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徒梗/三次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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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他都多大了,你还让他跟你睡同一张床?”素问皱着眉将手里的茶壶往石桌上一搁。 即使是再亲密的师徒也不至于让徒儿从小到大一起睡一张床吧?神相抿了口茶,脸色不变,望着远处仍在练剑的龙吟朝素问说道:“那又有何事,这小子从小就是个小火炉似的,我虽已免疫白帝城这寒冷的天气,但白给的小火炉我还是得要的。” 神相的居所除了素问以外很少人会来,药王谷又离白帝城很近,素问常常呆到晚上就会离开从不过夜。那时神相本意想将捡来的龙吟扔小榻上,但看着小孩害怕得缩起来的模样,还是让他与自己睡同一张床上。 其实神相有过好几次让龙吟去别的地方睡的想法,柴房虽简陋了些但收拾收拾也能住人的。可每到晚上龙吟那小火炉在他怀里一趟,舒服得很,他也就不再动这个心思。 龙吟越长大越让神相睡得舒服。 神相自龙吟十岁时捡他,现如今早已过了八年。曾经那小孩也早已成人,长得比神相还要高大许多。当然,最让神相满意的是龙吟的面貌和剑术。 当初那个瘦弱面色苍白的小孩被自己养成了现如今英俊潇洒的模样,神相太有成就感了。 而龙吟的剑术更是厉害。神相将琴与剑摆在他面前让他自己选择想要练的,龙吟没有一丝犹豫就选了剑,想来也是旨意。龙吟剑术其实早已远胜于神相,神相也乐得做个甩手掌柜,去搜集剑谱后便扔给龙吟自己参悟。 龙吟对此毫无怨言,一个人默默钻研琢磨,实在不懂的只能去问其他人。 素问摇了摇头,将手中的茶一饮而尽便站起身作势要走。神相撇了一眼,点着琴弦的手指一顿。 “我该走了。”素问叹了口气。近日来药王谷内莫名出现许多伤患,他也只是趁着给神相送点药的时间跑来聊一聊。 “谪仙岛的?”神相不自觉望向龙吟,这小子这时候已慢下练剑速度。 “不清楚,但十有八九了。我真得走了,不然到时候我师姐又该说我了。”素问拿起旁边的药箱,转身离去。 神相望着手里的琴不知在思索着什么。 “师尊。”直到龙吟走进恭恭敬敬的喊了一声,神相才回过神来。 “师尊又在想什么?”龙吟从一旁的小盒子里拿出一副指套,那指套是神相每次弹琴时必带的。他很喜欢亲手给神相戴上指套,他握住神相的手,神相的手白皙匀称,骨节分明,因长久弹琴,指腹有一层茧子,有些粗粝。 “没什么……”神相静静的望着龙吟给自己戴上指套。素问每回见了都要皱着眉怒骂他没救了。他不觉得有何奇怪,他习惯了龙吟的伺候,自己的性子本也是慵懒至极,反倒觉得这是应该的。 龙吟小时候总是会做噩梦,是靠着神相的安抚还有弹奏琴曲给他听才有所缓和。后来也慢慢发展成了龙吟练完剑后神相便会弹奏一曲。 龙吟坐在神相旁边的石椅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面前这个美人。 他肖想神相已久。一个徒弟对自己的师尊起了那种意思,实在是大逆不道。但龙吟并没有任何负罪感。 从他十六岁开始梦遗,脑袋里全是神相的狐媚样子。