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制高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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鸣潮同人, 强制,战损,黑化暗主X忌炎,强强,纯车无逻辑,多PLAY, 调教隐忍倔强大将军。 第二人称,你。 不喜误入。 忌炎受伤了,你赶到时,对方正包扎好伤口,裸露的半边肩膀,白色的绷带上,还有着点点红色的血迹。 他见你来,露出个宽慰的笑意,想让你放心,你却眉头一皱,几步到了对方身边,金色的瞳孔里闪烁着晦暗的光芒。 “我听夜归将士说,你已经两天没合眼了,为什么不休息?” “近来又有异象发生,果不如然,昨夜残像潮来袭,所以……” “所以就不顾身体,守在防线,然后跟那些残像大战一场,才受了伤。” 想到对方之前提过的,作为引领夜归的领军,守护今州,会战至力竭,你就感觉到一股难以言喻的愤怒。 从漂泊到这个世界以来,已经五年了,你没有寻回之前的记忆,倒是和这里的人制造了不少的回忆,当然让你留下来的原因,也只有一个。 “无碍,我自己以前就是军医,对伤势有所把控。” 忌炎见你沉默不语,眼底暗潮涌动,又多说了一句,想让你问候过后,便放心离去。 你对对方的逞强感到厌烦,想起曾经你跟人一起参加咕咕河豚接力赛时,发生的事情,想到对方孤身一人,立于死去的夜归军残像之中,寂寥的表情,想起对方要你在其无法归来后,于今州的城外,种上一株如故,实现对方死后还想和夜归将士们一起眺望守护今州的夙愿,愤怒和难以言喻的情感一并涌了上来,以至于你的声音都压低了下来。 外面就是来回巡逻的夜归将士。 你是今州的客人,是拯救了今州无数人的英雄,他们都尊崇你。 可你即将要做的事,却是那么疯狂和不可理喻。 “忌炎,你是真的不要命了,还是说你想跟曾经的咕咕小队一起……” “你误会了,漂泊者,前线的夜归将士,每一个都做好了豁出性命的觉悟,我也一样。” 忌炎望着你,明亮的金色眸子里,一片赤诚。 “这次看来是该短暂休息了,放心,我有分寸。” 他伸出手来,揉了揉眉心,脸上的疲倦一览无遗。 如果是换作以往,你肯定就让对方好好休息了,但此刻你急需证明自己与对方的羁绊,是如此不同,你要对方记住,绝不可以再有下次这样不顾性命的举动。 “若真的残像潮来袭,还有我在,我答应过今汐,会与今州城共进退。” 北落野一战,你跟对方同生死,共进退,一起化解了那场巨大的危机,相互搀扶着那巨大的残像投影中,走了出来。 事后,今州城人人都在称赞你们的事迹。 那位青年将军,一人敌万军,而漂泊者则是这个世界的希望。 这几年,你已经成长得足够强大,原本就可靠的你,更为成熟和值得依赖。 你也习惯了他们都依赖你,仰仗你。 忌炎听到你的许诺,舒了一口气,很给面子的对你表达了谢意。 “很感谢你,漂泊者,愿意为今州城出力。” 他的回答是那么的疏离,但凡再稍微亲昵一些,信任你一些,你还不至于这般烦躁。 看着对方肩膀上的殷红,你也血气上涌,眼眸越发幽暗,你的瞳孔颜色原本也是璀璨的金色,此时却暗得发沉,与你身上的湮灭之力像是融合了,毕竟你在那一战中吸收了无妄者的力量,体内的湮灭之力强盛到可怕,甚至难以自控。 