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夜(无差/学步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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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土?” 听到这声熟悉的呼唤,带土的动作顿时僵住了,连带着呼吸都停滞了两秒。 他一动不动地缩在被子里,一双眼睛直愣愣地看着天花板,仿佛叫了他的名字、并从他旁边那床被褥里爬起来看他的不是他的小伙伴卡卡西,而是传说中凝视便可以将人变成石头的蛇发女妖美杜莎。 这让卡卡西感到了几分奇怪。他探着脑袋往带土跟前凑近了点,仔细地打量着带土,不那么确定地问了一句:“你醒着吧?带土?” 带土这才想起还有装睡这个选项,马上就把眼睛闭上了,然后才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这样的举动几乎相当于不打自招。 他听见另一人因他拙劣的演技喷出了一声嗤笑,气流吹到他脸上,有些微凉的痒。 带土不由得恼羞成怒,一手抓紧被子,没好气道:“你管我做什么?睡你的觉去!” 他知道卡卡西的脾气,虽然最近在水门老师的教导和督促下,不再像个冰封的刺猬一样见谁刺谁了,但也没热情到无视挑衅对人无条件关怀的地步。更何况对象是他——他们俩向来八字不合,凑到一块就要吵架,能像现在这样躺在同一张床上还没打起来,实属奇迹中的奇迹。 果然,听到他这么说,卡卡西冷哼了一声,丢下一句“谁想管你”,便放弃对他不合时宜的关注,躺回了自己的被子里。 带土屏着气等了一会,估摸着卡卡西差不多睡着了,如释重负地松了口气。 他分开紧紧夹在一块的腿,心疼地摸了摸被自己强按了半天的小兄弟。 稚嫩的欲望汹涌而又执拗,即使被粗暴对待,那器官也没有半分软下去的迹象。带土只随便摸了两下,就舒服得差点又发出些哼哼唧唧的动静。 不过吃了刚才的教训,他这回记得咬住嘴,把声音憋回嗓子里了。 真是的。带土在心里忿忿地抱怨着。都怪水门老师,说什么同榻而眠可以培养信任感和默契度,非要他们俩相互借宿。结果么,关系不见得变好多少,隐私空间先没了,解决个生理需求还要顾虑旁边躺着的人! 不知道卡卡西是怎么避免这种尴尬的?啊,对了,卡卡西比他小上两岁多,可能还没有这方面的困扰…… 带土一边胡思乱想一边抚慰着下面的小兄弟,快感层层堆叠,即将到达巅峰时,卡卡西的声音又大煞风景地冒了出来:“带土,你究竟在做什么?” “大半夜的不睡觉,还翻来覆去打扰人休息……”卡卡西又把脑袋伸了过来,近得几乎要贴到带土脸上。他看着带土一阵,语气中的不耐被讶异取代:“你身体不舒服?” 带土有些失神,缓过劲来之后,又有些无从着力的恼火。 他皱着眉毛瞪两次打扰他‘好事’的人:“我没有不舒服!我好得很!” 卡卡西置若罔闻,伸过手来,在他额头上贴了一下。 带土被那只冷冰冰的手冻得打了个寒噤,整个人跟蜗牛一样往被子里缩了几寸,只露出一双眼睛。 “你脸很红,体温过高,刚刚还在发抖。”卡卡西自顾自地做出诊断,“你发烧了。” 说着就来扯带土的被子,想把带土挖出去,再进行一番详细的检查。 带土当然不会愿意当众秀鸟,死死拽着被子不松手,卡卡西扯了两下没扯动,大致有了决断:“你是不是上次任务受了伤,没有好好处理?” “我没——你在干什么?!” 带土险些像受惊的兔子一样直接从床上弹起来,因为卡卡西不抢他的被子了,这家伙……这家伙直接找到他来不及压住的缝隙,把手伸到了他被子里来! 那只手带着主人过低的体温和夜晚的寒气,如同一条冰凉的小蛇,一寸寸游过他的身体,摸索、按压。 带土也顾不上自己手上还沾着黏糊糊的体液了,慌乱地抓住卡卡西的手往外推:“你把手拿、拿出去!你这个人怎么这样!” 卡卡西忽然不动了。 他耷拉着眼睛,说:“因为是我,所以伤口都不愿意让我看?换了琳的话,你肯定很乐意让她帮你包扎的吧。” 他还没变声,嗓音有种性别不明的软糯,虽说语气没什么波澜,可带土莫名听出了几分伤心的意味来,一下便心软了。 