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一、被衔接了
因为长久的插入,那里暂时不能完全合拢,何岱不想坐一片湿掉的床单,所以只能夹紧了屁股,这种紧绷感让他的眉毛微微皱起,他更不舒服了。 不只是身体,还有心。 是因为胸被咬了的缘故吗? 他直勾勾看着她,他们所隔不远,一个在床上,一个在床下,只要她想,立刻就能重新上来,给他一个吻,或者一个拥抱,来告诉他,她依旧属于他——全部的。 何岱坐的离床边近了些,他若有所思道,“是觉得我快要对你没价值了吗?所以想要用不耐烦冷却我?” 如果不是时机不合适,我都想要为何岱鼓个掌了,称赞他不愧是和我一样的人,他总能想到我的心坎里去。 不过就算这样,他也不该戳破真相,赤裸裸的难道很好看吗?何况,这样我面子往哪放啊? “哎,”我叹了口气,掀起被子遮住赤裸的真相,隔着被子努力环住他的身体,“我不明白,你为什么总把我往坏的地方想?之前一直不都好好的吗?” 何岱转动眼珠,视线缓缓落到我脸上,我立刻绽放出一个无辜的微笑,直到何岱的手指落到了我的脖子上。 他并没有收紧,然而他冰冷的手指类似章鱼的吸盘,黏在了我的脖颈上。 他的唇就贴着那里,缓缓道,“别骗我,好孩子,听话,好不好?” 他在念到“好孩子”这三个字的时候,唇缓缓地勾起,似乎在为这个称呼而感到愉悦,他摩挲着脖子的手落到了一侧的青筋上,轻轻刮蹭着那里,“还没回答我呢。” “……好。” “撒谎。”何岱的指尖冰冷。 何岱不好忽悠,我不是第一次意识到这件事,但那是没有对比的情况下,此刻我有些想原何了。 那个胸大无脑的蠢货。 我努力忽视着脖颈处的存在感,“好。” 这次,何岱终于满意的收回了手。 在那一瞬间,房间里的气压都轻了起来,然而轻了没多久,我便成了不堪重负的猫爬架,任由这只大型宠物猫攀附上我的身体,我则气喘吁吁地载着这位尊贵的主子往浴室里挪。 …… 原何一直在努力攒老婆本,直到五一劳动节那天,他才想起了什么似的,扭扭捏捏地发了条消息。 我放下手中的笔,拿起牙签插了块水果递到下面,很快,牙签一轻,同时传来轻微的苹果咬碎声。 我收回牙签,身下又传来咕叽咕叽的水声,我把穿着女仆装的方严知拽出来,指腹摁了摁他通红的唇角,“好吃么父亲?” 方严知舔了舔唇边,“周周给的,都好吃啊,还想再吃。” 那女仆裙极短,方严知半跪着的这个姿势,穿着白色蕾丝内裤的下半身暴露无遗,我手插到了他的腋下,把他扶到桌子上,让他腿垂落下来。 这样看,他纤细白皙的小腿与长腿袜很相配,可惜他今天没有穿。 方严知的屁股有些压到草稿纸了,不过也无所谓,今天大抵用不到他后面,我重新坐回椅子上,仰视着目光垂落的方严知,“父亲怎么跑到桌子上来了,是想成为我的作业吗?” 被当做作业,就意味着认真对待吗?方严知眼睛眨了眨,随即眉眼弯弯,点了点头。 那短短的裙摆匍匐在桌面上,像倒扣过来的花朵,白色的蕾丝围裙应该和内裤是成套的。方严知身上唯一丰满的乳被包裹在了两片心形的布料里,再往上,就是整条裙子唯一的支撑,系在脖子上的裙带。 我扯下那条装饰用的蕾丝围裙,蒙上了方严知的眼睛,即便只是侮辱,他这双圆润的,总在假装无辜的眼睛也会让我没有做下去的兴致。 但嘴上我却说着道,“这是遮住答案。” 方严知连一丝抵抗都没有,我后知后觉多解释了那么一句。 我拿起那根进过方严知唇的牙签,另一只手把蕾丝内裤往一边挑,那根完全勃起的肮脏roubang就完全跳了出来,砸在我的手背上,留下一点水液。 这就出水了? 方严知总能浪的超出我的预计,不过也省事了。 方严知把毛剃的很干净,浅色的一根委在那里,完全是个装饰品,像一根黄瓜藤上唯一开的一朵花,还是个谎花。 我很少碰这个东西,因为每次只要一碰,就会流一手的水儿,记得我曾经试着环过,不是很大,大拇指扣到中指第二根横纹就能完全圈住。 我固定住它的时候,方严知惊呼出声,蕾丝围裙下的眼睛快速眨动着,唇畔微微张开,“啊,闪开啊周周,我要——嗯啊出来了。” 他话音刚落,那根小装饰品跳动两下,溢出一股有着淡淡腥味的米白色浊液,没几秒就流完了。 他的效率一贯这么高。 在方严知紧绷着肩膀颤抖的时候,一根尖锐的物体缓缓抵住微微开合的马眼,还半垂不垂悬挂着的一滴浊液成了这根凶器的帮凶。 我抬眸瞥了方严知一眼,声音尽可能温柔,“父亲,准备好了?” “嗯?啊——”方严知还没疑惑完的问词转变成一句变了调子的惊呼,他下意识往后退缩,但桌子就这么大,他退无可退不说原本笔直挺进的尖锐物体一下子扎到脆弱的内壁。 