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五章 道歉(H)
第五十五章 道歉(H)
一门之隔,顾双习听见走廊上传来的声响。 体育馆被临时征用作校庆的后台,演员们在这里化妆、换装,准备登台表演。此时,正有一批演员穿过走廊,走向尽头处那扇通往舞台的门扉。 演员们走路时的脚步声、说话时的窸窣声,犹如鼓点般击打在顾双习的心脏上,使她不自觉放轻呼吸,试图降低自己的存在感——几乎像“做贼心虚”。 她们盛装打扮,齐心奔赴向那座光明灿烂的舞台;而她却赤裸着身躯、被边察紧扣在门上,任凭他亲吻、抚摸,并即将进入她。 她不曾加诸任何粉饰,完全回归到诞生时的洁净状态,却不复完整与原始。 边察当然可以把她装裱作一幅华美精致的画像,悬挂在殿堂中央、供万人景仰,使人们信服对“顾双习”的印象,认定她是最纯洁、最高贵的百合花;边察也可以把她从画框中撕下来、随意弃掷在地上,仿似丢掉一团废纸,不加分毫留恋。人们不会再记得“顾双习”,她的名字与容貌、身份与存在,都将消灭于世上。 顾双习是被边察掌控的、永不凋零的、永远鲜妍的工艺品。她不需要有自己的想法和情绪,甚至都不需要活着。她最重要的价值在于,安静地成为陪衬在王冠边上的那朵永生花。 一旦她忤逆他、违抗他,边察多的是办法惩罚她。 她的生与死、好与坏,皆系于他的一念之间。譬如现在,他一定要在这里和她发生关系。 蕈头分开xue口附近的软rou,以不容拒绝的力道坚定挺入。 顾双习咬住下唇,将呻吟和喘息压抑在口腔中,连呼吸都控制得小心翼翼,生怕太粗重、太突兀,叫门外路过的那些演员听出端倪。 她隐忍沉默的表情似是刺激到了边察。他身下动作不停,将一整根yinjing俱埋进她那温暖潮湿的甬道,又分出一根食指,强塞进她的双唇之间。 边察撬开她的牙关,食指压着舌面,朝更深处探去。他手指修长,指腹皮肤粗粝,摩擦过舌头和口腔黏膜,直逼至最深处,指尖刺激到喉口附近的软rou,引发了她的生理反应。 顾双习难以自抑地发出干呕声。第一声太大,连忙压抑下第二声,音量只令她们二人听见。她终于有了动作,抬手抱住边察的手掌,想要把手指从她口中拔出去。 他却不依不饶,反而插得更深,指尖故意刺激她的喉咙口。顾双习只觉肠胃抽动,一阵又一阵的反胃感袭来,她不由自主地接连几声干呕,几乎真要把胃内容物吐出来。 剧烈的反胃感使她双目沁出泪意,颊侧亦充血发红,她再试图用手掰开边察的手掌,却不再是为了叫他抽出手指。 顾双习将手指切入他的指缝,柔顺地同他十指相扣,卷起舌头去舔他、吮他;再垂下眼帘,令泫然泪光淌到他眼前。 她在示弱,并且以为他会因此让步。 边察不发一言,手指继续占住她的口腔,另一只手扣着她的腰,臀部发狠一撞,顾双习垂在他身侧的双腿便应势发颤。 她yindao本就窄小,一个月未做,rou壁合拢得更紧。本该温柔呵护对待,耐心又温存地做足前戏,待她湿透再缓缓送入yinjing;边察偏不愿叫她好过,一整根直直地撞进去,后续动作更是不曾留情,每一下都既快又狠,专往最深处钉。 他上下一起插她,有意折磨,叫她无助地挺起腰腹,又被他强硬地扣回门板上,发出响亮一声“砰”。 顾双习别无所依,整个人好似被钉在yinjing上,此处是唯一的落脚点,每一次侵犯都入至最深,她就像是被贯穿了、被撕裂了,成为被挑在枪尖的那一瓣嫩rou。 她渐渐控制不住思想和rou体,不再记得要管控声音。细碎绵软的呻吟从她喉咙中泄出,边察却不想再听她叫。 他也知道这是在公共场合,门外人来人往,她叫得太大声,总会招人注目。 边察撤出手指,转而拿手掌捂住她的嘴,将呻吟与尖叫堵塞住,自己则只管闷头猛干。 yindao比她本人要诚实得多,不论闹了多大的矛盾,xiaoxue总是温暖的、潮湿的,柔软得能包容下一切暴戾与摧折。男根被那些软rou宽容地包裹接纳,准许他像个初经人事的毛头小子,毫无章法和技巧地横冲直撞,蛮横地碾过每一寸内壁,直抵尽头处的zigong口。 