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书库 - 同人小说 - 【剑三】杂食集在线阅读 - 【花琴】春枝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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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琴】春枝缠

    *老板的花琴特别萌,感谢宝贝约稿!

    ——

    冬去春来,院子里的池塘开始化冰,家门口栽的几颗桃树上的枯枝也开始抽新芽,冒出莹莹点点的绿意,看着格外喜人。

    初春的天气还有些凉意,阳光却已然悄悄越入窗棂,被雕花窗切割成无数碎片,不规则的光影如同漂浮的织金落在端坐书案前的男人身上。

    远山在初春中逐渐苏醒,送来缕缕微凉的风,裹挟着绿芽的气息,拂开男人垂落的乌发,微微晃动,梓析修长的两指间夹着毛笔,笔杆在灵活地指间宣传,笔尖的墨汁却在旋转中巧妙未落下一滴。

    万花男人一只手撑着下巴,无意识转着笔杆子,一双黑白分明的眼睛却一眨也不眨盯着案上的书稿,书案旁的香炉缓缓升起青烟,绕梁而去,逸散开来,万花的衣袖也沾染了几分香,若仅仅看这幅画面,端的是风雅做派,诗情画意。

    可但凡来个识字的人定睛一看梓析的“大作”定会对这满纸yin词艳句羞得面红耳赤,直呼荒唐!

    梓析却撑着脸颊看得入神,眼睛一眨也不眨,思绪却已然飘飞出家里,跃出窗外,朝着远山而去了。

    琅弦今天清晨一大早就出门去了,如今开春天气将将回暖,万物复苏,他打算进山里弄点野味和野菜回来,也顺手寻摸着抱一窝兔子回来,给梓析做兔毫笔。

    两人猫了一整个冬天,而梓析也终于趁着心上人出门的功夫,开始重cao旧业,翻箱倒柜找出一沓纸,研墨开笔,一个上午过去就写了不少——看他写的内容也不难猜出这“旧业”是什么行当了。

    梓析伏案写了这老半天,捶捶自己的腰背,却忍不住开始想起琅弦,他此时在山上做什么呢?说不定正抱了一窝兔子小心翼翼放进竹筐里,又说不定看见山中好景色忍不住驻足停歇,即兴抚琴一曲。

    他的思绪也好似化作了长歌指尖飘忽不定的乐曲,缠着他打转儿。

    琅弦不是个话多的人,若不是他偶尔蹦出的一两个字句,梓析几乎要以为他是个哑巴,而琅弦似乎天生不爱说话,梓析撑着下巴,连不知何时滴落在稿纸上晕开的墨点也浑然不知。

    阳光透过窗棱轻巧跃进,落在一袭紫衫的男人身上,随着香炉袅绕,太阳渐渐爬升到头顶,在暖意的熏熏然下,梓析的眼皮耷拉下来,越发觉得沉重,最后在不知不觉中睡了过去。

    琅弦背着一窝兔子抱着琴回到家中便看到的是这样一幅画面,梓析趴俯在书案上,手中握不住的笔杆早已摔落在旁边,而熟睡的爱人脸颊上正一无所知沾染着墨渍,看得琅弦颇有几分忍俊不禁。

    他将背篓里的那窝兔子放在后院吃草,安置妥当后才轻手轻脚替爱人收拾起桌上散乱的纸张。

    “嗯?这是——”琅弦从他胳膊底下抽出那几张被墨点染上的稿纸,眼神扫过上面的内容,仔细阅览过去,不禁眉梢一挑,眼中含笑。

    “这可真是……”

    ***

    梓析隐隐感觉自己身侧有人在走动,迷迷糊糊睁开眼,映入眼帘的却是一抹翠色,还未等他惊喜琅弦的归家,却很快意识到了不对劲——因为琅弦正嘴角含笑,以一种非常闲适的姿态放松坐在书案边,微微晃动着脚尖,而他的手里正拿着一沓稿纸看得津津有味。

    待梓析刚刚睡醒还有几分迷茫的大脑开始运转,定睛一看他手里的东西时,顿时大脑再次宕机,面上写满了惊慌失措,下意识伸长手臂就要夺过书稿:“琅弦!别——”

    谁知琅弦反而双眼含笑,眼带揶揄,高高举起书稿不让他拿到,梓析着急扑过去,却扑了琅弦一个满怀,将他压倒在书案上,玉冠散开,满头雪发铺在书案上,仿佛发丝间也沾染上墨香。

    虽然琅弦没有开口说话,但梓析还是读懂他面上笑吟吟的疑惑表情,琅弦被他压在身下轻轻一歪头——你写的?

