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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荣洁瑜心思一转,立即接过话道:“爸,如果不是相亲,只是一个女孩子,和清辰偶然相遇,也并不知道清辰的真实身份,甚至还一度以为清辰是家境贫寒的孤儿,但仍然对清辰好,您觉得这样的女孩,是真心的吗?”叶卫国头也不抬:“那当然。不过咱们清辰这气质,有点见识的女孩都知道他非池中之物吧,得到她们的青睐还不是易如反掌之事。”荣洁瑜看着公公,停下碗筷,久久说不出话来。隔代亲隔代亲,她如今算是彻底明白这句话的意思了。敢情在老人眼里,是个女的,都会喜欢他孙子吧。所以他才会对季节的中途变节,如此耿耿于怀。其实清辰前脚刚站起来,苏利娟后脚就跟着来到叶家,求见老爷子。却被警卫拦在门外,于是她就在外面哭哭啼啼,只字不提季节和清辰的婚事,张口闭口全是她公公当年怎么在战场上救下老将军的——隔着单面可视的落地窗,荣洁瑜冷眼看着这一幕。还真是一个愚蠢粗俗的女人啊,她不知道这份恩情只须心里铭记,却不能这样大嚷于众吗?更别说这份恩情,叶家这些年都已偿还,不管是季节的父亲,还是季节的哥哥,甚至是她苏利娟本人,从叶家得到的好处还少吗?最后叶卫国实在看得烦心,对媳妇说:“小荣,快把她打发走。”不得已,荣洁瑜只好出面:“娟姐,这毕竟是小辈的事,让孩子们自己处理就好,你如今站在我家门前闹,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你看上我家谁非逼着要嫁进来呢。”苏利娟一听此言,又是放声大哭:“我苦命的季节呀,你妈的脸因为你都丢尽了呀——”哭得荣洁瑜头发都发麻,只好无奈道:“老爷子最近身体不舒服,要不等过阵子,咱两家人找个时间坐下来,说清楚好不好?”这才把这位樊梨花打发走。这边叶家躲着苏利娟,那边叶清辰则在尽力挽回。虽说盖子劝他暂时放下,给平安一点时间,别逼她太紧。可清辰还是太紧张,也熬不过内心思念;于是每天下班后,还是开着他的那辆北京吉普,悄然跟在平安生活周边。有时停在学校;有时停在“浮世绘”对面,隔着车窗,看店里来往的人群,试图在里面寻找那道熟悉的倩影。因为平安巡店并没有一定规律,清辰便每个店都去试运气,b城十几家店面,他便一间一间去蹲点。这番持之以恒,最后连小关都心软,由不得她不心软——一个如此英俊挺拔的男人,天天戴着一个大盖帽,身穿军装,守在店门口,不靠近,却也不离开,执意而温柔。时有客人好奇发问:“这谁啊,长得这么帅,是你们店里客人的老公吗?”小关本想说这是我们老板的男朋友,但想到这几天平安的闷闷不乐,便三缄其口,什么也没说,一笑而过。她是过来人,知道小两口闹别扭呢,只不过这次闹得有点大,已经一个星期了,平安还是避而不见。问她,她也只是淡淡说道:“庙小,容不下大佛。”小关啐道:“佛都找上门了,明明是你不让人家进来。”她从无见过她的小老板这么执拧过。以前叶清辰坐轮椅时,平安都能尽心服侍,毫无怨言,守着她的残疾男友像守着一座无二宝藏;那时她们这帮姐妹还颇有微辞:老板看着这么精明的一个人,怎么挑来选去选了这么一个男人。直到看见叶清辰对平安的好。看见他凝视平安时的温柔和呵护;看见他每天晚上摇着轮椅下来接平安,为了不打扰客人,就远远站着,像如今这样,隔得老远等着平安。只不过现在,两个轮子换成了四个轮子,轮椅换成了汽车;等的人,也从默默无名、残疾士兵叶清辰,变成了如今高大健朗、b城荣家的贵公子。以前坐在轮椅上还不觉得,直到那天小关走到他跟前,看着清辰施施然从车上下来,笔挺军装,裹着他修长精壮的身子,还有那双长腿——小关从无见过一个男人能把制服穿得如此好看,如此雄性;那身橄榄绿,简直是男人身材最好的诠释。073、活到老学到老浑身都是野性力量,隐藏在一丝不苟的制服下。她仰头看他,有些恍惚。彼时他戴着大盖帽,帽檐下是一双精光毕现的深邃双眼,此刻正含笑地看着自己;见她到来,也即刻礼貌地摘下盖帽,露出精神抖擞的寸头,像他刚毅的性格一样,根根细密竖着。这个男人,连头发、手指缝,都散发着浓烈的雄性荷尔蒙气息。这才是真男人啊,平安何其有幸。他是不是富二代有什么关系,小关相信,这样的男人,即便一无所有,也有大把女人会甘之如饴地扑上去。小关吞咽口水,从口袋里拿住一张纸条,双手递给叶清辰,结结巴巴说道:“这这这,这是明天平安的行程,如果有变动,我再出来告诉你。”叶清辰微笑接过,看着上面密密麻麻的字迹,笑容消失不见,皱着眉道:“她是神仙吗,一天的时间安排得这么紧,身子怎么吃得消?还有,晚上和肖总吃饭是怎么回事,肖总是个什么鬼,男的女的?为什幺要安排两个小时的时间?”他一连串的问题像是机关炮,轰得小关哑口无言。良久,她才战战兢兢道:“肖总不是鬼,他是xx护肤品牌的品牌总监,想和‘浮世绘’合作开发产品线,所以请平安吃饭;两个小时是因为他们还带了团队,现场进行产品演示。”听到是工作餐,又有大把人,叶清辰的脸色这才稍稍好看。收好纸条,朝小关伸出手:“刚才冒犯了,对不起——”“平安她过得好吗?”他试探问道,语气也变得小心翼翼。小关摇摇头:“一点也不好,整个人失魂落魄的,昨天不仅把会议议程搞错,还把审批给甲店的产品发到乙店,差点无法正常营业。”清辰面色一沉,抬头越过小关,视线直直投入“浮世绘”店里面。“我以为——”他以为她会过得好吗?毕竟是她执意要放弃他,可她为何也会如此沉堕?他想快点见到她,他等不及明天。不在美容院,那一定是在图书馆呢。“同居”的那段日子,他早已对平安的课程表和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