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本不想以这样的方式重逢,但生意就是生意(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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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屿市的夜风很温暖,现在正是春夏交接的季节,空气中总是夹杂着些潮湿的气息。海潮远远地拍击着港口的礁石,发出绵长而低缓的声响。就像年轻的情人之间逐渐开始萌芽的情欲,温柔而克制。 霓虹灯混合着月光,洒在地面上,湿滑的青石板反射出斑斓的色彩。树叶在夜风中沙沙作响,枝叶间夹杂着细碎的露水。夜风湿润而温柔,过街串巷,滋润着每一处隐蔽的角落,整个城市都被这湿漉漉的夜色浸透。 一只长尾水青蛾顺着路灯昏黄朦胧的灯光,夜飞低行,悠哉的吸附在公寓楼前的一棵青苍苍的松树枝干上,贪婪的汲取着松枝的香气。它的两只硕大而无法转动的复眼中的景象定格在一处敞开的窗户上。窗户中,女人依偎在男人的肩头,她的手好像在男人的身下摸索着什么。 长尾水青蛾悠哉悠哉的啃食着落散的松叶,它并不明白在自己的复眼里,男人和女人之间发生了什么?它的生命仅有数日到一周,无法感知男人与女人之间跨越了十年的绵长情意。 但它复眼中的男人和女人可以。事实上,男人在意识到女人在他身上做些什么后,想要反抗却为时已晚。 翟槃的下身一直套着霍巳巳为他穿上的特制丁字裤,在他不知不觉间,霍巳巳以指将丁字裤在他的yinjing上套了两层,然后以指腹将砂纸般的表面抵在了他的系带区域,磨砂般的质感开始持续侵犯着他的下身。 他的嗓子呜咽起来,手无措的推着身前的女人,却猝不及防间被她推倒在床,手指也再度袭上了他的肛门。在油液的润滑和指腹的按摩下,肛门开始一收一吸的吞吐着她的指。 她恶劣的扯过他股间的砂绳,轻轻的摩擦在他肛门处的褶皱上。翟槃发出阵阵呜咽声,臀部不自觉的抬高,前后两处敏感部位双双被砂绳摩擦,一开始快感如蝶翼挥舞,轻轻扇动起一阵小气流。逐渐气流加大转为龙卷风,开始将他的全身包裹吞噬,快感源源不断的向他袭来,直攻击到他失去了所有招架能力,只能撅着屁股被身后的女人用两根手指cao的天昏地暗。 屁眼中的手指越入越深,她的两根指在他的肛门中轻轻扩开搅动,并恶劣的命令他收紧肛门。他听话的开始收缩起肠道的肌rou,她却像是和他较劲一样,他一收缩,她就扩肛。两人这一来一回、一收一扩之间,他的括约肌逐渐由紧致变得开始松垮。经年来不曾入过外物的肛门在这一刻开始渴望被插入、被填满。 “巳巳…cao我…”翟槃喘息着,将两臀顶的更高。腰肢下弯,生殖器不断的蹭着他yinjing上箍着的砂绳,尿道口的水液如涌泉般不停的向外流出。 好空虚、好想被填满、好想被进攻、好想被征服…纤长白皙、骨节分明的指紧紧攥着身下的床单。他身后的女人猫儿一样的眼眸深了深,穿戴好粗大的假阳具,以指托扶着阳具的前段,开始一寸寸的将阳具顺着他已经被扩开的肛门处往里压去。她用手捏住他劲瘦的腰,开始不断从他的肛门内向外抽插。 翟槃的上半身全部埋在了被单里,霍巳巳恶劣的在他的胸乳上也涂了一层润滑油,让他本就敏感的乳尖变得更加敏感。由于被单的摩擦,他的乳尖开始向他的上半身发电,后庭中的巨根不断的压磨着他的前列腺。 他嗓子中发出了疯狂的喘息声,由于感受到的快感过于强烈,他的屁股也开始挣扎,扭动着腰肢想要减缓她对他cao弄的频率。