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6双腿间那个地方就难受得厉害/无法压抑的痒让她十分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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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目光好像带着温度亵渎她的身体。 孟沂南面无表情,心底吐槽,真是个小气的男人。 五百块连火车票都不够买。 好歹收到钱了,孟沂南低头,顺手拉黑了对方。 接着,她给周朗发了一个视频,和一条消息。 周叔叔,你儿子昨晚强迫我,发生这种丑闻,你也不想我报警吧,给我两万块,这件事我可以烂在肚子里。 不出两分钟,对方直接发过来一个转账。 五千块。 孟沂南握紧了手机,姓周的男人果然如出一辙,小气的要命! 微信界面显示对方正在输入,孟沂南根本不想看,直接拉黑了周朗。 五千五百块,这点儿钱,去旅行一次勉强够,要是离家出走,那可就差远了。 孟沂南有个地方想先去一下。 她想去看看爸爸。 孟建国虽然是个无能的男人,可他对孟沂南还是很好的。 孟沂南有点后悔,当初如果没有跟着张桂丽,她也许也不会变成现在这样。 梳起头发,背上背包,孟沂南离家出走了。 她站在联排别墅门口,最后一次抬头看了看这个富丽堂皇的地方,果然,三年了,和这里格格不入的那个人始终是她。 扫码上了地铁,正赶上五一黄金周,人流量大得可怕,孟沂南差点没挤上车。 一直折腾到傍晚,她才到了汽车站。 买了一张去卫城的长途车票,在候车厅里等车,孟沂南终于有了喘息的时间,她开始小心翼翼观察这个喧闹的世界。 到处都是人,熙熙攘攘犹如闹市。 男人,女人,老人,孩子,所有人提着大包小包,眼神麻木,行色匆匆,不知忙碌赶往何处。 候车大厅地上,睡着许多打工的农民工,他们面容黝黑,衣服肮脏。 孟沂南穿着熨烫得体的校服短裙,坐在这样一群人之中,简直就是个另类。 她短裙下两条赤裸修长的腿裸露着,面容青涩单纯,眸光像是小动物一样四处打量,这般模样引得许多人投来好奇目光。 她在打量别人,别人也在打量她。 偏偏孟沂南没有一点自觉,她落座的位置两旁和对面全是男人。 不知怎么回事,在那些异样窥探目光之下,身体居然泛出一丝诡异兴奋感。 是他们那些赤裸裸的眼神,让她有了感觉吗? 昨夜没有获得满足的身体在蠢蠢欲动,孟沂南呼吸乱了起来,身边鱼龙混杂,无数男人目光飘过来,盯着她赤裸小腿,盯着她缓慢分开的双腿,盯进她裙子下摆。 孟沂南有些紧张,干燥内裤之中溢出一片湿儒,那些目光好像带着温度,亵渎她的身体。 任何一个正常人在这种情况下可能都会害怕,尤其是独身小女孩。 孟沂南觉得自己是个另类,她除了兴奋,还有点跃跃欲试,果然他们说的没错,她是有病的。 体内某些浓稠化不开的东西,涌上身体,她赤裸双腿悄然打开一分,对面的人只要低下头,就能看见少女裙底淡粉色布料。 孟沂南感觉身边气温一下高了起来,在那些臭烘烘男人的视线之下,雪白肌肤上浮起一层薄汗,下面也有种尿意憋闷的感觉。 女孩儿慢慢起身,穿过人群,走道里有伸长了腿懒散躺着的大叔,也有年轻低着头双手撑在膝盖上玩手机的学生。 裙摆从那些人身边扫过,没有人挪开身体,目光黏黏糊糊跟上她身体,从小腿往上爬。 5双腿间那个地方就难受得厉害。 孟沂南走进洗手间,双手撑在洗手台上低头喘息。 她慢慢抬头,看着镜面中的自己。 苍白麻木的脸上泛出一丝不正常的红晕,纤细肩膀在微微发抖,肌肤上很痒,每个地方都在痒,越是往下,双腿间那个地方就难受得厉害。 脑中不断回想那些混乱的画面,昏暗房间里,男人与她耳鬓厮磨,充满磁性的声音钻进耳洞,唇瓣贴在她唇角上喘息的节奏,光滑大手游走在她大腿上的感觉,以及性器插入身体的瞬间。 孟沂南头皮一麻,跌跌撞撞往洗手间格挡里跑。 受不了了,太难受了,昨晚她真应该和周冠玉做的,管他是谁,她的身体已经撑不了太久了。 自从和许浩杰分开后,她的身体就越来越失控。 坐在马桶盖上,孟沂南从背包里翻出一颗粉色跳蛋。 她急不可耐分开双腿,将湿漉漉内裤脱下,轻而易举将跳蛋塞进了身体。 圆润物体吞入xiaoxue瞬间,身体中灼烧灵魂的大火终于熄灭了些许。 她长吁一口气,修长指尖顶在自己软xue里,微微用力往里挤。 软xue口一片湿儒,甬道中更是光滑紧致,跳蛋被手指顶住,一寸寸往里,食指塞入两个指节,她就爽得向后仰起头,身体微微发抖。 