边察也像个演员,满心期待地奔向他的舞台,首先要开启那扇紧闭的门扉。这并不算难事,只需用guitou反复冲撞,宫口便会被他稍稍叩开,再用力一顶,便能伴着她的哭叫,把guitou嵌入宫颈、直抵zigong。 那种感觉很奇妙,仿佛身在一处狭管之中,倏然又进入到另一道更为温暖、更为刺激的闸口。边察更觉满足的另一个原因乃是:他笃信在zigong里射精,能增加受孕的几率。 他对她好,兑现他的承诺、实现她的愿望,这些糖果仿佛都无法满足她,至少没法叫她安心留在他身边;那他也只有选择强迫她怀孕,试图用孩子、用母性作为筹码,赌她会爱这个孩子,赌她会为孩子留下来。 这个孩子只能由她本人孕育,以这副娇气羸弱的身躯。怀孕期间,她大概会很痛苦,会历经孕吐、发胖与浮肿,要熬过整整十个月,再闯过那道名为生育的鬼门关。 当她把孩子抱在怀中时,那便是她的加冕时刻。她将因此前经历的所有磨难,而更为珍惜、更加爱护这个孩子。 边察相信,在天平此端加上这些砝码,一定能令天平彼端的她甘心情愿。 到了那时,顾双习也会对他好一点。没有人能拒绝一个“幸福家庭”的愿景,她也肯定希望她的孩子能在一个充满爱与温暖的家庭中成长,在这个完美家庭的设定当中,不能缺少了“父亲”的角色。 而“父亲”与“母亲”,又必须首先作出表率,表现出非凡的伉俪情深。 他所做的一切,都只是为了让顾双习对他好一点。 即便他正在伤害她、欺辱她。 在这间临时征用的休息室里,边察先是抱着顾双习在门上做了一会儿,又数次转移阵地,从沙发到茶几,最后让她跪在地上,而他扶着yinjing、从她身后插进去。 后入使他看不见她的表情,得以更专注、更恣意地挺动腰身,完全按他自己心意,抽插得又快又狠。每次抽出时,青筋突起的粗壮柱身上都沾着被磨成泡沫的粘液,又随着插入的动作而埋进她体内、或者抹在xue口附近。 边察犹嫌不够过瘾,索性钳住她的双手,身下快速冲刺片刻,终于酣畅淋漓地释放出来,jingye喷薄着涌流进zigong当中。 他呼吸稍乱,垂眸调息几秒,腾出手来扶她。 顾双习软作一团,再无力气挣扎,任由他揽起她、紧紧扣在怀中。 她叫得嗓音嘶哑,此刻暂时发不出声,亦闭眼不愿与他对视。边察不在意,随手抽了纸巾,替她擦拭几下腿间狼藉,这才抬眼去瞧她的表情。 他知道顾双习哭了。当他把她扣在茶几上猛插时,边察的脑袋就埋在她耳畔,她的眼泪流淌下来,几乎烫伤他的皮肤;而他却佯装不察,身下yinjing仍是一下又一下地顶着她,绝不心软、绝不投降。 边察像在一门心思地赌气,势要报复惹他生气的人。事实上,他从未有过这样不理智的时候,即便是在幼童时,他也被要求保持冷静、学会成熟地处理一切问题。 经过多年训练,他早就学会克制感情、理性思考。可那些习惯和技巧,到了顾双习面前,全部退化、失效,边察只想像个真正的孩子那样,不讲道理,一意孤行地闹得天翻地覆。 他需要她的目光,需要她的回应。只有这样,他才觉得他被她看见。 此时云雨方歇,顾双习面上绯色退潮,显出几分脆弱的苍白。泪痕未干,一双眼通红,下唇也被咬出齿痕,隐隐渗出血色。 她全身上下无一处完好,全被他留下痕迹,掐痕、咬痕、吻痕,斑斑斓斓,皆为他的罪证。 和她在一起,边察极少如此失控,这次是有意为之。他存心叫她受伤、叫她疼痛,叫她不敢再冷落他。 也许这些手段的确生效。在边察打电话给都柏德,让他清空走廊、安排车辆时,蜷缩在他怀抱里的顾双习忽然动身,搂住了他的脖颈。 她把脑袋搁在他肩上,双唇翕动着,似乎要说些什么。边察止住发号施令,用手掩住话筒,不让电话彼端的都柏德听清他与顾双习的亲密私语。他侧耳倾听,听见她是在说:“……对不起。” ……可他却没有因这句话,而感到愉快。 她确实做了错事,但他不需要她的道歉。 边察想:他更想听到的,可能是她亲口说“我爱你”。 只需她说“我爱你”,他便情愿放她做任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