    “……”梓析抿了抿唇,并不说话。

    可琅弦还是眼见着他白皙的,面皮霎时如同烧起了天边的红霞,如同打翻了胭脂,从通红的耳朵尖一路燃烧到脖子,他微微张口,似乎想要说些什么,可羞耻心席卷了他,只能一副呆呆的模样羞赧看着身下的琅弦。

    琅弦没忍住轻轻笑了一声,伸出双臂勾住了他的脖子,将他扯向自己,凑在他guntang的耳尖低声吃吃笑:“小木头,原来你平时就想着这些事情?“

    “我……”梓析看他揶揄的笑,自知让他拿捏了把柄,又耻得不行,只好俯身张口咬住他的唇瓣,用这种笨方法堵住他的嘴。

    果然很有成效,因为不一会儿琅弦略淡的唇色就被他吃成了胭脂色,水润又红肿,倒惹得琅弦笑了,凑在他耳边轻声道:“别只是光想着呀,小木头……”

    “不如自己实践一番?”

    梓析听了这话,顿时一愣,可随即又反应过来琅弦意中所指,磕磕巴巴说不出话:“琅弦,你……”

    他喉结滚动一番,只见琅弦殷红的唇弯起,雪发铺散在书案上,好似山中妖魅。

    ***

    黄花梨的床上笼罩了一层月白色的薄纱,床帐四周好似落了月华似的光辉,朦朦胧胧看不清里面的人,依稀只能瞧见床内欣长的人影。

    可若是有人此刻轻轻撩开床帐定能讶异这令人面红耳赤的一幕,赤身裸体的男人浑身如堆雪砌玉,俯趴在床上,身下的大红锦缎衬得他全身好似散发着如玉的流光,可他的双臂却被一圈圈红绳捆缚起来,吊在床头的两侧,被吊起的动作使得他背肌舒展开来,那些红色的粗粝绳结束缚在他身上好似贪婪的红蛇,在雪地里蔓延绞缠,一寸寸吞食过他的肌肤。

    梓析觉得这样的琅弦好看极了,简直就像是被赤色蟒蛇绞住,无助扑腾翅膀簌簌发抖的青鸟,只能抻直了脖颈发出凄美婉转的哀鸣。

    “唔……”红绳卡在他口中,顶开他的唇瓣,琅弦含着这一截绳索,从他的脸颊横堑过去,仿佛一条蛇盘踞在他脸上,堵住了那些断断续续难耐的喘息和呻吟,含不住的涎液从唇角溢出,将口中的红绳也浸湿成深色。

    “别动。”梓析手中的的笔杆在他臀瓣上轻轻敲了两下。

    一袭紫墨衣衫的男人倒是穿的整整齐齐,伸手一拢长袖,若只看这副模样,还以为是是什么大家在行云流水的作画,梓析垂眸看去——说是作画倒也所言不虚,身下的琅弦被他束缚在床上,光洁如玉的背部此刻却有一副青鸟衔枝图,青鸟傲立枝头,舒展着长长的尾羽,仿佛要展翅高飞,从琅弦的背脊破出,小小的鸟喙间却衔了一截神木,枝丫上隐隐可见绽放的紫色花蕊。

    梓析垂眸望去,真是好一副yin糜的风景,毛笔沾着淡青色的颜料,勾勒着青鸟的尾羽,一路划过脊骨,腰窝,最后没入冷腻的臀丘。

    “含紧。”梓析淡淡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可落在琅弦耳里却引得浑身颤栗。

    他努力调整着自己的呼吸,缓缓吐出一口浊气,唇角的涎水打湿了下巴,落在床单上晕开点点深色的水渍。臀缝早已是湿漉漉一片,梓析微微掰开他的臀瓣,露出那个藏匿在下面的xiaoxue,xue口已然红肿,泛着盈盈的水光,可怜兮兮含着几只黑色的笔杆,从xue口吐出的yin水打湿了笔杆,随着呼吸起伏吞咽着毛笔,将笔杆吮得黑亮。