起初他会觉得不好意思,但后来渐渐的他开始放纵自己的行为。 有一晚实在被神相蹭得受不了了,他猛然起身前去沐浴。他本意是想降降火,但总是不自觉的想到神相,他的唇他的眼他的腰他的腿,每一幕都是着火点。 那时的龙吟躺进浴桶,伸手往下撸动着自己的性器,水波粼粼,他的呼吸声逐渐加重,却始终得不到疏解。 ”龙吟?”外边传来神相的声音,想是龙吟离开许久,神相没了火炉被冷到了便出来寻他。 龙吟调整呼吸,压低声音:“我在。”手下的动作却未停下,只是放缓了速度,生怕神相听出点什么来。 “大晚上怎么来洗澡呢?”神相站在幕后,灯光映在身上。 龙吟站起身来,朝着神相的位置站定,透过帷幕,神相那身形映入眼帘。 龙吟加快手速,继续压低声音道:“出了些汗……嗯,身上很粘腻,怕师尊,不舒服。” 神相笑了一下,打了个哈欠说:“那你快点洗吧,夜晚冷,着凉了就不太好了,我回床上等你。” 最后龙吟朝着神相离去的方向射了出来。 琴声戛然而止,龙吟也收回了思绪,不解的望向神相。 神相叹了口气,站起身来,垂眸望着龙吟道:“过几日,你便离开白帝城吧。谪仙岛才是你的归宿。” 龙吟有一瞬间错愕,他本以为是神相随口一说,但看到神相坚定的眼神,龙吟便拽着他的手不管不顾的跪下询问原因。 神相却狠心的将手一拽:“这几日我去药王谷,回来后希望你别在这。至于原因,我给你收拾的包裹里有一封信,那写了你的身世,切记,到谪仙岛后再打开。”于是他转身离去。 龙吟怔住,他想的是原来神相之前的异常在这。随后他又想他的身世,其实自从发现自己爱上神相后他就没想过自己的身世,他认为并不重要,他只想好好的陪着神相。 几日后,龙吟抬头看着白帝城。这几天内他去药王谷找过神相,但都被拦在外面。他明白了神相的决心,只能转身离去。 素问一边忙着手头的配药,一边时不时抬头看向神相。只见神相失魂落魄的望着远处。 “这么伤心,你完全可以不用赶他走的。” 神相看了一眼素问,起身朝他走去,拿起一个药材嗅了嗅。 “一闻就很苦,熬起来肯定也很。”他顿了顿,这才叹了口气,“这是他必须要走的,现如今谪仙岛危机四伏,在这时候把他送回去无疑是将他推入虎口。” 素问夺过他手中的药,不满的把他推了推:“良药苦口。全凭他造化吧,不过这小子心思如此缜密,会活下去的。” 龙吟是失踪的谪仙岛少岛主。其实当初神相捡到后发现他的身世想将他送回去,可岛主亲信那边告知时机未到恳求他照顾好龙吟。 神相本意不想参与他们的事,但回想起龙吟拽着他的衣袖时的模样还是答应了下来。 剩下真的只能全凭他造化了…… 三年后。 神相照例将素问送的药一饮而尽。他身子羸弱,容易生病,倒也没任何问题。他揉了揉太阳xue,让他头疼的是有人不嫌事大的争着抢着要给他说亲。 更好笑的是,在他拒绝了许多女人后,竟是误以为他是断袖,又推了许多男人给他。 他无奈,只能随手一指,挑了一位,到时再与她说清楚便是。 在于那女孩“约会”途中,神相总感觉被人盯着。在道明想法后,那女孩子也只感慨了一句:“真不知道究竟有谁能将你拿下。” 对于神相,苍生,琴是他最看重的,若说人,那唯有龙吟。这三年间,神相不去打听任何关于谪仙岛那里的事,但他一直在思念着龙吟。 他拂了拂衣袖,便回了白帝城。 是夜,神相将琴放在一旁,喝了口水便入睡了。 很热。身上似是被人压着那般难受。 神相强撑着意识睁开眼睛。