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清水站在那里,黑发在诡异的光线下泛着冷调的光泽,衬得他的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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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他的话音落下,整个马戏团突然亮如白昼。五彩斑斓的灯光从四面八方涌来,将原本阴暗的空间变成了一个梦幻般的世界。光怪陆离的色彩在空中交织,仿佛要将人的理智吞噬。 舞台上,华丽的帷幕缓缓拉开,露出一个宏大而绚丽的表演场地。欢快的马戏团音乐响起,充满了整个空间。那音乐欢快得近乎疯狂,仿佛要强行将所有的恐惧和不安驱散。 一只威风凛凛的狮子突然跃上舞台,它的鬃毛在灯光下闪烁着金色的光芒,如同一团跳动的火焰。紧接着,一位身材矫健的驯兽师挥舞着鞭子,指挥狮子做出各种惊人的动作。狮子咆哮着,跳跃着,它的每一个动作都充满了力量和优雅。 火焰突然在舞台中央腾起,橘红色的火舌如同魔鬼的手,向四周伸展。一位身穿闪亮服装的表演者从火焰中穿梭而过,他的动作如此迅捷,仿佛与火焰融为一体。 空中,几位身材曼妙的杂技演员在高空中翱翔。他们的身体在空中划出优美的弧线,仿佛摆脱了地心引力的束缚。每一个动作都令人惊心动魄,却又美得让人移不开眼。 舞台上的表演如此精彩,如此绚丽,仿佛要将人的全部注意力都吸引过去。然而,就在这时,一声尖锐的叫喊打破了这场梦幻般的表演。 年年突然发出一声刺耳的尖叫,她的声音中充满了恐惧和不可置信:"那是...那是小美!她不是已经离开了吗?为什么会在这里?" 年年的叫声如同一颗石子投入平静的湖面,激起了一圈圈涟漪。其他人的注意力被瞬间拉回现实,他们的目光开始仔细打量舞台上的表演者。 高个子男也猛地站起身,他高大的身影在座位间显得格外醒目。他的声音因震惊而颤抖,语气中带着难以置信:"天哪...我认出来了。那个空中飞人,是不是和我们一起被关在笼子里的阿钱?还有那个驯兽师,那不是之前选错了离开的眼镜妹吗?" 他的话如同一记重锤,狠狠击打在每个人心上。 所有人立即看向这帮表演者。 但他们似乎已经没有了灵魂,只是微笑着,表演着。 这些表演者的眼中没有丝毫光彩,如同两个漆黑的空洞,吞噬着周围的一切光线。他们的笑容僵硬而空洞,嘴角拉扯得过分夸张,几乎要撕裂脸颊。每个动作都精确得如同精密机器,却完全缺乏生命的活力。 他们的皮肤苍白如纸,在诡异的火光下泛着不自然的光泽,仿佛覆盖着一层薄薄的蜡。即使在最危险的表演中,他们的眼中也没有丝毫恐惧或兴奋,只有一片死寂。他们的胸膛起伏,却像是被无形的线牵引;他们的声音响亮,却没有任何情感波动。 这些表演者仿佛只是被注入了程序的躯壳,机械地重复着动作,完成着表演。他们的存在本身就是一种诡异的表演,展示着一种比死亡更可怕的状态——失去灵魂的"生存”。 卢平的脸色变得苍白,他的手紧紧握成拳头,指节因用力而发白。"这不可能...这绝对不可能..."他喃喃自语,仿佛很痛苦的样子。 但他暗暗捂住脸,却流泻出了一丝不易察觉的笑意。 神秘人缓缓走到舞台中央,灯光聚焦在他身上,将他的身影拉得很长。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得意和戏谑:"哦,看来你们认出了一些老朋友。是的,他们确实离开了马戏团,但谁说离开马戏团就等于离开游乐园呢?" 他的话如同一盆冰水,本该将所有人从幻想中惊醒,但也许是因为冷水泼的过多了,众人已经习惯了这样的冰寒,因此此时只有生存下来的庆幸。 高个子男人甚至激动的跪在了地上,大口的喘气。 蓝藻紧握拳头,指甲深深陷入掌心。 神秘人继续说道:"欢迎来到我们的世界,这里有无尽的欢乐和永恒的表演。你们将成为这个世界的一部分,为观众带来欢笑和惊叹。" 他的话音刚落,舞台上的表演突然变得更加疯狂。狮子的咆哮声更加响亮,火焰腾得更高,空中飞人的动作更加惊险。音乐的节奏也变得更加急促,仿佛要将人的心跳也带动起来。 蓝藻感到一阵眩晕,她的目光落在乌清水身上。乌清水微不可察地点了点头,眼神中传递着某种信息。他轻声说道,似乎早就有了预判:“无论选什么,它都不会让我们走的。你做好准备了吗?” “什么准备?” “蛮力离开的准备。” 蓝藻猛地转头看向乌清水,惊讶地发现少年的反应与周围的恐怖氛围格格不入。 乌清水站在那里,黑发在诡异的光线下泛着冷调的光泽,衬得他的肤色愈发苍白。他那双深邃的眼睛平静如水,没有丝毫波澜,仿佛正在观看一场早已预料到的戏剧。薄唇微抿,线条锋利的下颌绷得紧紧的,展现出一种近乎冷酷的决心。 他的姿态放松而自然,双手随意地插在口袋里,仿佛正站在阳光明媚的街头,而不是这个充满恐怖的马戏团。乌清水的目光平静地扫过舞台上那些没有灵魂的表演者,眼神中既没有惊恐,也没有厌恶,只有一种了然。 这种反应令蓝藻感到一阵寒意。她意识到,乌清水在这个世界停留的时间可能远超过她的想象。他似乎已经习惯了这种出人意料的转折和扭曲的心理游戏。 乌清水的嘴角甚至微微上扬,露出一个几不可察的笑容。这个笑容不带任何温度,却又自然得可怕,仿佛他正在欣赏一出精心编排的好戏。 蓝藻注意到,当其他人因恐惧而颤抖时,乌清水的呼吸依然平稳,肩膀放松。他的存在仿佛成了这片混乱中唯一的锚点,却又因其反常的冷静而显得更加可怕。这一刻,蓝藻不禁怀疑,到底是舞台上的表演更恐怖,还是身边这个表现得过分冷静的少年更令人心惊。 他早就已经做好了蛮力离开的准备,以至于从头到尾都没有完全参与进来。唯一惊讶的那几个瞬间,也不过是因为那个粉红的兔子超出了他的预料。 但人真的能强过关卡吗?如果这个世界里有无数关卡,那么蓝藻认为关卡的存在就和自然法则一样,是无法违抗的,但难道,只要力量足够强大,人也可以胜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