    梓析随手从他xue口抽出一根细长的画笔,未开笔的毛笔尖端还有些硬,经过梓析的xue这么一泡倒是被含软化了不少,尖端柔软的兔毫细细散开些许米白色的软毛。梓析双指夹住笔杆尾端,捏着画笔在他xue里抽插了几下,又握着画笔在他红肿的xue口轻轻搔过。

    毛笔的尖端轻轻戳在xue口的褶皱软rou上,带来刺刺的麻痒,更别提软毛扫过这等敏感的地方,琅弦不由咬紧了口中红绳,再也压不住的细碎哽咽从他喉咙中挤出,随着他呼吸剧烈起伏粗喘,插在后xue的数根漆黑的笔杆一齐颤动起来,梓析见到这一幕却无端想到了鸟类求欢便也是这样抖动尾羽,不由抿唇轻声道:“琅弦……好像小鸟……”

    “唔……哈啊……呜——!”琅弦听闻他的低语,不用想大概也猜到身后的狼狈模样,自然一下子就反应过来他意中所指,饶是平素再爱逗这个小木头,如今一转攻势终于轮到他自己耻得烧红耳尖了,可还没等他回过神来,身后的梓析却一把握住了所有笔杆,骤然往他xue里捅进去,被yin水泡散开的细碎软毛舔舐擦过他敏感的xuerou,直直捣上甬道深处最脆弱的那处,激得琅弦倏尔一颤,全身抖如筛糠,像是被梓析勾指拨弄的琴弦,只能被束在琴上发出琴音嗡鸣颤抖不止。

    “唔——呜!”琅弦眼圈霎时红了,身后的快感几乎逼得他快要发疯,双手突然紧绷,用力攥住了红色的绳索,几乎能看清手背下埋藏的淡青色血管,那插在他软xue里的毛笔还在打着转儿抽送插弄,简直像是把他当砚台一样研磨,直把那处阳心戏弄得红肿酸胀,止不住的yin水从早已红肿的xue口吐露,汩汩流出的yin水打湿了身下的床单,也将梓析的衣袖濡湿成深紫色。

    那密密麻麻的快感又慢又磨人,如同缓缓攀附上来的粘腻的蛇在他身躯缓缓爬过,像是陷入情欲的泥沼中只能等待深潭没过头顶,发烫的xue壁有如数万只小蚁啃噬。他像是被捏住尾巴提起来离开水又急促又干渴的鱼,那点酥酥麻麻的痒意像是细小的电流涌入他的四肢百骸,直至快感彻底淹没过头顶,琅弦脑内一空,像是濒死的鸟发出最后一声悲鸣,抻直了雪白的脖颈,从喉咙里挤出哽咽的泣音。

    被戏弄的许久的xue却绞紧了那些冰冷的死物,像只填不满的嘴笨拙吞咽一切物什,抽搐缠裹住了毛笔,甬道深处吐出的水液将毛笔头彻底泡散开软化了。

    琅弦高潮抖动那一瞬,连带着背脊也开始颤动,梓析在这一刻形容不出他的美,他从未见过琅弦这副模样,背部描绘的青鸟刹那间好似要钻出皮rou涅槃重生一般,每一根青色的羽毛都栩栩如生颤动起来,而尾部的几根长羽好似青翠的藤蔓,探入臀缝最隐秘的地方,他臀缝间的湿意好似沾在尾羽上的水珠,簌簌抖落。

    梓析略带凉意如玉石的指尖情不自禁抚摸过他的臀rou,尾椎,浓长的墨色睫毛掩映下眼底的痴迷,欺身压下去,在琅弦guntang的耳尖喃喃自语道:“琅弦……很漂亮……”

