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咪咪,来,舔这个

    一点设定:

    冷淡清算人首领大爹1X阴暗daddy issue反叛儿子0

    私设爹(杜弗尔)偶尔抹口黑,眼部细节和游戏一样,身材修长长相美型(参考年轻版马奇),总是板着脸脾气坏但床上玩很大并且怕累所以躺平任骑(毕竟天天跑褪衣俱乐部)。爹对崽在他叛逃前属于不是很在意但有点感情,叛逃后就转变为愤怒,迷惑和一点微薄亲情掺杂在一起的混合物,他开始正视这个儿子,并把他看做敌人。

    崽(艾克塞)是一眼阳光开朗年轻二代,有虎牙,但涉及爹就化身阴暗扭曲b,叛逃前别别扭扭爱爹,叛逃后光明正大恨(爱)爹。有盟友和他聊天:“我知道你爱谁。”本来指的是一个漂亮小jiejie,崽沉下脸:“不,我从没爱过他!”同时飞快藏起手中不凋花蜜。

    正文:

    找到了杜弗尔三个弱点(寒冷,高地,制花人)后,艾克塞在冬天的列宁格勒向他发出反叛的通告。

    他的大敌如约而至,死亡的阴影如影随形。杜弗尔身上已有两道伤口,在野外提着刀和他缠斗。

    “太慢了——”

    这本来是清算人首领嘲笑反叛者的话,却被艾克塞拿来羞辱在寒冷下头脑愚钝,行动迟缓的杜弗尔。

    艾克塞在父亲的身上留下第六道伤口,只要他再来一刀就能终结他们横跨欧亚大陆的追杀。但他挑断杜弗尔的手筋,哼着小曲拖着他的战利品回到不远处的小屋。

    厚厚的雪上留下拖拽痕迹的血迹,杜弗尔气息奄奄,脸色冻得发白,那双特殊的眼睛正死死盯着艾克塞。

    “艾克塞,像我教你的那样杀了我。”

    “不,爸爸。”

    艾克塞自进入青春期就再没这么叫过他,但眼下他找回了这份乐趣,亲亲热热地叫他。

    他想起不久前,他蒙上眼睛,在上校的神祠中往自身刻上疤痕,从鲜血中学习刃的奥秘。上校注视着他,他闻见硝烟和雪的气息,离开后他去捕杀了一头狻猊。

    那头生物格外强大,死之前死死咬着他的小腿,他不得不把它的头砸碎才救出自己血rou模糊的腿。强大的流亡者把它带回房子,悲伤于战利品的不完整。

    现在,他捕获了最强大、残忍、美丽的猎物,清算人首领杜弗尔,他的父亲,他无数次在梦中邂逅的存在。

    他激动得全身发抖,把杜弗尔留在地毯上,自己去取不凋花蜜。

    这是司辰制花人的产物,长久地困扰着他的大敌,能轻而易举调起他的情欲和脆弱。他小时候躲在门后,看见父亲被压在床上,对方喂给他这种甜蜜的东西。

    他那时候什么都不懂,看见冷淡漂亮的父亲含着眼泪伸出舌尖舔别人沾着花蜜的手指,困惑于他们赤身裸体,下体连接在一起。

    “我也要和爸爸做这种事。”

    艾克塞模模糊糊想,他不久后也搞来一瓶这玩意,以为父亲喜欢吃,像献宝一样递给杜弗尔。

    杜弗尔面色一沉,直接给了年幼的艾克塞一巴掌,让他滚出去。

    玻璃瓶掉在地上破碎,粘稠的液体渗出来,散发甜蜜的气味。艾克塞捂着脸跑出去,出门时转头看见父亲面色潮红,吐着舌尖在喘气,似乎还在难耐地夹着腿摩擦。

    第二天,杜弗尔继续教他下棋,出千和杀人。那张漂亮的脸冷冰冰的,一点情绪都吝啬于在儿子面前表露。

    艾克塞赤手空拳搏杀了一头雄狮后已遍体鳞伤,眼睛亮晶晶地望着父亲。

    他点点头,在艾克塞以为他要奖励他时,他把艾克塞踩在脚下,碾碎了他的一只手。

    “现在,再来一次,你太慢了。”

    又是一头雄狮踱着脚步走出来,因为缭绕在年幼的男孩旁边强大的清算人首领的气息止步不前。这点时间已经够艾克塞从极度的疼痛中缓过来了,他抬起头,望着野兽的眼神凶残得可怖。

    为什么?为什么父亲要这样对我?

