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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给她送东西了?她倒是在修仙的时候,养过一只小白狐,记得还有一套铃铛在?秦婉拿出小铃铛给它挂在脖子里,小东西不习惯,伸出爪子去挠,铃铛清脆的声音响个不停。裴曦从里边出来,那只白色小狐狸上蹿下跳正在跟个铃铛较劲儿。第37章裴曦见秦婉挺喜欢这个小东西,心里高兴。到秦婉边上一坐:“你那个药效果太好了,钱老头那个肚子一消下去,那个话就没个停的。我都快被他给烦死了,不如把李明秀扔给老钱吧?李明秀聪明好学,老头子满腹经纶想要教,山上那些人,老头子嫌粗,我要是以后去山上定然时时刻刻被他给抓了。要是有了个好学生,他就不会成天盯着我了。”秦婉笑,不过她摇头了:“我探过李明秀的口风,他还是要搏一搏春闱,读书人吗?你不让他考状元,不是要他的命?先让他试试。”那辈子这一届科考就是出了舞弊案,举子们闹翻了天,等李明秀碰了壁,最后在将他推荐给老钱,估计心就完全顺了,毕竟是落草为寇的事情。裴曦摸着小狐狸还想跟秦婉多说几句,外头人来报,说:“老爷请少爷和少夫人去前院。”两人一前一后去了前院,侯爷在正厅里转过来转过去,看上去很紧张很焦虑,看见裴曦进来一巴掌挥过去在裴曦的脸上打出了手指印,裴曦捂住了脸,被侯爷破口大骂:“你个小畜生,这个家被你败成这样,难道你还要害死全家人不成?”“小畜生,害死全家了!”鹩哥重复着侯爷的话。裴曦一片茫然看着侯爷,往后退了一步:“爹,最近我什么都没做,一直在家里。我今天出去只是为了阻止她,让她不要发疯啊!”侯爷不听还好听见这个心头真是气不打一处来:“她发疯?她发疯?”他深吸一口气,不想再跟裴曦多啰嗦,叫一声:“来人,将这个混账按下,打二十大板。”“爹,您这是要做什么?”裴曦惊叫中被人,扒了裤子,裴曦一个黄花大闺崽,自己心爱的人在身边,众目睽睽之下,双手又被人扣住。秦婉侧过头不去看他,虽然那辈子看多了,可这是什么地界儿?没想到公爹这次是来真的了啊?裴曦被绑在长凳上,露出臀部,侯爷的贴身老仆手里拿着板子,另外一个家仆拿着本子计数,这个杖刑做得一点都不掺水。侯爷:“给我打!”板子被举起来,往下打下去,就那响亮的一下,一道红痕肿了起来,听那计数家仆问:“你可知错了?”裴曦张嘴的哀嚎:“爹啊!要打死了啊!别打了,儿子再也不敢了啊!”侯爷没有接嘴,第二下打下去,计数的家仆再问:“你知错了吗?”裴曦的皮肤白,这一下下去竟然渗出了鲜血,站在边上侧过头看着得秦婉心疼,知道侯爷不是打给皇帝看的,而是做给世人看的。这些一桩一件,不过是为了以后让人明白,裴家起兵是被逼无奈,退无可退,在道义上占制高点。虽然历史是成功者书写的,但是也讲究得位正与不正,裴家是大陈的勋贵,若是没有一步步被逼到退无可退的故事,终究少了那么点意思。裴曦在那里转头看着秦婉叫:“你个狠心的女人,一日夫妻百日恩,好歹咱们做过一夜夫妻,你总不能看着我活活被我爹给打死吧?”裴曦仰头:“我疼死了,打死了你就做寡妇了,陛下赐婚,你不能改嫁,只能给我守寡……”侯爷恨声道:“叫你胡说,叫你胡说,打死了你。哪怕绝了后,我也不可惜!”“爹啊,儿子真不知道错在哪里……”“还不知道?给我狠狠打!”打到十来下,已经是皮开rou绽,惨不忍睹,裴曦已经不发声了。秦婉心疼是有,却也是做戏需要往地上一跪:“公爹,夫君他单纯,他是真不知道这个错在哪里,公爹打死他确实没用。”侯爷这才对着打板子的家仆说:“停下。”侯爷气得浑身发抖地扶着柱子,满脸悲痛地看着裴曦:“我怎么养了这么个蠢材?”秦婉爬过去,拍着裴曦的脸:“夫君,夫君,你醒醒!”裴曦悠悠转醒,看见秦婉,有气无力:“我再也不敢了。”秦婉站起来对着边上的家丁说:“把他解下来,抬回房去。”裴曦被扶起来,一边一个小厮扶着他往后边儿走,他一直在那里哼哼唧唧叫疼。“小畜生,打死了好!”鹩哥这么说,可见裴曦没有少挨打,也让人知道裴家一直在管裴曦,裴曦就是管不好。侯爷颓废地坐在椅子里,看上去好生伤心,秦婉弯腰对着侯爷说:“公爹,当务之急还是先歇了陛下的怒气。都怪我不好,给家里惹来这么多的事端。”侯爷看了一眼秦婉,仰头叹了一声:“唉!”“你先去后院看看他,我去宫里跟陛下赔罪。”秦婉对着侯爷屈膝行礼,一路上手帕压着脸颊,哭着回了院子,到门口问:“少爷怎么样?”“打得太狠了,屁股都开花了,要叫大夫了。”“那还不快去?”秦婉说道。珠儿吩咐了人去找的大夫,秦婉坐在那里拿着帕子擦眼泪:“你今天真的闯大祸了,你怎么那么不懂事啊?”“都说我不懂,到底我不懂什么?”裴曦委屈地说,“我不赌了,难道还不行吗?”“那你在家好好呆着就怎么了?”“你为什么要把那么多钱给拿出去?我收心了还不成吗?以后好好过日子还不成吗?”裴曦还在那里这么问。秦婉揉了揉他的头,略有些凄婉:“不知道也挺好的。”她走到门口站着,直到大夫背着药箱过来,秦婉请他进来,大夫看皮rou外伤有一手,毕竟京城吗?吃廷杖的官员不少,被衙门里打板子的更是不少,这一科要来看的人可不少。老大夫开了药,给了药粉,秦婉让人出去抓药,派了小厮送了老大夫出了门,她这才进来。不一会儿,珠儿拿着小厮送进来的药,过来请示:“郡主,我去熬药。”“去吧,熬好了过来给姑爷喝。”裴曦垮了一张脸,看秦婉:“我不喝。”“夫君,良药苦口。”秦婉对着房里的人说,“你们出去,我给少爷敷药。”秦婉叫住了梅花:“梅花,你去烧热水进来,我来给姑爷擦擦。”等人一走,秦婉坐在床前,看着裴曦那可怜的屁股,立makou气变成调侃:“啧啧啧,公爹可真下得了狠手。”裴曦心头高兴,秦婉总算不是那种对他不理不睬了,而是以前那样,他看她:“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