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补药的事儿一过,容棾沂再也没说过腻的话。 一个本来就没问题的人,又是药又是食物的补了那么多天,弄的容棾沂整整两天没下床,折腾的她死去活来的。 后面好不容易哄着他结束,不管干什么也是一动就疼,容棾沂对着镜子照了照,发现自己浑身上下都是他留的痕迹,不知道的还以为她是挨打了。 凌江也没好到哪儿去,上半身都是她留下的抓痕,脸上也有,特别背上和胸口,简直没眼看,一道挨一道。 已经过了四五天,她还是下不了床,不是腿软摔地毯上就是腿心疼到走不动路,所以吃的都是凌江送回来,她那样子没法见人,凌江当然不会让别人送。 只要他一进门,容棾沂就开始瞪他,一次也不带少的。 凌江爽了两天三夜,心满意足,浑身上下都是精神头,所以她瞪他他也高兴,哄着她亲。 容棾沂不让,怕他兽性大发接着来,一直推他。 “不弄了,都涂药了。”凌江伸手摸她的头,轻轻安抚,“再弄就真是畜生了。” 容棾沂咬着他送去的汤勺不撒嘴:“本来就是畜生,你应该庆幸你是个人不是勺子,不然我把你咬碎。” 凌江各种顺从。 吃过晚饭,他给她擦嘴,问道:“小虎牙这么漂亮,替我口出来行不行?” 他是脸不红,心不跳说出这话的,甚至还用手指磨着她的牙尖儿笑。 容棾沂被他那不要脸的劲儿整结巴了:“你你你——你说了不弄的。” “不用下面。”凌江开始反悔,“我现在一靠近你一听你说话就硬,单靠我自己还解决不了。” 他还是低估他自个儿了,以为两天三夜就是极限。 闻言,容棾沂低头低了半天,最后只憋出来一句:“你别吃药了。” 她能有什么办法,他的药是因为她吃的,凌江那么体贴,她要是不同意,该显的她多刻薄。 凌江点头:“上次跟你一块儿从公司回来就没吃过。” 不过他那个十全牛鞭秋葵大补汤也够他消化的,当着容棾沂的面全给吃了,容棾沂看的犯恶心,那可一点不像人吃的东西。 她看的龇牙咧嘴的,还提前走了。 后来她也明白,怪不得那些天凌江身上总有腥臭味儿,开始她还以为他是和卖海鲜的搞一块儿了,原来是吃的这个。 她正想着,凌江已经脱掉裤子释放出来硬挺guntang的性器了,打在她出身的脸上。 容棾沂被烫了下,回神就见他那东西在自己眼前,待在空调屋里,它好像还冒着空气。 凌江的茎身不仅粗长,而且长得狰狞,紫色,赶上她胳膊粗了。 她眨眼:“现在?” 凌江满怀期待地点头。 不等她说话,凌江就自个儿扶着性器进去。 她还要说什么,可惜直接被堵了。 他突然进去,容棾沂没准备,被呛了下,呛的眼泪直接淌出来。 炙热的性器在口腔里不停跳动,温热的小嘴轻轻含着,小虎牙轻轻磨着柱身前端,外面还露了半截,她嘴小,不可能全放进去。 没有任何动作,只是含在里面,凌江就爽到不行,下腹紧绷,之后就开始扶着她的脖颈抽送。 容棾沂没什么感觉,就是觉得噎,还有疼。 她很少帮凌江口,所以不习惯,也不会自己来,每次都是凌江扶着她动。 溢出前精的马眼忘情地顶在她喉头,黏在她喉咙里,因为他的深喉,不适感瞬间袭上大脑,眼泪留个不停。 她开始摇头,呜呜咽咽地喊疼。 凌江又心疼又无奈,拿出来他自己没办法解决,不拿她又不舒服。 看他为难,容棾沂略微垂眸,之后看着他,趁他退出去时借机开口:“要不下面吧。” 凌江有些迟疑:“下面行吗?” 昨天还给自己发信息说疼的。 “四五天了,应该没事。”她扶着他的腰,自己躺到床上,“反正上面也不舒服,不如下面,起码我有感觉。” 凌江还在担忧:“还肿不肿了?” 他昨天走的时候看过,是有点肿的,所以给她擦了药才离开。 容棾沂咬唇:“我没看,自己又看不到。” 所以凌江替她看,前几天一直肿着不舒服,所以她下面没穿内衣,凌江掀开她的睡裙一看,发现已经不肿了,而且xue口那儿还湿漉漉的。 腿张着给她看,容棾沂多少有些不好意思,虚虚掩掩地拿手遮:“怎么样了呀?” 她一说话,私户就一张一合的,吐着汁液朝他发出邀请。 