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3(小荒撞破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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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读闻言错愕,理解过来后,大脑崩溃般一片空白,祂全身发冷,却又被荒揉着肚腹四肢不断在外传输神力,吊着一口气晕不过去。 又想化为虚影消散逃离,却被那可恶的弟子更加用力抱住。 祂万分惊骇地听着身后屏风倒下的声音,躲在荒怀里不敢回头,企图用那厚重的墨蓝长发遮掩身形。 却,终是要面对。 “老师……你和他……为什么……我也是荒……那他是我吗?” 那属于少年的清润嗓音在身后响起,颤颤的声音回荡在狭小室内,却带着致命的杀伤力,直直击中月读本体那颗狂跳的心。 那少年荒有很多问题想问,可月读作为老师,却不敢去回答。 祂依旧如同进入假死状态的八爪鱼,一动不动缩在荒的怀里,不敢面对那再也瞒不住的事实。 却是荒先开口了。 他轻叹一声,抚着月读颤抖的后背,扯过月读早前理在一边的外衫披到祂背上。 “你是我才对,我是本体、是真神,你……不过是一抹……算了,你是过去的我。” 听到荒的解释,月读忽然冷静了很多,他沉稳的心跳声透过那相贴的胸膛传过来,guntang的神力也在暖和着自己。 祂拉紧身上的衣服,缓缓回过头去,看向那误入此地的少年。 露出一个苦涩至极却也温柔至极的微笑来。 “是这样的,小荒……他说的没错,你是过去的他……因缘巧合之下来到了此处……也终会回到原处……” “老师……” 小荒抬起微垂着的头,蓝色长发凌乱地披散在脸上。 他眼眶发红,声音有些哽咽,想要再开口问些什么,但觉得这种混乱的场合又实在不是一个好时机。 他抹了下眼睛,平息内心的难过。 看向那只正在小心翼翼去够床铺边上黑色衣物的素手。 声音也变得有些低沉,肖似数千年后的荒。 “老师,那你这是……” 闻言,月读战战兢兢收回了手,缩在宽大的衣袍里,整个人又埋入了荒的怀里。 “我们在……在……” 祂支支吾吾,半天说不出一个合理解释。 却是那还抱着祂的荒“好心”解释起来。 “我们在做大人会做的事,祂神力不足,需要zuoai……唔” 见那事被荒如此直白地说出,吓得月读赶紧捂住了他的嘴。 祂回头对小荒扯出漏洞百出的一笑,解释道:“我们、我们在做喜欢做的事,现在不方便,你小孩子先出去下,老师收拾好后就出来和你解释……啊唔!” 一声惊呼急急打断了月读的劝解。 原来是那神荒又不满意了,腰胯一顶,本就未软的孽根抵着宫口狠狠一磨,酥麻之感让月读腹腔抽搐,气得祂维持不住笑脸,缩手去揪他的腹rou。 神荒抓住那只素手,放在唇边亲吻,宣誓占有权般舔舐含咬着,直视着那眼里深藏着阴郁暗色的少年。 “哼,是你想的那样……不过那又怎样?” 可是小荒无视了那带刺的莫名挑衅,只去回答他的老师。 “老师……您忘了吗,我早就成年了……” 说着又是上前了一步,是不离开的意思了。 月读笑脸更加讪讪,那张阴柔的面容上仿佛有一些细微裂纹在蔓延。 “你……那你先回去吧,老师现在实在是……” 但小荒固执地微摇了下头,似乎是第一次违逆了他老师的吩咐。 他眼睛湿润地盯着躲闪的月读,眼角有些发红,泫然欲泣。 “我也是大人了,老师别赶我走……” “小荒……我、我不是这个意思……” 就在月读心虚地想再找些理由时。 他避开屏风被褥,还有神荒那四散的衣物,有些跌跌撞撞地走来。 月读看着他一步步走来,脑中仿佛有一根命运的丝线,在不断拉扯着祂的情感和理智,要把祂的大脑搅得乱七八糟。 “老师……我也想做这种事,我、我其实对你……” 小荒红着脸庞站定到祂身侧,无视着神荒阴沉的黑脸,想要对祂表达别样的情愫,却怕月读接受不了,支支吾吾就是说不出最后那句表白。 但未尽之言,明眼人都能听出。 纵使是这种大受震撼头晕目眩下的月读。 祂的理智终于在那命运丝线的搅弄下,如同脆弱的月晶般破碎,仿佛都能听到咔嚓咔嚓的声音。 “啊…………” 祂吐出一口声音,仿佛把魂魄也吐了出来,痴傻地盯着他腰间的配饰。 小荒见祂仿佛月晶石化在原地,又是伸手去拉祂肩上披着的外衣,只是一时还有点踌躇,不知要不要把祂身上唯一一件掩体衣物抽走。 “我能不能和你做这种事,老师……” 他隔着衣料轻捏了下月读的肩,依旧是软软糯糯的声音,却表明了要行深交之事。 这清润软糯的声音,是月读怀念了数千年的美好记忆,现如今,却把祂心搅得比月海里的废墟还要凌乱。 “?……凭什么?” 却是那神荒先反对了,他如同护食的野兽般,一把拍开那只抓着月读外衣的手,对他厉声说道:“出去!别想碰祂!月读只有一个,祂也会只有一个荒,你不过就是……命运的乱线,在这毫无未来可言!” 但可能是顾及月读如今脆弱的心,他还是没有揭穿小荒的来历。 “老师……”小荒揉着发红的手背,泪眼朦胧地看着月读。 月读仿佛被那重重拍打声惊醒。 看着眼前那白嫩手上红肿的痕迹,祂有些心疼。轻轻问了句:“疼不疼?” 声音有些发哑,要伸出去摸的手也是颤颤的。 被冷落许久的神荒一把抓住祂的手,让祂别去碰:“月读!你别看他装模作样,这点小伤随随便便就能恢复……” “那你也不能随手打他!” 话未说完却被月读狠狠一推,力道之大来势之猛,竟让比祂健壮的神荒一下子倒在被铺上。 他看着如同护崽母兽般的月读,转瞬也带上了怒意,嘲讽话语不经大脑的直言出来。 “你不会真要和他这个雏儿做?他怕是连那处都没长成吧!月读!你就别想了,快赶他出去!” 听到这话,月读的怒意一下子就消了,又变为害臊般的胡言乱语。 “我、我不是……我不会和他做的……” “我长成了的,他有的我都有!” 小荒眼中闪着凶意,这次倒是不再无视神荒了,也愤怒地反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