身上的确是压着一人,他在吻他的脖子。 神相想挣扎,但浑身没劲,他勉强张开口质问他是谁。 身上的人没有回应,反倒是开始撕扯神相身上的衣物。神相用尽全力,右手才动弹得了,他努力撑开身上那人想要看清面貌。 但衣物已被撕扯裂开,他的上身赤裸。神相用右手拍打了几下那人,最后是那人感到烦躁用手嵌住神相右手令他再次动弹不得。 神相口中不断质问他是谁为何要如此。 最后那人停下另一只手动作。掰着他的脸,低声说道:“这么早忘了我吗?” 神相一顿,这声音尽管不似当初那般明朗,但他依旧可以听出,这是——龙吟。 “龙吟,你这是做什么……松手!” “松手?你知道吗,我这几年日日夜夜在思念着你,我期待着你在某日到来跟我说一句我来接你了,但你没有就算了。你怎么敢跟别人亲亲我我?”龙吟似发了疯。 在这时尽管神相再迟钝也能明白了他的意思。 他瞪大双眼,不可置信地问他:“我是你师尊,你怎能起这般心思?” 龙吟放开掰着他脸的手,扯下神相的束带绑住了他的双手。随后慢慢往下抚摸,扯下神相的亵裤。 神相的玉茎不大,软趴趴的沉睡着。 龙吟用手垫了垫,神相其实极少疏解欲望,被这么一碰实在有些受不了。龙吟掰开神相的腿,自己则跪在双腿中间,富有技巧的撸动着。 等神相玉茎硬起来,他便抚摸着神相的大腿内侧。他从前就望着神相的大腿起了感觉,那细长的玉腿勾得他失了魂。 龙吟松开神相的腿,抬起了神相的腰身。神相并不是傻子对这方面也不算一窍不通,白帝城藏书众多,他也曾翻阅到春宫图。 神相气急了,开始骂起来,但他并不怎么会骂∶“混蛋……畜牲!你住手……不可以这样!” 龙吟对此嗤之以鼻,他的手揉捏着神相的屁股,掌心间的臀rou娇嫩,揉得重些,能清晰感知那手陷进rou臀里,龙吟眯了咪眼,指腹摩挲着rou臀,享受着。 神相是真的很怕,眼里满是恐惧,他刚才才发现如果他再继续说下去只会让这个小畜生更加兴奋。 龙吟看了眼神相,莫名笑了一下∶“你很怕我?” 神相闭上双眼不再直视龙吟。 龙吟掏出药膏,迫不及待的打开涂上手指。那两根手指往下探到神相xue口位置,拨弄着艳糜的xiaoxue。 龙吟手指搓划,指腹往xue口中按了进去并旋转了一下,神相的身体恍如过电般战栗着,娇喘声轻若羽翼拂过。 龙吟碰触轻而易举打开了他的欲海闸门,燥热感四下弥漫,蜜xue里那隐隐约约却始终阴魂不散的空虚,正不断扩大蚕食着他最后的抵抗。 龙吟将自己的胯下的硬物释放出来,涂了药膏的手在鼓胀的硕大上涂抹几下,刺激得阳物胀了又胀,表面隆起狰狞的青筋,盘根错节,沸腾的血液在其内高速流窜。 龙吟那物什一掏出来,床帐中yin靡的气息更加浓郁,交缠的rou体之间,似乎连空气都变成了guntang的岩浆,短促的呼吸几乎支撑不住心脏的狂跳。 龙吟准确的将阳物对着那xue口一顶。 guitou顶着最脆弱的嫩xue,神相的xue口微一翕张,神相竟有种想将那阳物含住夹紧的感觉,他面红欲滴。 龙吟调整好姿势,握住神相的两腿掰开固定,稍一挺腰,硕大的guitou便撑开蜜口,一寸寸,以极慢的速度推入甬道,碾着被撕裂开的xue壁,guntang的rou冠一点点被湿滑温暖所包裹。 “嗯……啊!”神相才叫了一声,就紧闭着自己的嘴,紧拧的眉下,眼角泛起泪珠,那刻骨的侵犯让人痛彻心扉,隐秘处被强行打开插入异物,又硬又粗又guntang如铁,表面还凹凸不平...... 