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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年头都缺油水,这么多鱼,能给当家的还有娃儿们好好补一补了,也不知道小丫头怎么捉到的。王秀花一拍大腿,站了起来,态度更加和蔼了,眼角的纹路也更深了几分,笑道:“你这小丫头看起来乖乖巧巧的,看不出来还有这一手呢,成!不就是换粮食嘛,婶儿给你换,你是要细粮还是粗粮,你打算怎么个换法?”其实陈思也不太了解行情,只能根据原身记忆中的物价说道:“婶儿,我也不要多,够我10天的口粮就好。”她本来就是来刷好感的,哪能为了点东西斤斤计较,所以也就没有狮子大开口的必要。王秀花听了这话,心里熨帖,她这人,你要是跟她客气,她也敬你几分,你要是跟她不客气,那不好意思,一点儿面子也不给。这厢觉得小丫头会做人,也就爽快道:“你等着,婶儿也不亏你,这就给你拿去。”说罢就去放粮食的地方给陈思拿粮食去了。陈思心里松了口气,总算暂时解决了温饱问题,也了了跟在周红身后蹭饭的窘境。王秀花没有让陈思等多久,估摸着几分钟就出来了,手上提着一个蛇皮袋子,把袋子塞给陈思边说道:“这里面是10面粉,10大米,婶儿家精细粮也不多,你可别嫌弃少,我就不给你粗粮了,你这小身板儿,正是长身体的时候,要吃点精细粮补一补。”陈思有些受宠若惊连连推辞:“婶儿,这太多了,我不能收,您给我几斤粗粮就行。”她是真觉得太多了,毕竟那几条鱼,她也没有费什么力气。王秀花这人你越客气,她越对你好,主要也是这小丫头合了她的眼缘,她也不是对谁都这么大方的,就不容拒绝的跟陈思道:“婶儿给你,你就拿着,我这人不喜欢推推搡搡的,给你你就收下,也是婶儿占了便宜了,你这加起来可是十几斤rou呢,赶紧拿着。”陈思看她态度真诚又强硬,知道她是真心想给,也就不好再怎么拒绝,便也接过来红着脸道:“那谢谢婶儿,我知道是婶儿是照顾我,,已经多给了。”王秀花看小丫头没有虚假的退让,这才笑道:“这就对了,以后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只管来找婶儿,婶儿能帮的一定帮。”陈思面上感激,心里也想着,下次有好东西再给队长媳妇送点,队长跟队长媳妇都很照顾她,人要记恩,不说这次粮食的事情,就她这几年割草的工作,虽然一天只有4个公分,但是活计轻松,也有大把的人想做的。要不是大队长照拂,这么好的事情哪里轮得到她一个外来的知青。事情已经谈好,陈思也不多待,毕竟还有活没有干完,便跟队长媳妇说道:“那婶儿,我就先走了,还要去给牛割草,今天真是谢谢您。”陈思起身往外走,王秀花知道她有活要做,也不留她,把人送到门外,还跟陈思说叫她有空来家里玩儿,她家闺女跟她一般大小云云。。。陈思也知道这是客气话,笑着应下,却并不打算跟真的没有眼力劲儿的往人家家里跑。跟大队长媳妇告别后,陈思去了经常割草的地方,割好草,再送到牛棚,应该是灵液带来的好处,她感觉现在有用不完的力气,到牛棚后,发现牛棚搭建的还挺讲究,跟人住的也差不多了,转念一想也是,现在这个时候的牛可是大队里的重要财产,的确需要精细伺候着,将草放进石槽里,陈思背上粮食,打算回知青点。“咳咳咳咳。。。咳咳咳。。。”一阵苍老又撕心裂肺的咳嗽声从牛棚隔壁的草屋里传出来,陈思的脚步不由的顿了顿,想起牛棚隔壁还住着一位老爷子,以前的陈思从来没有靠近过,她害怕被连累,所以每次都放完牛草就躲得远远的。陈思也害怕的,怕她帮忙会被牵连,但是她也知道,这个年代下放的所谓的劳改犯,大多都是时代造就的悲剧,就在她踌躇不前抬脚打算离开这个是非之地的时候,屋里又传出一阵阵咳嗽声,陈思叹了口气,得了,果然她还是过不了心里这一关,无法做到见死不救。只希望这么偏僻的地方,不会有人过来。陈思走到草屋门口,隔着厚厚的门帘问道:“老爷子,您还好吗?”想了想又加了一句:“我是来送牛草的陈思。”屋内静默一瞬,就在陈思以为里面的人不会回答她,打算再问题一次的时候,里面又传来一阵压抑的咳嗽声,等咳嗽声止住后才回道:“女娃子怎么来了,老头子我没事,咳咳咳...赶紧走,不要让人看见了。”声声音苍老嘶哑,显然不是咳嗽一两天。茅草屋四处漏风,老爷子这样熬下去也不是个事儿,记忆里,老爷子年纪应该有六七十岁了,即使面对现在这样的生活,每次还是板着长脸,挺直脊背,应该是当兵出身的,那她就更加没有办法一走了之,毕竟军人是最可爱的人。陈思看到了屋檐下的缺口陶锅,想了想,又冲着屋内喊道:“老爷子??借您陶锅用一下。”说完也不等老爷子开口拒绝,抱着门口的破陶锅就跑。陈思打算找个隐蔽的地方,给老爷子熬一锅粥,毕竟在牛棚前目标太明显了,她也不想帮人不成反而害了自己。她身上带着火柴,很快找到一处被风的土坡。手脚麻利的用石块搭一好个土坑,放好木头树枝,点着火,再将准备好的陶罐架在上面,一回生二回熟,这一次显然速度了很多,很快就熬了满满一锅粘稠的稀饭,应该够老爷子吃一天了。拿出早上弄湿的挎包,鱼先拎在手上,把陶锅放进去,拎着布袋,这样不烫手。经过一片野草边上时,陈思停下脚步,想着帮人帮到底,蹲下身子,手心花朵胎记对着其中一颗草叶子上,一点点灵气从手心中再次出现,汇入到草叶中。。。很快原本有些冻蔫了的草叶变得碧绿葱郁,慢慢的叶子的尖端渗出一小滴灵液,在滴落下之前,陈思就将陶罐放到下面,及时接住了。再用勺子搅拌搅拌。再次回到茅草屋前,陈思在外面打了声招呼,得到老爷子应允,才推开门帘走了进去,屋内挺空的,没有什么物件,只一张破木床,靠在墙边,床上躺着的老人,慢慢坐起身子,身材干瘦,脸色蜡黄,不时的还咳嗽几声,记忆里一直挺直的背脊,似乎也佝偻了几分。陈思是个不善言辞的,在老爷子审视的眼光中,更不知道说些什么,秉着少说少错的原则,她将陶罐放在床边的破凳子上,拿着缺口的陶碗,装好一碗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