    而双眼失神的琅弦早已听不清他在说些什么了,只觉得万花的声音好似漂浮在云端,听不真切,朦朦胧胧,明明对方的手指略带凉意,可琅弦却觉得对方在自己腰背上指尖划过的地方都如有火烧,好似guntang得能溅出火星,带来异样的快感,痒痒的,像是拿着羽毛在扫弄。

    梓析握住画笔一齐抽了出来,拔出来时笔尖还勾连出几根透明的黏丝,看得他面红耳赤,喉结滚动,只觉兀得一阵焦灼的干渴袭来,掩盖在层层衣物下的阳物早已勃起,他随手将画笔搁置在一旁,去摸自己的腰带,平素灵巧的手指此刻却连解个腰带都在发抖。

    手忙脚乱将衣服扯得松散凌乱,握住那根guntang的物什,抵在红肿流水的后xue上,后xue如同一张软乎乎的小嘴,一缩一合主动吮住了他的前端吸。琅弦只觉得身后有根guntang的东西贴在臀缝上,烫得他一哆嗦,努力扭过头去看身后的梓析,见他还跟个呆呆的小木头一样,握着自己的孽根要进不进,磨得他要都软了。

    “唔——小木头……进来……”他咬着红绳含糊不清说着,眼尾的艳色还没消下去,看起来动人极了。

    梓析愣愣看着他,只觉得自己像心甘情愿被山中精怪蛊惑的凡人,一颗心被小鸟啄来啄去,简直像是被小鸟的爪子踩住揉来揉去玩耍,他微微张开唇,想要说些什么,却都在此刻这副春景下喉咙发紧,发不出一丝声音。

    硕大的伞端下一秒便破开xue口,将瑟缩的xue撑开成圆洞,连褶皱都展平,殷红的xuerou被撑开成薄薄一层,可怜兮兮含着粗长的阳物蠕动。

    甫一进去高热潮湿的xuerou就热情拥吻上来,一圈圈裹紧了他的孽根,绞得梓析头皮发麻,忍不住发出叹谓的喘息,他从背后压下来,双手按住了琅弦的手背,与他十指相扣,缓缓挺腰将阳根尽数插了进去,很快就听到琅弦发出颤音的呜咽。

    他安抚意味的吻落下来,细细碎碎亲在他耳后,脖颈,呼出的灼热气息落在长歌颈窝,烫得他忍不住缩了缩脖子。

    可梓析柔软的唇瓣贴上来,极尽温柔亲昵,琅弦只觉得心里好似有只猫在伸出爪子不停挠呀挠,梓析垂首亲吻时如瀑布的墨色长发滑落下来,也落在他脖颈脸侧,轻轻扫过他的脸颊,带着梓析身上那股淡淡的书墨味道,让琅弦不由得失神一瞬。

    万花搂住了他的腰,在他xue里缓缓蹭动,温吞的抽插下几次前端都堪堪擦过体内阳心,弄得琅弦要上不上,要下不下,好似平静的大海时不时只有浪潮轻轻拍过来,刚要淹没上来却又退去缩回海里,倒是xue被他这温柔的性事磨得水流不止。

    “再……再深一点……唔……”他含含糊糊的呻吟着,脸颊染上浮红,白净的面皮如同漫天烧霞,恰似三春桃花开。

    梓析勾开他嘴巴里的绳索,含住他被粗糙绳索磨得红肿的唇瓣,身下用力一挺,破开层层肠rou,撞上他体内阳心,硕大的前端在身体最脆弱的蕊芯上剐蹭碾转,情潮如浪叠起千层,和风细雨的海面突然掀起万丈波涛,浪潮席卷着恐怖的快感,摧枯拉朽将他卷起抛向最顶点,又将他狠狠拍打摔在岸边,落得个粉身碎骨。

    而他所有的哭泣呻吟都被万花的吻堵在喉咙里吞吃下肚,只能像是绵绵软软的小动物的呻吟,在被情欲席卷濒死之前最后微弱的挣扎气音。

    “好舒服……”梓析凌乱的气息落在他耳边,身下一遍遍刺入,激烈的交合将两人的身下都打湿,发出粘腻的“咕啾咕啾”的水声,琅弦的臀瓣被撞得泛红,像是糜烂多汁的桃,每每深入顶进去就会漏出许多汁水。