龙吟俯身将他的泪舔去,喃喃的安慰着他:“忍一忍……” 巨刃顶端被不断收缩的xiaoxue夹得舒爽无比,原始的兽欲几乎积蓄到最高点,恨不得就此不管不顾,一入到底。 龙吟舔舐着神相的耳廓,强行忽视那攀升至顶点的欲求,稳住下身慢慢向里插入。 “呜......”神相眼圈一红,疼得上身痉挛,奈何动弹不得,勉强扭摆的腰肢避不开roubang强势的挺进。哽咽声隐没在喉间,喑哑的低泣含糊不清,他不断被痛感刺激到弯曲的脊柱慢慢弓起来,最后在哭叫声按捺不住的一瞬,挣脱束缚,张口咬在龙吟颈项上。 “真是小瞧你了……我的好师尊。”龙吟在水中下过软筋散,神相睡前喝下的那杯水就是。 巨大roubang顶在xue中,龙吟突然被一口咬住,身上一颤,胯下失控地狠狠一挺,力道千钧直接顶到了敏感点,那rou柱进入太深,登时塞得蜜xue满胀欲裂。 快感如暴雨骤雨席卷而至,男人所有的克制土崩瓦解,纵身将大roubang干到底,guitou狠狠撞在xue心上,cao得yin液溢出xue口。 二人下身紧密结合,疼痛稍稍缓和的瞬间,一股前所未有的异常快感荡过四肢百骸。 神相分明感觉被撕裂得支离破碎,但那一杆rou柱强势充盈着空洞,恍惚中竟洋溢起一阵微妙的的满足感,神相被动的承受这一切。 ”唔……啊!龙吟……不要了……真的不要了……”神相极力自制的喘息声被龙吟听得即怜爱又恨不得将他cao死。龙吟在他发间一吻,暗哑抚慰道:“别怕……很舒服的。” 但下一句却是粗暴至极:“你不就是喜欢这样吗?我把你cao烂了,这就是你内心深处的欲望。你那都硬了,你就是想让我把你cao成一个荡夫,每天张着腿求我cao进去的sao货。” 神相抵在龙吟胸口处,微弱的摇了摇头,龙吟面上平静,但心口剧烈的跳动着,神相清晰的感知到。 “嗯......”神相不自觉抓紧龙吟的肩,蜜xue一收再收,把那巨物绞得厉害,巨物便似恼怒一般跳了跳,在内里胡乱震动搅弄,yin水不住地渗出。 龙吟耐不住,就着那湿滑抽动了两下。 “哈......”那物什无论快或慢,只要在xue内蠕动进出,便是每一寸都牵动着神相的所有神经。rou柱碾过xue壁上的凸起,棱角反复摩擦脆弱的嫩rou,火热的碰撞与刻骨交缠的结合,分分秒秒勾起细密的战栗。 龙吟怀抱着纤柔的身体,手指在他滑腻的肌肤上摩挲,下身的律动越来越快,粗壮的roubang抽至xue口,带出吸附在棒身的褶皱,大片蜜汁从交合处泻下,旋即是迫不及待的插入,去得又凶又狠,guitou大力撞在深处,阳物根部的囊袋亦随之拍上,“啪啪”的脆响伴着四下飞溅的yin水,节奏越发迅疾,催动着欲求不满的rou体愈加癫狂,如此便成了一遭循环,神相只觉得那rou茎入得又快又狠,渐渐让人招架不住。 “把我丢在谪仙岛那过着那般痛苦的日子,我每时每刻都在思念着你,我好几次差点死在他们手上,如若不是强撑着意识想着你,我早已死在那,你为何要如此狠心对我不管不顾?” 龙吟额上青筋鼓起,他此刻满头大汗,奋力cao干着神相。 “不……不是的,我没有……额、啊!我也,很想你……不要了……龙吟,啊!”神相断断续续的说着话。 “啪啪......”一波又一波力道十足的冲击如浪潮席卷而至,龙吟眼中如星海闪耀,刚毅的轮廓被汗水沾染得有如水墨晕开。 