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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和体贴长房嫡女x大家闺秀温婉公子 (sp/指煎)

    “我家妻主打人可太狠了,我觉得她根本没有心的。”

    “别说了,我家那个就是个愣的,洞房初诫那会儿,记得家中长辈说新夫责臀要红如桃李,那个愣货竟然真的从果盘里拿了桃子来比,非把我屁股打成那一模一样的红色才行,真的烦死她了。”

    “噗嗤,殿下你说得可当真,哎呀乐死我了。”

    “不愧是崔大人,为官清正,刚直不阿,就连打夫郎板子也绝不姑息。”

    “就是苦了我们皇公子殿下呀哈哈哈哈哈。”

    白日女人都在外当执,男儿家留在家里清闲,便会想着张罗三四个手帕交聚在一起开个小会。喝喝茶赏赏花,再聊些女人们听不得的闺房小话,既丰富了生活,又方便了门第之间结交,是贵公子们最喜欢的社交活动。

    今日茶会的主家是少府正君。梁少府和正君姜瑾刚成亲半年,这是姜瑾第一次以少府正君的身份宴请其他贵夫。

    姜瑾自幼在京都长大,姜家家风清明,姜瑾为人温宛柔和,又是家中长子,在贵公子中人缘尚好。今日赴宴的,大部分都是他从小一起长大的密友,虽然都已经各自嫁为人夫,但是好友们聚在一起,话题免不得越来越胡闹。

    起因只是陆家少主君因着昨日妻主责罚得狠了,向主人家要了张软垫。这不问还好,一问真是触到了各家儿郎共同的痛处,分分互相倒起苦水来。

    这些名门正夫们聚在一起,有的抱怨着妻主手狠,有的偷偷炫耀着自家妻主如何为他揉伤。客人们聊得正欢,但主人却插不上嘴,显得分外沉寂。

    原因无他,只是因为姜瑾他到现在,其实还没有挨过妻主的打。

    妻主对夫郎的训诫是在正常不过的事情。古言道男子性yin,对自己的男人约束管教是女人的责任。适当的训诫除了可以约束男子的行为规范之外,也是不错的妻夫情趣。

    虽然有很多男儿会因为挨打而抱怨,但他们心中都不是真的抗拒,毕竟男子得到妻主的管训,也是妻夫关系亲密的证明。

    他和他家妻主关系明明很好的。

    姜瑾有点委屈。

    他与梁安书自幼相识。虽然因为女男大防,他们之间并不熟稔,但是他确实爱慕她许久。

    梁安书少时聪慧,长大后更是不靠祖上余荫凭自己考取了功名,年纪轻轻就官拜九卿。再加上她为人温和,彬彬有礼,模样也好,京城应该没几个男儿不爱慕她。

    这样优秀的小梁大人,一封了官后便向姜府提了亲,两家门当户对,自是很快便顺利完婚了。

    婚后姜瑾是很幸福的,他虽然奇怪过为何新婚洞房时妻主没有罚他新夫板,但当时梁安书只说她不喜欢这些繁文缛节。姜瑾想到他家妻主确实因为讨厌这些祖制陈规甚至和母亲分了家单开府出来住,再加上他们的房事也很和谐,妻主果真如传闻中一样温柔,姜瑾当时就没有多想。

    但是现如今他们已经成婚半年有余,他的妻主还是没有责打过他,他为人夫的这颗心,便开始惴惴不安起来。

    他自认他这个主君当得还行,但绝没有到十全十美一点错都挑不出的程度。更何况他有的时候甚至会故意犯点小错想引得梁安书的注意,但无论是研墨是故意将墨条磨断,还是打碎茶杯,或是弄脏妻主的袍子,梁安书都只是让他不要放在心上,其他什么都没有多说。

    她究竟是温柔,还是根本不把他放在心上?