她却根本不给他这个机会,在他的后庭中cao弄着假阳长驱直入,边cao他的屁眼边不遗余力的扇打着他的臀瓣,另一只手也高频的往前探,时不时的轻轻拍打着他的yinjing与睾丸。 翟槃被cao弄得白眼直翻,仿佛回到了十八岁那年第一次被她“开苞”的那个傍晚。彼时他被她铐在床头,在不能反抗的情况下被迫的“享受”着肛交。一开始他只是顺从着霍巳巳的“取向”,后来他被她彻底征服,开始感受到肛交的魅力。再后来她离开了,他逐渐恢复到了遇到她之前的“一爱”男状态,开始尝试重新拾起自己的攻气。 现在她回来了,他本以为自己可以开始拒绝她的进攻。但他明显错了,只要她伸出手指轻轻揉一下他的肛口,他的屁眼就会不听使唤的自动打开一条缝,任君采摘。 最终,她的指顺着假阳,一起探入他的肠道中,猝不及防的将他的前列腺狠狠地按压进了体内。翟槃的喉咙里发出了绵长且持续的惨叫,下体僵直,抽搐着射出了一股股粘稠的白浊。他瘫倒在床,霍巳巳却不愿抽出假阳。她抓起他的腰,不顾他刚刚喷射过,持续的开始发动攻势。二人此时只恨这假阳还不够粗大,一个嫌把自己填的不够满,另一个嫌占据他占据的不够多。 夜对于长尾水青蛾来讲很长,直接占据了它生命的七分之一。但对于卧室中的两人很短,他们只嫌时间过得太快,不足以满足二人对于激烈交合的强烈欲望。 天开始渐渐的亮了起来,出于企业家勤劳的作息,哪怕昨晚只有短短三四个小时的睡眠,翟槃也开始逐渐醒来。他将脸埋在柔软的枕头里,有些抗拒着从窗外照射进来的阳光。他习惯性的伸手摸向枕头那旁的手机,却猝不及防的摸到了一个柔软温暖的身体。 他一下子就醒了过来,翻身看向身边,却见一个睡得安静的美人紧紧靠着他的身体。她微卷的棕色长发凌乱地铺在雪白的枕头上,柔软光洁的脸颊染着晨光,如熟透的苹果般泛着浅浅的红晕。她的眼睛虽然紧闭,但仍散发着一种无法忽视的美感。她的眼皮微微隆起,光滑如瓷,掩盖住了她那神秘而静谧的梦境。 她长长的睫毛在睡眠中轻轻颤动,像猫儿在梦中打着轻鼾。那种沉静之美让人恍惚,仿佛她从未离开过,也仿佛这五年只是个过于真实的噩梦。 翟槃凝视着她,一时之间不敢呼吸。仿佛稍一出声,她便会像泡影般消散。他的手不由自主地抚上她的面颊,那细腻的肌肤温暖如初,一如他记忆中的触感。他指尖轻轻划过她的眉心、鼻尖、唇角,即便是在沉睡中,她的眉眼线条依旧柔和,像是镌刻在大理石上的完美雕塑,透出一种永恒的宁静与优雅。 …这些细节曾深深刻印在他的脑海中,熟悉得让他的心脏仿佛被什么轻柔地握住。 翟槃喉间微涩,他向前倾了倾身,嗅到了她发丝间隐约的香气,像阳光晒过的柚子皮,温暖而泛着微微的清甜,还有些浅浅的涩。他无法忘记在他第一次将她堵在学校池塘边的树林里,她突然靠近他时,他被她身上散发的混合着柚子和栀子的香气轻柔包裹住时心神荡漾的悸动情愫。 翟槃忽然意识到,这种真实的存在感令他心底深处涌起一种难以遏制的情感——恐惧和欣喜交织。她真的回来了,不再是梦。可他又害怕,她会不会再次离开? 他轻轻拨开她额前的发丝,望着她那双闭上的猫儿眼,想象着她如瓷器般光滑细腻的眼皮下那狡黠、灵动、骄傲、略带些自负的眼瞳,心中泛起无尽的柔情。他的眼神专注而深沉,五年前的那场别离,像一道无法愈合的伤口,曾让他夜夜难眠。可现在,她就在这里,静静地躺在他的身旁,呼吸平稳如初。翟槃几乎想用力将她抱紧,好确认这一切都是真的。 他心底的柔情在这一刻汹涌澎湃,如潮水般覆没了所有疑虑和伤痛。他低声呢喃:“巳巳……”声音轻柔,仿佛怕惊扰她的梦。 霍巳巳似乎感受到了什么,在梦中微微动了动身体,下意识地向他靠近,那微凉的手无意识地探入他的掌心,像一只小猫找到了久违的温暖。 翟槃低下头,静静地吻了吻她的额头,心中终于安定了些许。她在,他的世界便完整。