下身传来愈加清晰入骨的快慰,神相恍惚失神,望着龙吟的目光失了焦,全凭着本能追随与迎合,细腰一抬,正接着rou柱大肆捣干的冲劲,rou茎直杵到xue口,神相当即溢出一声嘤咛,接着便是止不住的战栗。 蜜xue顿时箍着阳具,捋着rou柱一层层褶皱taonong吮咬,酥酥麻麻快感汇集在脑中炸开,刺激得龙吟几乎当场吼出声。 神相持续被顶到敏感点,他不自觉的夹紧双腿,xiaoxue也在纠缠着roubang。 龙吟见神相的身体在身下主动扭摆,那嫣红的唇与迷离的眼,令龙吟魂不守舍。 龙吟cao弄得几乎红了眼,不管不顾将身体固定在床榻上,捣着那蜜口,将粗大的巨刃抽出又送入。 床榻此刻竟在密集的耸动中,被撞得不住后移,发出吱呀吱呀的声音。 神相浑身酥软瘫在龙吟怀里,下体被干得快感连连,小腹深处阵阵抽搐,舒服得脚趾都蜷缩起来...... 龙吟也被这销魂蚀骨的滋味缠咬得受不了,额角青筋暴起,双瞳中满溢着澎湃的激情。神相在龙吟面前达到高潮,口中只能不断喃喃着不要了。 两具rou体疯狂地碰撞,下身完美地契合,汗珠涔涔落下,从guntang变成微凉。 龙吟望着他那副模样,内心只感到舒爽,他肖想已久的神相,最后还不是被自己cao了。 roubang又大开大合地cao了数百下,干得神相又是一阵高潮,龙吟被那大力的收缩弄得隐忍不住,将储藏已久的浓精灌入xue里,射得神相小腹微隆,精华自甬道渗出xue口,浓稠的白浊散发出浓郁的气息,本就意乱情迷的两人皆感迷醉,在这一波齐齐抵达巅峰的激情中紧紧相拥。 “啪!”的一声,神相抬手打了龙吟一巴掌,那力度可说是很大,在龙吟脸上留下一个印子。 “畜牲……你、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你简直大逆不道……!”神相满眼失望,他以前和把龙吟视为自己的骄傲,但刚才所发生的事却是如此…… 这一巴掌没把龙吟拉回来反倒是让他更疯了。他紧紧握着神相的手,眼神发狠:“对,我就是个畜牲,我肖想你已久。你凭什么敢和别人亲亲我我,凭什么对她笑?” 神相明白他所说的那个别人就是今日与他同行之人,他懒得反驳,对这畜牲也产生逆反心理,他不喜欢他那样,那他偏偏要那样。 “那又如何?我和谁在一起那是我的事,我迟早会跟别人成亲!” 待神相说完,龙吟沉默了一下,神相以为龙吟会就此算了,想挣扎着离开这里,但龙吟的力气不知在何时已经比他还大了,他根本挣脱不开。 龙吟拽着他的手,将他拉过来凑近自己,脸上是一股疯狂样:“行啊,你去和别人成亲,我就在你们的婚床上当着她的面cao你,我让她看着你被我cao舒服,后面我再杀了她。” 神相被他所说的话震惊到,他开始疯狂挣扎。龙吟忍无可忍,再次用束发带将他的双手绑住,这次打了死结,神相根本挣脱不了。 龙吟再次吻了下去,他既然做出这种事,就没打算只做一次。神相从抗拒到最后主动咬破龙吟的唇,龙吟舔舐着自己的血,下身再次硬挺,顶着神相的下边。 “龙吟……不可以了!”神相皱着眉怒斥道。 但龙吟可不管这么多,直接挺了进去。这次进入得很顺利。 他看着身下这次死死咬着牙关的神相,突然起了更坏的心思。他将性器拔出,下了床。神相被这突入起来的一下怔住了,龙吟能够停下他是开心的,但欲望刚开始就被迫停止他的xiaoxue又不自觉想要龙吟那根的插入。 龙吟站在床边,拿起神相被扔的衣物,他将神相抬起,将衣服披在神相身上。他看着面前欲求不满的神相,嘴角勾了勾。