    他比雄狮更快一步扑上去,以从刚才的缠斗中学习到的战斗技巧绕过它的攻击,戳瞎了它的眼睛。鲜血激发了狮子的凶性,它把他受伤的手臂咬断了,但下一瞬艾克塞另一只手贯穿了它的头颅。

    他转头望向看台上的父亲,露出一个灿烂的笑容,只是眼神还没收敛,和刚才盯着雄狮的眼神一模一样。

    “尚可。”

    艾克塞听见父亲傲慢地予以评价,这个冷漠的男人让下属把他带下去治疗,自己则转身离开。

    艾克塞半个月后才长出一条完整的手臂,睡梦中都疼得一直在叫父亲,而这个冷漠的男人一次都没看过他。

    现在,他端详瓶子中的不凋花蜜,口中生津,扭开瓶塞递到趴在地毯上生死不知的杜弗尔嘴边。

    “咪咪,来,舔这个。”

    杜弗尔牙关紧锁,对方像失去耐心了,把他翻了个面,卸下他的下巴,把一整瓶花蜜都灌进他的嘴里。

    太多了,杜弗尔罕见地瑟缩了一下,这种小玩意只需要几滴就能让他yuhuo焚身,而什么都不懂的混账儿子把一整瓶都喂进去了。

    很快,杜弗尔苍白的皮肤染上浅红,他的rutou充血,yinjing勃起,神志不清地蹭着被他的血浸透的地毯。

    艾克塞抚摸他的yinjing,这点快感让剧痛更难忍受,杜弗尔眼睛都失焦了,他用仅存的一只手和一条腿向外爬,被艾克塞扯回来用艾布雷赫把他的左手手掌钉穿在地上。

    “爸爸,教教我,我该怎么做。”

    这句话让这个场面看上去更像是什么父子性启蒙局了——杜弗尔闭上右眼(他奇异的被辉光亲吻过的左眼始终睁着),生存的渴望还是战胜了那点伦理和尊严。

    艾克塞接好他的下巴后,他语调诡异,声音艰涩地指挥儿子玩弄自己。艾克塞学得很快也很认真,他一直都是个好学生。

    他们很快做到最后一步,艾克塞无所谓扩张前戏之类,直接坐了下去。

    杜弗尔差点疼软了,他没打算从这场血腥的性爱中获取快感,但对方活差得让他怀疑起什么来。

    艾克塞感觉自己被利器劈开了,后面肯定撕裂了,但占有父亲的事实让他获得了巨大的心里快感。

    他迅速动作起来,鲜血给予润滑,他笑得很开心,舔上父亲的嘴唇,对方温顺地张开嘴,他青涩地亲了一会。

    “爸爸……爸爸……”

    艾克塞迷恋地亲着他,对方微弱的心跳对他而声如擂鼓,他把脸贴在父亲的胸膛上,轻轻地含着他的rutou。

    他的手很稳,用比德之刃划开他的皮肤和组织,露出里面的跳动的器官。

    “爸爸,我吃了你的心脏,再到伦敦找人把你复活好不好?”

    杜弗尔的眼中闪过怜悯,他用仅剩的一只手摸着艾克塞的背,听见对方继续说:“我们一起飞升,成为对立双刃呢?”

    “还是把你关在地下室,整天整夜地发情,做我一个人的玩具?”

    艾克塞越说越激动,每一种设想都让他浑身发抖,他病态地认定父亲不可能再离开自己了,想把过去他没给自己的感情全都讨要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