哪怕这五年过去得漫长如世纪,只要她在这里,一切都可以重新开始。 自从霍巳巳消失以来,他每天都跟着初升的灼日一起起床,只庆幸醒时能看到光亮,而不是黎明前那段最黑暗的夜。后来他化悲伤为动力,为小哆啦创建了儿童牙膏公司,更是日日早起忙生意。但此时他选择慢慢躺回床上,将她揽入怀中,感受着她均匀的呼吸在胸口起伏。他知道,无论未来有多少未知与挑战,只要她在身边,他都愿意去面对。 天彻底亮了起来,但他却是今生第一次感觉到,这样的清晨竟如此温柔。 ** 近年来,在国内经济趋势出现了内循环现象。恒日集团的商业运营也开始走下坡路。掌权人厉擎日日忙的焦头烂额,连续几天都出现了心跳一分钟直达一百多次的心动过速情况。 他已年老,唯有一独子厉胤霆堪称烂泥扶不上墙。厉胤霆自幼锦衣玉食,受尽宠溺,但这些优渥的条件非但没有塑造出一个合格的继承人,反而让他变得懒散、目光短浅,毫无责任感。他对商业经营既缺乏天赋,又没有半点兴趣,只沉迷于奢靡的生活和短暂的快感。挥霍无度、任性妄为是他一贯的作风,仿佛恒日集团的家业是取之不尽的金山银库。他从不参与公司的运营会议,偶尔出现也是带着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对市场动态一无所知。 厉擎一度尝试将他推上公司项目的管理层,但这只换来了更多失望——厉胤霆既无专业知识,也无进取心。他好大喜功,总喜欢在决策上拍脑袋,追求表面上的“高大上”项目。不久前的一次,他坚持推动一个高成本的海外投资计划,以为借此能树立威望。然而,他低估了国际市场的风险,也没有做好调研,结果项目陷入亏损,仅用半年时间就烧掉了集团大笔资金。此后,每次他尝试“参与”集团事务,带来的不是项目崩盘,就是得罪客户,最后只能由厉擎善后。 此外,他在情感上也是不成熟且随意。曾与多个模特和女星传出绯闻,甚至将其中一位名为幸波音的中日混血女星花重金签入集团旗下的娱乐公司。原本打算用她的名气提升公司形象,结果不料对方对于他的无理要求与频繁sao扰忍无可忍,最终对方直接将他的行径捅露给媒体,并退出影视圈,只身返回日本。持续的负面新闻不断导致集团声誉受损。面对父亲的责问,他居然只是满不在乎地耸耸肩:“不就是点钱么?赚回来不就行了?” 若是厉擎正值壮年,他还有能力去给厉胤霆擦屁股,去扛起整个恒日集团。可随着岁月流逝,厉擎愈发感到力不从心,厉胤霆正值当打之年。他不敢想象自己倒下后,这样一个毫无责任感、没有大局观的儿子如何掌控恒日集团。如今的内循环经济已经给企业带来重重危机,而厉胤霆的种种作为更让他心力交瘁。 父亲老去,儿子不成器,家业摇摇欲坠,这几乎成了厉擎挥之不去的噩梦。他一遍遍在深夜里想:或许恒日集团的命运,早在这个继承人身上就注定了结局。 正在厉擎因为恒日集团和厉胤霆的不作为搞得焦头烂额之际,最近事情却出现了转机。一位来自德国的老钱豪门Horman家族找回了流落在外、失散多年的一位继承人,这位继承人成功的在其他继承人中脱颖而出,成为了老钱豪门Horman家族的真正掌权人。而令人惊讶的是,这位掌权人还有着一半中国血统。 只是当真正见到了这位Horman家族的掌权人时,厉擎的情绪久久不能平息。他的心跳又快要飚到了每分钟将近一百多下,他忙拿出药瓶,吞服了两粒药物,才让自己的情绪稍稍平稳了下来。 厉擎盯着眼前的女人,一时竟有些恍惚。霍巳巳的名字像一把锋利的刀,突然剖开了埋藏在时间深处的旧事。这个曾被他儿子厉胤霆纠缠的学妹,如今以德国老钱豪门继承人的身份出现在他面前,并提出以低价收购恒日集团70%的股份。这不仅是商业上的猎食,更像是一场精心策划的复仇。 霍巳巳端坐在谈判桌的另一端,神情优雅而冷静。