他抱起神相,神相被迫用被绑住的双手搭在龙吟肩膀两侧。 龙吟将神相抱起来cao。神相只觉得龙吟那根进入得更深了些,他死咬着牙关,生怕溢出声来。龙吟对此感到十分不满,将怀中的神相掂了掂。 roubang在神相下坠时进入得很深,压抑不住便叫了出来:“嗯……哈、啊,好,好深!” 龙吟抬腿走向门口那,神相知道他要做什么,又继续扭着腰挣扎了几下。龙吟受不了神相这一动,抬手拍打神相的rou臀:“别乱动,你是想把我夹死吗?” 龙吟每走一步,受尽折磨的便是神相,他识趣的趴在龙吟肩膀处,喘息声尽量压到最低。 门开后,冷风袭来,神相凭着本能追寻热源,他紧靠进龙吟怀里。到石桌的距离不远不近,或许是过于刺激,神相的xiaoxue流出yin液,滴落在地上。 等走到石桌旁,龙吟空出一只手将桌上的茶杯扫下,听着茶杯破碎的声音,神相当即皱了皱眉,刚想如从前般训斥,却被龙吟放在石桌上,石桌很冰,神相触到后边立马缩回龙吟怀里。 龙吟只好将自己的手抵在他的后背,神相也只能将腿彻底打开挂在龙吟腰上,这反倒显得像神相勾着龙吟非要和他做不让他走的样子。 这也方便了龙吟cao干神相,每次一顶进去,龙吟便会清晰的感知神相的性器蹭在自己腰腹上。 神相能感觉到自己的yinjing随着被撞的动作四处甩荡,硬的胀痛。随着越来越快的速度撞击,他的呼吸也越来越急促,那张水润的唇瓣微微翕张着,好似就要喘不上气了。 龙吟腰胯绷紧,rou茎坚定的往上挺入,一寸寸,一分分的挤进他娇嫩的xue儿,推开黏上来的媚rou。 cao死他,把他关起来日日夜夜jianyin。 龙吟连续十几下有节奏的上下顶弄,就捣得神相xue心麻到了抽搐,快感的大浪打得他都飘了起来,脑袋瞬间一片空白发蒙。 “啊……好深、唔……不要了!龙吟……好、啊!好大!”神相忍不住的哭吟出声,雪白的身躯轻扭着。 龙吟的rou茎愈发抽动得迅猛,粗大的guitou在甬道里一次次开拓,顶开xue心,探入宫口,插得神相小腹酥麻,口中的呻吟愈发不成章法,胡乱地叫着,快感直冲大脑,几乎受不了这样强烈的刺激,却又本能地渴望更多。 神相平坦的小腹上不断被顶得凸出,能看出guitou的形状,龙吟被这强烈的视觉冲击得血气上涌,只管将rou茎拼命往里插,恨不能将两个卵囊也挤进去。 龙吟粗壮的下身被湿热的xiaoxue吸得紧紧的,爽得青筋暴起,愈发胀大,快感自小腹阵阵升起,他喘着粗气,“师尊……” “龙吟……拔出去!额、啊啊啊!” 射在体内的感觉并不好,神相察觉到龙吟这次又想射进xue里,连忙制止。 但龙吟并不会听他的,口中只反复问他:“还要与别人成亲吗?都被我cao成一个sao货了。” 神相仍是摇头:“那我也不可能和你在一起……” “你还真不怕我cao死你……”说罢,龙吟将他后背放在冰冷的石桌上,roubang深深顶进xue里,被夹得精关大开,guntang的白浊射进xiaoxue的最深处。 待龙吟退出,那白浊便混着蜜液流出,浸湿了石桌。 龙吟俯身想去亲神相的唇,却被神相侧头躲过。他掐过神相下巴再次强硬的吻了下去。 但神相已然对他恨死了,紧闭着双唇。 龙吟啧了一声,一个更疯狂的想法在他脑内诞生。 缓了片刻后,神相想要站起身来,却被龙吟扛在肩上。神相拍打着龙吟后背,他声音早已嘶哑,骂不出口。 等回过神后,神相才发现龙吟将他抱来抱琴台。