有时你也会从讨伐异象中获得快感,那种单纯蹂躏和毁灭的畅快。 是不堪一击。 你右手抬起,张开五指,又狠狠握住。 忌炎从没有如此疲倦和脆弱过,脸色苍白,唇瓣干燥,神情一片憔悴不说,连那双熠熠生辉的金色眸子都有所黯淡。 最主要的是对方右半边肩膀到腹部的位置,缠满了白色的绷带,相当厚实,怕是短时间,连长刃都握不得了,更别说以风为刃,驱动青龙之力作战。 “的确需要好好休息。” 你莫名的说了这么一句话,忌炎抬起头来看你,那张俊逸的脸孔因为失血过多,失去了往日的意气风发,就连左脸下颌处的青色龙鳞状的纹路也变得没了生气一般。 “让漂泊者费心了。” 对方总是这么客气,就连当初带你去鸣钟广场,那一片花海时,也是客气又轻描淡写的向你交代后事。 “我绝不会允许那种事发生的。” 你在当时就一口回绝了对方,换来的只是一句。 “谢谢你,漂泊者。” 你以为当时忌炎只是陷入往事中,感到低落,所以不愿意跟任何人结下羁绊,只想着日后还会有更多的机会,跟对方接触。 文叔偷拍下的你两参加竞渡会的照片,你一直藏在怀中,时不时的就会拿出来看。 照片上的忌炎不再冷冰冰的,眉头紧皱,拒人于千里之外,眼神竟是出奇的柔和,你的嘴角也带着笑意。 几年间,你和对方见面的机会少之又少。 一个忙着四处奔波,找寻记忆,与残星会等势力纠缠,一个驻守在关外,带领着夜归军守护今州城,不让任何残像靠近城内。 得到对方受伤的消息,你什么都顾不得了,少见的沉不住气,赶了过来。 其他人对你冲动的决断,不敢有丝毫的指点。 忌炎示意自己没事,你可以回去了,去找寻你的记忆,回到你的同伴身边去。 你再控制不住体内的湮灭之力,又或是本就压抑了许久。 刺目的鲜红,烙印在你眼中,还有忌炎坚毅的脸庞,和勉力的笑意。 跟那时候一样。 鸣钟广场上,那些死去的残像突然都涌了过来。 那是死去的夜归将士,也是忌炎曾经的同伴。 坊间都说忌炎是夜归最年轻的将军,是万人敬仰的青龙,也是所向披靡的战神,但不知从何时起,他会做一个梦。 梦境中烽火狼烟席卷了整个今州,残象不断吞噬着战场中逝者的频率,混乱而诡话的声音充斥其间。 火光照亮的原野之上,一人手持长枪苦战。 伴随着长枪撕裂空气的低鸣声,一个,一百个,一万个残象湮灭消散。 只是,残象似乎无论如何都无法除尽,于是,他就这样重复着杀戮,一次又一次,一遍又一遍,日复一日,年复一年。 等他回过神时,周围的队友早已倒下,只剩他孤身一人。 而那些湮灭的残象竟化作人类的模样,重新聚合在一起,向他涌来,包围他,吞没他。 “乳臭未干的小子,如何敢将性命交付与他?” “你说过会保护我们。" “忌炎,你究竟为何而战?" 沉着冷静,果敢决断是众人对他评价,但无人知晓,他偶尔也会在这样的质问声中惊醒。 将军,守的不仅是眼中所见的边境之地,更是身后的山河与家国。 每一个抉择,每一个策略,影响甚广。 所以他好像总是紧蹙着眉头,思考着,未雨绸缪着。 你看在眼中,产生了想要拥抱对方的冲动。 曾经那抹修长的身影立于过去与现在的光影之中,孤身一人,你当时只问了一句。 “你还好吗?” 现在不同了。 你不是初来乍到,失去记忆,迷茫彷徨的漂泊者。 你知道自己想要的是什么。 忌炎还要劝你离开,你却在进门的时候,就锁上了门。 踏入这房间的那一刻,又或者是来的路上,你就有所决定了。 “好好睡上一觉会比较好。” 你莫名的开口,忌炎以为你是建议,点了一下头,隐约感到不对时,你已经到了床边。 “漂泊者?” 你看到对方眼底的困惑和不解。 血腥味和消毒酒精的味道一并袭来。 刺鼻又让人兴奋。 伤口是对方处理的,可右边胸腹受伤总归是不方便,手臂抬起落下都会有所牵引。 看那绷带上沁的血,还有对方如纸一般的脸孔,你就知道伤得不轻。 就算是骁勇善战的大将军,又怎样? 你伸出手来,忌炎本能的往旁边一避,解释道。 “我自己处理过了,小伤。” 你一言不发,动手就要拆开对方的绷带,也许是你身上涌动着的暗流让忌炎感觉到了危机,原本撑在床上的左手,拦下了你。 “漂泊者,我真没事。” “忌炎。” 你嗓子很是沙哑,恍惚中听起来竟是跟那个怪物有些像了。 脑海中还回荡着对方的嘶吼声。 就连那诡异的上扬的唇角,你都记得清清楚楚。 你好像也是这样笑了。 在忌炎挣扎着起身,以为你被残像影响了的时候,你利落的按着对方的左手手腕,另一只手扣着人的肩膀,轻轻一按。 “你还动。” “漂泊者?” 忌炎不是话多的类型,外表看起来就是不近人情的。 你最初没跟对方多接触时,你也认为对方性子冷淡。 不过是逞强罢了。 指腹缓缓滑过绷带的纹路,往下一按,就能听到忌炎变得急促的呼吸声,其中还泄露了几声喘息。 压抑的,不愿暴露自己的脆弱。 “漂泊者,你怎么了,是残像……唔……” 对方和你一起战斗到最后的,当然知道发生了什么,你吸收了无妄者的湮灭之力,其中到底有着怎样的异变,只有你最清楚。 你那双璀璨夺目的金瞳,不再有着清澈的迷惘,是暗不见底的,深不可测。 忌炎无法再镇定,神色变得严肃,夜归将士巡逻的步伐声近在耳畔,对方也是有所顾忌,没有唤人来。 那后颈处的共鸣纹路闪烁起金色的光芒,忌炎想要召唤青龙之力,阻止你的行动,你也不甘示弱,漆黑的湮灭之力倾巢而出,将对方包裹在其中,压制在身下。 “唔……” 隐忍的声音xiele出来。 你都没往人胸腹间的伤口按,本来就没多少体力的人,哪里是你的对手。 身下的床铺在挣扎间变得凌乱不堪,连那头青色的长发也散乱着,铺散在床上。 忌炎左边肩膀还套着衣袖,右肩缠着绷带。 伤口是横跨过胸腹的,很长,再深一些,后果不堪设想。 你该生气的。 动作狂放的捏着人的手腕一用力,对方闷哼一声,颈间光芒大作,强行调动体内的力量,却只是徒劳挣扎。 那股湮灭之力蚕食着对方仅剩的力量,黑暗足以吞噬一切。 软下来的身躯,还有所不甘。 忌炎以为你被湮灭之力反噬了,还唤着你的名字,让你清醒过来。 你倨傲一笑,笑他的毫不设防,也笑他的不自量力。 喜欢逞强,什么都扛着,却还是会露出这样慌乱的神情。 是因为你,还是你在今州的身份,又或是预料到接下来会发生的事情? 不管是哪一种,你都觉得兴奋,也停不下来了。 从未有过这么近的距离,近到呼吸交缠,近到身体都互相摩擦。 忌炎觉得不适,质问你到底想做什么,你也老实回答。 “让你舒舒服服……睡一觉。” 你停顿的那一下,给了人不好的预感,挣扎大了起来,你先前的烦躁反而还一点点消散。 “忌炎将军,夜归将士都在外面,你喊他们吧。” 刻意加上的敬语,是为了提醒对方的身份。 你们都是今州举足轻重的人物,若是有所争执,再传出去,只会给有心之人,有机可乘。 何况忌炎也不是那种喜欢声张的人。 光是受伤都足以让军心有所动摇吧。 不能再节外生枝。 他的沉默,是你最好的放纵。 白色的绷带被你一圈圈拆了下来,忌炎左手抓扯着床单,手背上的青筋鼓了起来。 