他愿意给卡维一些私人空间。

    不过和崭新的卡维的相处格外的困难。他的身体已经习惯了激烈缠绵的性爱,更何况如今的卡维格外对他胃口,他很想开口,但卡维完全不给他这个机会。不如说卡维正在躲着他。

    一开始是为了避免传染拒绝直接接触,后来是留下桌子上的早餐便不见人影。艾尔海森故技重施顺走了他的钥匙,谁知道卡维居然直接睡在了工地。

    接近两个月的时间,要不是桌子上的早餐和字条,他几乎以为自己离婚或是丧偶了。

    朦胧的月色里,艾尔海森感受着自己体内的震动逐渐羸弱,冷着脸从xue里抽出那根分量可观的假阳具。淋漓的水液染上床单,xuerou被假阳具上的脉络翻出一截,在xue口嘟着一朵rou花,显得无比yin乱,然而这个之前足够让他高潮到脱水的可怕家伙如今甚至没能让他射出来一次。他开始怀念曾经被卡维一边拿这个家伙抽插一边啃咬着肿大的rutou,或者是和这个家伙一起挤进狭小的xue道塞的满满当当爽到失禁的感觉,光是想一想就让他空虚的腹腔酸麻难耐。

    艾尔海森觉得自己需要和卡维好好谈谈关于他的心理障碍和正常的性生活频率的问题。

    以及最近交到自己手里的报表都是由那几个勤工助学的女学生统一送来而不是那些申请人亲自来交的问题,相信卡维也能给自己一个合理的解释。

    卡维几乎习惯了每天在艾尔海森休息后再回家,他会想办法在工作室用多余的工作消磨掉多余的时间。又是平静的一天,他远远的确认了家里滞留了一盏客厅的小灯后,才悄悄的拿钥匙打开了门。然而在他刚刚关上门的瞬间,一道光裸身影瞬间将他扑倒在地,熟悉的草木香气让他无比怀念,但他没有忘记自己的计划。

    “海瑟姆,实在抱歉,这段时间比较忙,可以先放开我吗。”卡维小心翼翼的对上那双在夜色里莹莹发亮的翠色眸子,有些心虚。艾尔海森的屁股在蹭他的鸡吧,柔软的臀rou的触感可真是要命。

    “卡维,我不在意你到底为什么躲着我,我只知道如果你今天不和我zuoai我会立刻去外面另觅新欢解决我的生理需求。”艾尔海森冷冷的盯着卡维,像一只盯上猎物的灰狼。

    卡维努力挣扎了两下但是鉴于自己的小兄弟还在艾尔海森的屁股底下以及文弱的学术分子那文弱的核心力量,无意义的挣扎只是让他的鸡吧在那两团饱满的软rou上有蹭了好几下,更硬了几分。

    艾尔海森感受到了卡维胯下硬挺的家伙正顶着自己的屁股,不由得笑了出来,很好,至少自己没有失去对配偶的性魅力,他很高兴卡维还是渴求着自己的身体。他自顾自的扒下卡维的裤子,扶着那根已经硬挺可观的巨物坐了下去。

    饥渴的xuerou早已被充分开拓过,潮湿而松软,那根怪物一样的巨大鸡吧顺畅的挤进了艾尔海森的身体,两人在进入的一瞬间都发出了满足的叹息。

    那一瞬间艾尔海森幸福的几乎要哭出来,粗大的柱身撑开层层叠叠的软rou,碾过前列腺,撞上深处紧致的小口,在他的肚子上顶出一个明显的突起。内脏被顶到几乎移位移位,他的胃都能感觉到顶进来的家伙在抢走腹腔的空间,胃袋被挤压让他反射性的干呕,可他无比迷恋这样危险的充实感,他小口的喘息着,可还是进气多出气少,口水泪水不住的往下淌。

    卡维虽然还记得自己的计划,但艾尔海森永远是他计划里的变数。坐在他身上索取的艾尔海森像个妖孽,让他完全没有办法拒绝。只有今夜,只有一面,就让他久违的享受一下爱人的身体。

    过往的默契让艾尔海森知道肯定还差一截没有完全进来,以往都是要卡维cao上许久把结肠口cao开挤进去,他才能完全把这根家伙吃下去,他不顾自己因为快感发软的双腿,颤颤巍巍的把自己从鸡吧上取下来,刚刚被刺激过的xuerou被带着往外拽,股动的脉络又一次碾过每条沟壑,他颤抖着起身,扩张到几乎极限的xiaoxue把鸡吧几乎整根吐出,又脱力一般把水光淋漓的柱身狠狠的撞进体内,自己cao自己的体验有些太过刺激,那双冷清的眼睛不住的上翻,一向打理得体的蓬松灰发也湿哒哒的糊在额上。

    高高在上的大书记官只是自己一个人的荡妇,这种认知让卡维无比的兴奋,他感受着自己的guitou一下下的被结肠口亲吻吮吸,也许是力道不够,那个小口始终没有松动的意思。艾尔海森也在快感的消磨下耗尽了体力,只能伏在卡维的身上喘着气,只剩下后xue还本能的痉挛着含着鸡吧。