    姜瑾也不敢断定。

    ***

    眼看着首座的梁家哥哥正出神得不知道在想什么,其他几位公子见状也不想多加打扰,停了话匣子后就一一告辞了。

    姜瑾回过神来时他的朋友都已经在向他辞别,他也只能以身体不适为由,为扫了大家的兴而道歉,将友人们送走了。

    姜瑾一人回了主卧,此时离妻主下执的时间还早,他本想小睡一会,但是心中杂绪纷扰,翻来覆去也睡不着。他坐起身,脑子里又想起了茶会上众人调笑的话。

    红如桃李,长皇子身材曼妙,长相明艳,也许那样才是女人喜欢的。

    姜瑾看向铜镜中的自己,不安的情绪就像滚雪球,越滚越多。他与妻主成婚半年,两人从未有过什么过火的情事,他的容貌也不算出色,身材寡淡,性子也放不太开,妻主也许早就腻了。

    长辈们说他端正大方,谨小慎微,适合做正君。她应该只是需要一个帮她管家的人才会娶他。

    这样也够了,他的妻主不喜欢他,但至少尊敬他。而他很喜欢他的妻主,这样的婚姻已经胜过世间八九了。

    委屈和害怕在姜瑾心里不断发酵,他害怕自己过于清醒的脑子又会生出什么让他更加难过的想法,便招呼府里的侍从去为他温一盅酒来。

    侍从虽然惊讶于从不喝酒的主君为何会有这样的要求,但他家主君一向端庄自持,从没有出过差错。这应该是和大人约好了什么特殊日子,先把酒温上,等大人回来。他家主君真是一如既往的贤惠呀。

    ***

    事情并没有像侍从所料想的那样发展,等梁安书忙活了一天终于下执回家时,等她的既没有温酒也没有贤惠的主君,只有一个烂醉的男人趴在窗边的案几上,手边还有一盏空酒壶。

    男人双颊酡红guntang,但是双手摸着却冰凉。梁安书先把窗户合上,又拍了拍不省人事的男人,平日里一向得体的正君这时却只回了她几声嘟囔。这般场景倒是少见,梁安书心里有些痒痒。

    她揽过男人的腰身,将人抱回床上,却没想到两只玉臂环着她脖子,脑袋埋在她的怀里,带着酒气的灼热呼吸洒在她的脖颈。明明人还没有意识,竟然不放她走了。

    梁安书觉得好笑,但心里觉得越发不对劲。

    好端端地为什么喝起酒来?

    她知道姜瑾今天约了几家主夫来府上做客,但大部分都是他们的熟人,不应该有什么不快才对。那个长皇子好像也来了,难道是他对姜瑾出言不逊?

    就在梁安书思考着要不要抽个时间去崔御史那里告她家男人一状时,她耳边传来了熟悉的声音。

    “妻主?”

    软软的,好可爱。

    “妻主?”

    女人强忍着变身大色魔的念头,看着身下的男人半眯着眼睛,似乎在努力判断面前的女人究竟是不是他妻主。

    “我在呢。”

    梁安书没忍住回了他一句,没成想这一回复,男人脸上本来懵懂的表情突然风云巨变,泪花从眼角滚下。

    端庄了一辈子的姜瑾,能做到最接近嚎啕大哭的事情就是在妻主怀里一声不吭地狂掉眼泪。

    他们成婚半年,她自认绝对没有做过半件对不起夫郎的事情,她家郎君也不是小性子的人,今日哭成这样一定事出有因。决定了,明天就去崔府找人算账。

    梁安书有点懵,但梁安书是个情绪稳定的人,她家泰山崩于眼前,她也要维持她温柔好妻主的设定。她从怀里掏出锦帕为怀里的人擦拭眼泪。

    “别伤心。”

    “———呕哕。”

    “!!!”

    ***

    姜瑾跪在床前,正在寻找哪里有方便他一头碰死的东西。

    吐完之后人的酒气就散了不少,脑子也清醒了许多。姜瑾一想到自己刚刚都做了什么,只恨下午喝的酒里怎么没下毒,早早把他毒死了,他也不会把秽物吐在妻主身上,就不用这里煎熬得生不如死了。

    至少这次,妻主一定会责罚他了。

    梁安书净完身换好衣服回到房中,就见到自家夫郎只着单衣跪在床前,她赶忙上前将人拉了起来,没想到地上的倔强得很,刚被拉起来又自己跪了回去。

    “你这是做什么?地上凉,膝盖要疼的。”

    ”侍身···侍身自知犯下大错,还请妻主责罚。”

    “你这算什么大错,你身体有所反应你也控制不住,况且本就是我在你身上压得久了,这还是我的不是才对。”

    “我不罚你,你快起来吧,地上凉。”

    梁安书不以为然,又伸手拉了一次,没成想这次,姜瑾竟然直接将整个身子都跪伏在地面,声音颤抖道:

    “侍身知错,请妻主让侍身···为妻主纳侍···”

    “?”

