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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之后,能不能自己做出来白桃乌龙茶的味道。说到这里,就不得不佩服当今皇上的想法了,虽然是泥腿子出身,但是对于治国还是有些能耐的,鼓励商业,开放海禁,因为游商的原因,北方的东西能卖去南方,南方的东西自然也能卖来北边,像茶叶之类的也并不贵。白桃乌龙,顾名思义,甫一入口便有桃子的清香扑鼻,跟着下去是醇厚的乌龙茶味道,二者相得益彰,这种果茶就算是在后世,也是卖得极为畅销的。再加上,后山果园的桃子味道不得不说,是真的一级棒,要是只能吃一季,那才是太可惜了。一回生二回熟,她踩着昨儿个下午的石头不紧不慢地走到果园门口,开了锁推门进去,桃子树就长在门边,两排郁郁葱葱的,但是真结了果的也就三四棵树,但是也难为它们没人打理还能活得这么好,桃子长得更是好看,粉白色的,散发着浓郁的香气。她摘了三四个的样子,毕竟和家里刚酿成的葡萄酒一样,只是试试水,摘多了反而更加浪费。看差不多了,她便准备回去煮早饭,谁料到刚想转身回去,便看到了果园后面的木栏好像倒塌了一角,正好砸到了最大的那棵梨树上去了,她蹙起眉头,下意识地拨开前面长得茂盛的齐腰高的野草,纳闷地朝着那边走去。梨树很大,枝繁叶茂,枝干延伸出去,叶子带着些墨绿色,树干约莫有二人合抱粗细,是活了很多年的树祖宗了。除了没有结梨子,一切都很好。只是……徐桓悦看着梨树背后那个眨巴着眼睛,看起来竟然有些痴傻的男子,一时间竟然不知道说些什么好,更是恨不得自己刚才就直接走人了,也省得现在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为什么说他痴傻呢?因为他见到人来了二话不说直接过来抱住了她的腿,更是不等她拒绝,就喊起了“jiejie”,眼神像是晶莹剔透的宝石一样,一眼能看到底。徐桓悦心道:这位大兄弟,我看你的年龄也不比我小吧?接着又看到了他脑后的一道伤口,血迹残留,沾在头发上,一时间把头发也染成了暗红的色泽,从这个伤口一路向下流的血,更是把他白色的衣服都滴得不像样子,再加上又沾上了灰尘和杂草的种子,一个好好的彬彬有礼的公子哥,现在比起那些乞丐来也不遑多然。她低头,和坐在地上仰头看她的少年对视。少年嘴角一扯,露出一个阳光明媚的笑来,看起来格外乖巧,头上两根呆毛一摇一晃,换了一个人就要母爱爆棚了。饶是徐桓悦,现在也根本忍受不住,叹了口气道:“算了算了,你和我一起回去吧。”作者有话要说: 已改十几岁的男孩,能叫少年对吧(托腮☆、零伍白衣少年乖巧地跟在徐桓悦后面,一起下了山。徐家院子的门阖上了,徐桓悦推开门,把牵着她衣服的少年推着坐在院子里的石凳上,自己则是双手抱臂,眯着眼睛打量着他。少年又笑了起来,这时候徐桓悦才发现他左边的脸颊上有个小梨涡,这样一笑简直就是再乖不过的邻家少年模样。就看在他的颜值上吧。徐桓悦叹了口气,转身准备去找隔壁的徐二叔帮个忙,毕竟是个男性生物,留在自己家里并不算特别方便,就算现在的风气对女子并没有那么苛刻,但是更多时候也是在带着镣铐跳舞,能避一下嫌还是避一下嫌才好。“jiejie—”白衣少年声音颤颤的,像是浑身发抖然后说出来的音调,仿佛被吓到了,看着徐桓悦要开门了,忍不住站起来,快步上前一把拉住了徐桓悦的肩膀。徐桓悦纳闷地回头看他,问道:“你要干什么?”白衣少年的手放在徐桓悦的肩膀上,想用力却又不敢,到了最后自己握拳捏自己,骨节分明青筋绽起,眼睛却是水润润的:“你不要走。”徐桓悦根本受不住他这样的眼神,又可怜又可爱,简直让人不知道说什么好,此时的徐桓悦才勉强知道了为什么当年室友追星时天天对着手机屏幕喊“弟弟”,喊“儿子,mama爱你”。白衣少年这么委屈巴巴地一开口,再一看脸上的神情,她就是再想发火,此时那火上也被浇了一盆水,还怎么生得起气来。她回头看他,和他努力沟通:“我去隔壁,去帮你借一套衣服,好不好?”白衣少年不说话,继续湿哒哒地看她,无端有几分看门狗控诉主人的样子。徐桓悦扶额,一时间不知道自己捡回来了一个什么人,但最后还是板着脸推开了他:“小白听话,我就去隔壁一下,一会儿就回来了。”被随意冠上“小白”名字的少年撅着嘴,眼神躲闪,故意避开徐桓悦的视线,故作逞强地问:“真的?你不会走了就不回来了吧?”“你为什么会这么问?”徐桓悦被他逗得笑了起来,“拜托,这里是我家好不好?要走的怎么说都不可能是我。”这样一说,小白才放下心,视线却还是黏在徐桓悦的身上,直到她推开门出去,还是呆呆地看着门的方向。他从树下醒来,什么记忆都没了,不记得自己叫什么,也不知道自己从何而来,为什么会躺在树下,后脑勺上一摸,手上还湿哒哒的,是铁锈味道的,沾了他一手。他看到的第一个人就是jiejie,看到她就有了安全感,所以下意识地依赖她。小白在这边苦苦地等着“渣女”回来,那边徐桓悦敲开了隔壁徐二叔家的门。大清早的,徐家四口人还没出门,看到徐桓悦过来敲门,徐二婶戳了戳站在一边喝豆花的徐家大儿子柱子,道:“你去看看,悦丫头过来干什么?”柱子把手里的豆花一口喝完,抹了抹嘴,走过来,看着徐桓悦憨厚地笑着问道:“二丫,有事吗?”徐桓悦默默地翻了个白眼,原主二丫的乳名,真是槽多无口,而且这个村子的人都会这么喊她,除了徐娘子,因为心里想着女儿的名字是丈夫起的,才会喊她阿悦。这也不是什么大事,她只能心里吐槽几句,然后笑吟吟地对他说了来意。柱子的眉头皱了起来,半晌才道:“我去拿衣服,你等着,我陪你去看一下。”徐桓悦点头,乖巧地站在一边等他回来。徐二婶此时拿了一个大碗过来,递给了她,笑着开口:“这是家里做豆腐捞出来的豆花,味道不错,你拿回去尝尝。”徐二婶做得一手好豆腐,靠着这个手艺,他们家的日子过得也算是殷实,徐桓悦接过她手里的碗,看里面的豆花白白的,软嫩极了,她谢过徐二婶的好意,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