    艾尔海森一向精打细算,最后的体力他用在了刀刃上,他痴痴地笑着,贴在卡维耳边低语:“老公,填满你的sao老婆,好不好。”

    因为sao话又硬了两分的卡维看着软成一滩糊在自己身上的艾尔海森,有些哭笑不得,他只管爽,烂摊子还要自己收拾。他掐着艾尔海森的腰,把人从鸡吧上拿下来,硬挺着的柱身从xue内脱出,发出啵的声响,艾尔海森因为xue内家伙挪动的快感抽搐着小小的高潮了一次,又因为体内骤然的空虚不满的咬了卡维一口。

    “去床上好不好,我们去床上。”卡维把艾尔海森拦腰抱起,身材健美的大男人还是有几份重量的,这一瞬间卡维意识到土木工程的含金量也许还在上升,果然没有一包水泥是白抗的。

    虽然早有准备,但是看到一堆情趣玩具以随机分布的方式均匀的在床上摊开还是有点太过震撼。他不由得有些愧疚,光顾着自己焦虑冷落了爱人,自己是有些过分了。

    他匆匆把床上的东西划到一边,轻轻把艾尔海森放在上面。他不知道该怎么开口道歉,便也没说多余的话,默默的把自己还没满足的鸡吧顶进了那口依旧饥渴的xiaoxue。

    自己出力和挨cao的感觉还是差了太多,灼热的性器一进入便狠狠的撞在了深处的结肠口上,柔软的小口瞬间抽搐着打开了一道缝隙,艾尔海森zuoai很少出声,但这一次他像是变了个人一般,哪怕没什么力气也小声的呻吟着,抽泣着,故意的一般撩拨着卡维的神经。

    许久的禁欲加上格外撩人的艾尔海森让卡维也格外的兴奋,加上那份愧疚和补偿心理,他的冲撞格外的用力,没一下都狠狠的撞上最深处,激起艾尔海森失控的哭喘。

    身体里被搅得一团乱,变成了一团黏糊糊的烂rou,他能看到自己的肚皮上因为冲撞都泛起了一块淤青。艾尔海森想抬起手,摸一摸卡维的脸,卡维似乎白回去了一些,可烈日的痕迹依旧在,他好喜欢这样的卡维,他想抚摸卡维因为cao劳变得有些锋利的下颌,想摸摸他丰润的麦色脸颊,想亲吻他在月光下闪烁的漂亮红瞳,可他在快感中完全没有抬手的力气,那些是情人才会做的事,他今晚只想做一个属于卡维的荡妇。

    于是他拉过卡维的手,盖在自己小腹上的淤青上。

    掌心上guitou透过薄薄一层皮rou顶出的形状格外清晰,卡维轻轻压了压,艾尔海森就哑了火一般颤抖着高潮,前面射不出来了,只有后xue绞尽着喷水,内脏被从内到外挤压的快感有些过激,但艾尔海森格外喜欢这样的刺激。

    高潮的瞬间结肠的小口也松动了不少,卡维便借着这个机会把那一截一直没有被吞下去的yinjing用力挤了进去,小小的被自己撑到失去弹性被迫彻底打开,只能当一个没用的飞机杯给鸡吧按摩,guitou抵住了结肠深处的回弯、几乎把肠道的生理曲度撑直。

    艾尔海森眼看着腹部本来和淤青吻合着的突起又往前滑了一截,肠道因为强制的变形抽动着,他觉得也许自己的肠子已经被cao烂了,那根巨大的鸡吧在自己的腹腔里胡乱的搅动,已经在cao自己的胃了,也许一会射进去的jingye会从自己的嘴里出来。他想不了太多,内脏被挤压破坏的恐惧侵蚀着他,却让他愈发的兴奋,他的眼睛翻的几乎看不到瞳孔了,舌头也像坏掉一样收不回去,只能收缩着后xue,祈求更过分的鞭笞。

    进去的时候只需要用蛮力,鸡吧往外走的时候便要难很多,guitou挂着那圈rou环往外带,把整个结肠连带着往下扯了一截才松脱开,肚子里发出一声滑腻的闷响、是结肠环与guitou脱开的声音。内脏的变形让身体本能的感到危险,本能的想要一起后撤,可腰又被卡维按着动弹不得,两条腿也被挤到两侧使不上力,艾尔海森只能被迫享受着近乎濒死的的快感。稍微撤出一些,被扯到移位的结肠没来得及复位就又被鸡吧干了进去,因为之前的进入,再次进入变得格外的顺利,艾尔海森只觉得自己的肠子已经变成了卡维廉价的飞机杯,完全不担心被用坏一般的随意使用着。