    “别呜——哈啊,不行——啊啊!”琅弦的眼泪被撞得簌簌抖落,泪水淌了满脸,混合着嘴边的涎液,看起来狼狈极了。

    粗大紫红的rou刃还在顶弄,像是要把他的身体劈开一般深深凿入,琅弦被快感逼得无处可逃,只好撑起手肘要往前逃去,可又被身后的万花拖了回去,xue口早被性器插成糜烂的熟红颜色,随着梓析插弄抽送的动作,吸附在阳根上的软rou翻进翻出,又被“噗嗤”一声撞了回去,看起来好不可怜。

    他含住琅弦的后颈,还能品尝到他身上淡淡的汗湿的情欲味道,琅弦满头如雪的霜发随着拍击的动作摇曳,白的有些晃眼,几缕雪发汗湿贴在琅弦绯红的脸侧,一时间红白相映,衬得满室生辉。

    梓析垂落的墨色长发与他雪发晃晃悠悠纠缠在一起,压在他身上,倒像是那团浓黑的墨在蚕食无暇的雪一般,他的吻落在琅弦眉眼边,舌尖卷走他眼尾渗出的泪珠,咸咸的涩味在唇齿间弥漫开来,梓析尝在嘴里却觉得好似喊了一滴蜜。

    琅弦也觉得自己正在被灼烧成一池黏糊糊的春水,梓析的阳根捣进去将他的芯子击打着,要把他这一池春水搅动得激烈晃动,池水四溅。

    他的告饶和呜咽都被谱成咿咿呀呀的乐曲,梓析却还在不停拨弄着发颤的琴弦,他只觉得自己像是被拨来拨去,狂乱发颤到极致的琴弦,梓析朝着那处被蹂躏到软烂的阳心发难,用力一撞,“啪!”的一声,琅弦这根簌簌颤动的弦终于崩断开来。

    他像是渴死的鱼那样大口呼吸着空气,琅弦双眼失神目光好像落在虚空某一点上,痉挛的肠rou骤然紧缩死死绞住了梓析的性器,如同数万只小嘴吮吻,丰沛多汁的软rou一圈圈缠裹上来,紧紧咬着阳物往深处吞去。

    甬道深处蓦地喷出一股汁液,像是被弹坏的琴,只剩下嘶鸣喑哑的声音,被快感逼迫到极致的身体深处大团水液溢出,琅弦感觉自己的身体像是坏掉了。

    紧致的xuerou绞住阳根吸的快感简直让梓析头皮快要炸开,被xue夹得粗喘一声,精关一松,白浊尽数喷射在xue壁,灌得小腹都微微股胀起来。

    他喘息着缓了回神,才后知后觉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满脸通红握住阳根拔出,琅弦的后xue却已然被撑开成一个合不拢的殷红小洞,正在汩汩往外吐着大团白精,从臀缝溢出,打湿了青鸟的尾羽,顺着大腿淌下。

    梓析见状脸上轰然一股热气直冲头顶。赶紧又给琅弦解了绳索,抱他去洗漱。

    从高潮中理智恢复的琅弦却只是缓缓吐出一口浊气,眼尾还有哭过的红印。

    “小木头,你可真是……”

    出乎我的意料啊。

    梓析将他放在汤池中擦洗身体,毛巾沾水替他洗去身上那些浊液,听见他的调侃慌乱垂下眼错开视线,闷声道:“我给你洗洗……”

    琅弦任由他抱着自己,温水舔舐过身上的狼藉浊液,一遍遍冲刷着躯体,舒服得他不禁眯起双眼,转身趴在他身上,又在他耳边悄声说了些什么,又把梓析羞成了个闷砚台。

    “里面还没洗呢。”

    “……”

    梓析红着脸认命将手探入水下,对上琅弦故作无辜实则狡黠的双眼,暗自心想,怕不是自己前世当真欠了琅弦的债,不然他怎么总是心甘情愿让这只坏小鸟戏耍?

    “你写的我还没看完呢,下次再——”琅弦话音未落,便被恼羞成怒的爱人用吻捉住了舌头。

    “唔……”

    只余下那一双仿佛会说话的含笑眼睛。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