孟沂南拿出手机,一遍遍拨通那个没人接听的电话。 她听着耳机里传来单调“嘟嘟”声,口中忍不住轻声道:“许浩杰……我想你……想你了……” 她这辈子大概都忘不掉,初见许浩杰的那天。 十五岁,高一开学的第一天。 孟沂南白色衬衫被大雨打湿,头发也湿漉漉贴在苍白额角上,迟到了两节课的她一点儿也不慌,慢悠悠拎着书包从学校正门走来。 门卫大爷怒目盯着来晚的学生,刚准备破口大骂,定睛一看,居然是孟沂南。 大爷立马推开门,撑起一把黑色雨伞大叫:“小孟同学!怎么不打伞?” 孟沂南脸白得好像随时都要晕倒,大爷一想起来这姑娘,都头疼。 初中三年,孟沂南是他们学校所有老师的噩梦。 上体育课跑两圈她晕倒不省人事,学习跳木马她手指骨折了,被老师罚站流鼻血到晕厥,打扫卫生被树枝砸到头缝了几针,在楼梯上和同学玩闹掉下来摔断了腿骨…… 大大小小事故堆积在一起,张桂丽成了学校办公室老熟客,哪一次来都闹得鸡飞狗跳。 之后老师开会,特别把她拎出来抓典型,教导主任再三叮嘱,只要孟沂南完好无损,小事情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得过且过就行。 门卫大爷再三打量少女,老头弯腰看着她膝盖惊叹:“哎呦,这是路上摔了?来来来,先去医务室!” 孟沂南昨天刚刚经历了人生最为黑暗的时刻。 她来到了陌生男人的家,看见她所谓的新父亲和哥哥,张桂丽甚至笑着说,以后我们就是一家人啦。 她整夜没睡,第二天开学起来晚了,上学路上下了一场大雨,在湿滑路上她摔了一跤。 不知怎么,她坐在大雨里茫然了很长时间。 直到过往的车子都停了下来,有人扶起她关切问要不要送她去医院,她才回神道了谢,慢慢去了学校。 6无法压抑的痒让她十分痛苦。 安静走廊中能听见代课老师讲课的声音,门卫大爷推开医务室大门探头道:“许老师,这有个孩子摔了。” 医务室大门一开,冷风就灌了进去,白色纱帘被风扬起,一个穿着白色大褂的男人慢慢回头。 “好的,李大爷您去忙,这里交给我。” 许浩杰声音很好听,像是山风拂过百合,未见其人,先闻其声,让人先入为主认为此人十分温柔有耐心。 孟沂南惯常面无表情,张桂丽时常骂她,吊着一张死人脸。 此时少女的眼睛微微睁大了,漆黑瞳眸中,是男人英俊脸庞。 他双眼清澈秀逸,鼻子挺直,唇角上翘,一张脸看起来有些难以亲近,可一笑起来,又是那么柔情似水,像是四月春日的暖阳,让人心头一热。 “孟沂南同学,对吧?擦擦头发先。”许浩杰歪头微笑,将一条柔软白色毛巾丢在她后颈上。 孟沂南伸手抓住毛巾,抬头眨了眨眼:“你认识我?” 许浩杰让她坐在椅子上,蹲在她身边检查了一下伤口,再带上白色橡胶手套,用剪刀夹住沾了碘伏的棉花擦拭她伤口道:“你在初中部经常受伤,没人不认识你吧。” 孟沂南想到张桂丽来学校大喊大闹的模样,就感觉有点无语,她低头看着自己伤口,目光不知为何被对方的手吸引。 那是一双很漂亮的手,手指骨节修长,白色橡胶手套更是衬得他手骨分明。 伤口的疼意被忽略了,孟沂南顺着他手腕裸露肌肤往上看。 白色大褂下面是一件白色衬衫,领口整齐系着黑色领带,喉结突出,下颌线条分明,皮肤光滑,目光再往上一寸,两人居然目光交接了。 一滴水珠顺着她凌乱发尾滑落,滴答没入黑暗,一如少女的心,被那温文尔雅眸光激起一层涟漪。 孟沂南向来非黑即白的世界中,骤然多了些色彩。 许浩杰捏着剪刀的手指微不可察颤动了一下。 若是换做任何一个青春期的女孩儿这样盯着他,许浩杰看回去,对方必定害羞得脸色通红目光躲闪。 孟沂南却不同,她只是怔怔盯着他,那双漆黑眸子,好像透过表象,能看见人灵魂深处肮脏的东西。 许浩杰浅笑:“小孟同学?” 孟沂南:“嗯?” 许浩杰:“不疼吗?” 孟沂南:“不疼。” 许浩杰:“你可真厉害。” 孟沂南:“哦。” 许浩杰:“这么高冷吗?” 孟沂南:“还好吧。” 许浩杰:“你是我见过最坚强的女孩儿。” 逼仄洗手间里,孟沂南仰着头,眼神涣散,她口中无意识叫着:“许浩杰……呃……浩杰……” 坚强吗,坚强个屁。 纤细身体在微微发抖,体内那些无法压抑的痒让她十分痛苦。 黏黏哒哒的yin水从体内往外涌,那颗跳蛋让她小腹感到一阵麻痹。 呼吸变得急促起来,柔软手指塞进花心,按压摩擦那颗凸起阴蒂。 脑中不断浮现旖旎画面,交缠的身体,凌乱呼吸,蛊惑人心的声音,仿佛许浩杰就在她身边。 孟沂南猛然睁大眼睛,大口喘息。 阴蒂高潮的瞬间,酸意泛上鼻腔,眼眸中视野悄然模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