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 rou用
11 rou用
翌日,沉矜在闹钟还没响之前就醒了,房间里漆黑一片,打开手机,早上六点四十。 睡眼惺忪,屏幕上有贺远半夜两点多发来的微信。她点开,有一张在浴室里拍的图片。 男人什么都没穿,刚射过的性器还硬着,粗长挺翘的一根,手里满满都是jingye,又多又稠。 贺远:[这玩意儿在你身边就没软过。] 三更半夜还发情,沉矜一早火气也旺,回他:[不想要就剪掉。] 睡不着了,她起床去洗漱。收拾好出来,沉卫华也已经都弄好了。买了点早餐带着,两个人往医院走。 沉卫华虽然五十多了,但也没念过什么大书,没出过什么远门,出来都是沉矜怎么安排,他就怎么做。 一早沉默不语的,她道:“老头别有心理压力,你身体好着呢,这次和老板申请了一个月的假,弄好了带你在这边逛逛,买几身衣服带回去穿。” 沉卫华:“我衣服多着呢。” 沉矜哼声:“不要就算了。” “嘿嘿,要的要的。” 他叹口气:“我刚在想要是你有个男朋友就好了,现在还能帮着点,我怕你一个人累。” 沉矜:“你是我爹又不是别人爹,要男人有什么用。” 除了rou用。 沉卫华直言:“我想给你带带孩子。” “……” “等你过几年退休了再说。” 一谈到这个,沉卫华可就兴奋了,和她说什么觉得别人家的孩子都不好看,要是沉矜能有个宝宝,能绝对是顶好看的。 才说呢,就感觉能抱了似的,一路上都美滋滋。 三十几的男人来sao,贺远一晚上都没怎么睡,梦里也和她在床上大战。他完了,果然碰不得女人,这一碰就把他玩废了。 睡到大中午起来,贺方去上学了,锅子值完夜班回去睡觉了,现在负责值班的是贺高,二十二岁,长得稚嫩,也是个可怜的人。 贺高是贺远老家那边的,父亲早年间修电缆意外去世了,农村人又不懂买什么保险,最后赔了几万块钱草草了事。 贺高有个meimei争气考上了重点大学,今年才念大一。父亲走的那年他才上完小学,顶梁柱没了他想跑出去打工养meimei上学,但是被母亲抓着送进学校念完了初中。 十几岁出去也受了不少欺负,在厂里摸爬滚打了几年,后来母亲身体不舒服才回来的。 贺远的爷爷看着于心不忍,便叫贺高和他母亲来帮帮忙,帮一点是一点。这一帮,到现在也三年多了。 “远哥。” 贺远给他钱包:“困死了,去帮我买个牛rou粉,加三个包子和鸡腿。” 贺高:“我妈做了饭在保温箱里,说等你起来吃。” “你不早说。” “算了,我也没问……那不买了,我看着,你去端。” 贺高母亲在这边帮着做保洁,平时就打扫一下卫生,然后给他们做饭吃。三个大男人一个做的比一个难吃,他们能对付,贺方不行,小崽还要长身体。 中午做的简单,两素一荤配个牛rou汤。 贺远:“你们吃了吗?” “都吃过了。” 盛了一大碗饭,配着菜,贺远大口吃着。动作不野蛮,但也谈不上斯文,不发出声音已经是他这些年的成果了。 沉矜进酒店,他一碗饭已经下去大半。 “回来了,吃了没?” 她点头:“吃过了。” 办好了住院,她回来收拾点东西给沉卫华送过去,还要再买点洗漱用品。 拎着行李箱下来,贺远以为她不住了,猛地碰到桌子起身,筷子都掉到了地上。 “不住了?” 沉矜像看傻子似的:“我爸住医院,我一个人住两间吗?” “……噢” 尴尬。 捡起筷子,贺远耳朵悄悄红掉了。躲着吃饭逃避,贺高也像看傻子一样看他:“哥,你筷子……”没擦。 “咳咳咳!” 一个辣椒呛进去,贺远眼泪花都咳出来了,摆摆手,自己接了杯水喝。 贺高:“房卡给我吧。” 沉矜两张房卡和身份证一起给他,道:“320那间先退掉,321这间续一个月的。” “好。” “等下……咳咳咳……”贺远背对着他们:“咳咳……给她、打折……” 贺高:“打你的折扣吗?” 他嗯了声。 处理好,沉矜打开付款码给他扫,他的折扣挺大,付了两千出头,她的大床房减了一半多的价格。 “谢谢,这附近有超市吗?” 贺高:“有的,就在去医院的路上,不过牌子不明显。” 沉矜微笑:“谢谢。” 身后贺远已经缓了过来,灌了几口水擦干净嘴巴,他走过来拎箱子:“我带你去。” 出了酒店有些冷,沉矜扣上外套,道谢:“谢谢。” 贺远:“真有礼貌。” 到超市,他拿着箱子沉矜挑选物品,纸巾牙膏牙刷什么的,都买些方便的,不浪费。 他问:“要住多久?” “半个月吧。” “不是续了一个月?” 沉矜:“后面看情况,又不是不能退。” 舔着后槽牙,贺远身上的血液又开始沸腾。这女人脾气也大,说几句就让他产生了强烈的征服欲。 她推他:“别挡道。” 本来就个高身材魁梧,站这儿她过都过不去。 买了东西结账,沉矜示意他:“箱子给我。” 贺远:“你拿的了?” 到医院还有三四百米,医院门口到六栋住院楼又是三四百米,沉矜没再争,生活用品买了一大堆,再拎着箱子她得爬上去。 “谢谢。” 贺远:“够了,再谢就成仙了。” 沉矜内心刚有一点波动,又听见他犯贱:“不如晚上给点甜头,右手太没意思了。” “神经病。” 青天白日的,也不怕别人听见。 到楼下,沉矜从包里给他拿了个口罩:“呼吸科,你出事我可负不了责。” “行。” 接过戴上,沉矜端着东西不方便,贺远掰过她的下巴,手指把长发撩到耳后,勾着绳子挂到她耳朵上。 拉好,剩下漂亮的眼睛在外面。 “不用谢我,谢我兄弟。” 白了他一眼,沉矜低头往里走。 拖着行李箱跟上,贺远心里爽得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