    自今日回家之后,就没有一件事情是她能琢磨明白的,困惑让她愈发恼火。梁安书此时也顾不上自己温柔的人设,她强硬地将地上的人拽起来拉入怀中,她一只手桎梏着男人的腰,她想弄清楚男人的葫芦里究竟买了什么药,另一只手抬起他的下巴,却只能看到男人悲戚的眼神。

    女人拿男人没办法地叹了一口气,她坐回床上,将男人抱在腿上,轻轻拂开男人额前的一缕碎发,开口问道:

    “今日究竟发生什么事了?”

    “···”

    ”我知道你的,你绝不是无理取闹的人。你也要相信我,无论发生什么,我都尽我所能为你出头。“

    ”是不是崔家那位殿下给你不痛快了?“

    “这样,我今晚就给崔大人修书一封,向她要个说法。”

    眼看梁安书就要言出必行,一直沉默不敢言地姜瑾一下子慌了,他赶忙扯住女人的衣袖。

    “不!和皇公子殿下无关!”

    “是···是我···”

    梁安书看着自己的衣袖被人攥得越来越紧,她也不出声,只是挑眉看着男人一点点地挤出真相。

    “因为我容貌不佳···不合妻主心意···”

    “这是谁说的话?一定是那个———”

    “不!是因为妻主从不责罚我!”

    “我打碎杯子,折断墨条,你都不曾管教我···”

    男子将自己心中所想一口气宣泄出,就羞得将脸别向一边,不敢再看女人的反应。

    善妒好yin,姜瑾你完了。

    “?”

    “因为我从未责罚你···所以我不喜欢你···所以你要给我纳侍?”

    “···嗯。”蚊子声般小的回应,梁安书能感觉到姜瑾人要碎了。

    此时她也不知道该笑还是该气。

    “姜瑾,我为什么要娶你?”

    女人的问题刚落下就看到男人瞪大的眼睛里透着恐慌。梁安书赶紧抓住男人的手,继续道:

    “建元二年我第一次在姜府见你,那时你靠着水榭在看书,一片落花掉在你头上,你把花取下来夹在书里当书签,那个时候我就喜欢你了。”

    “姜瑾,我娶你是因为我喜欢你。”

    “你及笄那年我就想娶你,但是我生父早亡,我母亲有几房侍君,此间争斗不胜其数,我不想你被搅进混水里,所以当了官封了府才敢向你求亲,这才晚了几年。”

    “至于我为何从不罚你···我母亲是个规矩严格的人,她的男人在她身边都吃过不少苦头。我曾经发誓绝对不会那样对我的心上人。”

    “更何况我知道你的能力,不需要任何规矩去打磨,你已经是最完美的正君。”

    姜瑾被这一箩筐的告白砸得脑袋晕乎乎的,还不等他做出反应,就感觉脑袋一斜,整个身体都被妻主翻了个面,直接横趴在了梁安书的腿上。

    意识到什么的姜瑾身体紧绷着一动都不敢动。只能感觉到身后妻主的手伸到他的腰间,撩起仅剩的一层单薄里衣,亵裤也被剥去,光滑浑圆的臀rou就这么暴露在空气中,上面没有一点被责打过的痕迹。

    梁安书将手放在姜瑾的屁股上一下下地轻轻抚弄着,却还不开始用力。

    “正君聪慧且识大体,本以为不需什么规矩,没曾想正君既然如此欠缺自知之明,还是需要为妻多加管教。”

    “啪!”

    一个清脆响亮的巴掌落在了姜瑾的臀瓣上。梁安书没有急着落下第二掌,她的手掌抚摸着男人的腰身,感受到手下第一次受罚的人正微微颤抖着身体。

    害怕了吗?

