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和大皇子苟合
皇后和大皇子苟合
梁国,国都。 作为一名新兴的帝国,梁国皇宫金碧辉煌,每一片砖瓦都用金漆粉刷,大殿上的内柱都是金色的,每根柱子上都刻着一根回环盘旋、栩栩如生的金龙。 随着钟鸣声响起,无数宫女开始穿衣起床干活,说是穿衣其实只有一层薄薄的蚕丝裹胸,能看到里面胸部的形状,外面用一根绳子将裹胸束紧,一对双峰聚拢乳rou凸出,下面是短短的三角裤,露出半个屁股和修长雪白的美腿。 皇后的寝宫里,却传来一声yin荡呻吟声。 皇后白玉珠声音如杜鹃啼,她也穿着宫女的服侍,这处皇宫的所有女人都是为了皇帝服务的,她也不例外,唯一的区别就是她的裹胸夹带着金丝,看起来雍容华贵,外面会套着一圈金色华服遮住玉腿。 “承乾,不要,我是你的母后哇。” 白玉珠拼了命想要将眼前的男人推开,可是女人的力气根本赢不了,反而被男人扣住双手高举头顶。 左手掀开女人金色裙摆,双手摸到大腿间两片软rou上,软rou此刻一张一合吐着yin汁鲍水,他双指如勾在鲍缝中狠狠的挖掘着。 “不…不要…哇…啊啊啊…喷水了…” 玉珠想要夹紧双腿将那入体的异物排挤出去,却没想到那双指灵活,不停搅弄阴xue软rou,竟直接潮喷。 “母后,不是说不要么,怎么还流水呀?” 承乾兴奋的喊着,将手指放到玉珠眼前,承乾的双指沾满晶莹的yin汁,玉珠脸色顿时通红羞的不敢看人,谁知承乾直接将那沾满晶莹yin汁的手指塞入口中,狠狠吸吮甚至用舌头将那yin水一缕缕舔舐干净。 看到这一幕,玉珠急忙喊着“不要啊~”,承乾却满心欢喜道:“儿臣自小喝母亲乳汁长大,如今喝yin汁又有何不可。” 男人粗暴的将女人的金色裙摆狠狠扯下,拉下亵裤,露出丰满的臀部,男人脱下裤子,一根粗大jiba瞬间探出,砸在女人的臀部股沟上。 女人一边说着不要,却踮着脚尽力将屁股翘的高高的,jiba顺着股沟缓缓滑到双唇之间。 男人见壮立刻握住高昂的巨龙,朝着女人早已泛滥的私处缓缓推去。 “母后,你的yin水越来越多了。”承乾喘着粗气,这缓慢的抽送让他能充分感应到母后那火热腟腔内的每一寸rou壁。 “父王,到底有多久没碰过你了,下面竟然如此紧实。”rou壁上的软rou紧实无比,竟然还有些生疼。 “有两年之久了,啊啊啊,承乾你的jiba比你父亲大太多了,母后的sao逼被你撑大了。” 承乾缓缓抽动,那被挤压成一圈薄薄的rou膜的yinchun紧紧箍在他的棒身上,似乎没有一丝缝隙。 渐渐地,在那股不适感消退之后,玉珠就感觉到娇躯之上就只剩下那难以忍受的酥麻感,忍不住得轻摇腰肢,她胯间的yin液也逐渐增多。 承乾的巨龙比起他父亲来说大太多,而且充满年轻活力,此刻他正抱着她的双臀一下又一下,每次guitou都能狠狠的顶开她的宫颈,直达花心。 “啊啊我不行了。” 一股热流浇向guitou,承乾刚刚抽出jiba,就看到了一道道如注的水流自玉珠的下身喷薄而出,直将二人身下的地毯沾染了大半。 承乾将玉珠推到床上,用一根绳子紧紧扣住她的双手,掰开她丰满臀部,找到那一道粉嫩缝隙,下体紧紧贴了上去狠狠插入。 “哦啊~后入果然更加紧致,母后的屁股就像两团丰满的肥rou随着我的抽插在不断摇晃。” “承乾,把我手松开吧,我不拦着你了。” 手上的绳子一松,玉珠立刻拱起翘臀迎合身后的撞击,双手努力将自己的屁股往外扒开,甚至用手深入交合处的蚌缝慢慢撑开,哀求着:“再插深一点,狠狠干我。” 承乾此刻红了眼睛:“好哇,现在已经开始面这么浪啦,是不是早就想被我的大jibacao了?” “嗯……是……我想被……大jibacao……啊……太舒服了……” 阵阵让人脸红心跳的yin声浪语不断在这金碧辉煌的后宫回荡。 两人也换了一个姿势,玉珠手腕小腿,双腿大开,任由承乾一次次狠狠撞向她的胯间,这个姿势最原始,也顶的最深。 玉珠蜜xue中的yin水随着承乾的抽插接连渗出,顺着二人的交合处不断流向那早已一脸狼藉的床上。 “哦哦…我又要去了…” 玉珠双手抱住承乾的屁股狠狠的往前顶着,承乾也不再收力,他开始尝试着破开玉珠的zigong,花芯频频受袭。 玉珠手紧攥着床单,可是又想扒拉自己的saoxue,嘴里不断大声喘着粗气,她感觉到承乾抽插的速度越来越快,体内的巨龙也越来越热,她立刻扭头哀求着。 “承乾,求求你,别,别射里面,万一……” 话还没说完,只听到身后男人狠狠往前一顶,体内一道guntang的热流激射而出,浓厚而腥臭的jingye瞬间席卷她的zigong。 男人抱着她的屁股一下又一下的顶着,每顶一下马眼处又会射出一股股浓精。 足足射了许久的jingye逐渐灌满了玉珠的zigong,甚至能看到她平坦的小腹已经微微隆起。 随着承乾缓缓抽出jiba,一股显眼的白浊就立刻沿着她正微微外翻的yinchun汨汩而出。 承乾抓住玉珠的头发,将她的上半身拉倒自己怀中,将自己满是汗水的脸与她贴在一起。 “母亲,这深宫之中除了宫女就是太监,除我之外的皇子都是你生的,只有我。” 承乾狠狠吸吮玉珠的香舌,将嘴里的香津吸食殆尽,才缓缓说道:“只有我才能满足母亲。” 屋外,一双眼睛直勾勾的盯着屋内苟合的两人,随后悄声退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