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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旧残留性感。风雪轻易地面红耳赤,猜不出他到底是指哪方面,却又混乱地把什么都给想了。“你……你可别乱说!”她娇滴滴地反驳,几乎是不敢看他。他的长指却又是伸了过来,再次搭上了她的唇。危险!雷达一下启动,她迅速偏头闪过,下意识抬手,捂住了自己的嘴。但又想到了那些不该想的,她跟触电似的,一下把手给放下了,疲软又无所适从地缩到身侧。面上,轰的一下,红得如同披了晚霞。他大概也猜到了,被逗乐了,嘴角一下翘得老高。本想做点什么的长指,也只是微微屈起,轻轻弹了一下她的额头。带出一股淡淡的亲昵。“不是说了,别叫‘喂’了嘛。”原来,他是指这个呀。嗨,可吓死她了!舔舔嘴,她不好意思地补了一句:“易晦~”软软的,拉丝一般的勾人。偷瞄他的神情,含羞带怯,又跟小媳妇似的。他嘴角一翘,灼热的目光在那一时水涟涟的红唇上狠狠啄了一下,才收了眼。“送你回医院?”他哑声问,声音带着一丝紧绷。她没察觉,觉得今晚这事儿是要过去了,就心安了,高兴了。“好呀。”嘴角也跟着一翘,浮现笑模样。但她答应得太快,没有丝毫留恋似的,却又让他目光一暗,薄唇微微抿紧了。而且,她也似乎太洒脱了点。这是一个喜欢他的人,该有的反应吗?疑惑中,他有点恼。*小游游在早上醒来后,表现得和平时一样,仿佛昨晚的噩梦根本就没发生过一般。但他越是如此,越是让风雪担心。因为,这根本就不是一个正常的小朋友该有的反应。等小家伙吃过后,她认真地找小家伙谈了谈,那就是无论是谁,做了坏事,就要接受惩罚。在这个大前提下,她为小家伙戴上耳机,给他看了昨晚她录制的视频。期间,她很小心地观察小家伙的表情,看到他一开始是有些疑惑的,然后在看到窗户玻璃不断地被打碎,是有些好奇和吃惊的,那时,他的双眼明显瞪大了,甚至小嘴还微微翘了一下,大概和天底下所有爱恶作剧的孩子一样,有着“爱捣蛋”的天性,并且因为各种“破坏”而觉得兴奋。那淡淡的笑容,甚至在风大庄出场的时候,还灿烂了一点,但接下来,玻璃窗在风大庄的旁边裂开,风大庄惊呼着躲避的时候,也不知道小家伙是想到了什么,飞快地瞄了她一眼,视线重新挪回到视频上之后,那小嘴却是一下抿得死紧,连带白嫩小脸,都绷了起来,宛若小学究。这是不高兴了吗?尽管遭受虐待,但心里还是认可风大庄为“爸爸”,看到自己的爸爸被欺负,就生气了?风雪心里黯然,有些难受,但在视频播完之后,还是认真地告诉小游游。“谁要是对你做了很坏的事,阿姨肯定要惩罚谁!哪怕是……刚刚手机里的那个人!从现在开始,阿姨不会让任何人欺负你,知道吗?”小家伙眼睛一亮,赶紧点头。这头,却是努力绷着,不敢笑出来,就像他刚刚看视频那会儿。mama为他报仇,打坏蛋,他好高兴哦。可是,他不敢笑,怕mama会认为他是个坏孩子,就喜欢看这种欺负人的东西。易叔叔说,坏小孩是不配有好mama的,所以,他要乖乖的,不能吓跑mama。得说,母子俩都小心翼翼,因为太过在乎对方,所以,一个美好的误会,就此产生了。稍后,风雪努力在小家伙面前刷存在感,陪小家伙一起看动画片、看故事书不说,还刻意学了几个小游戏,努力逗小家伙开口。尽管小家伙依旧惜字如金,但风雪能感觉得到,小家伙对她,明显比昨日亲近很多。这,就够了。孩子就在她身边,她真的不用太急的。晚上,早早将小游游哄睡之后,风雪急急忙忙去打工了。鉴于她差点就要错过和易晦发生亲密接触的大事,她努力做了反省,不能在大事上这么被动了。要知道,牵一发而动全身,很多事之间都是环环相扣的。她错了一步,就可能步步错,最后,满盘皆输。这是万万不行的!所以,接下来第一件大事,就是搅了易晦和女主的关键性初遇。为此,她特意卖惨,以照料出了严重车祸的母亲和刚刚认回的小儿子为由,向主管提出申请,请求将工作时间,暂时调整为晚上,顶多不超过五天。五天后,那个户外直播真人秀就要上了,女主是要参加的。所以,她推测,事发就在这段时间内。值得一提的是,她打工的地方,就在易晦的豪宅。这一切真的纯属巧合。她的母亲出了严重车祸,多次紧急手术后,勉强被救回,目前在ICU中昏迷着。钱,自然是如同流水一样地花了出去,后续在ICU的每一天,也都是在烧钱。他们家现如今负债累累,逼得她不得不努力打工挣钱。也是巧,身为清洁工的父亲,有自己的人脉,得知一新入住的豪宅,急需高素质清洁工,待遇超好,赶紧找了关系,把她推了上去。前世也是因为如此,她才顺理成章,和易晦走在了一起。这一世,自打重生,她整颗心都围着儿子转,便是打工,也是来也匆匆,去也匆匆,干完自己的分内事,急忙跑路,以至于到了今天,都没在那豪宅和易晦碰过面。回头,她要是突然在他面前出现,会吓他一跳吧?嘻嘻……抱着这点恶作剧的小心思,风雪这清扫工作干起来,还是很有期待度的。不过她万万没想到,她干了两天,没把男人吓到,自己倒是先被吓得差点没了命。☆、逃命这天,风雪正在打扫,突然就停电了。偌大的豪宅,一下陷入了黑暗之中,而她周围,恰恰没人,可把她给吓坏了。怕鬼、怕黑的本质,可不会因为死过一次,而消失。相反,正因为死后重生了,似乎灵魂一说是对的,她有点更怕这些看不见摸不着的东西。心里暗暗念着,“平时不做亏心事,半夜不怕鬼敲门”,她放下工具,赶紧招呼人。“辛叔,辛叔……”辛叔便是她的主管,在这豪宅中,角色类似管家。但她喊了没半分钟,没喊来辛叔,却喊来了——一个杀手!被对方一把从身后钳制住,锋利的小刀,以一种让人寒毛直竖的冰冷,抵在了她的脖子上,只要她稍微动弹,怕是要血溅当场。这样生死攸关的局面,吓得她大气都不敢出。“不许喊!”来人命令,声音阴冷得宛若剧毒的