那双猫儿一样的眼睛微微眯着,带着若有若无的笑意,像是在看着一只不再具威胁的猎物。她微卷的棕色长发披在肩上,衬得她整个人沉稳而锋利。多年来的历练让她的美不再只是年轻时的天真无邪,而是透出一种成熟女性的从容与掌控感。她穿着一件剪裁得体的纯黑西服裙装,气质凌厉的无懈可击。 “霍小姐?”厉擎试探性地开口,声音略带迟疑。 霍巳巳微微一笑,那笑容温和,却藏着某种让人不安的意味:“厉总,久仰大名。我本不想以这样的方式重逢,但生意就是生意。”她语气轻缓,仿佛在陈述一件再平常不过的事情,但那种不动声色的自信如同无形的绳索,逐渐收紧,让厉擎心中不安。 厉擎眉头紧锁,努力理清眼前的局面。十年前的那段旧事他不是全然不知。厉胤霆当年对霍巳巳一见倾心,不择手段地纠缠她,甚至阻止学校的戏剧社里的全部成员集体霸凌她。当时的霍巳巳虽出身普通,但她的冷静与清醒让她一直保持距离。那段纠缠的结局不算体面——她母亲曾是一名记者,掌握了蓝岛省几只大老虎进行非法活动的有力证据。在她母亲死后,她等了八年才为母亲报了仇。自己的儿子由于一直纠缠她,在得知她母亲的事情后更是没安好心,想要以此作为威胁,却被追杀霍巳巳的人认为是霍巳巳的同伙撞伤。自此,她算是摆脱了厉胤霆的纠缠,但厉擎也为此对整个恒日集团及其附属公司下命令,不得招聘霍巳巳。恒日集团在兆青当地的很多产业都是一家独大,包括前端开发。因此霍巳巳在大学时只能尝试自己给自己干,结果阴差阳错的开发了个可以用于聊天的英德双语学习软件,现在该软件还在使用中。 谁也没想到,十年后的她不仅在德国崭露头角,还成为了一个曾经落魄、但现在在她的带领下正在重新崛起的豪门家族的掌权人。如今,她的出现,无疑是一场实力悬殊的较量。 “70%的股份?”厉擎冷冷地重复了一遍,扫了一眼他眼前的文件,道:“霍小姐,这个价格恐怕低得太离谱了。” 霍巳巳笑容未减,语气却变得锐利:“厉总,我说的是一个合理的价格。恒日如今负债累累,流动资金不足,已经到了破产边缘。若不是看在往日的情分上,我连这点价钱都不会出。” 霍巳巳笑容未减,语气却变得锐利:“厉总,我说的是一个合理的价格。恒日如今负债累累,流动资金不足,已经到了破产边缘。若不是看在往日的情分上,我连这点价钱都不会出。” 她的言辞中没有一丝感情,仿佛这不仅是一笔生意,也是对昔日恩怨的一次了结。她没有忘记当年被厉胤霆羞辱和sao扰的时光,而今天,她以另一种姿态出现,站在曾经高高在上的厉家人面前。 厉擎感到胸口发紧,仿佛有什么沉重的东西压迫着他的心脏。眼前的女人已不再是那个弱小的、被厉胤霆称作“猫眼混血儿嫩模”的学妹,而是一个足以掌控他命运的对手。他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霍小姐,我承认恒日目前有些困难,但我们不需要任何收购。至于股份转让,我会另作打算。” 霍巳巳并不急于反驳,而是从容地抬手看了看腕表:“厉总,不急。给您一点时间考虑。”她站起身,眼神含着意味深长的冷意:“希望您能明白,这并非威胁——只是一个机会。” 说完,她转身离去,步伐轻盈而自信,仿佛早已笃定胜局在握。她的背影逐渐消失在会议室的尽头,而厉擎只能僵坐在椅子上,感受到一股从未有过的无力感。这一次,不只是恒日集团的存亡问题,更是厉家命运的终极考验。 他知道,霍巳巳的出现,不仅仅是一次谈判,而是一场迟到了十年的报复与征服。他必须在短时间内决定——是接受她的条件,交出大部分股份,还是拒绝她,承受恒日彻底崩溃的后果。然而,无论选择如何,厉家在这场角力中的尊严与权力,都注定将不再完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