凌江没吭声,直接吻上去。 “唔…你怎么突然——啊别伸舌头…别舔…” 女人的手搭在他头上,想要驱赶,但因为他的舔弄没了力气,只能虚虚地搭着。 凌江也不怎么给她舔,基本每次都是直接开始主戏,所以那个感觉格外陌生。 她弓起腰,喘息着要夹紧双腿,但他头在腿心趴着,做的只是无用功。 凌江眨着眼,抬头看她控制不住乱摆的腰,一边舔弄她充血的阴蒂,一边伸手指进去。 花xue湿润,手指可以轻易进出,但这并不阻碍xue里软rou往他手上缠绕。 他的手也烫,不管深入到什么地方,都会引起她的颤栗。 “唔…不可以这么舔的…哥不行…” 门开着,不想自己发出分外羞耻的声音,把小江和狸狸引过来,所以一直咬唇,可惜她唇都要被她自己咬破了,声音还是一直往外钻。 yin靡的水声响溅在空气里,女人还在不停呻吟。 “哥…呼哥下面…下面不行…啊——” 容棾沂高潮了,汁液顺着xue口流出来,小腹不停痉挛着收缩。 因为凌江手指一直往她那块儿软rou上戳,拿他的茧磨她。 大脑一片空白,像有烟花在里面炸开,之后就是点点四散的星火。 身下床单被打湿,凉凉的,加上空调吹着,有点冰屁股,所以她转身换地方。 凌江关了门跟上去,扶着性器深入。 他下面硬的跟烙铁一样,再也忍不住了。 “棾沂——哥以后一周替你口一次。” 太频繁的话,他怕她又嫌腻。 “呼…哥…” 凌江进的深,她被顶的有点说不出话,一直呻吟。 性事上,他难得温柔:“哥在呢,哥开始了。” 然后就开始沉着腰抽插。 “哥好烫啊你…” guntang的性器剐蹭过花xue里每一寸肌肤,都要引起她的吟叫。 凌江摸着她的脸,倾身吻下去,另只手就隔着她的睡裙在她胸前揉搓。 她被他入的失了理智,脑子浑浑噩噩,眯着眼笑起来:“哥…好舒服啊…” 温柔过后,就是残暴,容棾沂的话刺激了他,她身上那件小巧的睡裙,直接被他撕烂了。 已经数不清第多少件了,每次都是这样,她还没穿多久就要毁在他手里。 抬眼,见他身上衣服还好好穿着,自己已经什么都没有了,容棾沂愤愤不平地咬牙:“你给我买新的…不然我出门也不穿了,裸着出去。” 容棾沂暗骂他是禽兽,绝对的禽兽,而且还是衣冠禽兽,穿的人模狗样,背地里坏事没少干。 每次都是他自个儿衣服好好穿着,她的却要被他扯坏或是撕碎,他爽完之后拔rou拍拍屁股走人,她却累的下不了床。 “瞪什么?”看她出神,凌江忽然深顶。 “你…你把我衣服撕了,我穿什么?凌江,你到底要干嘛,彰显你的男友力?” 她滔滔不绝地问起来。 “凭什么你穿着,我就要脱了,取悦你?我不干,每次都是你爽了拔rou走人,把我自己丢床上,觉也不陪我睡,早晚有一天我也要赶你——呜深啊…” 前面的话凌江多少还能听进去,后面说到要赶他,他可忍不了了,深入数十下后看她。 “让你休息还不行?”凌江也有意见,“我没跟你睡过吗?你跟个八爪鱼一样挂我身上,腿一直磨我,一会儿就硬,我能陪你睡吗?” 容棾沂可不听这个。 她别开眼,瞪眼往左边瞧,噘着嘴,一脸不满:“谁让你不争气。” “我不争气?”凌江不知道自己是该笑还是该气。 明明就是她磨的自己睡不成,还在这儿狡辩。 但这些小事,他不跟她争,像个打桩机一样一个劲儿往里进。 “呜呜呜…你又欺负我。” 她哭了,她装的。 凌江只管送她去高潮:“就欺负你了,怎么着吧。” 好不容易硬气一回,他得硬气到底。 拉起她的腿到自己肩上,凌江开始大开大合的抽干,rou体相撞时“啪啪啪”的声音一直在空气里回荡,遮掩起“咕咕”的水声。 没一会儿,容棾沂又高潮了,之后就是潮吹,一直往外喷水,一小股一小股往外涌。 和前些天一样,身下床单湿到没法躺人,凌江没控制住,一不小心又让她躺了几天。 容棾沂觉得他一定是故意的,想找人说理,但没地方去,所以赶他去书房。 之后,大家懂的,凌江又住了一周的书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