右手空空如也,握得紧一些,还会牵动到伤处,一阵发疼。 对方无言的看着你拆下绷带,裸露出猩红的伤口,在右胸往左肋的地方,一道深深的抓痕,血rou模糊的。 也不知道那畜生有没有毒性。 总之你正大光明地打着帮对方查看伤势旗号,俯下身来,探出舌头,轻轻舔舐过伤口表面,忌炎一抖,吸了一口气。 “别……我上了药……唔……” 他想说药不能入口,你却无所顾忌。 毒,你都不怕。 在你的湮灭之力面前,那些都太不值一提了。 对方从小就医术精湛,知道该怎么处理伤口,你看起来多此一举,实际上只是借机做想做的事。 舌头每舔舐过一寸,忌炎的呼吸都会加重一分,到最后已是额头爬满了汗液,呼吸絮乱,就连抓扯着床单的手也是一片湿濡。 对方被你牢牢地压制在身下,你单膝嵌进人双腿间,还得寸进尺的往前移动。 “住手……漂泊者……” 此时此刻,你什么都听不进去了,对方暴露在你面前的脆弱,是那么的惹人怜爱。 早在你望着那挺拔又落寞的背影立于余晖之中,又或是在成片的花海中,对方回首冲你那一笑时,就想这么做了。 “忌炎,你看起来很寂寞。” 嘴角翘起的弧度跟记忆中,第一次见到无妄者时,对方露出的笑意,一模一样。 忌炎愣了一下,随后终是恼怒了。 “漂泊者,我敬你为今州的客人……你嗯……” 你压着对方,几乎是贪婪地舔舐着伤口上残存的血液,一遍又一遍,直到不再有血迹渗出。 忌炎的身躯彻底陷入了床褥之中,喘着气,胸口起伏着,小腹在颤动。 湿漉漉的唾液在肌肤上泛着yin亮的光泽,你听到忌炎低喝出声。 “够了。” 对方拿出了号令夜归军的威严,对你可不管用。 你依旧我行我素的舔舐着对方的肌肤,温热又滑腻。 生活在长夜之中,对方的肌肤也是不见日光的苍白,因为失血过多就更白了,那一抹鲜红太过刺眼,所以你开始在那白皙的肌肤上制造出更多艳丽的痕迹。 一枚接一枚的吻痕浮现于表面之上。 忌炎感到愤怒,却又无计可施,你舔舐过他的耳廓,吸吮着他的耳垂,手指拨弄着那圆球耳坠,极尽所能的挑逗。 甚至在看到对方后颈的光芒忽明忽灭时,更是钳制住对方的脸颊,逼着人露出颈项,舌尖舔上了对方刻印着共鸣纹路的印记。 那地方原本就脆弱又敏感,又是力量的源泉,被这么一舔,颤抖个不停,身体也越发紧绷,一点都放松不得。 你在那上面留下一串暧昧的吻痕,对方平时穿着黑色的紧身背心,露出的后颈,一览无遗,你期待着被人发现你留下的痕迹,吻痕叠咬痕的,颜色很深,短时间都不会消散。 “哈嗯……停下……漂泊者,漂泊者!” 忌炎的声音又急又乱,为了处理伤口,对方脱下了里面的背心,只套着外套,左手在袖子里,右手乃至于右半边胸腹都露在外面。 没有了绷带的遮掩,更显脆弱。 你一边亲吻着人的脖颈,吸吮得啧啧作响,一边勾动着人腰间的皮带,那看着缠得很紧的带子,轻松地就解了开。 “别碰……” 忌炎的声音明显不稳,像是对事情的失控感到惶惑和无力。 他不知道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看你的样子,也不像是被残像所影响,或是被cao控。 你是凭着自己的意愿这么做的。 对方并不配合你,你干脆将人翻了过去,按着脖颈压在床上,拽着人的裤子往下一拉,对方撑起了手,想要起身,却是很快倒了下去。 后颈处的共鸣纹路一直在散发着光芒,彰显着对方的不死心。 你拇指指腹重重擦过,人就一惊,喘息着动了动,只能被迫妥协。 “嗯哈……住手、停下来……” 他的声音都在抖,再强装不了冷静。 对方总是看起来那么强大,无坚不摧。 作为万军之首,该有的气势和魄力,对方从来没少过。 果断,坚韧,雷厉风行,不给敌人丝毫的喘息机会。 可就是这样的人,总是在你面前暴露脆弱,又独自逞强。 你重重拽下对方的裤子,直到脚踝,气氛变得微妙起来。 作为曾经并肩作战,又吐露心声的伙伴,忌炎对你并没有说太重的话,只是想阻止你的行为。 你只觉得对方发颤的声音是那么动听,就连身体的热度和颤动幅度都是撩人心弦。 “唔嗯……漂泊者、别这样……” 又一声示弱的请求,你充耳不闻。 你在对方的地盘上如此肆意妄为,却没有一个人前来阻止。 这就是默许。 “你喊吧,忌炎。” 你给了对方机会,却是以更大的牺牲来交换。 对方又一次沉默下来,在你继续动作时,已经本能的压制着声音,唯恐被外面的夜归将士听见。 “呃嗯……” 刚刚脱口的低吟就被咽回了喉咙间,忌炎强忍着你从他后颈一路舔下,沿着脊椎骨,直至腰窝,你没有脱去对方的外衣,只是将衣服从肩膀上拽了下来,放肆的在对方大片光裸的背部肌肤上,一个接一个的,啃咬出齿痕。 青色的发丝拂动着,散乱在床上,就像是一条受伤,委顿不起的青色小龙。 忌炎也是这样的。 你感受到了无比的快意,享受着对方在你身下颤动的样子。 凌厉的双眸微微泛红,眼眶里一片干涩,倒不至于就哭了,只是通红得令人怜惜,却又欲罢不能的想要更过分一些。 你的一只手穿梭在人双腿间,指尖掠过软垂的性器,在腿根处徘徊,感觉到对方腿部都在发颤,勉力支撑的左手攥住了你的手臂,回首冲你摇了摇头,满是拒绝。 强弩之末的身躯需要的是休息,而不是做这种事。 但你必须给对方一个教训。 在享受过刻骨的,难忘的甘美快意后,“舒舒服服”地睡过去。 忌炎懂了你要做的事,好几次都想要起身,牙关紧咬,大脑思索着,却是找寻不到任何解决的办法。 你处于绝对的优势,也不怕对方将人喊来。 反正乱象横生,从第一声悲鸣过后,哀鸣不止,谁知道明天会如何? 你只想专注于眼下的行动。 好在忌炎也不想将事情闹大,一直压着声音,你还故意抚过对方底部的两颗囊球,给与对方刺激,又舔了舔人的后颈,想着共鸣纹路长在这么致命的地方,真是太脆弱了。 手指微动了一下,对方跟着你一抖。 那无力的身躯布满了汗液,还小幅度的发颤。 你的手指潜入到了对方的臀缝间,只是简单的一触碰,对方呼吸就一紧,浑身的肌rou都鼓了起来,左手攥紧成拳,撑在床上,右手想要抬起,却被你咬着耳垂低语。 “再出血,我就再舔一遍,舔遍你全身~” 他身体一僵,又只能妥协的放松开来,到底没让伤口再崩裂。 你心满意足地舔过人的耳后,又在脖颈上吸吮了一口。 你很是钟爱这处,敏感得不像话。 左手绕到人前胸,揪住那细嫩的果子搓弄,右手在人臀缝间浅浅滑动。 没什么技巧,都是本能。 你只是想这么做,就这么做了。 忌炎不再说话,就只发出单调的音节,恰到好处的撩拨着你的欲望。 你呼出的热气喷薄在对方颈间,将那被啃咬得斑驳的地方晕染的一片湿濡。 “嗯……” 从那唇瓣间泄露的低吟就是因为压抑才那般动人。 “忌炎。” 你低低地唤对方,在人肩膀上咬下一口,痕迹深深,却是没咬破皮,但足以令对方颤动不已。 伴随着这股疼痛,你的手指也撬开了对方紧闭的xue口,指腹沾染的汗充作了一点润滑,强行的长驱直入。 