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色的衣裙,带着月白色的面纱,浑身没有带一点装饰,连头发都没有梳成发髻,而是用同色的发带随意松散的束起,垂在背后。和大多数盛装打扮的姑娘截然不同,就算是有些想要以素雅为主了,但也没她这样的,她这样用发带把头发一绑就出门了,就相当于披头散发,是大大的不雅。但她此刻端坐在其上,背部挺直,眼神不悲不喜,就这么平淡的看着下面,在众人的议论声中,又显得她此刻格外的不同。殊不知她正在问系统。【我现在怎么样?有没有清新脱俗的感觉?】系统很中肯的点评。【相当不错,好一个清新脱俗,于寻常妖艳贱货不同的骗子。】林晓晓不乐意了。【说话放尊重点,俺可是我们老林家第二代算命大师!怎么就骗子了?】系统默默看向人群的角落:【……找托的算命大师】那里站着的是梅兰竹菊几个小jiejie,天山童姥不是给了林晓晓寻求灵鹫宫帮助的权利吗?于是她当即就让在附近的梅兰竹菊过来,万一出现冷场,等了半天没人上来等特殊情况,她们就会上场,和林晓晓表演一出算命大师铁口直断的感人画面。【这个……聪明人就要做两手准备嘛!玩意翻车了岂不是很搞笑?】【你本来可以不搞笑的。】系统无奈道。【月娘不是都说了教你一个速成的曲子混弄过去吗?】【不要,我五音不全,唱歌是不可能唱歌的,这辈子都不可能唱歌的!这次的比试不就是比特长吗?别拿算命不当特长!】说到这,林晓晓还委屈上了。【就是因为你们这样的偏见,当年我在学校的时候,凡是用的上特长表演的事情,什么儿童节,什么国庆节,什么毕业季,我报名老师就从不选我!真的是太伤人心了,知不知道这样充满偏见的童年我要用一辈子来治愈的!】所以你儿童节,国庆节,毕业季报名的节目全是帮人算命是吗?系统沉默了一下,表示。老师干得漂亮!林晓晓:哼!就在林晓晓和系统说话期间,依然没有一个人上台,倒是台下面吵吵嚷嚷的,似乎恨不得在她的身上贴上骗子、哗宠取宠,心术不正几个标签。离林晓晓与梅兰竹菊约定的时间已经很接近了,到了那个时间,群众的耐心恐怕也要到极限了,如果还没人愿意上台,那么就灵鹫宫的算命托上。系统:天山童姥要是知道自己的婢女被使唤来干这事,不知道作何感想。结果就在梅兰竹菊准备上来的时候,一个打扮富贵的公子哥上台了,台下还有他的几个朋友。他倒不是相信什么算命,只不过是和朋友打了个赌罢了。不过是个青楼女子,长得美就够了,整这些玩意哗众取宠,借机抬高身价,殊不知只是惹了个笑话。陈潇唰的一下打开折扇,坐在了林晓晓的面前。“我便来赔美人玩玩,不知顾姑娘打算怎么算?是看手相啊,还是看面相啊。”说着他伸出自己的手放在桌子上,眼神看似暧昧,实则不屑,心里已经想着怎么揭穿这位顾姑娘了。“世人一般所求乃是姻缘,前途,财运,寿命,凶吉,公子想算什么?”陈潇扇了扇扇子。“我也不知算什么,不如就前途吧。”林晓晓看了看那只手,抬眼道。“公子想必家境不错,靠智吃饭,才智有余,不过……”她转了个话头道。“家里娇惯太过,公子不久前才从楼里出来。过于沉迷女色,于公子的前途无益。”陈潇睁大眼睛。“你怎么知道……不对,你是青楼女子……”林晓晓淡淡道。“公子去的牡丹阁离翠云楼甚远,我事先也不知公子会上来。”言下之意,就算她是青楼女子,也不会闲得慌去打探这些吧?陈潇眼睛瞪得更大了。她怎么知道他去的是牡丹阁!“你……你真的能算出来?”眼前的姑娘似乎有些不悦了,她的眼睛微冷,看向陈潇。“我既然在这,难道就为了说一个一戳就破的谎言吗”林晓晓在心底微笑:没错,她就是。被唬住的陈潇忍不住动摇了,难道他真的猜错了,这位顾姑娘真的有点真材实料,可是一个青楼女子会算命……原本还等着看笑话的台下众人也愣住了。看这公子的反应,难不成真的给猜中了?陈潇的几个朋友在台下惊疑不定。“她怎么猜到陈潇和咱们去的牡丹阁?”“难不成……真有点能耐?”“我爹娘从小就告诉我这种奇人异士不能得罪,要不咱们还是不赌了,把陈潇叫下来吧?”台下的声音变小了,不少人都在心里犯嘀咕了。陈潇在台上努力想让自己冷静下来,他抓住一个点道。“顾姑娘说我父母娇惯,但我双亲却已经失一,这作何解释。”“我只是说你家里娇惯,何时说了你双亲俱在?”林晓晓让他再把手伸出来,她还没看完呢。陈潇有些迟疑的伸手,心里开始有些忐忑起来。林晓晓看了看,思索道。“父在母先亡。”陈潇猛地收回手,半晌才恍惚道。“正……正是,我父亲在我幼时就去了,是我母亲把我养大的。我娘把我当成了命根子,确实有些娇惯。”“哦。”面对陈潇那恍惚中带点伤感的模样,林晓晓点点头。“慈母溺爱独子。”陈潇挣扎道。“不对,我并非家中独子,我家中还有一个妹……”他说完又突然停住,因为他发现自己又错了,顾姑娘说他是家中独子,他可不就是家中唯一的儿子。他抬头看向顾姑娘,那双清冷的眼睛似乎已经把他从头到脚,从里到外都看透了。他的眼中出现了敬畏,身子不由自主的坐直了,哪里还有刚刚的随意和不屑。“顾姑娘刚刚说,我的前途……可有破解之法。”“我刚刚不都说了,家里娇惯,沉迷女色。这都会阻碍你的前途,你既然开口就是问前途,想必对自己的未来也是有点想法的。”“正是,我时长夜里深感自己无能,幼时家里全靠母亲支撑,当年我曾立志长大后要为母亲分担,却不想反倒成了现在这样庸庸无为的模样。所以才会和几个朋友来到洛阳,想要来这洛阳带些瓷器回去,做些买卖。”“结果买卖稀里糊涂,却日日花天酒地?”林晓晓的话毫不客气。陈潇已经不再问她是怎么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