昨日他的琴还留在这。 “这样吧?弹一首完整的,我便不在这cao你。”龙吟将他放在琴面前指着那琴对神相说道。 软筋散的作用并未消散,况且现如今龙吟武功高强,剑术了得,自己并不是对手,虽不明白他怎么突然好心起来,神相还是将手覆了上去。 但在弹了几秒后,龙吟的手便伸了过来,抚摸着薄薄衣物上神相的乳尖。 神相立刻颤抖着想要停下训斥。 “停下的话,我在这要了你?我动我的,你弹你的,没问题吧?”龙吟无耻的说道,手上的动作仍是不停。 这里不一样,这里绝对不能被龙吟cao弄,神相想着,手下更坚定的继续弹着。但他嘴里总是溢出喘息声,手也在不停的颤抖着。 那乳尖被龙吟摸得挺立了起来,神相下身再次硬起。他紧咬唇瓣,手中正在弹的琴绝对是有生以来最差的一次。 龙吟guntang的性器擦着他的后背上下动着,他的后xue开始收缩渴望龙吟的roubang。 神相被折磨得溃不成声,他也是人,欲望来了他抵挡不住。前两次早已被龙吟cao开,身体只会迎合龙吟。 龙吟察觉到他此刻的情动,本想进一步引诱神相。哪知神相再次紧闭双眼,极力稳住双手。 他总是要惹自己生气,总是如此拒绝他。龙吟又回想起在谪仙岛的那几年。几乎每个人都想要他的命,但总在他快要放弃抵抗之时,他总想起神相,神相救了他却也将他推进另一个极端。 龙吟趴在神相身后,性器抵在神相后xue几乎就要插进去了。神相慌了神,想转身却被按着动弹不得。 那硕大的guitou只在xue口周围磨蹭着,前两次的cao弄已使得神相的xiaoxue下意识的收缩想把龙吟的性器吞进去。 龙吟并不想真让神相恨死自己,他垂下眼眸,看着神相浑身颤抖,骨子里的恶劣又使得他不想放过他。 “我不cao你,可以啊,但你得给我口。”龙吟顺势放开神相,神相跌落在一旁。 “你知道的,现在你可打不过我,选不出来的话我们可以等到天亮了,反正我不介意被人看到我cao你的样子,你说呢?”龙吟坐在石椅上,这人上身还穿得好好的,一脸道貌岸然。 神相纠结了几分钟,他很想哭出来,但太没面子了。最终他跪坐在龙吟面前,白皙漂亮的脸对上那根硬挺丑陋的性器,形成了一种很强烈的反差感。 神相有些不知所措,他不明白该怎么口。龙吟抬起手摸了摸他的脑袋,哑声说道:“舌头,伸出来舔。” 神相试探性将舌头伸出来舔着那柱身,他并不喜欢这种感觉,可这里他一旦被龙吟cao弄,声音便会溢出,抱琴台太神圣了,相比之下给龙吟口会多好点。 神相殷红的舌头正在一点一点舔着自己的性器,没有比这更刺激的了。龙吟用手抚摸着神相眼角,一步一步教着:“往上舔……对了,张口把它含进去。” 神相按着龙吟教的张口将他的性器含进去,但龙吟性器实在太大了,只吃了一点神相便吃不下去了。 “乖……动一动,吸一吸。嘶,把牙齿收起来点。”神相牙齿碰到性器,疼得龙吟皱了皱眉。 神相只好磕磕绊绊的把龙吟的roubang缓慢吸吮着,roubang处在口内温热的感觉使得龙吟低喘出声。 但那roubang神相只含进了一半,还有一大半,神相只好用一只手握住剩下的地方缓慢撸动。有时候龙吟真不知该说神相会还是不会,口法青涩,但手法却是一级的好。 可口了一会儿,却见龙吟迟迟不见有想射的想法,神相开始有点急,照这样下去他真的很怕天亮后同门到抱琴台上便看到他那么yin荡的一幕。 但他到底也是个男人,明白怎么做会让龙吟更爽。