忌炎为了忍下声音,将唇瓣咬破,血腥味弥漫在你鼻尖,你也分不清是该生气,还是该兴奋。 手指在那紧热的肠道里搅弄着,干涩的有些寸步难行。 你思索了片刻,竟是直接抽出了手指,在忌炎不解的眼神中,将那沾染着液体的手塞入了对方嘴里,翻搅、刮弄。 两指按着人的舌根,难得看着对方露出狼狈的神情。 即便北落野大战,危机重重,大批残像潮袭来,对方负伤力竭,也不如此刻这般脆弱。 湿濡的唾液浸透了指缝,忌炎的眼神有些许迷离,随后又恢复了清明。 对方望着你,像是在寻找什么,你明白过来,大胆又直接的撤出了手指,捏住了人的下颌,吻了上去。 “唔……” 不出意外,对方的双眸在倒映着你的身影时,又有些许的错愕。 这种复杂又不为人知的情感,还是行动最为直接。 可惜的是对方在片刻的惊讶后,就摆动着脑袋,拿手想要推开你。 你扣住人的手腕,按着人的后脑勺,逐渐加深了这个吻。 从你身上涌动的黑暗气息,也缠绕在对方周身。 逃不掉的。 对方没咬你,你倒是恶劣的咬破了人的舌尖,让人疼得一颤,再次尝到了血腥味,却被你压着攫取干净嘴里的津液,最后彻底软倒在你身下。 “嗯哈……漂泊者……” 那双金色的眸子不再燃烧着星火,而是蒙上了水雾。 不只是受伤虚弱,还有被你拉入情欲的漩涡。 你发觉对方的性器还软着,便是添了一把火,手掌握了上去,包裹住那根上下撸动,左手又不安分的捏住了那颗红果搓弄。 那根柱体还是在你手中硬挺了起来,你是得意的,还顺带着舔舐了一下对方的颈窝。 共鸣纹路的光芒不再闪烁了,可能是真的没有力气了。 缠绕在对方右手的小青龙也没有现身。 你其实并不忌惮对方使出全力,也不算趁人之危。 如若不是生死之境,你那颗平淡的心也不会有这般强烈的波动。 忌炎带你去的地方,种满了如故,花开山野,眺望今州。 你才不愿意替对方种下那一株。 偏执和病态让你不惜打破一直以来的平衡。 从今天过后,你们的关系就不只是并肩作战过的伙伴了,是更为亲密的、难以描绘的……比其他人都还要更深的羁绊。 “嗯啊……别、别碰……” 忌炎红着眼,往前想要挣脱,被你拽了回来,你手上一握,双重的刺激下,对方身躯剧烈颤动,那根已经胀大到难以忍受,濒临释放,却是尴尬地跳动,不愿放弃最后的坚守。 你推了一把,往对方耳朵里吹了一口热气。 “忌炎。” 同时手上动作着,掌心反复剐蹭过挺直的柱体,对方再忍也忍不下,闷喘着,咬着牙在你掌心里释放出来,那张俊逸的脸孔早就布满了红潮,有一瞬间的迷乱,像是不知所措。 直到后xue再次被手指侵入,对方才眼睑颤动着,回过神来。 “唔嗯……” 各种气息充斥在一起,对方成熟又克制的喘息声,是催情的药剂。 一想到对方这样的身份,这样的人置于你身下。 你就充满了征服欲和成就感。 手指探索者每一寸肠壁,将其一点点撬开,细细地窥探。 那地方相当紧窄,你耐着性子慢慢地探索,抚摸,敏感的凸起处被你找到只是时间的问题。 可忌炎喘得很厉害,眼眶红透了不说,还隐隐有了水意。 他下意识的将左手抵在唇边,咬下,阻止声音泄出。 夜归军在外尽忠职守的巡逻,以防残像袭击。 你们在房间里,火热朝天的交欢。 他是觉得羞耻和难堪的,无颜面对。 你享受着这样隐秘的快乐,像是偷情一般放纵。 只属于两个人的秘密,不止那一个了。 手指在凸起处重重刮过,连上面沾染的液体都一并刮了下来。 “唔……” 你看着他咬着手臂,衣服上留下了深深的咬痕,想必咬破了皮。 