他结结巴巴地辩解:“我不是在针对你……我真的没受伤,不需要包扎……” 卡卡西望着他,眼神明摆着不信:“那你把被子掀开,我看看。” 带土仍不愿意让步,两个人沉默着僵持了几秒,卡卡西觉得还是自己动手验证来得比较快。 他用了巧力,带土一时间控制不住他,只好拧动着身子在被子里挣扎躲避,顺带大声抗议:“平时也不见你对我这么关心,怎么今天突然就开始多管闲事了,都说了我——!” 话说到一半,戛然而止。 带土最不想被发现的‘小问题’,还是被发现了。 更要命的是,卡卡西抓着他的小兄弟不说,还捏了两下,疑惑地问:“这是什么?” 小天才当然不会甘愿坐等回答,问完之后,又在附近摸了一圈,结合不明物体的位置得出了结论,又问:“这是你的小鸡鸡吗?为什么它这么大?” 带土被问得羞愤欲绝,只想快点来一场地震,让天花板塌下来,砸死卡卡西或者砸死他。 他觉得自己大概会直接软掉,然而被那只带着薄茧、又还有几分孩童柔软的手没轻没重地捏了几下后,本来因为惊吓已有几分萎靡的器官又重新精神了起来。 带土想,他完了。 别看他的身体还活着,他实际上已经社会性死亡了。 卡卡西还在一本正经地发问:“你是伤在小鸡鸡上了吗?所以小鸡鸡才会肿?” “我没有受伤!”带土终于忍无可忍地吼了出来。 他一把将自己的小兄弟抢回来,翻身背对卡卡西,自暴自弃地开始撸动。 反正都被发现了,爱咋咋地吧,既然都是死,不如临死前先爽一下。抱着这样的想法,他干脆也不再刻意控制,放开了动作和声音。 带土很快发现,他低估了一个还没有开始发育的男孩的好奇心。 不,确切来说,他低估了卡卡西。 卡卡西从他身上爬过来,再度凑到他面前,认认真真地看着他自慰,那张一贯冷淡到欠揍的脸上难得带上了几分别扭的关切。 边看还边问:“你真的没受伤么?你在发抖,而且还在呻吟。” 带土原本不想搭理,但卡卡西的注视若有实质,即使他闭着眼睛,也能感觉到执着的灼灼目光。 所以他只能咬牙切齿地答:“没有!这些……又不一定是因为痛!” 于是卡卡西又有了新的疑问:“不是因为痛,那还能是因为什么?” 带土不想说话了。 他紧咬住牙关,泄愤般搓揉着掌心里的rou块,一心只想尽快释放出来,好从这尴尬的境地彻底解脱。 但不知道是不是环境影响了心境,他不仅感觉不到爽快,还觉得哪哪都不得劲。 不对,不对,力道不对,频率不对,甚至连触感也不对。 他希望被干燥、微凉却又柔软的东西触碰,就比如、就比如……刚刚的那只手。 ——卡卡西的手。 …… ……卡卡西,的手?……卡卡西?? 发觉自己在想什么之后,带土整个人都不好了。 他一定是被吓得神志不清了,否则怎么可能会冒出这种糟糕的想法? 且不说他们前不久才刚在水门老师的力促之下承认了‘同伴’的定位,就算他们已成了很要好的朋友,也不至于亲密到互摸小兄弟的地步。 更何况,卡卡西还那么小,就连自慰是什么都不知道,之前摸他的几下只是无心之举,他怎么能肖想那双手…… 噢,天啊。 带土猛然意识到,他平日里似乎过于关注卡卡西的手了,以至于随便一想,就能把那双手的每个细节都原原本本构建出来。 这也是没办法的事:卡卡西尚且年幼,指节还带着圆润的弧度,指甲粉嫩,手背上甚至还有几个浅浅的小窝。相比起时常流露轻鄙不屑的眼神、藏在面罩下却总能吐出刺人话语的嘴,这双外表相当符合主人年龄的手要显得格外无害一些。 然而,带土也知道,‘无害’只是外在,他亲自领教过那双手结印时有多灵敏、出拳时有多凌厉、持刀时又有多沉稳。 他不由得想象,那双手从他身前伸过来,像对待刀柄一样,四指并起收拢,将他纳入掌心—— 在这样糟糕的幻想下,带土莫名其妙地达到了生命的大和谐。 所有烦心事在一瞬之间都离他远去了,他用掌心兜住一股股喷涌而出的液体,放松地窝进软和的被褥里,险些就这么不管不顾睡过去。 可惜,不等带土在云端多飘上一会,一道熟悉的声音再度横插一脚,把他打回了无情的现实地狱。 小天才卡卡西居高临下地睥视着他,话里带着三分嫌弃和六分诧异,还有一分恍然大悟的洋洋得意,既像在宣布什么了不起的大发现,又像是掌握了拿捏他的把柄:“带土,你尿床了。” “……”带土说,“你有完没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