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孕中(h)
番外.孕中(h)
孕9周的时候,谢嫣然帮她和谢无咎拍婚纱照。 这个时候她还没怎么显怀。 照片是在别墅的书房和谢无咎的房间拍的。 民国样式的婚礼,谢无咎还是那一身军装。 而谢嫣然给她重新选了旗袍,做了妆造,加了头纱。 是她提出来的想法,因为这是一切的开始。 有始有终。 拍完后谢嫣然问她能不能发,她说可以。 孕15周,怀孕的第四个月,避开了前三个月的危险期,他们准备旅行,出发前谢无咎带她去做了一次孕检。 彩超上婴儿的雏形已显,霍筠看了看后道:“没问题,后面一个月来检查一次……旅途注意别太劳累就行。” 她忽然心念一动,躺在检查床上指着彩超笑着问他:“你认吗?” 谢无咎叹气,“认。” 十月的大漠昼夜温差十来度,怕天气太热,谢无咎是上午带她来看沙漠的,穿着裙子刚刚好。 脚下的沙细软,颗粒小,和海边的完全不一样。 踩一脚便陷进去好深,鞋子里灌满了沙。 她走了一会儿就累了,干脆直接脱了鞋子,整个人直接趴进沙子里,安静的像具尸体。 谢无咎拎起她的时候,她的半边脸上沾的都是沙粒,拿出纸巾替她擦拭干净,他问:“累了?” 她点头,乖巧的任由他背起,趴在他肩头。 晚上他们订了沙漠露营,透明圆顶帐篷里,星空一览无遗。 她突然就来了兴致,“你想不想做?” 谢无咎眼皮都没抬,回的很快,拒绝的也很干脆,“不想。” 她不放过他,开始软磨硬泡,撒娇讨好。 一声叹息后,谢无咎服软。 将人压在身下,他摸上她轻微隆起的肚子,叮嘱:“有任何不适要及时跟我说。” 单手抱住他脖子,另一只手带着他的手往下,底下已经隐隐湿润。 谢无咎耐心的用手替她揉着。 阴蒂被刺激,xue孔动情地分泌出更多的汁液。 睡裙还完好的穿在身上,排扣式的,她一颗一颗的解下去。 衣襟大敞。 白皙浑圆的rufang挺立,因孕期激素的变化而胀大不少。 但受孕激素影响的又岂止是rufang呢?下方水液潺潺,他的手已经湿透,只是摩擦那一点而已,竟是如此敏感。 抚上浑圆的那两团,滑嫩的手感令他没忍住捏了捏,就引来了她的娇哼。 “轻点儿,有些疼。”因为怀孕本就胀痛。 他松了手,不再把玩。 将她腿掰开,性器抵在xue口,就着黏腻湿滑的花液,稍一用力便整根吞进。 缓缓抽插,几下动作他的茎身也裹上一层湿润。 她被撞的一晃一晃,双腿都翘起,舒服的出声。 像隔靴的痒被止住,渴望的缺口被填满。 不激烈,但够缠绵悱恻。 头顶上方,是她无数次肖想的无垠天空,也是她妄动心念的爱人。 情到浓处,谢无咎问她:“囡囡,你一开始为什么要勾引我?” 绯红爬上面颊,她有些羞赧,有些心虚。 明明两人正做着更亲密的事…… 她不再逃避,“因为你在梦里欺负我。” 对上他不解的眼神。 攀住他脖颈起身,坐在他身上,性器也随之刺入甬道的更深处,填的她发酸发涨。 缓慢起伏,她靠在他耳旁小声地说,“就像这样,比现在更狠。” 谢无咎反应过来,顿时哭笑不得地问:“就因为这个?” 她埋在他肩颈上不再说话。 一转眼,崽子出生,是个女孩,在一个清晨。 她其实没受什么罪,第一产程打了无痛,第二产程虽然有些磨人,但孩子也平安出生了。 整个孕期她都被照顾的很好。 受生产之苦的是她,红了眼的却是他。 抱着襁褓里小小的一团,他问:“囡囡,跟你姓,好不好?” 轮到她好笑的叹气,“名字,你想好了吗?” 一缕日光透进来,照在婴儿皱巴的脸上。 “妺曦。” 【曦:清晨的阳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