    饱满的胸部被冷落许久,如今孤单的挺立着,肿大的rutou挂在柔软的胸肌上,随着cao干的节奏晃出一阵阵白浪,卡维带着厚茧的粗糙指腹轻轻揉搓两下,便肿的像颗樱桃一般,卡维喜欢这对漂亮的奶子,尤其喜欢用双手狠狠的揉捏,硬挺的rutou硌着手心,放松的乳rou却柔软的要命,手感层次极其丰富。于是他也这样做了,那对奶子不消片刻便留下了一堆泛红的掌印,估计明天就要返青了,所幸书记官明天也没力气去上班,自然也不用担心肿大的rutou透过紧身衣之类的丢脸问题。

    艾尔海森的胸一向是敏感的,可如今整个人套在鸡吧上也再难给出什么额外的反应,他对一切的刺激照单全收,回以呻吟或是抽搐。他彻头彻尾的把自己变成了卡维的性玩具,予取予求,毫无反抗。

    yinjing射了一次又一次到最后完全射不出来了,直到一记挤压到膀胱的深顶,体内的鸡吧隔着肠壁狠狠的撞上了盈满的膀胱,小腹内传来一阵难言的酸胀,没等艾尔海森反应过来断断续续的流出浅金色的尿水便从马眼中溢出,淅淅沥沥的打湿了床铺。

    失禁的羞耻感不论多少次他都没办法完全克服,本来已经快要被快感喂饱逐渐适应的身体又敏感了几分,排泄带来的快感的叠加让他再也承受不住哭叫出声,泪水不住的流下,但是身体又拼命的克服着本能继续迎合,他实在太久太久没有体会到这样酣畅淋漓的性爱了,只想一次享受个够,他甚至在想今天晚上就被卡维cao死在床上又何尝不算一种人生圆满。

    yinjing又一次深深的埋进了深处,却再也不动了,不消片刻,温凉的液体冲进敏感的肠道,卡维死死的抱着艾尔海森,长久的禁欲后射精的幸福感难以言喻,xuerou还在温吞的挤压着正在释放的性器,仿佛永远不会知足,他能感到艾尔海森的小腹被涨的渐渐鼓起,他正在被自己填满。

    温凉的液体逐渐带走肠道灼热的温度,挤占腹腔剩下的空间,略微的不适让艾尔海森额头渗出细细的汗珠,他却完全没有挣扎,只是死死的拥在卡维的怀里,把性器吞得更深。

    卡维轻轻拍着他的后背,安抚着他:“好了好了,马上就结束了,再坚持坚持。”性器却更用力的往他的身体里挤着,仿佛要把骨血一同射进他的身体。

    yinjing从xue里抽出时艾尔海森已经失去了意识,可后xue却依旧缩的死紧,射的过深的jingye完全没有要流出的意思,卡维轻轻按了按那饱涨的略显违和的小腹,一缕白浊的液体便从xue口慢慢淌出,哪怕已经陷入梦中小腹的酸胀还是让艾尔海森轻轻颤抖着,眉头都皱了起来。

    卡维还没衰朽到只做一次就能满足的地步,但艾尔海森的身体明显已经到极限了,他需要休息。好不容易把人给洗干净,原来的床没法睡了,便也只能把人放到自己的房间。包裹在充满熟悉气味的被子里,艾尔海森久违的睡了个好觉。卡维搂着熟睡的艾尔海森,贪恋的感受着怀里的温度,计划什么的无所谓了,毕竟艾尔海森都不介意,家里有个热乎的老婆比什么都重要。

    第二天卡维一觉醒来便看见艾尔海森在端详着桌子上那一堆瓶瓶罐罐。

    “这就是你这段时间东躲西藏的理由吗?我聪明的大建筑师?”艾尔海森难得的有些绷不住表情,天知道他刚看到这堆东西的时候几乎把从小到大悲伤的事情想了个遍才没笑出声来。

    卡维叹了口气,从背后抱住了艾尔海森,一颗毛茸茸的脑袋埋在他的颈侧蹭来蹭去,贪婪的感受着他的味道。

    闷闷的声音从耳边传来:“我现在是不是挺难看的,你不喜欢现在的我不是也合情合理……”

    艾尔海森难得的好脾气了一回:“你回来的那天要是稍微回一下头,昨天晚上的事情至少会提前一个月发生。我也不清楚我做了什么让你这么没有安全感,也许我需要道歉,卡维。或许我还要认真的和你说明一下,我发自内心的,在用整个灵魂爱你的所有,只是因为你是卡维,无关其他。”

    一个轻轻的吻落在了卡维的额角。

    卡维的爱情天平轰然垮塌,只留下满心的雀跃。艾尔海森总是像个圣人,无悲无喜,似乎没有什么可以掀起他内心的波澜,这样一个圣人愿意分出心思来爱自己,应该是自己稍显倒霉的人生里难得的幸事。他摩挲着自己被亲吻过的额角,好似那里还残留着淡淡的温度。

    好吧,他现在恨不得向所有人宣布,他的老婆天下第一,不喜欢艾尔海森的人注定要度过一个相对失败的人生。

    “你先消化一下你的感动吧,至于以代理贤者配偶的名义,假传命令改变工作流程的问题,相信你能在早餐结束之前给我一个合理的回应。”

    卡维浑身一僵,好吧,相对成功的人生总归需要付出一些代价,等价交换,合情合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