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闭

    最近几天在旅游……小小更一MIUMI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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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无所获,他不再浪费时间。

    离开时经过她的教室,窗外看一眼,左后侧空出两个位置,立即有人解释,

    “啊……这个座位是戈蒂自己选的……如果有需要……”

    “不用。”一看就是她自己选的,方便她上课睡大觉。

    窗外的异动引来学生们的侧目,赫尔加女士手一背,命令她们安静,忽然脑袋灵光,激动道,

    “对了,坐在戈蒂前面的女生叫索非亚,平常在学校里她们关系最要好。不过她今天也请假,我可以给您她父亲的联系方式。”

    这样说着,立刻要去办公室翻找。

    “不麻烦了,就到这吧。”

    校长坚持将人送到校门口,笑容随着斯太尔的远去而消失。

    “赫尔加老师,麻烦来一趟办公室。”小老头冷哼一声,背着手转身而去。  对于他来说,什么乱七八糟的都不如即将到来的春季巡演重要,什么外墙的修缮批准证、什么消防合格证明,多的是要烦的事,上尉先生不仅是上尉先生,更有背后扎根在各处深耕的亲友库,能沾上一点点都能事半功倍。这个该死的……目光短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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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戈蒂被关了禁闭。

    “又剩了那么多……”

    这两天,几乎每次回家安娜都是这句话,再将装满食物的盘子递给他看,希望他去劝一劝。

    上尉先生冷漠无情,只说一句“不吃就饿着”便上楼处理公务。

    少了一只叽叽喳喳的麻雀,别墅变得静悄悄,

    晚上九点四十分。

    戈蒂抱腿坐在床上,巴掌大的脸缩在浓厚的长发中,抬起眼警惕地看着来人。他一手托着餐盘,一手拿着戒尺,要干什么不言而喻。

    海因里希打量她的穿着。

    就算是关禁闭,进门前他也打过招呼。

    然而此刻她下身竟只有一条纯棉内裤,红色从前方交叠的腿边大片溢出来,弓着身体,上衣的领口掉下一大截,胸前的皮肤白的扎眼。

    他放下餐盘,抓过她的手臂把人掀翻在床上,指尖停留在内裤边,没有扒下来,戒尺照着两瓣屁股打下去。

    戈蒂抓着床单,哼出声,她蹭蹭腿,往上拱了拱屁股,谁料腰被一把摁下去,戒尺更重的落了下来。  于是脑袋陷在柔软的被褥中用力,蝴蝶骨透过睡衣微微翁动,脆弱,又好似在求饶。海因里希心绪烦乱,势必要让她疼。

    “嗯……嗯!”

    两边屁股各挨了20下,深红色透出内裤,大片蔓延至臀侧,张牙舞爪地叫嚣。

    海因里希放下戒尺,把人翻回来,将三明治递到她面前。

    少女通红的眼睛装满抗议,对峙两秒,败下阵,一把接过来狠狠撕咬。

    一张毯子将她的腿遮的严丝合缝,海因里希拿过旁边的椅子一放,正襟危坐,盯牢她。

    对方同样看自己,眼外肌发力,瞪着他。他想起她倔强的眼泪、跪的通红的膝盖,堪堪遮过肚脐的上衣,短到根本遮不住腿间的风光,在他眼前耀武扬威。以及那些断断续续的、破碎的呻吟……

    时间一分一秒走过。

    他惊讶于这些画面会如此清晰,清晰到他能想起那天她衬衫的质地,清晰到他不禁想,什么时候这些衬衫变得这样窄紧?

    眉头不自觉皱起,海因里希欲言又止。

    ……

    三明治,然后是培根芦笋、土豆泥、两颗樱桃、一杯橙汁,是不是该感谢他,没有给她准备该死的牛奶。

    她的胃快爆炸了!

    戈蒂嘴角挂着面包屑,瞪着眼,吞完最后一口橙汁。或许是这种时刻又变回记忆里可爱模样,让他的心回归了几分柔软,他收掉她手上的杯子,下意识掏出手帕给她擦嘴。手帕停在粉嫩的唇珠前,顿了顿,用力往旁边一擦——

    干什么!疯了吗?!

    这下连拳头都握起来,随时要进攻的姿态。

    他笑一笑,忽然想起还在惩罚期,立即板起脸,拿上东西就走。

    戈蒂在身后喊:“你要关我到什么时候?!”

    “至少等你改一改对我说话的态度。”

    混蛋!

    百分之百确认人走后,才将手中抱枕一把扔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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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戈蒂的禁闭在第四天解除,原因是反省期间完成的学习成果还不错。

    读后感、翻译练习、练字,什么都行,全由她自己做主。这样更难,因为你难以猜测龟毛的俾斯曼先生会把标准放在哪里。

    自那天起两人关系进入冰川季。噢不,只有她,无论是春心萌动还是伤心难过,窃喜还是苦闷,从头到尾都是她的独角戏。可能他也很苦恼,明明成堆的工作和漂亮的女友都等着他的关怀,还要分神处理一只叛逆小鬼。

    他迟早要把她送走!就像当初无论她如何撒泼打野撕心裂肺也阻挡不了他毅然回国的步伐,把她像一个包袱似的,就这么留在了南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