于是你抓过他的左手,就让他费力地用右手撑在胸前,支撑着身体的全部重量,不堪重负的。 伤口肯定是崩裂开了,有血缓缓渗出,你在人敏感处按压着,听着人喘息不止,还恶魔般的低语。 “我一会儿会帮你舔干净。” “不、不哈……住手……” 他的逞强换来你更过分的对待,你要他发出声音,他不敢,他竟是怕了,隐忍到了极致,咬得唇瓣破损,被你狠按在敏感处,只能松了唇齿,张着嘴喘息。 “啊嗯……哈……” “他们过来了。” 你还好心的提醒,对方只能哆嗦着,闭了闭眼,咬着齿根,压低了声音。 听到外面整齐的脚步声,你一把将手指拔出,忌炎喘得动听,你很硬,硬得一刻都忍不下了,理所当然的解开了皮带,拉下了裤子。 那根早就胀大得直挺挺的。 抵在人阖张的xue口处时,人颤动的身体像是濒死的小动物一样,楚楚可怜的。 “别、不能哈……漂泊者嗯……呃啊……” 对方破碎的叫声混杂在脚步声中。 你偏偏还握着人的腰肢,一插到底,直撞进最深处。 手臂被咬得伤痕累累,你动作也不停,迅猛的冲撞着,将人的身体撞得不住摇晃,前后挪动,却又是脱离不了原地一分。 巡逻的将士听到异动,停下脚步来,轻声询问。 “忌炎将军,您休息了吗?” 忌炎眼眶湿润着,眼角一抹氤氲,想要开口,却又保持缄默。 “嘘,别打扰将军休息。” 巡逻的部队很快走远了。 对方绷着神经,本就紧窄的rouxue夹得不能再紧。 你喟叹一声,缱绻的舔过对方左脸上的龙鳞纹路,连汗也舔干净了。 一片苦涩之味。 相连的下身,可以感知到对方身体颤动的频率。 火热之意从连接的部位传遍至周身。 你觉得燥热,兴奋,欢愉,畅快。 动作也不加收敛。 根本顾不上对方有没有伤。 事后你都会处理好的。 你还特地跟炽霞他们打过招呼,你要离开几天,不要来打扰你。 还有很长的时间,来做这些事。 不管是处理伤口,还是让对方好好休息,你都会循序渐进的做到。 性器拉扯着肠壁,一抽一送的,干涩挤压的疼痛,连你也感觉到了有些不舒服,更别说身下之人。 有血色从对方股间溢出,你听到了闷闷的喘息声,只见对方眼角有着点点泪光,鼻梁都一片潮红,唇齿紧咬着手臂,竟是连衣服上都有了血迹。 你其实知道对方很能忍,为了不被发现,也为了不让自己那么失态,所以对方肯定会咬着手臂来止住声音的。 伤处又增加了。 好几个地方都在流血。 是你,让对方的伤势变得严重。 可你毫无负罪感,我行我素的掐着对方的腰肢,往下一撞,性器直捅而入,饱满的guitou重重碾在内里深处。 忌炎抖了一下,声音很沉闷,你摆动着腰胯,发起接二连三的冲击,他根本抵御不住,持续不断的发抖,也跟着松开了手,发出啜泣一般的喘息。 低沉的嗓音夹杂着哽咽。 他哭了。 隐忍的低泣声,听不真切,只有身体抖动的幅度很大,或许是真的承受不住,也或许是你力道过猛。 那腰间都在你不经意间被掐出了道道淤青,股间红色细流缓缓流淌着。 你刻意往对方敏感处碾弄,你还是想让他舒服一些,不只是单纯的忍受着疼痛。 在发觉对方的性器又挺立起来时,你知道对方感觉到了快意。 生理性的反应是最为直观的。 你卖力地在人体内耕耘,一寸又一寸的开疆扩土。 你知道没人敢对对方做这种事,你是第一个。 大胆又无所顾忌的。 “嗯哈……停、停下……唔……” 忌炎想要说上一句话,就会变成絮乱的喘息。 你顶弄得很深,用着不会牵动到对方伤口的姿势。 那根没入到了底,直到底端,只露出根部在外面,硬邦邦的囊球重重蹭过对方的股缝,引得人不自觉的收缩起xuerou,感觉到紧张,唯恐那两颗球体也挤进来。 “啊嗯……哼唔……” 对方始终叫得压抑,rou体的碰撞声都盖过了对方的喘息声。 渐渐地,那具矫健的身躯就脱力软倒,连手臂都支撑不起来,你横过手臂,圈住对方的腰肢,掌控着节奏,在人xue内抽送。 肠rou逐渐被捣弄得熟软,不再艰涩,难以抽动。 你畅快的在人体内驰骋,动作完全放开来。 厚重的抽插如雨点般密集,纷至沓来。 忌炎喘叫得更急了,下意识的想要把手臂塞在嘴里,却因为你动作太快,人身体也在抖,根本连这样简单的举动都做不到,只能随着你进攻的频率颤动,发出妥协的声音。 “哈嗯……别、别顶……嗯……” 你根本不会听,还重重地碾过人的敏感点,看着人抽搐着,在你身下僵着身子,抵达高潮,羞耻的闭上了眼,睫毛颤动着,水珠滚落下来,沿着脸颊流淌,拖出长长的水痕。 “舒服吗,忌炎将军。” 蛊惑的声音里带着逗弄,他不会回答你,就只是喘息,闭着的眼睛也不愿意睁开,不愿意面对自己的丑态。 你从后将人抱了起来,掰开那双笔直的长腿,两手扣着人的大腿,任其小腿垂落而下,露出的腿间,才释放过的性器还粘连着浊液,下方的xue口红肿充血,紧含着粗大的性器,在费力地吞吐。 “不要……住手……嗯……” 忌炎羞于这样的姿势,抬起手臂来想往后顶开你,还是你的动作更快,往上狠狠一顶,对方配合的发出一声急喘,随后更多的喘息声泄露了出来。 汗液淌过对方的躯体,胸腹间的沟壑里密密麻麻都是汗,浸透了伤口,你光是看着都能想象得到,对方是疼的,偏偏又要忍受敏感点被顶弄的快意。 翘起的性器随着顶弄在空中一晃一晃的,你那根涨得紫黑,在那红嫩的xue口里一抽一送,露出的一截沾满了yin液,青筋跳动,随后又迅速地没入。 忌炎也看在眼里,更为羞耻,他身体的重心都在被贯穿的部位,沉重的身躯越陷越深,试图抬起的手臂也软了下去,只能被迫随着抽插,发出无力的喘息与低吟。 你从未有过这样的满足,他潮红的面庞,隐忍的表情,颤动的身躯,还有火热紧窄的内里都如此吸引你,以至于你贴近了他的后颈,发出一声快意的赞美。 “原来你还可以这么热,我以为你真的是冷的。” “哈……唔……别啊……” 忌炎想说“别说了”,言语只会让他更羞耻,更崩溃,却是连话语都说不完整。 你轻轻扬起唇角,托起对方的身躯,随心所欲的抽送着,遵循着本能,追寻快感,越顶越深,反复碾过对方的xue心,感受着对方抖如筛糠,嘴里不停地喊着“停下”。 内里深处阵阵发酸,有温热的液体涌出,量少,却足以充作润滑。 你享受着深入的快感,短暂的抽离一寸又迅猛攻入,身经百战的将军毫无招架之力,节节败退,被你连顶xue心后,腿根痉挛着,又难堪的从性器里洒落欲望的种子。 对方恪尽职守,又怎么会享受。 积压的欲望被你开发了出来,不管是前面还是后面,都是那么青涩。 你只需一顶,对方就缴械投降。 健美的身躯在你怀里簌簌发抖,内里软熟的xuerou吸附着你的柱身,讨好的抚慰着跳动的青筋。 直冲大脑的快意让你眼神也越发炽热。 你就该早点跟对方做这种事的。 不过接下来还有好几天的时间,供你享受。 你想着要如何开发调教对方,让其成为欲望的俘虏,见到你时,就羞赧的移开视线,身体不自觉地发颤,你就跃跃欲试。 这就是你留下来的原因。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