他另一只手探向那囊袋,前两次已射出大量浓精,但囊袋那还是很饱满,神相耳根又红了一圈,在性事这方面跟龙吟做是真的很舒服。 那白嫩的手掂了掂囊袋并揉搓了起来,神相这时也逐渐掌握了一些koujiao技巧,他将舌头舔过马眼处,龙吟爽得浑身颤抖了一下。龙吟几乎咬着牙关朝神相说道:“这么会舔,你不就是适合雌伏在我身下吗,结什么婚,耽误了别人你真该死。” 神相愣了一下,双眼瞪向龙吟,抚摸着囊袋的手加重了些力道。龙吟溢出喘息声,性感至极,但他并没责怪神相,反而是又摸了摸他的耳朵说道:“你的耳朵,好红……” 神相一直把龙吟当做自己的徒弟,甚至是弟弟的。至少以前他是那么认为,但现在,似乎有些不一样。 曾经跟龙吟一起相拥而眠时他是做过春梦的。梦里是一双手抚摸着自己,那人隐藏在暗中他如何都看不清。只是醒来后看向旁边的龙吟,他本意想离开床上自己找个地方疏解,但龙吟的手还握着他的衣角。 欲望往往都很容易战胜理智,清心寡欲已久的他那时却缩在一旁缓慢疏解。他的一只手隐藏在被褥下撸动着,他的另一只手还得捂着自己的嘴,防止露出声音。等他疏解完后他下意识望向龙吟,见他还好好睡着便安下心来。 龙吟离开的这三年,他也有过欲望,有时实在受不了了便会草草解决,但解决完后他脑中想的是龙吟。有时候他很想悄悄去看龙吟,可是如果稍有不慎,牵涉到的便是整个白帝城,他冒不了这个风险。 “给我口的时候怎么还分神?”龙吟略微不满,拽着他的头发:“你在想谁?为何是那种思念的表情?”他忍受不了任何一个人站在神相身边,曾经那个素问跟他说他们自小便是青梅竹马一起长大他花了极强的自制力才静下心来不去杀了那个素问。 神相抬眼看着龙吟,想吐出口中的性器解释,下一秒却被龙吟粗暴的拽着头发上下动着。那roubang进入得更深了些,神相受不了想呕吐出这roubang,但头被龙吟狠狠拽着。他的喉道只好吸缩着性器,龙吟发出满意的低吼。 再插了十几次后,龙吟停下手中的动作,固定好神相的头部,性器在神相口中跳了跳。神相扒着龙吟的手想让他放下手,龙吟要射了,而且想射进自己嘴里。 “行啊,射外边,到时候清理起来麻烦,天快亮了,你同门们看见你赤着身在收拾地上的东西,他们怎么会不知道你在干什么?”龙吟坏笑了起来,他对神相太了解了,神相注重面子,在外人尤其自己同门面前从没做过什么失格的事。 听到此话,神相也只好做足心理准备。龙吟身子往前一挺,guntang浓郁的白浊射进了神相口中。那味道并不好受,神相想呕出来,但那roubang把他的嘴塞得太满了,反倒让他吞了进去。 龙吟射完便拔了出来,静静看着面前的美人那yin靡的样子。 白浊甚至顺着嘴角流下,但神相此刻的念头则是不能让白浊沾到地上太难收拾了,于是摊开双手接住那些流下来的白浊,而口中的则是被他吞了进去。 龙吟握着自己的roubang,将guitou上的yin液抹在神相脸上,那乖巧不反抗的样子看得龙吟又硬了点。但神相的眼神太委屈了,他起了点良心,给神相披上衣服,收拾好这里确保没有别的异常后抱着神相回了他的房内。 也许是太累了又或许今晚委屈了一晚,神相一上床便紧紧抱着龙吟不肯松手,龙吟也只好拍着他的背安慰着他入睡。 最后神相靠在龙吟身上,睡着了。 他们如曾经一般相拥而眠,只是这次龙吟得到了他想得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