就这一下,方严知的眼里就飙出了泪,他反手撑住桌子,但在光滑的桌面上,他连个可以抓握借力的地方都没有。 那里太过狭窄,挺进变得万分困难,牙签头部细,中间粗,方严知开始变红的性器让我错以为要插坏了。 但怎么会呢?我继续用手指摁着牙签往里开拓,他那么浪,这里只是塞一根牙签,不会很困难的。 方严知小口抽着气,无声的啜泣着,但对于那仍在挺进着的尖锐牙签,他一点反抗都没有。甚至,他还挺了挺细弱的腰。 那根浅色的性器已经完全萎靡下来,进去有些艰难了,但牙签还只没入了三分之一,方严知的抽气声我当然听到了,这动静对我而言,简直就是鼓励。 指尖挑开胸前的心形布料,我捏住从桃色牢笼里跳出的乳果,指尖用力将它拉离了乳晕,将它扯成即将要坏掉的姿态。 方严知终于控制不住惊呼出声,但他的唇被一根完整的香蕉堵住了,于是那白色的蕾丝围裙被泪水浸湿的更多。 我揉弄着那里,方严知明明表现的这么想逃离,可实际上呢,那根小装饰品半勃不勃地挺立起来。 方严知的三张嘴,真是没有一个是诚实的。 我失去了缓慢推进的耐心,在它立起的那一刻将牙签推到了最深,方严知的呼吸停滞了一瞬,浑身都紧绷着。 那根东西大抵很想软下来的,可被抻直了的尿道即便是想要收缩回原来的样子,都万分艰难,那根东西可怜地跳着,却不可能的得到解救,马眼只露出来一点尖锐的牙签。 像红色花心伸出来的唯一一根花蕊。 我只用拨一拨牙签,方严知就发出闷哼。他的喉咙因为吞咽不及,唇边溢下透明的涎液,下面的水被堵住了,所以改从上面流了吗。 有一点,我一直都没说错,方严知真的是到处淌水儿啊。我垂眸看向垫在方严知屁股下面的那张草稿纸,直液笔的字迹已经有些晕开了。 方严知发出呜呜的声音,大概是很想说些什么的,指尖抵住牙签尖头有些疼,我很体贴地询问方严知的想法,“父亲是不满意‘笔’的尺寸……亦或者是不满意我的作答?” 方严知不能开口说话,只能含着泪摇了摇头,只是他的梨花带雨无人欣赏,更准确来说,他满脸潮红含着一只香蕉的模样,简直有让人有捅坏他的欲望。 我掏出手机,对着方严知欲求不满的脸拍了一张,不经意看到了原何发的消息,很久没见了,原何对应的是哪张脸我差点没有想起来。 “原来父亲不是不喜欢啊,”我丢下手机,装作恍然大悟道,“看来这只‘笔’已经父亲已经完全笑纳了,那我来换一只好不好?这只我经常用,父亲一定喜欢。” 说着,我捡起一根直液笔塞到了方严知的手心里,“父亲摸摸看,喜不喜欢?” 即便是十根牙签加起来都没有那根笔粗,而可怜的马眼已经肿了,估计想要拿出来都要受一番刺激。方严知攥着的那杆笔染上了他手心的汗,要是都插进去,即便光滑,也会坏掉的吧。 那可真是……太好了啊…… 方严知扯不动嘴角,只眼睛中蓄了些喜悦的泪,可惜也无人能看见。 这是周周用过的笔,一定被柔软的指腹摸了好久,插进去的话,是不是象征着周周的手指也摸过他的尿道壁了? 这个认知一出现,方严知便激动的浑身颤抖,下意识想用语言表达自己的同意,反应过来嘴里仍被堵着后,他想点头,却发现下巴被钳制住了。 愿意,他愿意的,所以快插进来吧,他会全部都“吃”下的。 “父亲这么久都不给我回应,是不喜欢吗?”我捏着方严知的下巴,微微用力,让他含了香蕉的唇开始苍白,颤抖。 方严知泪涌的更多了,不是的,不是的,他愿意的。 我盯着方严知的脸,那片围裙已经被全部浸透了,些许的泪水即将要从那片布料低落似的,这么委屈啊! “既然如此,那我也不勉强父亲了,”我收回手,“父亲自己把香蕉吃了吧,我没记错的话,您不是很爱吃香蕉吗?我还有事,得出去一趟。” 我扯下那块重量不止增加了一倍的布料,正对上方严知不知道是哭的,还是磨的,总之比他胸还肿的双眼。 那圆润的眼眶攒不住眼泪,正啪嗒啪嗒继续往下掉着,垂泪海棠一般,连我也几乎淋湿了。 我脚步后撤,以为方严知要说些什么,谁知道他只是含着香蕉边哭边摇头。 他的手明明没被绑住,却不知道抬起手拿出来香蕉吗?又在装相了。 方严知果然还是这个样子,做一些引人注意的蠢事,然后希望有人来拯救他。 拼命道歉,又永远不知悔改,还奢望着能得到偏爱。 他这样的人,合该死在南墙根底下。 我扯了扯唇,“父亲再见。” “唔——”别走,别走啊!他可以的,怎么被玩都没关系的,别走啊,别放弃他,他可以接受惩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