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到一半
口到一半
赵靖一把捏住了作乱的手,复而去看那躺在怀里的女人。 可怀里软成烂泥的女人,虽微微睁着眼,眼中却全然是迷醉和混沌,根本不清醒,骂人的话倒也说不出口了。 齐瞻月被捏住了手腕,有些不满哼了一声。 “让我摸一摸……求您了……” 一喝醉连自称也给忘了。 那嗫喏带着酒气的话语,好似在拨弄赵靖的心弦,鬼使神差,赵靖松了那纤细的手腕。 柔软的手指,隔着衣物轻轻覆到了那沉睡的卧龙之上。 下体略有刺激和不适,赵靖清了清嗓子,调整了一下姿势,语气不善地说到。 “摸过了,就把手拿开。” 齐瞻月最是胆小,可也只有她才敢去主动去摸皇帝的物什,特别因喝醉了酒,胆子大得出奇,方才还因在外亲吻脸红,如今借着酒劲儿,倒不愿撤手。 宫闱局教的伺候,她现下想不起来了,只顺势合着那物什的形状,自然就手指成圈在上面轻轻taonong了起来。 赵靖几乎要弹坐起来,可怕摔了她,硬忍着没动弹。 脖子上有酒香的气息拂过。 “皇上……” “嗯……” “其实您的那里……” 她好似在整理自己被酒精麻痹的思绪,话也说一半断一截。 “您的那里,臣妾第一次看见的时候……” 赵静想起她第二夜侍寝时,因妄言自己的尺寸,还忐忑地告罪,如今倒像要说点什么惊世骇俗的话,赵靖有些来气,又有点好奇她所谓第一次看见是何想法,蹙了个眉峰,询问她到底要说什么。 “臣妾其实觉得……有点……丑……” ……… 喝醉酒的齐瞻月,胆大妄为到让赵靖也桥舌不下,听她胡言乱语有些忍无可忍,抬手用虎口捏住了她的脸颊软rou,尴尬而又恶狠狠说到。 “齐瞻月!等你酒醒了,你这些话,朕一字一句复述给你听。” 她现在一时口快,赵靖是真的很想看看,等她清醒知道自己这番“高谈阔论”,会吓得的要磕多少个头。 可他一边这样愤愤想着,一边那下体又传来延绵不断的快感,齐瞻月这方面太过于生疏了,又吃了酒,手上也没个轻重。 赵靖只觉得痒中带着隐秘的快感,可某两下又过于刺激,控制不住,大腿内侧肌rou抽插了一下,膝盖回盘,已重新抓住她的手,坐了起来。 “齐瞻月!你别太过了!” 夜晚静悄悄的,所幸此处没人,不然他这一低呵,旁人还不知是出了什么事。 齐瞻月被他起身一带,人的身体顺势就滑到了他的大腿上,可她这时哪里意识得到自己被训斥了,摇摇晃晃撑不起身体,索性另一只手重新摸了上去。 赵靖也不知,喝醉的酒的人哪里来这么大力气,他竟因在外顾着脸面,辖制不住她。 齐瞻月好似摸到了什么珍宝,只觉得好玩得紧,嘴里还在不清不楚的喃喃问到。 “皇上,您为何从不要臣妾给您口侍呢?” 男人僵坐着,强硬握着她的手不许她在动弹,一人坐着,一人趴着,那外袍从她肩头滑落,这方榻上,倒有两分衣衫凌乱,罗裙满地的荒唐。 这话赵靖没法答,也不屑跟一小姑娘解释,可紧接着,齐瞻月就说出了让他更为震惊的话。 “让臣妾用嘴,服侍您一回吧……” 赵靖几乎宕机了,粗喘着气,看着女人卧于自己膝上,醉红的侧脸真像是被情欲侵蚀,含羞带媚。 不可控的,那大脑瞬间开始联想,她那一张一合,隐约可见一小截粉嫩舌头的唇,若含于他的性器是什么滋味。 燥热席卷而下,那两腿之间裤布下已隐约可见起了弧度。 他强行从那yin秽的画面从抽身,眼神中含着隐怒,可见她醉成这个模样,也知道说什么都白费口舌。 他万万没有想到,喝了酒的齐瞻月,会完全变成另外一个人,好似从那礼教规矩的罩子中跑了出来,竟……竟如此放浪形骸…… 他压低了声音,哪怕这里没人,也觉得在外有种不自在,低声说到。 “这是外面,你别胡闹。” 他这一拒绝,那侧卧于他膝上的女子,眼见那双水墨眼就跟着红了,好似十分委屈,话珠里也氤氲了一抹潮气。 “皇上……您是不是嫌弃臣妾伺候的不好……” 那愈加明显的性欲,和齐瞻月的楚楚可怜几乎逼得他头昏脑涨,她一旦这样委屈地看着他,他就如同被夺了神智,手足无措起来。 “朕……朕哪里就嫌弃你了……” 平时凶神恶煞骂惯了人,可此时见她喝醉了完全不知事,只得笨拙地顺着她的话去解释。 齐瞻月听明白了一半,眨眼跟那川剧变脸般换了副神色。 “那您便许了臣妾给您口侍吧。” 说是在求,可齐瞻月已挣脱了他无力的束缚,摇摇晃晃手肘支棱身子,往前探了探,已去够他的裤带。 又开始想要脱他的裤子了。 赵靖手停于她的头发之上,再一次提醒到。 “这是在外面!” 他知道此刻他该把人拎起来,带回岚镜舫不许她闹,可就因刚才脑子里那不正经的画面,他硬下不去手。 这一耽搁,齐瞻月掀起了他的衣袍,将那绘松青带给拉扯掉,裤沿瞬间松松垮垮,她毫无羞怯,已小心翼翼从中将那已半勃起的男根掏了出来。 