    但很快梁安书就意识到自己想错了,因为她的大腿被一个烫热的物什顶住了。

    天啊,只是一个巴掌就能让她家正君起反应,她家正君不会恋痛吧。

    这样想着,梁安书又快速落下几掌,刺激得姜瑾忍不住呻吟了一声,又咬紧牙关没让自己发出更过分的声音。

    这是妻主的惩罚,身为正夫受罚时绝不可堕落yin荡。

    虽然姜瑾是这么想的,但是他的身体却不可控地表达了不同的意见。

    梁安书也不光是拍打,还时不时将整个手掌覆在臀rou上掐弄把玩,刺痛和sao痒混杂着,男人几乎要被情欲吞没,却还强忍着不想让妻主发现,只能双手死死拽着床单,眼泪已经洇湿一片。

    芝兰玉树的贵公子,她自幼便倾慕的对象,曾经一度不敢冒犯,此时正趴在她的腿上承受着她的责难。男人的臀腿是那样的白皙光滑,每一掌落下都会在雪臀上击起浪波,粉色满满散开,梁安书沉醉于眼前的美景,浑然未觉身下的男人在她的掌掴之下早已溃不成军。

    等梁安书回过神时,她的手已经有些酸麻,而手下的臀rou早就不复以前的白皙,红肿一片,摸上去guntang无比。梁安书有些心疼,就在她准备停手之时,却突然发现自己的食指和中指处有些黏腻。

    只因她最后一巴掌落在了男人的腿心处,这才让她注意到姜瑾的双腿之间是何等的泥泞,早在之前暴雨般的拍打中姜瑾的前端就已经泻过一次身,而xiaoxue只是翕张着,偶尔吐出一股yin水来表达主人的不满足。

    梁安书有些惊讶,但她并不介意能看到平日里端正大方的夫郎如此yin荡求欢的样子。她伸出两只手指轻轻探入谷道,只是手指刚进入,就被温暖的xue壁紧紧裹着,梁安书也不再多顾虑,开始专心地扣弄那个会让她家正君彻底失控的点。

    女人灵巧的手指在xue内搅动着,常年写字在手上留下的老茧几次擦过姜瑾身体的敏感点,坏心眼的女人并不打算让夫郎太好过,就在姜瑾再次濒临高潮之际,梁安书却不顾xuerou湿漉漉的挽留,将手指抽了出来。她用空着的一只手掰开了男人的臀rou,而另一只已经被男人的yin水浸湿的手指,则并拢在一起,向男人粉红的嫩xue扇去。

    只这一下,就让梁家最端正的主君颤颤巍巍地在妻主腿上再次射了出来。

    梁安书看着几乎要羞死过去的男人,心疼之余内心也有些满足。

    她将男人安置在床铺上,自己去找侍从要了一盆热水和毛巾。

    用毛巾细细擦拭完男人的双腿和下体,期间姜瑾一直双手捂脸不愿见人。

    梁安书觉得有些好笑,但也没有多说什么,将两人都处理干净之后,便也熄灯爬上了床,将男人揽入怀中。

    兴许是这一个晚上都哭得有些厉害了,等梁安书上床时,姜瑾已经昏昏沉沉地睡去了。

    梁安书亲了亲怀中乌黑的发顶,也合上了眼睛。

    “姜瑾,我爱重你,所以之前床笫之间也不想对你失礼。”

    “不过如今知道了你是在怎么想的,那为妻满足夫郎的心愿,自然不算失礼。”

    ***

    第二天,姜瑾一早就醒了,但是他没有起身,只是一直注视着熟睡的妻主。等到梁安书一睁眼,就看到怀里的男人正目光炯炯地注视着自己,眼里满是餍足。发现妻主已经醒后,男人慌忙将脸埋进了被窝,小声道:

    “侍身谢···妻主责罚,妻主万安。”

    噗嗤,她这个正君,明明端庄,但又是真的有趣。

    “现在谢什么罚,还没有罚完呢。”

    “妻主本觉得无心之过何须苛责,所以从未因一些小事责罚你。但正君昨日坦白了一切都是故意为之,那么就数罪并罚。正君,准备一下过惩戒期吧。”

    “妻···妻主!?”

    “意思就是,正君大人,这十天用完晚膳后,就不用穿亵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