她双眼迷离,表情却十分虔诚,捧着他的yinjing,细细端详了起来。 倒像在品鉴什么工艺品。 这种被女人反过来凝视的滋味让赵靖很不得劲。 她的指腹轻轻划过那茎身上正在充血的虬结青筋,看着那棍体被她挑拨得抖了抖,又开始胡说八道。 “好大啊……” 赵靖本因在外,被这般脱衣垮裤很是不安,听了女人诚实一夸,那龙茎抖擞着又胀大了两分。 可紧接着齐瞻月又说到。 “黑黑的,又丑又吓人。” 赵靖还没来得及品味心中的得意,就被这话给泼了一头冷水,又气又愤,结巴着呵斥到。 “齐瞻月!你!……” “你明天……明天真的死定了。” 他咬牙切齿,被她这般点评自己的阳具,正想把人拉开,可齐瞻月已捧着那蓄势待发的roubang,张嘴含住了那圆硕猩红的guitou。 “唔……!” 赵靖闷哼了一声,小腹和尾椎骨传来强烈的电流酥麻,那只悬空的手在她头上颤抖好一会儿,最后又无助放下去了。 宫闱局的嬷嬷自然是教过如何口侍,只不过也是用玉势比着点拨了两下,不好真正塞进嫔妃的嘴中。 齐瞻月那张唇,是第一次含入如此巨大,形状特别的东西。 马眼口渗出前液,有男人特有的性腺腥味,可因喝酒,五感迟钝,她倒吃得津津有味起来。 她吞得费力,小巧的嘴角都被撑圆了,只能扶着那yinjing,用舌头来回在那guitou上舔舐。 她微扬起头,并不是垂直含弄,赵靖目不转睛盯着那张媚红的脸,以及自己的性器前端进入到齐瞻月那樱红的唇瓣间。 视觉刺激远大生理。 他浑身发热,头脑晕眩,十分懊悔。 他在做什么!!这是在外,无顶无墙的树上,他竟允嫔妃行如此秽乱之事! 放在以前,若有嫔妃敢在侍寝之外有丁点媚君之为,他早重责,翻脸走人了。 可现下,他看着齐瞻月的那张脸,下体快感不断,他居然真的抬不起手去推开她,半就半推,任由她含着他的性器。 齐瞻月逐渐得了要领,待口腔软化了些,尝试着将那粗硕的roubang一点点含进自己的口里。 她大脑浑噩,完全不知自己在做什么,只觉得那男子性器的气息勾得她沉沦,恨不得再多吃下去一些。 女子吹箫的技巧还太过青涩,她收不住牙关,磕得赵靖浑身抽搐,紧缩眉目,可刚要制止,她又挪动着头颅上下套动了起来。 齐瞻月这番动作,倒好似他在cao干她的另一张嘴。 她卖力又生疏,赵靖被挑拨得心神不灵,七上八下,一会儿想理智地推开人,可眨眼又被那rou茎上的快感牵动着只顾享受。 他天人交战,叫苦不迭,却根本无法从那欲望中脱身。 他此刻十分怨怼齐瞻月不懂事,更怨自己被勾得不知轻重。 若不是怕她难受,他也真的很想按着那挪动的头颅,狠狠将那guitou抵到她咽喉的最深处。 齐瞻月虽只能吃下一部分,可这新鲜与室外的禁忌感,实在叫人觉得刺激,她这么笨拙没章法地口了一会儿,居然就有了射精之意。 那酥麻攀升地越来越快,深褐色的囊袋上下滚动着,几乎就要射在了齐瞻月的嘴里。 可突然,齐瞻月却抬头,撤去了所有的刺激,赵靖被这猛然的快感离去,又逼得闷哼了一声,睁开眼,却看到齐瞻月略喘息着,躺回了他的腿上。 近在咫尺的roubang很是狰狞,被她舔得湿漉漉的,可明显是不满意这将至未至的服侍,突突抖动着。 赵靖难受得要死,却还是强忍着没好气问了句。 “怎么了?” 齐瞻月一脸无辜。 “臣妾的腮rou好酸,含不住了。” …………… 赵靖差些就要发火了,看着齐瞻月做出如此荒唐的事,又把他的欲望撩至一边不管,心里那气燃得热烈。 他真的很想抬手把她摁在这凉席上,脱去她的裤子,扇肿她的屁股,也很想将人压在身下,不管不顾狠cao一通。 可这太过于荒谬了。 他坐着没动,怒目而视,脑子里却想的是,若捂住她的嘴,是不是就不会被人发现了。 念头刚起,已然是心中大骇,完全不明白自己今日怎么如此为色昏头。 听她说累了,狠不下心强迫她继续含弄,而她还靠在大腿处,柔媚地盯着自己,这又是殿外,他做不出自亵这样的事,去撸动自己的性器释放出来。 只能干坐着,满腹闷气,硬等着那差些就射了的roubang慢慢软下去。 接着顾不得齐瞻月还不清醒,穿戴好衣物,因要下楼梯,横抱不方便,他又有气,索性将人抗在肩头,出了这“清风明”,一下连在外不愿同嫔妃过于亲近的事也给忘了。 于喜华春见此,虽诧异也不敢多问,连忙跟在后面往岚镜舫的方向去。 赵靖本怕齐瞻月喝多了,在他背上,不知道要当着宫人说些什么放浪的话,可因头倒垂着,大脑充血,齐瞻月更晕了,只软着肢体任他这般不舒服的扛着。 入了岚镜舫,赵靖吩咐了一句退远些,关上门,大步入了寝殿,就将齐瞻月摔到了那床榻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